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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只不过是名姑娘家,就算她有满腹的疑问,问自己究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对方回答得出来吗?钟心潼怕得到的答案是不知所云。
“那我等你大哥回来好了。”还是问大人比较好,至少她的疑惑可以得到解答。
可是她的话才说完,江书蓉便气呼呼的嘟起小嘴儿,看起来在生气。
“你怎么这么烦,有话就快说,若你想等我大哥回来,我可以告诉你不用等了,大哥说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江书蓉毫不客气的戳破她的期望。
“为什么?”钟心潼瞠大眼眸,脑海里有一堆不解的问题,也有一些预感。
昨晚她一个人待在厢房里,结果看到一名男子后就没有了知觉,她该不会被人给掳了吧?
没多久,钟心潼心中的疑惑就从江书蓉口中得到了证实。
“是我大哥把你给掳来的。”江书蓉坦承道。
“为什么?”她想问,那个男人把她掳来到底有何目的?从这名姑娘的口中得知,她大哥应该孔武有力,要不然怎么可能背着她走那么远?
由附近陌生的环境看来,她离城外应该有好远一段距离吧!
可是在记忆中,那抹身影并不显得特别粗壮……钟心潼的秀眉蹙了起来,心里感到强烈的不安,但她勉强的压抑下来。
“你大哥既然把我给掳来了,为何不敢见我?是想做缩头乌龟,还是怕我这名弱女子会对他做出什么事?”不安成了愤怒,她板起美艳绝伦的小脸蛋,娇嫩双唇紧抿成线。听到她这番话,江书蓉生气了,“喂!不准批评我大哥,他才不可能是怕了你才躲起来,那是因为他讨厌你。”
江书蓉很不高兴,用一双充满怒意的眼眸怒视着钟心潼,脸上明显写满了不悦。她竟然说大哥的坏话,不可原谅!
在她的眼中,大哥是个老好人一一虽然做这件事是迫不得已,但她很怕大哥会反悔,才故意说大哥不想见她。
“要是你敢再说我大哥的坏话,小心我不管你,让你饿死、渴死。”江书蓉威胁道。她在心中把钟心潼骂得臭头,以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钟心潼。
的确,与掌控她生死大权的人起冲突是件相当不智的事,对方只不过是个姑娘,但是那个绑架她的男人会委托个姑娘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就代表即使是姑娘,也精明得令人难以招架。
钟心潼深吸口气,力图冷静。唯有冷静才能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一向与人无怨无仇,会绑架她一定是与爹或是……她的夫家有关?
想想确实有可能,就她所知,她未来的夫君是掌控全国经济动脉的人物,只要他一声令下,没有人敢违抗,自然的他商场上的敌人一定多不胜数。绑架她的男人,会是她未来夫君的仇家之一吗?
钟心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想到自己的未来是凶是吉,完全操控在一名陌生男子手上,就算她不愿,也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择。
“他究竟把我掳来有什么目的?”钟心潼鼓起勇气道,白皙的柔荑紧握成拳,唯有微颤的双膝泄漏出她的恐惧。
这一切都被隐身于屋子另一个角落的江鼎天看在眼里。其实,他刚才就已经到达门口,正在犹豫耍不要进去时,刚好听到里面的姑娘与小妹的对话。江鼎天感到深深不悦,他眯起双眸,她竟然说自己是缩头乌龟!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她比普通的女子还要有胆识些,至少他预料中的歇斯底里并未出现,问起话来有条有理。
“这……”被她这么一问,江书蓉答不出来。
钟心潼突然有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个儿的错觉,她总觉得似乎有人躲在一旁偷窥着。
“你的大哥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就算是囚犯,也会有刑期吧?她到底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而且再过一个月,未来的夫家就要来迎娶她过门了,如果她未来的夫君得知她失踪的消息,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爹和娘现在一定很担心她吧!想到让爹娘担心,钟心潼不禁感到愧疚。
“我也不晓得。”江书蓉耸耸双肩。
“不晓得?”钟心潼忍不住动起怒来了,“难不成他要把我绑在这里绑一辈子吗?”
她的双颊气得通红,愤怒的红云染上她白皙的小脸蛋,让她看起来更加美艳,她的双手曲握成拳,漾满怒火的眼眸中,射出两道冰冷的视线。
江书蓉被她全身怒火的模样给吓着了,她小嘴圆张,感到手足无措了起来,“我想……应该没那么久。”
“那到底是多久?”钟心潼态度认真的逼问道。
她要个明确的答案,拒绝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哎呀!你烦不烦?一直叫、一直叫,我不理你了。”江书蓉无力招架她的质问,转身往门口遁逃。
“等一下。”钟心潼眼明手快的挡在门口,不让她出去。
说实话,她也不想为难她,可是不为难她,她又该为难谁?躲在暗处的那名男子?但是至少要他肯出现与她当面说清楚才行。
“你到底想干嘛?”江书蓉带着警戒的眼神,小心防备的看着她,活像怕她会冲上前来咬人似的,充满了敌意。
“你帮我带个话给你大哥吗?”江书蓉点点头。
钟心潼深吸口气,一个字一个字的道:“请你告诉他,若是个男人,请他直接面对我,别拿你当作盾牌,做龟孙子。”江书蓉猛然倒抽口气,不可思议的望着她。老天爷,这个女人还真有胆子,就算大哥人再怎么好,被人骂龟孙子,也很难不恼火。
第二章
她竟然说他是龟孙子?
江鼎天胸口涨满炽热怒火,他眯起眼眸,从眼中射出两道冰冷的目光,试着想将隔着一道门的女子千刀万剐。
她好大的胆子!江鼎天在气愤之余,不得不佩服她的大胆。
他想,没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就算身处于被掳的处境之中,仍旧是不慌不忙,甚至还有胆子挑衅对方,不过,她这种做法也叫做不知死活。
江鼎天咽下满腹的怒火,虽然赞赏她的胆子,但他还是为她那句龟孙子感到生气,最后,他压抑不了满腔的愤怒,开口道:‘你说谁是龟孙子?”
“谁?”钟心潼吓了一大跳,怎么毫无预警的,一名男子的声音蓦然响起,声音清楚的回荡在屋子里,可是她却看不到任何人。
他躲到哪去了?钟心潼下意识的左顾右盼,希望能找出那名男子躲藏的地方,但是不用说是人了,就连只蚂蚁也找不到。
她走向门口,把门打开,却不见任何人的身影。
江鼎天并不打算与她见面,在他还没有决定要怎么处置她之前,他不想见到她。背脊窜过一股寒意,钟心潼不得不承认她被吓坏了,整张小脸苍白无血色。她不懂,为什么声音明明就在身边,却看不到人?该不会是那种不吉利的东西吧?不可能。她很快的摇摇头。
大白天的,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东西?还是别胡思乱想的好,但是又该如何解释,听得到声音却看不到人呢?
钟心潼绝对没想到是江鼎天运用内力,让声音在屋子四周响起,让她分辨不清声音传出来的方向。
她勉强压抑惶恐不安的心情,冷着一张俏脸,“是谁躲在暗处?难不成知道自己见不得人,所以不敢出现吗?”奚落讽刺的语气让江鼎天的脸色迅速往下一沉,冷锐眼眸布满一层寒冰。
“你以为我会中你的激将法,说现身就现身吗?你别太自作聪明,你别忘了,你一条小命现在在我手里,最好乖乖听话,要不然你是在自讨苦吃。”他压抑怒火,冷言冷语的提醒她此刻的处境。
如果学聪明的话,她最好闭上嘴巴,要是惹他生气,对她绝没好处。
不过,他也搞不懂这个女人为何能轻而易举就挑起自己的怒火?
“我怎么敢忘?只是阁下究竟要将小女子囚禁多久?”
“你放心好了,不需多久。”
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可是并未平息钟心潼心中的怒火。
“不需多久是多久?”她固执己见的问道。
“女人,你的要求也未免太多了吧!”江鼎天没好气的哼了哼。
钟心潼听得出躲藏在暗处的男子声音充满不悦,似有若无的警告意味,清清楚楚回荡在耳际。
“我不觉得我要求得多,我只是想知道你绑架我的目的,还有释放我的时间。”
“还说要求不多。”江鼎天冷笑,“很抱歉,这两个问题我都不能回答你。”
“为十么?”她急忙的追问道。
“我拒绝回答。小妹,她就交给你了,我出去一趟。”
“好的,大哥。”江书蓉乖巧的点点头,‘慢走。”
“等一下!你还不能走。”钟心潼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着急的喊道,可是四周静悄悄的,显示躲在暗处的男子已经走远。
她咬着鲜红的朱唇,不禁生起闷气来。这个男人好过分,说走就走,留下一堆谜团让她更为困惑。究竟他又有何打算?
“老爷、夫人,不好了。”一名小婢慌慌张张的跑进大厅,此时,一名年过四十却依然英俊迷人的男子,偕同约三十几岁的美丽女子坐在摆了一堆美食的桌前,像是在等着开饭,也像是在等待着谁。
钟涛看到女儿的贴身侍女一脸惶恐的跑进来,他的眉头蹙了起来,全身散发出不怒而威的气势震住仓皇不安的可可。
“可可,有什么事等你先冷静下来再说。”
“老爷……”可可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青白交错四个字来形容,虽然她很想冷静,可是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教她怎么冷静呢?她的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浮起泪光,泫然欲泣道:“小姐……小姐她……”
“小姐怎么啦?”钟母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不过不同于丈夫的严肃,她的语气和蔼带着关怀的问道。
年轻时,她替丈夫生了两个儿子,原本打算再生个女儿,没想到又是个男娃。她以为她与丈夫命中注定没有弄瓦的命,可是在生完最后一胎隔了五年之后,她又意外的怀孕,而这一次竟生了个玲珑剔透的女娃儿,很快的,她便成为钟家至高无上的宝贝。
可是,再过一个月女儿就要出嫁了,钟母心中有说不出的不舍,然而丈夫向她保证,女儿嫁过去绝不会受到任何的委屈,她才放下了心。毕竟,女孩子终究还是要嫁为人妇,成为人母,她再怎么舍不得,也不能耽误女儿的一生。所以,趁着女儿还未出嫁之前,她希望能够多多把握和女儿相处的机会。
“老爷……夫人……奴婢……刚才从小姐房间里……找到这封信……”可可此时早就泣不成声,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眼角不停的滑落。
小姐人这么好,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呢?
“拿来。”钟涛似乎感觉到事情不大对劲,眼睛蒙上一层阴霾。
“到底是什么样的信?信上写了些什么?”钟母好奇的凑上前,低头细读信上的文字。若要回您女儿,就拿独霸山的地契来交换。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足以撼动在场的所有人,钟母意会自己的女儿被人掳走时,险些昏了过去。
“夫人!”可可与钟涛手忙脚乱的扶住钟母摇摇欲坠的身子。
“相公……”钟母泪如雨下的扯着丈夫的袖子,为之哽咽道:“我们的孩子……”
钟涛眯起眼眸,身上散发出不怒而威的气势,眼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他忍着满腔的怒火,安抚自己的妻子,‘你放心好了,我答应你,我会把女儿安然无事的救回。”
“老爷……”可可在一旁怯生生的道:“那要不要通知严家?”严家是小姐未来要嫁人的夫家,再过一个月,小姐就是严家的人了,于情于理,严家的人应该帮忙寻找才对。
“对,严家财大家大,所拥有的势力也不小,他们一定有办法找到心潼的。”钟母与高采烈道。有了严家的帮忙,一定事半功倍。
可是钟涛以一个手势阻止妻子继续说下去,他摆出严肃的脸孔,“先别打草惊蛇,这事可是攸关心潼的清誉。”
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想太多,女儿的安全是其一,名誉是其二。
“可是与女儿的性命相比,我只要咱们的女儿平平安安的回来。”钟母眼眶泛红,想到女儿可能遭到的命运,她的心就传来阵阵的绞痛。
“夫人,别伤心。”钟涛安慰道:“反正这个人想要的是独霸山的地契,只要交出去,咱们的女儿就会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这样谁也不知道咱们的女儿被人掳走,也不会流出令人难堪的传言。”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