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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肖晨决定好了自己的行动,便仓惶地吃着蒸面,可这蒸面是一种凉面,里面没有水,差一点就将她噎住了,脸也涨得通红。
这下自然就引来了大家的注意,都向她投来异样的眼神,这到不是她的咳嗽样子,而是她那声音,在众人的耳朵里听到的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可却明明是个小伙子的打扮。
“这么多人?阴老板,你这蒸面馆开得不错嘛!”这说话的自然就是府台大人的小舅子,声音有点阴阳怪气的。
肖晨注意到了,这府台大人的小舅子眼光真的还有点淫邪,特别是他说话之时,眼光游移不定外,还习惯性地摸着他嘴角侧面那颗痣上长出的几根毛。
“托你老的鸿福,生意还能勉强糊口!”这个阴老板赶紧点头哈腰地走上前去应酬,“不过,却没有什么余钱,你老的租金……”
“别给我说没有钱哈!”那府台大人的小舅子将眼睛一翻,怪怪地阻止了店老板,“你如不做,我就只好另租他人了!上个月还欠我房租没有给。”
那府台大人的小舅子边说,便带着手下踏进了堂来,用他那特殊的眼神逐一从每张桌子边的人脸上扫过,一边对店老板道:“最近在我们兴安州,也开始闹反贼了,你要注意点!别说我没有提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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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疾风知劲草(二)
第四百五十四章:疾风知劲草(二)
当那府台大人的小舅子眼光扫到肖晨的脸上时,便停了下来,并问跟进来的店老板:“刚才是什么人在咳嗽啊?我老远就听见了。”
“是吗?我还没有注意到哦!”店老板笑盈盈地敷衍着。
这时却有几个人的眼光齐刷刷地朝肖晨看去,而肖晨只当不知道,只当没有听到,只顾吃着自己盘子里的蒸面。
那府台大人的小舅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容之后,对身边的店老板道:“明天到我那里来把租金交了!如果后天没有见你行动,我就将这店收回去,租别人,哼!”说完之后,就走了出去,带着他那几个手下扬长而去。
那府台大人的小舅子离开之后,店内顿时就像炸锅一般,纷纷议论了起来。
“他问谁咳嗽的,是什么意思啊?”
“人家咳嗽,关他小舅子什么事啊?稀奇!”
“吃噎住了,咳上几声,这很正常的啥!关他小舅子屁事?”
“阴老板,这个地盘自古自今都是你家的地盘,怎么还要向这小舅子交租金呢?不明白?”那喝酒的蒋麻子,喝下一口酒后,一边用筷子夹着小盘里的蚕豆,一边不解地问道。
肖晨却没有在意问她咳嗽的事情,却对蒋麻子提出的问题感兴趣,便想听过明白,抬起头来看着店老板。
“唉!这事说来话长了。”店老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之后,走到店门前张望了一番,才回到堂内,拉个一张凳子过来,坐了下来之后道,“蒋麻子,小心你的茶馆被人家吞并!”
“嗯!”蒋麻子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愣愣地看着店老板,“别卖关子了,说说!怎么回事?”
“这个小舅子整天忙于弄钱,对女人和钱都特别有一套。”店老板小声地无奈地道,“他见我家的地方好,生意红火,便想方设法找到我说,他出钱,将这地方扩大。我心想,扩大当然是件好事情,我也想扩大范围,何况他是府台大人的小舅子,如果不同意,将他惹火了,那可不是闹得玩的,就勉强答应了下来。”
“后来呢?”蒋麻子很感兴趣,听到这里之后,嘴巴也忘了咀嚼,两眼瞪着店老板,等待着下文。
“他是出钱了,将这个地盘和房子弄成这样了。”店老板指指画画店中的情形。
“怎么你就欠他租金了呢?”蒋麻子一脸的不解,将口中的蚕豆咀嚼了几下,接着道,“说说看!”
“唉!”店老板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哭丧着脸,“刚刚将房屋弄完,这个小舅子就要我还他钱了。说他不与我合作了,要去别的地方合作。你说我刚刚才弄了房子,哪里有钱还呢?是不是?”
“哦!给你下套了?”蒋麻子好像理解了。
“对!他说,不还也好,就每个月给租金,否则拿我进官府。你选择一头吧?”店老板唉声叹气地道,“你说我选哪头?就只有选给租金了。每个月除了租金,已经就没有剩的了!这年头,惹不起官府中的人啊!”
肖晨听了店老板的叙述,感觉这个府台大人的小舅子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做事情老奸巨猾,让人防不胜防,也不知道那会看盯着自己看,还问是什么人在咳嗽,葫芦里会卖什么药呢?
就在这时,从外面蹦蹦跳跳进来一个小乞丐,手中拿着一张折好的纸条,径直走到了肖晨的桌前,将纸条递给了肖晨。
这下肖晨愣住了,疑惑地看着那小乞丐:“什么人叫的送来的?”
小乞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开,又蹦蹦跳跳地出了大门。
原来是个哑巴!肖晨有些失望,见那小乞丐出去之后,便不解地打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找你,你原来还在这里啊?今晚初更赵台山山神庙见!想你的人。”
肖晨看完纸条后,一头雾水,就猜不出来是什么人在找,在他心目中迅速罗列出了人选。
杨丹心?不!不可能是他,说不定还在马家沟!潇湘子?也不可能,前天晚上还在明月峡与他相斗,还背负着父母之仇!……
可都没有令肖晨满意的答案,随后一想,管他是谁,先在客栈住下,到时去一见便知。
打定了主意之后,放下手中的碗筷,便走出了那蒸面馆,穿过了兴安门,来到了全城最大的客栈“汉江客栈”的门前。
这时,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了肖晨的眼帘,一身白袍,腰挎利剑,手拿一支玉箫,与两个和尚打扮的和其余几个背影不熟悉的人走向了“汉江客栈”
潇湘子!肖晨吃了一惊,赶紧将转过身去,怕潇湘子发现她的踪迹。可在脑海里又生出了一个疑问,难道刚才那张纸条真的是潇湘子写的?可笔迹不像啊!
也好,已经没有什么师兄妹可言了,真是他的话,到时候就将他当成仇人杀了!
肖晨打定主意之后,见潇湘子几人走进了“汉江客栈”,等了一会之后,也走进了“汉江客栈”,选择了一间上房住了下来。
如果在初更时分,潇湘子单独走出了这“汉江客栈”,说明那一张纸条是他所写,可随后一想,不对啊!他怎么知道自己坐在那蒸面馆里在吃蒸面呢?不管怎么样,先去赵台山山神庙去看看再说,反正潇湘子他们住在了客栈里,肯定是今晚不会离开了。
肖晨将包袱放在房间之后,开门见没有潇湘子那一般人之后,便匆匆走出了“汉江客栈”的大门。
外面的天色虽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可还是能看清楚不远的赵台山,便向路人问清楚了山神庙所在的位置之后,向赵台山走了去。
已经是秋天的时节,蜿蜒曲折的山路,已经被路边的树飘落的树叶覆盖,走在上面“沙沙”着响,晚风吹拂,树叶还不时在空中飘飞,归林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过不停,还不时传来老鸦的叫声,给这赵台山平添了几分神秘。
艺高胆大的肖晨,却没有被这样的气氛吓倒,倒是在边走边欣赏着山下兴安城的布局和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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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疾风知劲草(三)
第四百五十五章:疾风知劲草(三)
到了山神庙前,肖晨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山神庙,庙子虽然不大,但香火还是有的,化钱炉内还冐着钱纸没有燃尽的青烟,庙门内燃烧的红烛透出了光艳,檀香特有的气息在空中弥漫,述说着善男信女的虔诚之心。
怀着对山神的敬意之情,肖晨走到了大门前,双手合十,准备虔诚地拜上一拜。
这时从山神庙内走出了一人来,却令肖晨颇感意外:“原来是你!”
“没有想到吧?”那人有些得意,“我在蒸面店外面就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咳嗽声,便知道店内来了一个美人,走进店内一看,虽然你女扮男装,却哪里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不难看出,这人就是府台大人的小舅子,这是肖晨没有意料到的,不过肖晨却没有一点惊慌,心想,正要去寻找你这小舅子,却要送上门来,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之感,随即淡淡地问道:“你想怎样?”
肖晨刚刚落话,便从山神庙两边走出了几人,将肖晨围在了核心,那样子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哟!官人,用得着这样吗?”肖晨故意扯着嗓子,脸上堆满了笑意,撒娇起来,“人家巴不得与官人攀上呢!吃香的,喝辣的,下半辈子不愁啦!”
“好!好!”府台大人的小舅子一下一下地拍手赞道,继而伸出手来,就要伸手掐肖晨的脸,调戏肖晨,“没有想到小妞这么识相!”
“哟!虽然是奴家愿意,可也是清清白白之人,可不想自己的官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肖晨哪里能要小舅子摸上自己的脸呢?当即轻轻一闪刚好让过小舅子的手,娇嗔地笑着,“再说啦,奴家还不知道官人姓谁名谁,家住哪里?”
“小妞真识相!本人姓魏,名忠诚,家住兴安州府衙。”府台大人的小舅子看着肖晨那副娇羞的摸样,虽然是一身男装打扮,却早已感到身软骨酥,道出了自己底细来,“是兴安州的捕头!这几个,都是捕快。”
“是魏忠贤的弟弟吗?嘻嘻嘻!”肖晨听他如此说来,故意调笑着,将自己的嘴巴一捂,“可就是朝廷钦犯哦!可别让奴家跟着一个钦犯过日子吧?”
“切!说什么话啊?跟那魏忠贤八竿子打不着!”魏忠诚看着肖晨的样子,感觉十分的可爱,也就很乐意地与肖晨说话。
“说不定哦!你做的事情都跟魏忠贤一般,欺男霸女的!”肖晨依然是一副俏皮的神色,“怎么不叫奴家吃醋呢?端着碗里,看着锅里!奴家要你把那不相干的人放了,你可答应奴家?”
魏忠诚何时见过肖晨那一副调笑俏皮的样子?只叫他身软骨酥不说,觉得肖晨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一股磁性,不但动听悦耳,而且愿意去身体力行,可口中还是不远承认欺男霸女这个事实:“哪有啊!一定是姑娘听了什么人的坏话,故意来试探。”
“才不是呢!”肖晨故意将嘴巴一翘,娇嗔之后,笑靥如花,“奴家听说你将一个杂耍班请到了府上,杂耍班里有一个妞,是不是比我好看啊?穿红衣服的那个?”
“她哪能与你相比啊!你是天上的凤凰,她充其量只是一只白鹤罢了!”魏忠诚调笑着说完之后,将舌头伸出,轻轻地舔着嘴唇,眼里露出了邪淫的光芒,而且还习惯性用手摸着他嘴角侧面那颗痣上长出的几根毛,“不能比!不能比!”
“嘻嘻嘻,露陷了吧!”肖晨一手指着魏忠诚,一手捂着嘴巴笑道,“这可是你说的!”随后嘴巴一翘,带着一丝的调笑,又带着命令的口吻,“我要你把那班人放了,要不然,奴家跟你没完!”
“放!放还不行吗?”魏忠诚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都怪自己这张臭嘴!”随即笑盈盈的道,“放了后,你可要从了我,不许耍赖?!”
“不耍懒就是!”肖晨这次显得很委屈的样子,随即笑骂道,“看你这鬼东西答应得很勉强,肚子里是不是又在长什么坏水了?”
“嘿嘿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啊!”魏忠诚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听你口音,好像是四川来的,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嘻嘻嘻!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肖晨捂着嘴巴笑道,而且笑的很开心,“一定是你耳朵打蚊子去了!”
这魏忠诚听肖晨一说,弄得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的啊?天才明白!”
“我左一个奴家,右一个奴家的,难道你没有听明白吗?”肖晨故意睁大双眼,看着魏忠诚,一本正经地道,“本人姓陆,名佳,这下你听明白了吗?”
“哦!哦!哦!原来是陆(奴)佳(家)啊!”魏忠诚这会才恍然大悟,随即道,“陆(奴)佳(家),我还是怕你耍懒,万一我将他们那般反贼放了,你又不从我,我岂不是两头失落?”
“那你想让奴家怎样?”肖晨一副吃惊的样子,“你才会放心呢?”
“先人我亲一口再说!”魏忠诚突然上前,拦腰向肖晨抱去,“吃一个定心丸。”
肖晨哪里会让这个魏忠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吃到豆腐呢?当即调笑着,轻轻向后一退,并闪身让过,那份轻盈的体态是恰到好处,既让在场的人感觉不到她会武功,又这个魏忠诚觉得很容易就要抓到,却就差那么一点点。
魏忠诚突然这么一包,本以为很容易就会被他抱在怀里,哪知道却就差那么一点点,不觉愣了一下,口中“咦”了一声之后道:“我还信就抱你不到?!”
“慢!”肖晨怕这个魏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