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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有个妹妹,只是可惜我们不能生活在一起。其实我很羡慕你桢南哥,可以陪你一起长大。父亲实际上很疼你,可是你看上去和他一点也不亲!”子奇深深地看我一眼,眸子里全是理解和担忧,
“小时候,每次他给我买礼物,总是买2份,另外一份他总是收起来放进箱子里。”
他的声音有如淙淙流水一样慢慢流进我干涸的心田,“后来无论搬过多少次家,他都会首先带着这个箱子和你的照片,这些都是他的宝!他心里的宝,你不要怪他了,有时侯,人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也是无可奈何,那样的年代,他不得不顾自己的前途,除了政治,他还能做什么?至于我妈妈,你也看到了,花团锦族的,外强中干,不过也是一个可怜人。”
是啊,仔细想想顾家大小姐其实也没什么错,她不过在捍卫她的婚姻和她的家庭,至于我,她当然不能带进莫家,那岂不是给政敌授以把柄,堵得住悠悠之口?也平添了她的耻辱,她?高高在上的顾大小姐,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可是,到底是谁的错呢?命运弄人,怪只怪叶子静小姐初见莫润大人时不该灿烂地对他笑吗?。。。。。。。结果今天大家都到了如此境地。
我沉默不语,环顾着屋角那个巨大的箱子,打开来,里面很多玩具,因为年代久远,有些都褪色了。我半弯下腰,伸手细细抚摩着那些久远的物件,心头渐渐涌出一丝潮湿的暖意。
“不过,我和父亲都很感谢顾家把你照顾的这么好,这么出众,我也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子奇真诚地说,眸子里都是金黄的温暖之色。
我感激地对子奇点点头,他对我是善意的,这点我能感觉得出来。但是我也不是个很能表达的人,一时间很多话梗在喉口,也说不出来。
子奇揽着我的肩,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以示了然和安慰。
顾明珠在门口轻轻咳了一声,她手里的托盘的两只玻璃碗里发着红灿灿的晶莹的光。
“来吧,孩子们,我做了点甜汤”她和气地说,只是象个平常的母亲和蔼可亲,礼节上她是周到礼貌的。可是在我心里,她就是个带着红帽子的大尾巴狼,我对她一直有抵触,实在是亲热不起来。
我们兄妹俩听话坐下来安静地喝汤。
不久,莫大人也进来了,他看着我微微一笑,“下午我安排了车子,带你去故宫转转吧!明天回去吗?”
“恩,早上的飞机,下午有考试!”
“我昨天跟你说的转学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我一惊,果然又绕到这个话题上来了,我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暂时还不想,”我老实地说道,看到他有些失望的样子,我又追了一句,“等以后考研再说吧。”他面上又稍稍有些缓和了
其实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暂时还不想离开桢南那个小窝,我想我要是离开了,他更加不会回来了。
顾明珠捧了一个古老的首饰盒款款地又进来了,她走起路来腰肢扭动,象清风摆柳,别有一番风姿。她似乎先看了丈夫一眼,莫大人保持着沉默,坐在那里没动,““来,小熙,这是你奶奶以前留给我的莫家祖传的珠宝首饰,你来挑一些,剩下的以后再给子奇的媳妇,”她把盒子直接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我几乎同时打了个寒颤,传家宝给我?什么意思?承认我的身份了?
“妈,没那么夸张吧,要小熙下午带着这些老首饰去逛故宫?遇到打劫的怎么办?”
我呵呵地虚伪地笑着,把打开的盒盖又关上,假装着无比真诚地说,“你看,顾阿姨,我现在还是个学生,住在宿舍里,这些首饰放在我那也不安全,还是您保管吧!”
子奇坐在一边偷捏我的背一边偷偷对我乐,这坏蛋知道我在找借口推脱。
“你看,老莫。。。。。。”莫夫人看似为难地望向莫大人,
莫大人对她点点头,态度威严有度,真的就象个君王大家长,“那你就先收着吧,等孩子们以后成家了再给!”
下午,大家陪我去了趟故宫,车上莫大人和我坐在后面,他一路拉着我的手说东说西,虽然秋高气爽,竟然害得我身上冷汗涔涔。
子奇亲自护架开车,一路他都在轻松地谈笑,他见多识广,又没有丝毫架子,是个很能活跃气氛的人,
“这小子可是第一次给我开车带路呢,还不是看在你的面上呢!”
“为小熙服务,想不开心都不行!一路上既有美景看,又有美人瞧,真是天上掉下个熙妹妹啊!”子奇耸着肩膀打趣道,摸样就象一只顽皮的大猴子。
“你就贫吧!只是别把小熙吓着!”莫大人笑的似乎也很开心。
车快开到时,莫先生看似不经意地问,“听说是韩家那小子陪你过来的?”他眼神锐利,我楞了一下,怎么,他不知道?
子奇在镜子里飞快地看了一眼父亲,很快接口道,“皓哲刚好过来出差,顺便!”莫大人轻叹口气揉揉眉头,“韩家人,不是善茬,以后少来往!”
“知道了!”我微微低头,北京的气候很干燥,很多时候有风沙,我不太喜欢,我还是喜欢江南的城,终年风和日丽,偶尔飘雨,也是润物细无声的温柔阵势。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
另外如果觉得我的文还行,麻烦多留言,如果觉得不行,也多指教,谢谢了!
茫然(本章完毕)
我回到S市半个月后听到消息,对顾叔叔的审查终于结束了,结果当然是没有问题,顾叔叔算是个笔秆子出身的文人,向来不会贪财,只是有时大环境是这样,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如果人家存了心要整你小辫子,哪里又跑得掉?如今总算没事了,大家才都松了口气,又过了半个月,顾叔叔的调令过来了,不过是明升暗降,调去了另外一个比较贫瘠的省份的地盘,又是一份闲职,不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桢南打来电话对我说,“爸爸如今他是身放闲处,心安静中,反而更好!估计他想清楚了后面会慢慢地退出来的。”
不过我想得和桢南想的完全两样,桢南向来是淡薄名利的君子,已自己的心意去度人,但是以我对顾叔叔的了解,他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男人,男人对权势向来是很执著的;尤其是这一次的奇耻大辱。想想在故宫太和殿里莫先生看那把历史上24个皇帝登基用过的龙椅炙热的眼神;那个政治圈子里的人都是百炼金刚身,都不是一般人啊!
可是再往细里想想;顾家的老一辈实权派已经离世,唯一的靠山莫润大人因为这一次的风波两人也有了隔阂。顾叔叔想东山再起,除非借助韩家的力量,可是以他的人品,估计他也不会,想来想去,如果顾叔叔真的安于现状,对大家倒是件好事。桢南也无需再被当作政治联姻缘的牺牲品。
难怪桢南从小就说政治是丑恶的,一直游离在外。
顾叔叔上任那天,谢阿姨陪着他一起过去了,临走前,她交还了桢南的钥匙,她笑着对我说道,“桢南和我们都争取过年回来,你可要 经常打扫噢!我们是要检查的!”
我心里一阵温暖,知道他们心疼我过年没人陪,我扑过去拥抱她,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她的眼里满是不舍和歉意,“小熙,韩家老大真正意思是。。。。。。要你,也不知那魔王什么时候看上你的,莫先生没答应,你顾叔叔也没答应,我当时找了个借口回绝了说你太小;以后再说。那一次去北京,我们妥协是没办法,不过,他当时答应只是陪你走一趟,不会动你。”
我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是啊!我不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吗?您不要太放在心上!”
“桢南对这事。。。很生气!老天保佑,你叔叔现在总算没事了,你要真不喜欢韩皓哲,就离他远远的,千万不要去招惹他!”
我点点头,“放心!我会解决好的!”
果然,从那以后韩皓哲经常来约我出去,他总会找出种种借口,有时他也让皓学来约,我一般都借口学习忙,推了。我想先冷他一段日子,等他劲头过去了我再找好好他谈一谈。
我对韩皓哲没有恶感,甚至有些好感,他和桃子是类似的人,在他面前我很放松,可是没有爱,我所有隐秘的爱情几乎都给了桢南,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这个世上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
那件礼服干洗后至今还在桢南的公寓里,韩皓哲毕竟帮助过我,也算得上半个朋友,只是他要的感情我给不了他,因此我也很注意不伤害他的面子,每次都回绝的很委婉。
只是他好象越挫越勇,乐此不疲,可能是越得不到的都是好的,这是男人的通病,以前桃子就说过男人犯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桢南不在身边,我觉得抵挡的很辛苦。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寻思着要找条别的路子好让他彻底死心。
其实我是真的忙,我在准备英语六级的考试,另外我找了趟辅导员,问他有无跳级的可能,我已经很不耐烦在这里混四年出来,虽然不知觉间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年轻的辅导员姓吴,在教师队伍里还是个小萝卜头,毕业没几年,很害羞的男生,我和他说话时他几乎不敢直视我,“嗳!到目前为止,我只看到过留级的,还没看过有跳级的。”他慢吞吞地说,不过他还是答应帮我去系里问问。
我在温书时,经常能碰到萧桐,晚自习时,他经常在身侧帮我留着位子。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萧桐性格温和敦厚,个人综合能力很强,又非常懂事,人缘好到爆,现在不但是学生会的干部还是本班的班长,我性格孤僻,在校园里还是独来独往,对学校和同学都不关心,又没有生活的压力,周末时会回桢南那套房子里窝着,意兴阑珊,只有陈葵偶尔能和我说上几句话,生活学习上我几乎处处受她和萧桐的关照。
我们三个人关系很好,校园里经常能看到我们三人行的身影,有一天吃饭时,我无意间听葵花说萧桐进校的考分特别高,完全是上清华北大的分数,不知道他怎么流落到我们这里了,我有些诧异地望着萧桐,他仍然缓缓吃饭,安安静静的。只不过他后来笑起来时露出雪白的贝齿,眸子黑幽幽的发亮,特别的纯真可爱,“不为什么,志愿没填好呗!不过也没什么,离家近啊,”我心头一荡,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他没说真话。
寂静的寝室里,熄灯以后,陈葵在黑暗里讲笑话,我们俩床挨着床,所以喜欢头对头睡,“妻子问当骑兵的丈夫”马克,你昨天晚上睡觉时喊“玛莎玛莎,是谁啊?”
“那是我的马的名字,丈夫回答道,”是这样的。“妻子说,”昨天你不在家时,你的马打了三次电话来找你!”我哈哈大笑,又很快止住,害怕吵到其它同学休息。然后葵花又小声跟我说,“今天我收到一封情诗”
“念来听听,”我小声地说。
“二十二岁,我爬出青春的沼泽,用一把伤痕累累的六玄琴,按压着流浪的主题,
孤独?为什么你总是孤独?
你来了!用芳草一样亮晶晶的眼睛,拭搽着我裸露的孤独,
你说你喜欢我的眼睛。。。。。。”
“NND!谁这么酸啊?这诗我十岁时就会背了”我在葵花面前很放松,就象当年我在狐狸面前一样,她俩不但长得象,性格也象,大咧咧的粗神经的女生,导致我经常有种错觉,把她当长了那个她,只不过桃子好象更粗些,有些痞样,家底又厚,疯起来毫无顾忌,葵花也顽皮,但是有时候放不开手脚,毕竟小门小户出来的碧玉。
“是体育系韩皓学,经常来找你的那个。”葵花更小的声音说。
“什么?”我一骨碌坐下来,想了一会又躺下,咬牙切齿道,“好小子,明天我看到他打烂他的头!”
“他。。。。。和你有仇?”葵花好象打了个寒颤,
我哼了一声,“仇恨大于天!”
葵花白痴壮的声音,“那家伙长的还可以,蛮俊的,他长着一双凤眼嗳!”
我继续冷哼,嗤之以鼻,“凤眼的男人容易招桃花,有什么好的?快炼你的葵花护身宝典吧,不然你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
过了几天系主任找我,说系里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