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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愣了一下,他拿过了电话,不知这位参议员找到自己干什么?
萨德门托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在电话中就向麦克咆哮道:“你在搞什么?包围中国领事馆,扣押中方工作人员,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影响到两国的关系?你懂不懂得国际公约,现在中方已经抗议到了外交部你是在给我们纽约抹黑,是在给国家抹黑!”
麦克知道萨德门托在纽约州的影响力,不过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参议员一直都是个强硬的反华分子。怎么突然为中国人说话了?麦克解释道:“参议员先生我们怀疑有位中方间谍藏身于领事馆内。”
“怀疑?你们这些FBI纯粹在浪费纳税人的钱,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为了所谓的怀疑盲目行动,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样做会产生的后果,我实在是受不了你们的愚蠢,我会向参议员提出报告,要求你们的部门对这次的事件进行解释!”萨德门托愤愤然挂上了电话,麦克被他呵斥的一头汗水,这件事真是越来越复杂了,连参议员也卷了进来,望着前方的领事馆,麦克愁上心头,这件事务必要尽快解决,围困领事馆的事情已经惊动了越来越多的人,真要是因此而产生中美两国的外交纠纷,他可承担不了这个责任,能否抓住张扬是问题的关键,只要抓住他,美方就占据了主动。可现在中方的态度很坚决,非但不愿交出张扬,甚至否决了张扬的存在,这让事情陷入了僵局,如果他找不到张扬,那么中方肯定会在外交问题上做文章,这也是麦克始终不敢派人进入领事馆的真正原因。
这个除夕之夜对平海省每位常委来说都是极其难忘的,大年三十,无法回家和家人团聚,甚至他们的通讯工具也都上缴出去统一管理,年夜饭很丰盛,省政府招待所为这帮领导们精心准备了大餐,可面对这么多的美食,大家一点食欲都没有。
乔振梁坐在首位,他乐呵呵望着在场的人道:“大年三十,举国同庆,我们过去都是跟家人在一起过,大家凑在一起过年都是头一次吧?”
政法委书记丁巍峰笑道:“头一次所以新鲜,这样的机会难得,和家人每年都一起过三十,反倒觉着腻味了!”
纪委书记曾来州也附和道:“在家里太吵,主角是孩子们,咱们可落不到清闲,还是这样好,能够好好享受一个大年夜,不错,真的很不错!”这句话说得言不由衷,这帮常委谁都想回家过年,年三十本该是家人团圆的日子。
乔振梁意味深长道:“既然大家都那么喜欢,干脆规定,以后年三十常委们都在一起迎接新春,你们看怎么样?”
省长宋怀明道:“乔书记,我可不行,这个大年夜我过得不踏实。”他老婆柳玉莹的预产期就在这两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生了,宋怀明本来打算在春节期间好好陪陪妻子,却想不到乔振梁突发奇想,年三十把所才人都留下来过年,他当然清楚一定才重要的事情发生。
乔振梁道:“大年三十,谁不想在家里陪着家人一起好好团聚呢?我也想,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想留大家在这里,大家还记得我下午跟你们讲过的那个年兽的故事吧。”
纪委书记曾来州道:“乔书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也是所有人关心的共同问题。
乔振梁道:“南锡市前公安局长唐兴生在美国布法罗被杀,他死前将一些证据通过秘密途径交给了我们,这些证据表明我们的身边有不少丧失党性原则的干部,他们以权谋私,利用种种卑鄙手段,贪污国家和人民的财富,这些贪污款通过秘密途径,源源不断的流入国外,再通过境外洗钱组织由黑转白,其手段之卑鄙,性质之恶劣,前所未有。”
乔振梁的话让所有人为之一惊。
公安厅厅长王伯行表情凝重,自从常委会上乔振梁宣布所有常委留下过年,他就知道今天的事情针对自己而来。
政法委书记丁巍峰怒道:“真是太可恶了,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乔振梁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逐一扫过,低声道:“大家还记得前省长许常德的事情吧?”
现场沉默了下去,谁也不会忘记,许常德虽然死于心脏病突发,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此,他必将会因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在他突然死亡之前,顾允知已经掌握了他足够的犯罪证据。
乔振梁道:“斩草须除根,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杂草丛生的表面,却不知道地下早已盘根错节,如果不清理干净这些草根,遇到合适的环境,这些杂草很快就会滋生出来,我已经掌握了不少人的名单,很快就会部属统一行动,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只要是和洗钱集团有关联的任何干部,我必然追究到底,绝不姑息!”
当晚的年夜饭,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情,吃过饭之后,一个个早早的返回了房间休息,其实谁都睡不着,乔振梁显然是要大动干划,却不知这把火究竟要烧到谁的头上。
宋怀明在晚饭后不久就得知妻子已经被送往医院待产,他找到乔振梁,得到乔书记的应允之后方才离开了省政府招待所。
乔振梁只是交代宋怀明要绝对保守秘密,在外面要做到对今晚的事情只字不谈。
宋怀明心急火燎的赶到了省人民医院,妻子柳玉莹已经进了手术室,岳父母也已经来了,看到宋怀明,岳父柳长治显然有些不悦,他埋怨道:“怀明,你工作忙我知道,可你们省里年三十都不休息吗?玉莹突然就肚子疼,我们联系你又联系不上,你有没有把他们母子放在心上?当省长也不能不顾家啊!”
宋怀明内疚的连连道歉,今天真的是特殊情况,谁能想到妻子偏偏在今天生产。
岳母赶紧过来为他说话,拉着柳长治坐下道:“老头子,怀明也不容易,工作这么辛苦,全省的事情都得过问,你得多体谅体谅他。”
柳长治也不是对这个女婿有什么意见,他只是过分紧张女儿,叹了口气道:“算了,玉莹胎位不正,又有脐绕颈,医院建议剖宫产,我已经在手术通知书上签字,你不会反对吧?”
宋怀明道:“只要母子平安就好,爸,我怎么会反对!”此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宋怀明拿起手机看了看,不好意思的向岳父岳母笑了笑,走向走廊的尽头说话,电话是玛格丽特打来的,玛格丽特的声音充满了忧虑:“怀明!”
宋怀明听出玛格丽特的声音,他恭敬道:“妈,您还好吗?我正打算打电话过去给您拜年呢。”
玛格丽特道:“我很担心嫣然这孩子。”
宋怀明听她这样说顿时紧张了起来:“妈,嫣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玛格丽特道:“没什么,她很好,张扬来美国了,为了顾佳彤,在美国闹出了很大的动静,我以为嫣然已经把他忘了,可是今天看起来,嫣然对他的感情很深,这丫头只怕无可救药了。”
宋怀明听说是这件事,他松了口气道:“妈,您不必担心,年轻人感情上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我们就算是想帮也帮不上忙。”
玛格丽特道:“我希望她快乐,可是我总觉着她……”玛格丽特话没有说完。
宋怀明道:“妈,您多多开导她,等我见到张扬,我会和他好好谈谈。”
玛格丽特道:“FBI盯上了他,他想脱身没那么容易。”
宋怀明对张扬在美国干什么是不知情的,他低声道:“妈,他在美国究竟在做什么?”
第六百四十六章【同样手段】(上)
宋怀明离去不久,省委书记乔振梁约见了王伯行,王伯行走入乔振梁的房间,内心是非常忐忑的。虽然如此,他走入房间的时候脸上还是保持着喜气洋洋的表情:“乔书记,给您提前拜个早年啊!”
乔振梁淡淡笑了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
王伯行在乔振梁的对面坐下,目光向电视机看了看:“乔书记没看春节晚会啊?”
乔振梁道:“伯行同志,你有个妹妹在美国吧!”
王伯行点了点头:“她叫王均瑶,六十年代末去了美国,在美国奋斗了几十年,也算是有些成就,这两年已经开始在国内投资,江城清台山的影视娱乐城就是她投资兴建的,对了南锡体育场土地也由她的集团拍得。正准备开发商业呢!”
乔振梁道:“我知道,她在美国从事什么生意?”
王伯行道:“娱乐业为主,具体生意上的事情我也没有问过她。”
乔振梁道:“你妹妹当年在北原省荆山市小石洼村插队当过知青,这些事你都还记得吗?”
王伯行笑了起来:“乔书记,您怎么突然对这些事这么感兴趣?说实话,她下乡插队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六十年代末她离开国内去海外闯荡,以后我们兄妹的联络就几乎中断了,一直到改革开放之后,我们才重新联系上。乔书记,您到底在怀疑什么?说出来听听,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乔振梁道:“有传言,王均瑶和国内官员的洗钱行为有关!”
王伯行表情肃然,他用力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我对她很了解,她从不干违法经营的事情。”
乔振梁道:“你很了解她?那么你知道她在1967年的时候通过何种方式离开了中国吗?”
王伯行没说话。
乔振梁道:“偷渡!”
王伯行叹了口气道:“乔书记,文革那种特殊的时代,想要离开并不容易,她那时还年轻,年轻人容易冲动。她做出这样的选择也不难理解!”
乔振梁道:“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资料。已经可以初步断定她和国内官员洗钱的行为有很大的关系!”
王伯行低声道:“有证据吗?不是我要维护自己的妹妹,而是我认为她没必要做这些事,她的财富根本用不完。为什么要铤而走险为国内的一些腐败官员做这种事?”
乔振梁道:“很快就会有!张扬掌握了不少的证据,只要他返回国内,我们就会开始收网行动。”
王伯行道:“乔书记,今天您留大家在这里,是不是因为怀疑我?”
乔振梁道:“你是平海公安厅厅长,一个接受党和国家培养多年的干部,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操守,你懂得大是大非!”
王伯行道:“我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
乔振梁道:“伯行同志,我希望我们的每一位干部都敢问心无愧的说这句话,有些事你或许不知道,许常德、董得志还有你的妹妹王均瑶,过去都曾经是小石洼村下乡插队的知青,许常德的儿子许嘉勇在美国留学期间,你的妹妹给予了很大的关注,董得志的子女如今也在美国,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他们出国的担保手续都是王均瑶帮忙办理的。”
王伯行道:“任何人都有朋友,可是并不代表着他们要为朋友的错误负责。”
乔振梁微笑道:“你的儿女也都在美国,说说为什么让他们去美国,是为了学习西方先进经验,以后更好的报效国家,还是有其他的想法?”
王伯行道:“乔书记,在可能的情况下,让子女得到更好的教育机会,我想每位父母都会这样做,您女儿也在美国留学多年,至于许嘉勇,我不了解,您对他的了解应该比我要多得多。”王伯行也不是等闲之辈。在乔振梁的话越来越咄咄逼人的时候,王伯行开始进行一定的反击。
乔振梁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儿女可以付出一切,但是要坚守不给国家和人民造成利益损害的底线。伯行啊,咱们这些当官的最怕什么?”
王伯行没说话,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笑容了。
乔振梁道:“晚节不保!要是晚节不保,一辈子努力得来的官声和清誉就会全都付之东流,所以我现在每一天过得都是诚惶诚恐,步步惊心,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王伯行道:“没有,我很快就离休了,我已经开始交接工作,这幅担子太沉重,我背了这么久是时候该歇一歇了!”
乔振梁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大家都留下来?”
王伯行道:“乔书记是不是已经采取行动了?”
乔振梁微笑道:“打草惊蛇,我们高层的一些小动作,下面很多人就会揣摩出无数的可能,你说那些做贼心虚的人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有人主动出来交代自己的贪污犯罪行为?”
王伯行道:“我做了一辈子的公安,纪委的工作我从未触及过。”他此时的心情十分的恐慌也极其的愤怒,乔振梁分明已经将自己锁定为最大的嫌疑人。
乔振梁道:“我是个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我真的希望,明年的这个时候,大家还能够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喝酒谈心!”
王伯行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了,包括我在内很多老同志都要退了。”
乔振梁呵呵笑道:“伯行啊伯行,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才信心呢?”
张扬抬脚踹开了前方的铁棂,外面就是河道,他看了看外面,确信没有人埋伏,这才向赵天才招了招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