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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海心正想说话,却感觉到自己的臀后有一件东西正在变得越来越硬。心中羞到了极点,这么晚了,他竟然溜到自己的房间里,而且……而且……常海心都羞于去想。
张大官人其实一直都竭力控制着呢,可紧贴着常海心诱人的肉体,要是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他还是男人吗?他自问反应也不算大,就那么一丁点而已,不过这丁点儿的反应发生在关键的地方,给常海心的感受却是极其敏感的。袁芝青就坐在床边,张大官人一动都不敢动,不敢动的是身体,可关键之处还是在无声无息的增长着。
常海心觉察到来自身后的压力,这压力偏偏落在她最隐秘的地方,她也不敢动,生怕稍有异动就被母亲发现了,轻薄的内衣显然无法阻隔张扬给她的那种感觉,让常海心感到羞涩难当的是,她竟然产生了反应,她感觉她的体温正在一点点上升,体内的水分似乎被温度蒸腾出来,压榨出来。
袁芝青有些诧异道:“海心,你手好热,不是生病了吧?”她伸手去摸女儿的额头。
常海心心中暗责张扬,要是被母亲发现张扬在自己的床上,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慌忙做出不耐烦道:“妈,你烦啊,还要不要我睡觉了?”
袁芝青摸了摸女儿的额角,确信她没事,笑道:“好了好了,我不烦你,你赶紧睡觉。”这才起身向门外走去。
张扬和常海心同时松了一口气,正想分开之时。
袁芝青房门还没有关上,又推开了一些探近半个身子,张扬慌忙向前一贴,常海心也下意识的向后靠紧,两人力朝一处使的时候,无疑又加大了彼此间的冲撞力,常海心感觉到张扬的某部分抵着自己的睡裙侵入了自己的禁区,睡裙已经摩擦到自己娇嫩的某处,有些许的疼痛,却又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张大官人真没有亵渎常海心的意思,可今晚实在是邪乎到了极点,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来到了常海心的床上,而且两人贴得这么近,更要命的是,他感觉自己和常海心紧密接触的地方开始变得潮湿起来。张扬开始第一个念头是自己居然英年早泄了,可随即他就意识到并不是自己的原因。
常海心咬着嘴唇,这辈子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心中难为情到了极点,可是心底却有透出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她对张扬并没有任何的排斥感。
袁芝青道:“海心,明早吃什么?”母亲对女儿的关爱总是泛滥成灾。
常海心道:“随便啦,妈,我好困啊!”
袁芝青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嫌我烦!”这才从外面为常海心把房门掩上。
这次常海心没敢马上和张扬分开,张大官人也在那儿一动不动,可常海心总觉着他贴得越来越紧了。两人在黑暗中都保持着沉默,可是谁也没有马上分开的意思,很多时候生理上的感觉骗不了人,他们这样紧贴着,都感觉到很舒服,可又都感觉到缺了点什么,觉着不好意思,可是又舍不得分开,人啊真是一个矛盾和纠结的动物。
警卫们在常颂家的院子里搜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常海龙也把家里搜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折腾了近二十分钟,警卫们方才离去,常家人也都回去入睡了,一切重新归于寂静。
常海心向前挪动了一下,玉臀离开了那让她心跳不已的地方。
张大官人感觉有些失落,手臂前伸,犹豫着落在常海心柔软的娇躯之上,他明显感觉到常海心的娇躯颤抖了一下。
常海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又向前挪动了一下身体,和张扬的身体间终于分开了一些距离,这距离并没有让她感到安全,心里却产生了一种空空的感觉,很奇怪。
张扬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该走了!”
常海心咬了咬嘴唇,她没说话。
张大官人虽然说要走,却没有起身。他的手离开了常海心的娇躯,依依不舍,张大官人的心骗不了自己,下面也骗不了他自己,留恋着呢,到现在一丁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
常海心小声道:“再等一会儿,可能他们还没走远……”这番话说得艰难到了极点。
张大官人听到这句话,心里头顿时热乎了起来,他当然愿意在常海心香喷喷的被窝里多呆一会儿,有句歌咋唱滴来着?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张大官人不但想留,而且还想贴得更近一些,这厮又向常海心贴近了一些,不但如此还很无耻的来了一句:“有点冷。”
重新被他贴紧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可是常海心清楚的认识到这种感觉很舒服。
张扬的手揽住她的纤腰:“没吓到你吧?”
常海心摇了摇头,感觉到这厮贴得越来越紧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生怕被张扬觉察到,又想离开他远一些。
可张扬意识到了她的企图,大手绕到前方,落在她挺拔的双峰之上,常海心的娇躯一颤。她捂住张扬的双手,张扬抓住她的纤手,带着她一点点转过身来,常海心紧闭着双眸,用力咬着嘴唇,可爱的鼻翼因为紧张而急促翕动着,此时的表情像极了待宰的羔羊,张扬抿了抿嘴唇,脑子里不知怎么突然蹦出了一句话,我是国家干部,我是共产党员啊,张扬啊张扬,考验你党性原则的时候到了。
第五百七十章【碰壁】(上)
张大官人虽然竭力掩饰,可他的大灰狼嘴脸还是忍不住暴露出来了。
常海心紧紧咬着嘴唇,美眸紧闭,此时的样子像极了革命先烈赶赴刑场英勇就义。
张扬极尽温柔的唤了一声:“海心!”
常海心颤声道:“你压到我了……”“其实何止压到,两人现在仅仅隔着薄薄的衣物,对方的反应彼此都清清楚楚。
张大官人暗骂自己,禽兽啊禽兽,君子不欺暗室,自己现在的表现哪像一个国家干部,根本就是一个采花淫贼,可生理上的反应是他无法控制的,压在常海心充满弹性的温软娇躯之上,张大官人此时已经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常海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拒绝的话却又不知怎么说出口,也许她心底深处根本就没想过拒绝。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常海心感觉张扬的手已经探入自己的睡裙内,抚摸在她的玉臀之上,常海心的娇躯微微战栗着,她仅存的一丝意识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从哪里过来的……”“她呓语般问道。
张大官人却是一怔,常海心的话让他产生了一丝清明,他刚刚才从秦清的香闺中溜出来,这会儿却已经躺在了常海心的床上,常海心的本意是帮助自己,自己却对她咨意轻薄,那啥”咱是不是有些卑鄙啊。
张大官人想到这一层,欲念居然消褪了许多,他默不做声的从常海心身上移开,躺在常海心身边看到常海心仍然闭着眼睛。张大官人咽了。唾沫放着一个如此的美丽少女躺在自己身边,自己能够悬崖勒马,这需要怎样坚强的革命意志,张扬道:“对不起……”
常海心小声道:“没关系……”“说完这句话俏脸不由得红的更加厉害,自己真是糗大了,被他这样占便宜居然还说没关系。
张扬道:“下雨了!”这句话更像是没话找话。
常海心道:“有些冷了。”她今晚不知怎么了,总是说错话,这句话好像在鼓励张扬丰点什么。
张大官人向常海心的身边靠了靠,不过这次没有什么亵渎的举动只是想给她一些温暖。
常海心睁开美眸,黑暗中和张扬的双目对望着,两人都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些许的尴尬,只差那么一点点,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踏出实质性的一步了。
”这么晚,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常海心小声问。
张扬道:“就是想来问问你,想不想去我那边工作。
”张大官人纯属信口开河,不过他总不能把和奏清偷情的事情说出来。
常海心道:“你想不想我去?”
张扬点了点头,常海心伸出手去手指轻触到张扬的手背:“我有车害怕。”
张扬道:“我比你还怕!”
常海心道:“你怕什么?”
张扬道:“我不是!好人,我怕祸害你。”
常海心道:“其实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我现在又不怕了。”
张大官人心中一暖,常海心对他的情意一听即知他低声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常海心没说话,外面的雨下得越发疾了。
张扬道:“我该走了,那些警卫应该都离开了。”
常海心小声道:“雨很大,你等会儿再起……”“她停顿了一下又道:“天亮还早着呢。”
张扬道:“那我就在这儿眯一会儿,你睡吧!”
常海心此时忽然想起房门还没锁上,她起身去将房门反锁回到床上,扯了点被子,和张扬隔了一些距离睡下。
张扬的手伸了过去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常海心又回过身,枕在张扬的手臂上,躺在他的怀抱中,伸出手臂抱着张扬的身躯:“哈…………”
张大官人道:“我帮你暖嗯……”“这厮的声音也有些抖了,和美女同床,却要坚持底线真是一种折磨啊。
两人贴得依然很近,可是彼此也都坚持着最后的底线说是坚持,主要还是张大官人坚持意志上坚持的时候,身体的某处也在坚持着,确切地说是坚挺而持久着。
最终张大官人还是将他的坚持抵在了常海心的玉臀之上,就算不能深入,增进一下彼此的了解也好。
常海心对张扬竟是放心得很,躺在他怀里居然睡去了,张扬也迷迷糊糊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望着常海心海棠般的睡姿,他心中又爱又怜,悄悄从床上下来,此时方才感觉到裤裆里冰凉一片,奶奶的,真是浪费啊。
张大官人悄悄拉开通往露台的房门,外面冬雨依然在没完没了的下着。张扬深吸一口气,重新将丝袜套上,腾空飞跃,落在围墙之上,右足在围墙上轻轻一点,身躯大鸟般没入夜雨之中。
………………
回到酒店,张扬好好补了一个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洗完澡换好衣服之后,才打开手机,很快就接到了秦清的电话,秦清很关心他昨晚的去向,那帮警卫到处搜索的时候,秦清担心到了极点,生怕张扬被人抓个现行。
张扬笑道:“就凭那帮警卫想抓住我,做梦去吧!”
秦清知道他的身手,轻声笑道:“可我今天听说常书记家里闹贼。”
张大官人脸部红心不跳的回答道:“跟我没关系!”
秦清道:“你不是要回南锡吗?”
张扬道:“收拾收拾,这就准备走,昨晚为秦市长精疲力竭,今天睡过头了。”
秦清啐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都差点迟到,到现在还腰酸腿疼的。”
张扬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世上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秦清笑道:“什么好话到你嘴里都变了味。”
张扬道:“那是因为你想得太多。
秦清那边好像有事,她小声道:“不聊了,回头再给你电话。”说完匆匆挂上了电话。
张扬收拾好行囊,向窗外看了看,雨仍然在下,他的皮卡车此刻还在市委家属院里停着呢,凌晨只顾着逃出来,哪还顾得上开车啊。他琢磨着要去取车的时候,袁芝青打来了电话,却是常海心病了,袁芝青听说张扬在岚山,所以想让他过去帮忙看看。
张扬心中暗自奇怪,常海心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了,不过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受凉了。反正他也要去那里取车,张扬答应下来。
再次光顾常家,张大官人和昨晚的形象已经有了天壤之别,昨天是丝袜套头翻墙而入,今天是衣冠楚楚从大门走入。昨晚是做贼,今天是做客。
袁芝青看到张扬过来,有些紧张道:“海心烧得很厉害,我让她去医院她不去,刚刚给她吃了点药,我听说你在岚山,所以给你打了个电话。“袁芝青对张扬的医术近乎迷信,所以才会想起给他打这个电话。
张扬跟着袁芝青来到了楼上,常海心的房间他进去过,可从正门进还是头一次。
袁芝青敲了敲房门道:“海心,张扬看你来了。”
张扬心中暗自好笑,可不是他主动过来的,是袁芝青把自己叫过来的。
常海心的声音有些虚弱:“进来!”
张扬这才跟着袁芝青走了进去,只是几个小时未见,常海心明显憔悴了许多,俏脸绯红,体温很高。和张扬预想中一样,常海心是因为受了风寒,原本算不上什么大病,可常海心受风寒这件事和张扬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他自然要倾尽全力,他握住常海心的纤手,将一股浑厚的内力送入她的体内,只是一个小周天的功夫,常海心体内的寒气就被驱散的干干净净。
因为袁芝青守在一旁,张扬也不方便说话,为她治病之后只是嘱咐她道:“要多多休息,千万不可再受凉了。”
常海心点了点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