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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看他可怜遍给了他两个包子。独孤云接过吃了,就在街上睡下。第二rì,起来又继续赶路。
之后一月里他就这样,四下里流浪,有时露宿在野外,有时睡在洞中,若是山里他还可以寻些野味,可到了县上他也就只有乞讨的份了。有时讨不到,又饿得实在慌了,他就只有偷了。他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呆上几天,向行人打听王定一等人的行踪,可他是向东走,而王定一等人却是向北而行,哪里能打听得到。
就这样走走停停,转眼间已过了一月,此时已到了过年时刻,苏州城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可怜他却只有躲在角落里暗自神伤,回想起吴道子在世时的温欣时光。一年最后这一天就这样过去。到了第二rì醒来,只见不远处一大群乞丐正挤在一处哄抢食物。
那散发食物的小姑娘大声道:“别急别急,今天我们家二小姐特意吩咐了,人人都有份,一个一个来。”说着一面将手中的食物发放到乞丐手里。独孤云看了看众乞丐一眼,却不为所动,又闭上双眼继续睡觉。过得一会乞丐也都领了食物离开。准备发放的食物也都没了。一老妇还在乞求多给一些,说是家里还有一个女儿还在饿肚子。那丫环拿着手中的最后一个包子看了看远处的独孤云。不理那乞妇,径直走到独孤身边,将包子塞到独孤云手中,转身就走。
独孤云睁开眼来,看到那女仆走得远了,起身走到那乞妇身边,将手中的包子给了那乞妇。然后又后到原来的角落里继续睡大觉。
那妇人自是感激涕伶的走了。不远处,有一三层楼的房子,三楼窗户边站着一小女孩,小女孩身后还站着两个腰配长剑的女子。这二人双眼有神,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只要一有任何动静便要扑向小女孩,护住小女孩。
独孤云的一举一动小女孩都看在眼里。不一会,那发放食物的女仆‘咚咚’的踏着木梯上楼来。说道:“二小姐,你吩咐的事奴家都已办完,咱们这就回去吧?老爷还在家等着呢,迟了只怕老爷又要担心了。”那小女孩转过身来,脸上毫无半点笑容,淡淡的说道:“不。再等会。你再去弄些吃的,给那人送去。”
那女仆到了窗外,向着小女孩所指的地方看去,说道:“是他呀。可刚刚不是已经给他一个包子了吗?”小女孩道“让你去,你就去,多说什么。”那女孩有些生气,可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也不愿再多说一句。那女仆听得小姐生气,也不敢再多嘴,只得应声下楼去。可她手中已经没了食物,到了楼下一时也找不到事物,一时无法,只得让这家楼的掌柜取了只烧鸡,拿去送给独孤云。
独孤云突然手中多了只烧鸡,大感奇怪。手中烧鸡散发出的阵阵香气,谗得他吞了两口唾沫,拿起烧鸡就要往嘴里送,这时四下里的乞丐纷纷向他靠了过来。独孤云心下一惊,知道这些人是要抢他身手中的烧鸡。忙将烧鸡往怀中一塞,拔腿就跑。众人哪肯放过他手中的烧鸡。随后向他追去,转眼间,便消失在街头。那女孩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转身向楼下行去。
这女孩儿便是小玉儿,他自从被父亲带到苏州,便一直闷闷不乐,任谁都无法逗得她一笑。他父亲大为苦恼,想尽办法也无法让他开心起来,每rì更是与家里人说不到十句话。睡梦中时时叫着“妈妈,妈妈、大哥哥,大哥哥”他父亲大为心酸。为了弥补,他父亲是只要她想做什么都尽力去满足她。近天是大年初一,小玉儿想到与独孤云初次见面时独孤云的狼狈样,便吵着要到外面去施放食物给乞丐。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一直想念的人就在眼前,她却没能认出来。二人相距较远,在加上独孤云此时衣裳娄滥,脸上净是些泥土,容貌早已被乱发,给遮盖。她心中只道独孤云已摔下悬崖已死。当她看到独孤云时,她也只是认为有人有人长得与独孤云个头相象,于是便让丫环再送些食物给独孤云。二人就这样再次相遇,又插肩而过。
待得二人下次再相遇时已是几年后的事了。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四十八章九阴黄裳
第四十八章九yīn黄裳
独孤云奔到一条巷子,眼看众乞丐追来,再无去路。独孤云猛提一口真气翻身跃上墙头。向下一跳,已到了墙的另一面。此时的他,内功已有了些根基,这墙又不是很高,于他自不是什么难事。众乞丐眼看他翻过墙头,要追也追不上,只得悻悻的离开。
独孤云连跃过四个墙头,眼看没人追来,这才坐下,喘了两口气,从怀中取出烧鸡,撕下一只鸡腿放入嘴中吃了起来。那鸡的味道倒是极美味,独孤云从小到大从未吃过这般美味的烧鸡,三两下便吃了一腿,又撕了一腿吃起来,这时突听到有人在哭泣,身音从远处传来。独孤云向着声音出处寻去,不一会便寻到一间破屋前,只听得一妇人在里面哭泣。独孤云迈步踏进去,只见先前的那乞妇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正在哭泣。嘴里说道:“我的孩儿呀,你怎么这般便离娘而去了、、、你的命好苦呀、、、”独孤云走到那乞妇身边问道:“大娘,你怎么啦?”
那妇人看了一眼,识得独孤云,哭道:“多谢,刚才小相公的好意、、、可惜等我拿了食物回来,我可怜的孩子竟没了气了、、、、”独孤云一看她怀中的女儿,脸sè虽然惨白,但还有些血sè,不禁想起了小玉儿也与这女孩一般大小。忙伸手将小女孩小手握住,把了把脉。喜道:“大娘,你别难过。你女儿还有一口气,还没死呢。”
那乞妇一听,忙止了哭声,问道“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我女儿明明没有气息了,怎会还没死?”独孤云道:“我骗你做甚,我再怎么说也是神、、、、”他本想说“医吴道子的弟子”可一想:“爷爷死得不明不白,若是让人知道自己是吴道子的孙子,只怕招来仇家的追杀,眼下自己还没能力报仇,可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于是忙改口继续说道:“学了几年的医的。又怎会骗您呢。”乞妇,一听他懂医术,顿时转忧为喜,还未开口求他,他已说道:“快把她放平了。我给她扎两针就会醒来。”那乞妇忙依言而行。
独孤云身手入怀中一掏,才想起自己的东西都在破庙里让那五个乞丐给偷了。一拍自己额头道:“该死。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那乞妇问道:“小相公怎么啦?”独孤云道:“你在这,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人也出了破屋。那妇人不知该怎么办,只得守在女儿身边。
不一会,独孤云就从外面奔了回来,手中已拿了一把银针。奔到小女孩身前,取出三只针便向女孩的‘檀中穴’和风府穴,紫宫穴分别扎下。不一会,那女孩,似乎胸中集了一口气,冲出向喉咙,女孩突然咳了两下,气出体外,便即醒来。那乞妇见女儿起死回生,忙向独孤云磕头相谢。独孤云忙扶起老妇人道:“此间不能在呆下去了,咱们还是快出城另找一处安身之地吧。”那妇人本不愿离开,可看独孤云说得坚决,也只能照他说的,将女儿背上。一路随独孤云出了城。
到了城外,寻了间偏僻的破屋,方才安定下来。独孤云取了些树枝,燃起了火,将怀中剩下的鸡肉烤热了遍,撕下几块喂了小女孩,又分了一半给那妇人。剩下的才自己吃。那妇人道:“不知恩公何以要我们般到城外来?”独孤云道:“刚才在城里,我为了急着救人,向那大夫讨银针,可那大夫死活不给,我一气之下,便硬抢他的银针,顺手还揍了他两下。我知他定会报官,所以我只能逃出城来,至于你们呢,是因为这小妹妹随然醒来,但她的病还需服药,方能治愈,可城里我们又没钱买药,只能到这来,自己采药了。
那妇人听了好身过意不去,又要向独孤云道谢。独孤云道:“感激话,也不用再谢了。我们都是苦命的人,正应该互相帮助才是。”过了一会独孤云起身道:“大娘,你好身照顾好小妹妹,我这就上山去寻药去。”说完便离了破屋,向山上寻去。可这山离城太近,山上的药都被别人采得所剩无几,他连走了四五里远,方才寻齐所需的药,一路往回走。到了破屋外,只见屋里多了一人,那人身上全是血,手中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正向那母女二人逼进。
独孤云心下大惊,忙伸手在屋外拾了根棍子喝道:“坏人。休得害人。”举棍就向那人横扫过去。那人听得身后有人呼叫,回过头来,见是个海子,本也不在意,可一看独孤云棍子扫来,竟是一招‘横扫千军’顿时看出独孤云身怀武功,他心头一慌,只道是明教派来追杀他的,大呼一声,举剑便向独孤云胸前刺来。独孤云见他这一剑凌厉已极。,忙回棍回挡,身子向左让开,那人又是一剑紧随一剑的刺来。独孤云只得四下闪避,棍子想要伤敌却是不能够。
独孤云心下暗惊:“这人的武功,好生厉害。似乎比忘定一那人要强得多。”那人见独孤云能接下他六招,心下大急,深怕独孤云还有强援赶来,一边加紧攻势,一边说道:“狗贼。你们杀我全家,还不够,还要将我赶尽杀绝,我与你拼了。”情绪太过激动,顿时气血涌入大脑,眼前一黑,便即昏倒在地,手中利剑‘铛’的一声掉在地上。独孤云见他突然倒地,还以为他佯装。一时不敢靠近,远远用棍子戳了戳那人,见那人没反应,方才小心翼翼的将那人的利剑拾起。
独孤云举剑便要向那人身上斩下。突然,小女孩叫道:“不要。”独孤云心下一惊,顿时停住,心道:“刚才他说什么狗贼,杀他全家,莫不是把我认作是坏人了。”独孤云忙仔细看了看那人全身,但见那人身上满是伤口,血已染红了身上的衣裳。忙伸手探他的气息,知道那人还有气。方才安下心来。又问了问那母女,见二人并未受伤,才安下心道:“他是你们的仇家吗?”乞妇道:“不是。我们家乡因为洪灾,全村的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们母女二人一路行乞到此,哪会有什么仇家。”
独孤云这才确定双方都发生了误会。于是将药交给妇人道:“大娘,这是小妹的药,快些熬给小妹喝吧。”那乞妇接过草药,去熬药了。独孤云看着地上的那人叹道:“不管怎样,看来还是先救活他再说吧。”当下有到外去寻了些树叶回来捣碎了,将那人身上的衣衫解开,把药给他敷上,不多一会那人伤口血液渐止,独孤云这才放下心来,坐到火堆旁,休息一会。
待独孤云小睡一会醒来,妇人已将女儿扶起,给女儿服了药。独孤云看小女孩服了药,身上已出了一身汗。说道:“大娘,大可放心了,到了明rì,小妹就能能好起来了。”妇人大是感激。独孤云道:“对了,忙了一天还没来得及问你们是哪里人,怎地到了苏州来了?”
妇人叹了口气道:“我姓安,我女儿姓柳,小名叫飞雪。我们母女本是河南商丘人氏,今年家里发生洪灾,全村就我和雪儿逃了出来,一路行乞到了此处。没想到雪儿一病便险些要了她的命。幸亏遇上了恩公你,要不然,只怕我们母女早已yīn阳永隔了。”说着眼泪已簌簌的流下。又是难过,又是感激。
独孤云道:“大娘,你也不用老‘恩公,恩公’的叫,我与你们都同样是苦命人,雪儿妹妹比我小一两岁,以后,我就叫您安大娘吧,您就叫我云儿吧。”安大娘道:“好,以后我就叫你云儿。”
这时,独孤云身后传来动静,他知道是那汉子醒了,忙将他扶起,那汉子身上伤得极重,又流血过多,此时已虚弱得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见到独孤云伸手来扶他,还以为独孤云要对他不利,大骂道:“狗贼,你要杀便快杀,休得折磨我。”
独孤云道:“你别误会,我可不是你要杀你,我这是在救你。”那汉子道:“真的?”独孤云道:“自然是真的,你我都是初次见面,我何苦要骗你。”那汉子道:“那你刚才为何还袭击我?”独孤云道:“这是误会,当时,我误以为你要伤害安大娘他们母女,所以我才出手的。”
安大娘道:“是啊。云儿是好人,我女儿的病都是他救的。大哥,你可别误会他了。”那汉子道:“好,我暂且相信你们。”独孤云道:“大叔。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被人伤得如此重?可否告诉我?”
那汉子坐起,靠在柱子边上,道:“我也不怕,瞒你们,我本是朝廷四品进士,名叫黄裳。是这次剿杀明教的大统帅。”
第四十九章明教
独孤云听他是朝廷命官,心下顿时不愉,因他自出入江湖,所到之处,老百姓大都深受所谓的父母官之苦,是也,他对黄裳也没什么好感。但听黄裳提及明教,独孤云倒是对明教充满好奇。问道:“明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