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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怎么会这么倒楣呢?
虽然她也不是很开心的要当新嫁娘
可也不想在成亲前被一个山寨大王给绑架啊!
更气人的是,他总是神秘兮兮,像是见不得人似的
让她每次都只能用“隔空对话”的方式和他交谈!
她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把她掳来
不过她不会乖乖的坐以待毙,一定会想办法逃跑──
没想到他这个“牢头”一下子就找到她这个“囚犯”
为了惩罚她的不听话,他毫不留情的夺取她的清白
还找了另一个男人佯装成他的模样,联手戏弄她!
她不懂,如果他不爱她,为何会舍不得她哭泣?
如果他爱她,为什么宁愿舍弃她
也非要得到她嫁妆中的那张地契…
第一章
“我不同意!”江鼎天提出强烈抗议。
“为什么不同意?”江书蓉问着大哥,嘟起红艳的小嘴儿,小脸上满是倔强表情。
“你要我绑架一名姑娘家,这……这像话吗?”江鼎天气急败坏道。
“有什么好不像话的?我们这里原本就是山寨、强盗窝啊!”江书蓉理直气壮道。不过现在山寨里只剩下他们三兄妹而已。
“书蓉,你别忘了我们当初解散山寨是为了什么?”江鼎天提醒道。
他们的祖先成立这个山寨,是为了劫富济贫,如今已是太平盛世,所以才会解散山寨。
现在要他去绑架一名姑娘家?这种缺德事,他打死也不干!
“难不成大哥要眼睁睁看着我们被驱赶离家园?”江书蓉气红眼眶,然后对着呆站在一旁的江汉天求援,“二哥,你说说话呀!”一名看似憨厚傻气的年轻人站在一旁,搔搔头,“大哥,我觉得小妹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什么事也不做,让人把我们赶走。”江鼎天神情凝重,他知道弟妹们在担心什么,他们的家园也就是这个山寨随时会被人拆毁,因为这座独霸山的地契不在他们手上。
太平盛世之后,有一名员外买下独霸山的所有权,原本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员外要嫁女儿,竟将独霸山的地契当作女儿的嫁妆。
这下子却造成江家三人的灾难,因为他们听说,对方夫家的人有意将独霸山开发,甚至打算驱赶他们。而他们三兄妹之所以意见分歧,是因为弟弟和妹妹竟然想绑架女方,好换回那份地契。
但这个举动却大大违背他们祖先建立这个山寨的遗志和用意,这也是江鼎天强力反对的理由。
“再怎么说,对方闺女也是无辜的人。”江鼎天为难道。
“她无辜?我们就不无辜吗?”江书蓉挥着小手,脸颊绯红,气愤难平道:
“这个山寨我们住了好多年了,从曾祖父时代就住在这里,为什么要把这座山及我们的家园让给别人?只因为对方给官府一笔钱,所以整座山就变成是他们的吗?”
江鼎天皱眉,他能了解妹妹为何如此气愤,因为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家。
“我也赞成小妹说的话。”江汉天也附和道,虽然没有江书蓉那样气愤,但从他的脸上也看得出其坚定的立场。
江鼎天沉默了,现场气氛瞬间变得沉重。看着弟弟和妹妹异常坚决的态度,江鼎天终于点头,“好吧!我答应你们。”
江书蓉露出欣喜的笑容,“大哥,你答应了?”江鼎天脸色严肃,严重警告道:不过你们千万别为难她。”
“这个我们晓得。”江书蓉与江汉天同时点头,信誓旦旦道:“我们当然知道她是最无辜的人,我们不会有伤害她的念头。”江鼎天却没想到之后为难她的人,竟变成自己……
夜凉如水,虫鸣声织出悦耳动听的旋律,偶尔伴随着清风吹过时,树枝的打颤声,像极了一首乐曲。
在这个深夜里,一间厢房内点着微弱的烛光,照出倒映在纸窗上少女的身影,她拿着针在红色布上绣着两只鸳鸯。
烛火照着她那张典雅秀气的脸蛋儿,细细柳眉下镶了两颗黑玉在夜里熠熠闪烁,小巧尖挺的鼻梁下,如花瓣的双唇吐出如兰气息。
她专注于刺绣上,没有注意何时窗外树上多了抹人影。
直到外头传来更夫敲着竹杠的声音,提醒夜已深才抬起头,此时窗外的身影早已消失。
“原来已经三更了。”钟心潼揉揉僵硬的脖子,放下手上的嫁衣,走到窗边感受夜风的轻拂,顽皮的风吹乱她的秀发。
她仰头看着皎洁的明月,眼神里却多了一丝迷惘。
“今天已经十五了。”
再下个月的十五,就是她出嫁的日子。
她当然知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道理,但是只要想到再过一个月,她就要待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为妻,并且生儿育女,度过漫长的数十年岁月,心中就有一股说不来的焦虑和惶恐不安。
她也说不出是为什么,虽然她明白爹替她选的夫婿不会差到哪去,毕竟她可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能喊出,她不想嫁。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聘礼都已经收下来了。钟家与严家为了这桩婚事忙了大半年,若她中途喊不嫁,那会丢父母亲多大的脸。
“真的要嫁给一个陌生人?”她喃喃自言自语道,柳眉微蹙,转头看到桌上所绣的嫁衣,心里感到茫然极了。
她的贝齿咬着鲜红的朱唇,眼神里充满了犹豫不定。
温暖的和风吹进厢房内,拂起她的秀发,烛光摇曳照在她那张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满脸的忧愁,增添一股我见犹怜的味道,让人想拂去她眉间的皱摺。
在不远的树稍上有一抹身影竖立着。
江鼎天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房内的佳人,姣好的面容上镶着—双水灵灵的眼眸,偶尔眼里会飘过一抹忧郁和不安,而且还深锁着娥眉,他不禁好奇了起来,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他所探知到的消息,再过一个月她就要出嫁了,身为新嫁娘,为何她身上一点喜气也没有,反而布满了忧愁与哀伤?
她像是心中有着重重心结慢慢的踱步到窗前,仰头望着他的方向,害他差一点就要从树上掉了下来。
她该不会看到他了吧?但很快的,他就挥去这种想法,因为他特地选隐密的位置,浓密的枝叶会隐藏住他的身影。
应该是巧合吧!江鼎天在心中下了定论,但总有一股不安。
在她一瞬也不解的目光注视下,他忍不住又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为什么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方向?而自己在她那双幽幽眼神的凝视下,心底竟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波动。
他的浓眉微蹙了起来,虽然不解这种感觉是从哪来的,不过他迅速的把这种异样的情绪抛在脑后。
他微眯起眼眸,告诉自己,他不需要对她有任何的感觉,只要知道她会是他手上重要的一颗棋子——纵然,他不是故意要伤害她。
江鼎天在心中叹息。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根管子,施展轻功无声无息的来到最角落。原本他是想吹动管子中的迷香,让她昏厥过去,但她就站在窗口,迷香的效果会不如预期。
最后他犹豫了一下,咬牙做了个决定,把管子收回怀中,然后出现在钟心潼的窗口前。钟心潼看到眼前黑色的身影时先是一愣,来者那双复杂的眼眸里含着歉意,却又灿烂得仿佛是天上的星子,深邃又带着神秘。
“你是谁?”钟心潼只来得及问这句话,因为突然间颈子—麻,黑暗猛然的掳掠她的灵魂。
她双眼一闭,整个人软弱无力的瘫在男人的怀里。
江鼎天不敢置信的看着怀中的佳人,没想到她并不是尖叫,而是问他,他是谁?这是他第一次站得那么近的看着钟心潼,虽然他曾经为了绑架她,站在府外观察她有两、三天的时间,站在老远就已经知道她长得十分漂亮,现在近看发觉她更美。
她细致滑嫩的肌肤柔白似雪,红艳朱唇像朵待采撷的花朵,两扇如蝴蝶羽翼般的睫毛安然阖上,身上还带股香甜气味。
像什么呢?对了,像……
“桃子的味道。”他喃喃自语。
像桃子成熟时又香又甜又诱人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江鼎天一愣,心中又升起诡异的感觉。
不行!他摇摇头。
他怎么可以对怀中这个女人抱持着幻想,她是他的筹码。可是闻着从她身子传来的馥郁香气,勾起他的食欲,害得他的肚子也跟着打鼓。
摸摸小腹,他突然觉得肚子好饿。
但他已经分不清到底真的是肚子饿了?还是因为……
他发誓,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找几颗桃子,让自己好好吃个够。
“大哥,你把人带回来了吗?”江书蓉看着江鼎天背在肩膀上的“东西”,好像是个人,全身穿着粉绿色的衣裳,看得出料子不错,就像个千金小姐,长长的秀发倒吊着,白藕般的雪臂露了出来。
“嗯!”江鼎天点头,小心翼翼的把钟心潼放在床上。”
江书蓉好奇的打量床上的女子,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
难怪钟心潼会被称为最美丽的才女,江书蓉在一旁看了直点头。她有这个名号也算实至名归。
“现在我们要怎么安排她呢?”江书蓉问着亲爱的大哥,以他马首是瞻。
“这个……”江鼎天一脸犹豫,“我还没想到要怎么处理。”人是绑回来了,但下一步呢?
江鼎天没个底,看着床上沉睡的佳人,心中的罪恶感挥之不去。
“不如把她关在后山那间小木屋吧!”江书蓉提出主意,“那里很隐密,不会有人找到那边去。”
江鼎天想了想,最后点点头,“好吧!”
他们不能让人找到她,为了他们的计划,只好委屈这名娇娇女了。
头……好痛!钟心潼从一片黑暗中清醒过来。
头顶上炫耀的太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刺眼得照得她眼睛睁不开,如羽翼般的睫毛眨了眨。直到习惯之后,她才缓缓睁开水波荡漾的双眸,望着陌生的环境,太阳穴传来阵阵恼人刺痛。
“这里是哪里?”钟心潼狼狈的从木床上起了身,打量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一张木床之外,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不安深深的掳掠她的心,尽管太阳穴一直传来袭人的疼痛,她还是支撑起身子,准备往唯一的出入口走去。
门轻轻一推,咿呀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什么也没有的木屋里,走出去还有个大厅。大厅内,除了两、三张木板椅子围绕着一张桌子外,桌子上还有摆着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
口好渴。她拿起茶壶和杯子,可是茶壶里空空如也。
她感到泄气,“怎么搞的,连杯茶水都没有。”她柔弱的手掌抚着又干又涩的喉咙,在屋子里团团转,看是否有水缸内装着水,甚至她还绕到屋子的后方看有没有水井。教她失望的是别说水缸、水井了,连滴水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钟心潼颓然的坐在木板椅上,秀眉微蹙着,舌头轻舔着干燥的唇瓣。
先不管这里是哪里,先去找水喝吧!希望这附近能有座湖或是小溪也好,她不希望得走上半天才找到水源倒时她早变成人干了。
做下决定之后,钟心潼站了起来,忍着头痛和喉咙干渴的痛苦正准备走出木屋时,刚好与一名女子撞个正着。
“等一下,你要上哪去?”钟心潼定睛一看,眼前多了一名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拦住她的去路。
钟心潼微微一愣。她是从哪冒出来的?
她看着挡在前头的小姑娘,犹带稚气、圆圆的苹果脸上镶着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瞳。
她已经管不了她是从哪儿冒出来了,她的喉咙像火烧般痛得要命,这时,她看到小姑娘手上端着茶水和饭菜,她忍不住道:“我好渴,我想去喝水。”江书蓉把茶水和饭菜摆在桌上后,把倒满水的杯子递到钟心潼手上,“喏!拿去吧!”
钟心潼举杯就口,轻啜着甘甜的泉水。像是燎烧的草原得到雨水的滋润般,钟心潼的喉咙舒服多了,甚至她的头疼也减轻了不少。
“你还要喝吗?”江书蓉扬扬手中的茶壶问道。
“好,谢谢。”钟心潼点点头,一杯水根本无法止住喉咙的干渴,她又向对方要了一杯水,直到杯子见底,才将杯子放回桌上。
“姑娘,我想请问你家里还有人在吗?”
“不在。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就告诉我吧!我会转告我大哥。”江书蓉直截了当道。钟心潼咬着烊红的朱唇,万分犹豫的看着她。
眼前只不过是名姑娘家,就算她有满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