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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博乃拜问曰:“来者非涿郡刘玄德乎?”玄德忙逊谢道:“帝室末胄,涿郡野人,贱字敢劳尊口?不敢请问台甫?”博曰:“吾亦涿郡人也,姓方名博草字子渊,幼失孤恃,游历四方,专好结交天下豪杰,久问玄德贤名,恨无缘拜见,故不揣冒昧,做歌以动之,唐突莫怪。”玄德改容谢曰:“备安有虚名辱及尊听。”乃延之入屋。
二人分宾主坐定,玄德以酒食待之,互诉以平生之志,纵论天下,不觉微醉,主客相谈甚欢,方博呼玄德为兄,玄德以方博为弟,十分相得。一连数日,方博只在玄德家中盘桓,与玄德讲论些武艺韬略。一日酒后,博因以言挑玄德曰:“兄长来日行止若何?”对曰:“闻黄巾贼将犯涿郡,吾欲往投军。”博曰:“军伍之中岂非埋没英雄?闻兄与北平太守公孙瓒自幼交好,瓒在北平广有军马钱粮,何不往投之,岂不强似从军持戈与小卒争长短乎?”玄德赧颜道:“家贫路远不能成行,况吾若去,耐家小何?”
博自囊中取出黄金百两付于玄德曰:“弟虽不才,薄有微资,愿助兄青云直上。”玄德苦推不过,再拜而受,乃泣曰:“备有何德能,得贤弟如此相待!”博曰:“我与兄情同骨肉,何必如此,兄可先去,待弟处些私事,他日再来寻兄。”
次日,玄德再三拜辞方博,出城往北而去,不提。
方博望玄德车马渐远,不禁长笑曰:“玄德此去,关、张二将必将为我所用矣!”
不数日,招募义兵檄文行至涿郡,方博与城下看榜,忽见人群中立着一人,此人形貌非常,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势若奔马,心中暗喜:“此必燕人张翼德也。”乃于人群之中高声曰:“黄巾势大,大好男儿武艺不精何必前往送死,汝等有能接我三合者,可往投军,否则自去便了!”那汉闻言大怒曰:“兀那白面小厮,汝有何能,敢小觑我等!不要走,且吃我好打!”乃分开人群,拔拳便打。
方博大笑道:“来的好!”侧身避过,使开一路“闯少林十三路神拳”与那汉战做一处。若论马上工夫,那汉原是天下无对,只是步下搏击,那方博从21世纪来三国时,脑中植入的芯片中记载了中外古今各种搏击之术,什么攻击太极、少林神拳、西洋拳、跆拳道一应俱全。那汉虽勇,所习者不过相扑角抵之术,几时见过如此花哨的拳术,斗有盏茶工夫,力不能敌。方博窥个破绽,高高跃起,使一招“黄莺落架”,脚上头下,全身之力贯注双拳,紧紧压在那汉身上,那汉吃了雷霆一击,连连摇晃,忙紧握方博双手。二人僵持,有半盏茶时分,那汉双手酸麻,双足陷入土中竟然盈寸。方博见之,哈哈一笑,双臂借力,向后越开。
那汉后退一步,一对环眼将方博上下打量,口中喘息,围观众人见此,纷纷闪避,皆以为那莽汉怒极,拼死一击,定然石破天惊,那知那汉突然大笑曰:“汝真好本事!张飞服了!”方博连忙请罪道:“小子无礼,还往海涵。我乃涿郡方博,草字子渊,自幼好结交天下豪杰,吾素闻涿郡张飞有万夫不挡之勇,天下奇士也,方才见兄立于人群,故佯做狂言,特引兄出手也,得罪莫怪!”连连告罪不迭。
飞曰:“只某便是张飞,草字翼德,涿郡莽夫,卖酒屠猪之辈,安敢于高贤之前言勇乎!”两人皆是欢喜,同入村店饮酒。店中店伴见是张飞,十分殷勤相待,大碗酒大块肉不住将来,二人只顾畅饮。
正饮间,见一大汉,推着一辆车子,到店门首歇了,入店坐下,便唤店伴道:“快取酒肉来吃,我待赶入城中投军。”那店伴见那汉子装束贫寒,不以为意,只顾招呼方、张二人。那汉子见店伴不来奉承,方、张二人却是美酒肥鸡,大快朵颐,心下大怒,上前脑揪过那店伴,叉开五指,只一掌,打得的那店伴口中吐血。
旁边恼了燕人张飞,拍案道:“你如何恃强凌弱,搅俺兄弟吃酒!”那汉子怒曰:“兀那势利小人,如何以衣帽取人,打便打了,汝待怎样!”方博忙观此人时: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方博心下狂喜道:“果真如书中所说,一日之内,关、张二将都聚齐了!那一百两黄金花的真值!”正思量间,张飞已同那红脸汉子斗在一处,只可怜那家村店,桌椅碗碟,碎做一地,只见二人扭做一处,都要将对方摔倒,方博上前,一手扳住一个,两膀叫力,喝声开!立时将两人分开。张飞还罢了,那红脸汉子却是惊疑不定,暗想:“我与这黑汉四条臂膊怕不有千斤之力,那少年英俊文秀,更兼如此年幼,如何拆解的开?”张飞拊掌曰:“那红脸汉子,可坐下同饮一杯!汝虽不如我子渊兄弟灵巧,亦是十分勇猛,张飞一日之内结识两位勇者,幸何如之!”方博忙道:“在下二人皆涿郡人氏,小子方博字子渊,这位大哥姓张名飞字翼德,翼德兄虽然卤莽,却是男儿热血,得罪莫怪。”
那红脸汉曰:“吾姓关名羽,字长生,后改云长,河东解良人氏。因本处豪强仗势凌人,被吾杀了,逃难江湖,五六年矣。今闻此处招军破贼,特来应募。有幸结识二位好汉,足慰平生。”方博闻言大喜,曰:“难得我等三人今日以武会友,义气相投,可聚资财,招募乡勇,共图大事,大丈夫建功立业,扬名天下,正在今朝!”飞曰:“可同到某庄上,吾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当于园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结为兄弟,协力同心,然后大事可图。”方博、云长齐声应曰:“如此甚好!”当下同往张飞庄上而来。
次日,于桃园中,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三人焚香再拜说誓曰:“念关羽、张飞、方博,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愿同年同月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负恩,天人共戮!”誓毕,拜云长为兄,张飞次之,方博为弟。方博如在梦中。
祭罢天地,复宰牛设酒,方博将黄金尽数购买应用器物粮饷,张飞亦散资财,聚乡中勇士千余人,就桃园中痛饮一醉。
来日收拾军器,正忙碌间,人报有两个客人,引一伙伴当,赶一群马,投庄上来。方博窃喜道:“定是书中所说送钱粮马匹的那两个大头来了,哈哈。”三人出庄迎接。原来二客正是张世平与苏双,每年往北贩马,近因寇发而回。乃延入庄中,置酒相待,诉说欲讨贼安民之意。二客大喜,愿将良马五十匹相送;又赠金银五百两,镔铁一千斤,以资器用。
三兄弟谢别二客,便命良将打造兵器。云长造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重八十二斤。张飞造丈八点钢矛。方博命人打造镔铁双锤,仿唐朝李元霸例,左锤八十斤,右锤一百一十斤,龙纹护柄;众人见之,莫不咂舌赞叹。三人又各置全身铠甲。
诸事齐备,三人乃引兵千余,径来见太守刘焉。三人参见毕,各通姓名,刘焉大喜,就命留在军前效力。
不数日,人报黄巾贼将程远志统兵来犯涿郡。刘焉命校尉邹靖引方博等三人,率本部千人,前往破敌。博等欣然前往,军至大兴山下,与贼相遇。贼众皆披发,以黄巾抹额。两军相对,三兄弟披挂而出,大骂反国逆贼。程远志大怒,遣副将邓茂出战。张飞挺丈八蛇矛,飞马直取敌将,未及通名,飞手起处,正中贼人心窝。程远志见折了邓茂,拍马舞刀,直取张飞。旌旗闪处,云长挥动青龙刀,纵马飞迎,只一合,斩程远志于马下。
方博见斩了二将,摆开双锤,引军突击,贼众大溃,皆倒戈而走,三人大胜而回。刘焉亲自出城迎接。犒赏三军毕,刘焉曰:“今有青州太守龚景告急碟文至,言黄巾贼围城将陷,汝等谁可救之?”博曰:“愿助我等五千官军,我三兄弟同往破贼。”刘焉命邹靖将兵五千,同三人投青州来。贼众见救军至,分兵混战,方博见贼势大,退四十里下寨。
方博与关、张商议,乃分关羽引一千军伏于山左,张飞引一千军伏于山后,但听鸣金为号,齐出接应。次日,方博引军鼓噪前进。贼众数万人,漫山遍野而来,方博引军便退。贼众趁势追赶,方赶过山岭,博军一起鸣金,左有关公,右有张飞,方博麾军杀回。双锤挥处,当者披靡。官军三路夹攻,青州兵亦开城助战,贼众大溃,剿戮极多,青州之围乃解。关、张皆深服博之能。
龚景犒军毕,邹靖欲回。方博乃密与关、张商议:“涿郡弹丸之地,岂是英雄久困之所,今可借故脱身。”二人深然之。翌日,博谓邹靖曰:“将军可先引军回,吾闻中郎将卢植与贼首张角战于广宗,博等欲往助之,为国家出力。”邹靖苦留不住,于是引军自回。博与关、张引本部千人投广宗而来。
时卢植军五万,据守广宗,张角军十五万,两军对峙,互有胜负。不一日,博等引军至卢植军中,入帐施礼,具道来意。卢植大喜曰:“子渊弟兄于涿郡青州两处以少胜多,破敌十万,早已震动天下,今幸得相助,破贼必矣!”就留三人帐前听调。
翌日,人报张角率军营前讨战,卢植率弟兄三人,领军三万,浩浩荡荡,出城迎敌。这这一仗,有分教,引出一段英雄传说,三兄弟要五闯连营,且看张翼德一矛挑七将,方子渊单锤断巨碑。欲知后事如何,且待明日更新。
第二回 张翼德一矛挑七将 方子渊单锤断巨碑
却说卢植率军迎战张角与广宗城下,两阵对圆。角军中大将刁德,挺枪跃马,出阵讨战。卢植挥鞭问曰:“谁可当之?”一将早出,跃马扬锤,直取刁德。交马只一合,那将一锤将刁德枪杆打断,锤势不衰,正中胸口,刁德落马而死,官军一起鼓噪。
众人急看那将时:身高八尺,虎体熊腰,彪腹猿臂,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一身的银盔银甲,外罩川锦素云袍,跨下一匹白马;却似平地里飘起一朵白云,手中一对虎口龙纹镔铁锤,耀武扬威,大喝曰:“反国逆贼,害民鼠辈,认得涿郡方子渊乎!”
张角大怒,马鞭指处,何林、王会、周令三将一起出马,各挺军器,将方博围在核心。这边恼了两位英雄,銮铃声动,关、张二将早出,六员将捉对厮杀。战不数合,方博一锤打死周令,关公一刀结果王会。何林见势不好,踅马欲走,张飞赶上一矛捅于马下。
卢植见状,鞭梢一指,三军一起杀将过去。
突听黄巾阵前一声炮响,推出两辆柚木柜车,高可四丈,上漆鬼怪神奇,狰狞可怖。但听得器乐齐鸣,张角于阵前做法,群贼尽皆高喊:“苍天已死,皇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官军见状,皆惊疑不定,不肯向前。
须臾,半空之中,浮现张角六丈“法相”,黄巾抹额,披头散发,身罩道袍,手仗松纹古定宝剑;指若巨木,口似血盆,于云端之中似欲择人而啮。
官军见了,发一声喊,潮水般便退,黄巾贼冲杀过来,官军大败。方、关、张三将力保卢植,败回广宗,高扯吊桥,闭门不出。黄巾贼十五万,于广宗城外摆下连营,围个水泄不通。
卢植与兄弟三人败回城中,整肃败兵。军中流言纷起,皆道张角系天神临凡,不可与敌,军心日溃。
方博于城中,日思夜想,不得其解。暗道:“莫非世上真有鬼神?”一日,晨起漱洗,临镜自照,忽然有感于心,恍然大悟——原来张角于那柚木柜车之中安置巨型铜镜两面,聚强光于己身,又在军马之后密置铜镜一面将阵前两镜折射之光反射向天——此三层折射成像之法记载于《太平要术》,角兄弟以此蛊惑人心。
博乃招城中磨镜匠人至,传授以芯片中所载现代金属冶炼提纯之法,命制巨型铜镜三面,限十日内办齐。关、张见之,不明其意,如堕云中。
不过十日,诸事齐备。翌日,晴转多云。博乃命人相请卢植并关、张登城。候三人至,城上鼓乐齐鸣,城下贼众未知何事,皆出营仰望。突听城上一声断喝,宛如半天之中一个惊雷,只见云端之上乃现方博全身“法相”:白袍银甲,银盔银铠,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宝相庄严,状若天神;其清晰高大,远胜张角。
城上城下,一起大惊。两军之中多有跪倒膜拜者。云长惊曰:“三弟何时习此仙术?”博乃仰天大笑,稽首曰:“恭请大哥升仙现身。”指挥从人,助云长行折射之法。须臾,天现云长“法身”,青袍金甲,美髯垂胸,手持青龙偃月宝刀,犹如金刚下凡。云长拜服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