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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福怒道:“大胆,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这样对我们右护法这么说话,看我不给你点颜sè。”说着就要动手。独孤云霍地站起来道:“好,来咱们再来比划比划,看看谁教训谁,上次在河上被你暗算,今天正好一并讨回来。”
老者司行方道:“谢堂主退下。不得无理。”老者自进来此时方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一出,竟是极具威严,令人不敢违抗。谢福道了声‘是’便不敢再多说。迈步退到一边。独孤云心道:“明教左右两大护法,怎地相差如此之大,一个年轻,毫无威严,而另一个却年老,极具威严。这都是怎么排的?”他哪里知道,明教内部的种种斗争。
独孤云道:“还是你这老头识趣,既然这样,你就快把我放了吧。”司行方道:“放了你也可以,你得说明你到我明教总坛来做什么?”独孤云道:“喂,老头请你搞清楚,不是我自己来的,是这家伙把我抓来得好不好?”
司行方道:“是,就算是这样,可你冒充,我教主的亲戚,这总没错吧?我问你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独孤云道:“好玩呗,我一向喜欢玩,再说现在你们教主名声已传便天下,我冒充一下,过过瘾怎么啦?”司行方道:“只怕没那么简单吧?”独孤云道:“就这么简单,怎么啦,你爱信不信?”司行方道:“好我也不追究,你现在要出去也可以,咱们打个赌怎样?”
独孤云道:“打赌,什么赌?”司行方道:“我这赌就是只要你打败老夫,你就可以出去。怎样?”独孤云道:“好。不过我若输了。我可是不会加入你们明教的,我先声明这点。”司行方道:“你若输了,你只要如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吗?”
独孤云心道:“就回答你几给问题,那又有何难?反正我现在所知道不多,除了我自身的事外,别的我又不知道,你问也是白问,这个买卖可赚大了。“于是说道:“好,不过你们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司行方道:“我们明教向来说一不二,再者以我堂堂护法的身份,若说话不算话,rì后还如何服众?”
独孤云道:“这很难说,反正这里除了我们三人,别人又不知道?”司行方道:“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独孤云道:“这样吧,咱们击掌为誓。谁要反悔,谁是小狗,怎样?”司行方道:“好。就依你。”二人当下便击掌为约。独孤云道:“现在咱们已说好。我看你是长辈,为人还不错,我先让你三招怎样?”司行方道:“你倒是好心呀?你的算盘打得倒是不错,不知我的虚实,想让我先出招,便于你探我武功路数。”独孤云被人看出心思,大为尴尬,道:“喂,你这老头,看出来就看出来吧,干嘛还非得说出来?你既然不愿先出手,那我先出手总可以吧?”
司行方道:“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我虽然知道你心思,但我还是愿意中招。怎样准备好了没?这是第一招,‘直来直去’。小心了。”独孤云见他双掌直击而来。心道:“你也太自大了吧,出什么招,还要先提醒我,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伸掌而出,使出八卦掌将司行方的第一招化解。
司行方道:“好,八卦掌,解我这一招,不错。接下来这一招叫‘yīn阳交错,’要同是攻你中、上两个门户,看你怎么办?”独孤云见他每出一招,都与说的一般无而,心中又气又是好笑。气的是老头太不把他当回事,笑的是这样一来,对他可就是有利而无一害。他哪里知道,司行方是有意教他练功。
二人就这样拆了不下一百招,独孤云一边拆招一边偷学司行方的拳法。待学得差不多,便反用司行方的招式回攻司行方,二人就在牢房里交了两百来招。司行方一面拆招,一面指点独孤云的破绽,本来是比武的,现在却成了学武。
二人一共拆了三百招,独孤云已是受益不小,二人都有些累,独孤云也知道,司行方武功高出自己太多。若司行方一出手便下狠手,只怕他连五十招都过不了。独孤云跳出圈子道:“老前辈你的武功实在太高,我服输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就直管问吧?只要晚辈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
司行方此时已有些累了,喘两口气,才道:“好。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这来的目的了吧?”独孤云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找你们明教报仇的。”司行方道:“报仇,报什么仇?”独孤云道:“报我爷爷和云雾镇几百条人命的大仇。”于是将云雾镇的灭镇惨案一一说与司行方。
司行方道:“他们的仇与我明教有何关系?”独孤云道:“有没有关系我也还不确定,我的当面问你们教主和找到真凶才能确定。”司行方道:“问我们教主,是不可能的。你所说的凶手,就算是我明教中人所为,可眼下。明教的人都在四处忙着与朝廷大军交战,只怕要对证,也极为困难。除非朝廷大军败退,否则、、、”独孤云心道:“就知道你们会包庇凶手。”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却说道:“那怎么办?难道我爷爷他们的仇就这样不报了吗?”司行方道:“孩子你放心,呆眼前的难关过去,我自会给你个答复,只求你再等一段时间,四年都等了,也应该不急于一时吧。”独孤云心道:“反正落入你们手中,你们说怎样,那就怎样,我说不行,你们能听我的吗?”
司行方道:“好,现在你的事我已弄清楚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还请你如实回答。”独孤云道:“好,你问吧。”司行方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是谁?”独孤云心道:“怎么这奇其怪?这近遇到的人都喜欢问我的家事?”极不耐烦的回道:“我叫独孤云,至于我的父母我从来没见过他们,这我可就回答不了你了。";
第五十七章护法,家臣?
司行方听到独孤二字,两眼顿时放光,情绪激动的道:“独孤,你父亲可是独孤风?你是独孤风的儿子?”独孤云道:“打住。首先我要说明,我不认识什么独孤风,其二我只是个孤儿,从小体弱多病,被父母所抛弃,。其三我真名不姓独孤。”
司行方听得一愣忙问道:“那你姓什么?”独孤云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都有可能,反正就是不可能姓独孤。”司行方道:“那你又为何叫独孤云?”独孤云道:“是我爷爷给我取的,他说我就像天上被孤立的一朵云朵,所以叫独孤云,独孤是孤独的意思,可不是你说的姓独孤。”
司行方听他说不出真姓出来,只当独孤云在胡言乱语,跟本不相信,又问道:“你爷爷是谁,叫什么名字?”独孤云道:“我爷爷只是个乡下大夫,,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再说,现在他老人家早已不在人世。知不知道已不重要?”说着,不禁回想起爷爷的点点滴滴。双眼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司行方看着独孤云哭得甚是可怜,心头为之一酸,想起这些年的历程,直到现在也未能为主公报仇,眼泪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独孤云见他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哭得如此伤心,大是奇怪,忙止住哭声,伸袖子,檫了檫眼泪,问道:“喂,老头,我自哭我的,你跟着哭个什么劲?哦,我明白了,我爷爷定是你们派人杀的对不对,现在我要找你们教主报仇,你们害怕了是不是,想在我面前掉几滴眼泪,就骗得我放弃报仇,对不对?我告诉你,我独孤云可没那么好骗,我爷爷的仇,大于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报。别人休想阻拦,除非把我杀了。否则我定不与他甘休。”
司行方檫了檫眼泪道:“孩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与我装糊涂?”独孤云道:“明白什么?你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明白?”
司行方道:“你没听别人说你长得像一个人吗?”独孤云道:“像谁?”司行方道:“像一个已故之人,他是我的主人独孤风。”独孤云道:“他死了多少年了?”司行方道:“已有十七年了。”独孤云道:“十七年,那时我才刚出生,又没见过他,我怎知道与他像不像,再说这世上长得相像的大有人在,这又有什么稀奇的。”
司行方道:“可你们不只长得像,就连xìng格举止都极其相似。”独孤云道:“你我又不熟,你怎知我xìng格举止与他相似?”司行方道:“实不相满,你被关在这几rì,我一直就在暗处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中。”独孤云道:“就算你说得对,可也不能证明什么呀?”司行方道:“是,虽然不能肯定,但至少有了几分疑虑。”
独孤云心道:“是了,我怎么忘了,他们之所以,把我抓来,又不杀我。原来是把我认为是他主公的孩子,我何不将计就计,所xìng骗他一骗,正好让他带我去找方十三报仇。”于是说道:“好,你认为我是你主公的孩子,那我就是你的少主了,现在总该放我出去见你们教主了吧?”
司行方道:“那可不行,在我还没完全确定之前,恐怕还得委屈你一下。”独孤云心道:“这老家伙还挺狡猾,竟不肯上当。”说道:“那你还要,怎么确定?”司行方道:“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的出生的?”独孤云道:“我听我爷爷说的好像是十月,具体是什么时侯,我爷爷也不太清楚。”
司行方道:“那你爷爷有没有说是在什么地方拾到你的?”独孤云道:“好像是在卞京城外。”司行方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的希望便一分分减退,心道:“不对呀,按他说的与主公的孩子完全对不上号呀,难道真如江湖中传言,主公的孩子,真的还没出生就已夭折了?”可他眼前这人又是那么像,心中一下胡思乱想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独孤云见他久久不说一句话,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放不放我,你到是说话呀?”司行方回过神来道:“目前,我虽不能确定,但放我也还是要放的,眼下,外面打得死去活来,若再留你在这只怕有危险。”独孤云听他说要放了自己,心中一乐道:“算你还算明白事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司行方道:“这个自然。”当下叫外面的守卫打开门,送独孤云出去。独孤云出了牢门,才发现自己是被人关在了山洞里,这山洞竟是明教的分舵之一。洞中曲折回转,若没有司行方的带领,想要走出山洞,却是极难。出了山洞,独孤云深呼吸了几口空气。道:“多谢前辈,肯放了晚辈。晚辈这就告辞了。”说完便要跨步离去。
司行方道:“等等。”独孤云停下脚步,道:“前辈,还有何事?”司行方道:“此时虽不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主公的孩子。但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你。”独孤云道:“前辈有话但说无妨。”司行方道:“今rì,我与你说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这对你在江湖中行走,可以省掉许多不毕要的麻烦,还有,你的长像,rì后不可对别人说你姓独孤,更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脸。尤其是四大家族的人。能回避的尽量回避。”
独孤云道:“这是为什么?”司行方道:“因为我的主公就是被四大家族联手给害死的。若遇上他们,只怕他们会把你认作是独孤家的后人。以四大家族的行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独孤家的后人。”
独孤云道:“多谢前辈提醒,晚辈自当留意便是。”过了一会,独孤云道:“前辈。晚辈还有事想请教一下?”司行方道:“你说。”独孤云道:“前几rì,我遇上,几个军爷,他也是把我当作是独孤家的后人,听语气,好像也是独孤家的人,不知为何他们好像又是朝廷派来与你们为敌的?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司行方一惊,心道:“有这事?具我所知好像当年除了我逃生外,再没其他人了,他们又是谁,难道是张宝来、周重则、董天保中的一位,可不对呀,他三人当年不是都已战死了吗?”于是忙问道:“你可知他们的名字?”独孤云道:“为首的叫韩世忠,大约三十来岁,其他的名字,我就不得而知了。”
司行方左思右想,始终想不起独孤家还有这号人,又问道:“那人武功怎样,你可知他的路数?”独孤云微微一笑道:“这你可就问对人了,刚好我与他们打了一架。那人的武功极高,单是凭一双肉掌便能与前辈打个平手,若是使用兵器,估计前辈不是他对手。”
司行方心中暗暗奇怪,怎么也想不出独孤家还有这号人物。心道:“难不成,此人是独行客付红鸣的传人。可当年一战后,他就失踪了,我还以为他也死了,莫非他也还活着。”
正在这时,一人头包红巾的汗子,急匆匆的奔了过来。司行方道:“何事惊慌?”那汉子累得气喘吁吁,道:“回护法。大事不好了。有、、、有一个年轻的军官带着五十多号官兵攻上山来了。”司行方大惊,怒道:“对方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