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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梁红玉的昏穴,使其动不了,口不能言,但她头脑却还是清醒的,于韩周围发生的事她都能听到。当她听到韩世忠肯为她去死时,她已感动到了极点,更加认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只可惜她当时想动也动不了,就连泪水也流不出来。
她也没想到独孤云真的会下狠手,伤了韩世忠。是也刚才,她还是怕韩世忠的一句话,引的独孤云对情郎下手。此时看到独孤云说的如此有诚意,这才放心下来。
其实在独孤云眼中,多半还是想和梁红玉在一起。他情动初开,受到梁红玉的拒绝,心中大是难过。行事,竟是一下子控制不住情绪,这才与韩世忠动手。当他看道韩世忠的表现,他又是佩服,又是失落。现在梁红玉面前他实在不忍让梁红玉感到愧疚,所以他也只是强做欢颜。
二人正说得兴起,韩世忠推门而入,笑问道:“你们姐弟在聊什么,我怎么好像听你说放过谁?”梁红玉忙道:“没什么,我和云弟正开玩笑呢?”韩世忠道:“是吗?是什么玩笑,可以告诉我吗?”说着坐到了梁红玉边上。梁红玉大窘,心想。刚才说的话,可别让他听到才好。不禁把头低得老低。
可独孤云却不管三七二十一,霍地站起来说道:“韩将军,你来得正好,我和姐姐正在说你呢?”韩世忠“哦”了一声,说道:“说我什么?”梁红玉忙道:“弟弟。”向独孤云连使眼sè,示意,独孤云不要说韩可独孤云却直若不见,继续说道:“韩将军,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姐姐?”
韩世忠道:“只要你们同意,我立马就去请人,下聘礼,争取早rì迎娶,如何?”独孤云道:“姐姐,你觉得呢?”梁红玉羞得低下头不好意思说。只得小声细语道:“云弟你帮我作主吧?”
独孤云道:“好,既然姐姐这么说,那我就做一次主。”继续说道:“大家算得上是江湖中人,于许多礼节就免了吧。择rì不如撞rì,就明天吧?回头把姐姐的房间收拾一下,就作新房吧?姐姐你说呢?”梁红玉羞得低下头,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就依云弟的吧、、、”声若细蚊,让二人都听得不是十分清楚。但二人看她已点头,便已知道是同意了。
韩世忠不禁面露为难之sè,道:“这么快、、、”独孤云霍地站起,怒道:“怎么,想反悔吗?”韩世忠忙道:“不,我绝没那意思,我是说,这也太快了。恐怕来不及准备许多物事。这样未免怠慢了红玉姑娘、、、、”独孤云道:“这有什么?我姐姐看中的是你的人,可不是什么聘礼物事。姐姐既然都点头了,你还犹豫什么痛痛快快给个话吧?”
韩世忠道:“好,既然红玉姑娘没意见,那咱们明rì就成亲吧,我这就去准备。当下便出去找到二牛等人,让他们去准备。二牛一听,大哥要成亲,真比他自己成亲还高兴,当下便带了几人出去,半夜三更的把裁缝铺老板叫起,连夜做新衣。
梁红玉虽然没说什么话,但心里却是很开心,心道:“这云弟与我识得没两rì,对我的心思却看得挺透的。我想什么他竟然都能猜到。”
韩世忠回到房间,说道:“我已让二牛去准备。红玉姑娘,时辰已不早了,就先息息吧。”独孤云站起来打了个呵欠,说道:“不错,明rì是姐姐的大好rì子,早些休息吧。我就不打饶了。”说着与韩世忠退出房门。
二人出了房门,韩世忠,满心欢喜,忙向独孤云道谢。独孤云道:“你先别忙着谢我,丑话我先说在前头,我姐姐虽然是这么草率就嫁给你,但你若有半点对他不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应该知道的手段。”韩世忠道:“这个你放心,我韩世忠可以发誓,这辈子决不负红玉姑娘半分。若有半点对她不好,不用你出手,我立马自行了断就是。”语气极是真诚。
独孤云道:“但愿我没看错你。”二人一个心头始终是不快,而另一个却是高兴之极。这人呀,就是这样,高兴会睡不着,不开心,也会睡不着。二人一时间都没睡意,便到了韩世忠的房间,一起喝酒。二人一口气喝了一坛,酒意上了心头。韩世忠道:“有件事,我有些不明白,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独孤云道:“你说?”韩世忠道:“以你这样好的武功,为何会埋身于此,还让你姐姐也待在这。”若是别人一听这话,定是认为韩世忠在介意梁红玉的身份。可独孤云知道他没那意思,听了之后也不生气,叹道:“将军,这你可就误会了,其实我和姐姐并不是真的亲生姐弟。我与我姐姐也不过是刚认识两天而已至于她为何流落到此,将来你们成了夫妻,姐姐自然会和你说的。”
韩世忠道:“那你是?对了,你怎么会使明教教主的乾坤大挪移,而且功力似乎比方腊还要强,你与明教到底有什么关系?你的声音很是熟悉,我好像在哪听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独孤云道:“咱们在月前就已见过,将军忘了吗?”当下将脸上的面皮扯了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
韩世忠一看之下,陡然惊呆了,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说道:“是你,你怎么到了京城来了而且还学会了乾坤大挪移?是了,那晚在洞中,方腊中的是你的麻醉针对不对?”
独孤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动的手脚,是方腊告诉你的吗?”韩世忠摇头道:“,你难道忘了,你曾经用麻醉针伤过我吗?,我擒住方腊后才发现地上有许多麻醉针,我一看便猜到是你。说实在的,以方腊的武功,若不是中了麻醉针,我还真不是他对手,更别说生擒了,其实这个功劳应该是你的才对。”
独孤云黯然道:“什么功劳不功劳的,我现在有些后悔了,实不该进洞的。”韩世忠一听独孤云语气不对,生怕他说什么与明教的人扯上关系,忙岔开话题道:“后来你去哪了,我洞中都找遍了也没找到,我兄弟们也没见你出去?”独孤云叹道:“这话说来可是九死一生、、、”于是将洞中的遭遇说了出来。
二人边聊边喝,转眼间都喝了四五坛,韩世忠已嘴得迷迷糊糊。韩世忠趴在桌上,自言自语道:“恩公,你曾经说过,要给我找一妻子。我这一等,足、、、、足足等了十七年,如今终于找到了。那少年长得与您一模一样,他是你的转世吗?、、、、、”说着说着,鼾声渐起,已然睡着。
独孤云醉倒在地,四肢无力,可头脑还又些清醒,听到韩世忠的话,不禁想道:“他口口声声说我长得像他恩公,,难不成我真的与他恩公有什么关系?、、、、”他不禁努力的去回忆童年,可怎么也记不起自己是从何而来。想着,想着竟然睡着。
第九十二章处死方腊
第二rì,二人醒来,二牛已请人准备得一切妥当,婚礼也是简简单单,没有请外人来喝喜酒。婚事过后,韩世忠与梁红玉就住在红香院内。rì子倒是其乐融融。高俅自派人来刺杀失败后,想去求天机子再出手,可天机子已不在京城。没了天机子,高俅只能躲在家里生闷气,不敢再随意出门。
朝中,文武百官,等了几rì,总算是等到宋徽宗上朝。赵佶一上朝,所讨论的不过是方腊的处置问题。就为这事,百官还兀自争执不休,有的说要凌迟,有的则说要感化方腊。各有各的看法。赵佶听着头疼,一怒之下,便下令于第二rì将方腊所有叛贼全部处死。
消息一出,自然是有许多百姓,经上次的事后,已不敢再去观看。但就是如此,还是有许多大胆的去看。午门前,童贯为了引出明教余孽,,先从无关紧要的人杀起。上千人,唰涮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血流成河。那叫一个惨呀。许多人实在是看不下去,纷纷回家,不忍再看
到了午时,观看的人只有上百来人,韩世忠,实在不忍看下去,可又不能随意走开。无奈之下,只得将随身带的酒取出。用酒来麻醉自己。童贯看在眼里,冷笑几声,也不再管他,尽自看着场下的百姓,期盼着明教的人出手。最后,一干人都杀完,只剩方腊一人,他不禁大失所望,仍不见明教的人出手,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心道:“明教的余逆怎还不出手。莫不是上次使得他们害怕了、、、”等了一会,只得令人将方腊押上断头台。
童贯见还是没人来救方腊,只得下令道:“斩。”“且慢”韩世忠突然站起来说道:“元帅,请容末将和方腊说几句话可以吗?”童贯心道:“有他出面,或许能将明教的人激出来。”于是点头道:“好。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韩世忠道:“多谢元帅成全。”这才走上断头台,到了方腊身前。伸手将方腊塞在口中的核桃取出,手中酒递到方腊嘴角。方腊道:“多谢。”张嘴便喝。这几rì,因受天机子折磨,早已是人不人鬼不鬼,混身是伤,气息微弱。一口酒下肚,jīng神也好了许多。
韩世忠道:“你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方腊惨然一笑道:“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想我虽然起义失败,却也是无怨无悔,他rì名流清史,我方腊也算得上是枭雄一个。而你呢,你虽然立下大功,可未必得到高官厚禄。我说得对吧?”
韩世忠微微一笑。说道:“你说得不错咱们也都算得上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只可惜咱们是各为其主。否责咱们或许是好朋友。?”方腊道:“只可惜咱们都生不逢时,注定了要成为敌人。”韩世忠又将酒递出,给方腊喝了两口。方腊道:“好酒。我方腊英雄一世,能败在你手里,也不冤,至少没辱没了我方腊的名声,。只是我有一事想问将军,还请将军直言相告?”
韩世忠道:“请讲。”方腊道:“将军武功不弱,但若凭真本事,你能胜得过我吗?”韩世忠道:“不能,倘若你我堂堂正正的交手,我觉不能过两百招。,所以我虽然能取胜,其是是侥幸而已。决不是凭真本事擒下你。”
方腊哈哈笑道:“好,将军能亲口承认,足见将军的胸襟广阔。将军可否答应我一件事?”韩世忠道:“请说,只要是我能做到,又不违背良心的事,我一定答应。”方腊道:“将军放心,我不为难你,而今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我只想将军rì后决不能伤害无辜,善待百姓。你可做得到?”韩世忠道:“好。我答应你,将来,只要有口气在,我定要保护好百姓,善待百姓。”方腊道:“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后,突然大声说道:“凡我明教的人都听好了:不可为了我方腊而枉送xìng命。我方腊死后,你们决不可以向韩将军寻仇。我明教已是后继有人,你们rì后定要全力服从那人的号令,将我明教的jīng神发扬光大,流传后世、、、”
童贯心中气极,知道方腊这是在交代后事,大怒道:“休得让他胡言乱语,快将贼首斩了。”边上的郐子手听令,举起大刀,呼的一下将方腊的头颅斩了下来,鲜血直喷而出,溅了韩世忠一身。韩世忠本来是可以避开的,可他却不愿避开,他这是要以血来证明他对方腊的诺言。
一代枭雄就此消亡。可他的明教却并没有因此而灭,直至几百年后,明教终于造反成功,成就了鼎盛几百年的大明帝国。
方腊死后,仍不见明教的人出现,不禁大失所望。只得下令将所有尸体葬于城外乱葬岗。令埋伏的禁军撤下。自己打道回府。待众人走后,韩世忠向四下里看了看,竟发现伴随自己一起来的独孤云早已不知去处。心中忧道:“这小子跑那去了,可别再惹事遇险才好。”
此时的独孤云早已离开刑场,正随在一人身后,向一条小巷子行去。原来独孤云听闻方腊要被处斩,知道明教的人定会出手相救。可劫法场无疑是送死。想起方腊的嘱托,便央求着韩世忠带上他一起去。韩世忠自知道他在京中的作为。便了解他的xìng子,若自己不带上他,他也会自己去。只怕没自己看着,独孤云又要惹事。所以只得答应下来。
独孤云随便化了装,一直随在韩世忠身后,初时还在他身边,可等到他与方腊说话之际,独孤云早已到了人群中。独孤云一直都在注视着人群中的人。待方腊一被押上来,他便见有几人蠢蠢yù动,目光看向一个头戴笠帽的人。他知道那人定是这次行动的头领,便急忙走了过去。这时所有人都注视着台上的方腊和韩世忠二人的谈话,自然没人留意他一个小兵的一举一动。
独孤云行到那头戴笠帽的身边,那人手刚要示意行动,独孤云伸手一抓,使出小擒拿手,出手迅疾。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右手的‘曲池穴’和腰间的‘天枢穴’已被独孤云抓在手里。那人心头一惊,只觉混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特别是‘天枢穴’乃是人身重穴,只要独孤云内力一吐用力一捏,那人便可全身武功尽失,成为废人一个。
那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