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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追悔莫及,也无法挽回造成的损失。”
何英培心里很难受,他叹了口气道:“我真想当面问问他,到底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想继续留下来了,起身道:“刘书记、李书记你们聊,我先回去,这两天心里乱得很,需要好好调整调整了,不能以这样的状态去工作。”
刘艳红点了点头。
何英培走后,刘艳红向李长宇道:“听说李书记要公示自己的财产?”
李长宇笑了笑道:“是,我是这样说过,而且我很快就会这样做,等你们的工作告一段落,等南锡市纪委的负责人确定下来,我马上就会把自己的个人财产进行公示。”
刘艳红笑道:“你不怕别人说你作秀?”
李长宇道:“考虑到了,肯定有人会说我作秀,清廉与否不在乎是不是公示自己的财产,我这么做的确有作秀的成分,但是我并不是做给领导们看的,我是做给南锡的全体市民看的,经历了这次政治风暴,南锡的政坛千疮百孔,市民对我们领导层的信任度已经降低到了最低点,我必须要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让市民重拾对我们领导层的信心,这件事不可以拖延,必须马上付诸实施,只有老百姓对我们有了信心,我才能领导大家推动南锡继续前进,想让城市健康的发展,单靠我一个人不够,单靠一两个领导干部也不够,真正的根本还在于人民。”
刘艳红道:“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想激发干部的斗志,想让老百姓重拾信心,想恢复政府的公信力任重而道远。”
李长宇道:“的确很难,刘书记,我不瞒您说,现在南锡的领导层人心浮动,想把这些人重新拧成一股绳,必须要尽快的解决徐光然等人的问题。”
刘艳红笑了起来,她轻声道:“我来南锡之前,乔书记和宋省长特地交代,让我一定要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尽量不要在干部队伍中造成恐慌的情绪,可是这并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徐光然、李培源、陈浩乃至已经死去的唐兴生,他们都曾经是南锡市常委,在南锡政坛的影响力很大,方方面面的关系盘根错节,我们既要查清楚,又要顾及干部群众的情绪,这些天来,无论是我们省纪委还是中纪委的同志都在没日没夜的工作,事情已经基本上有了眉目,但是想要结案还为时过早,就在来吃饭之前,我和宋省长还通了电话,宋省长又强调这件事不要把影响继续扩大,以免进一步影响到政府的公信力,我们争取十五之前能够将调查工作全部完成。”
李长宇道:“那就好,说句心里话,只要你们在南锡呆着,大家的心里就都不踏实。”
刘艳红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做到问心无愧就不会感到不踏实。”
李长宇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正如您考虑到的,以徐光然为首的这几个人在南锡政坛影响力很大,南锡体制内和他们有关系的,经他们提拔的干部很多,尤其是这些过去和他们走得近的一些干部,现在的心情是最为惶恐的。”
刘艳红道:“就让他们不安一阵子吧,中纪委对这件案子十分的重视,但是我们在调查这件案子的过程中会秉承着抓大放小的原则,不可能将你们南锡的问题干部连锅端,我们所关注的是处级以上干部的问题,至于基层干部存在的问题,以后要交给你们南锡纪委自己处理。”
李长宇又想起了一件事:“刘书记,李培源落马之后,我们南锡市纪委出现了一个空缺,省组织部孔部长来得时候并没有宣布这件事,不知道省里究竟作何打算?”
刘艳红笑道:“这件事我到是知道一些,省领导对南锡市的纪委工作相当重视,这次抱着亡羊补牢的念头,人选已经确定了,省纪委第一纪检监察室的主任马天翼会来南锡担任新的纪委书记,此前他工作一直都很出色,目前正在中央党校学习,组织上已经通知了他,这两天他就会来到南锡正式开展工作,和你一样,他也是临危受命。
李长宇对马天翼其人也有所耳闻,此人在省纪委就以作风强硬闻名,很多腐败干部对此人闻风丧胆,有人给他偷偷起了一个外号叫黑面煞星,不过马天翼的作风也决定他容易得罪人,这次去中央党校学习,据传就是得罪了某位领导。
刘艳红道:“马天翼是个火爆脾气,嫉恶如仇,希望你们两个能够配合好。”
刘艳红笑道:“这件事我到是知道一些,省领导对南锡市的纪委工作相当重视,这次抱着亡羊补牢的念头,人选已经确定了,省纪委第一纪检监察室的主任马天翼会来南锡担任新的纪委书记,此前他工作一直都很出色,目前正在中央党校学习,组织上已经通知了他,这两天他就会来到南锡正式开展工作,和你一样,他也是临危受命。
李长宇对马天翼其人也有所耳闻,此人在省纪委就以作风强硬闻名,很多腐败干部对此人闻风丧胆,有人给他偷偷起了一个外号叫黑面煞星,不过马天翼的作风也决定他容易得罪人,这次去中央党校学习,据传就是得罪了某位领导。
刘艳红道:“马天翼是个火爆脾气,嫉恶如仇,希望你们两个能够配合好。”
李长宇笑道:“我这人性子绵,不怕他火爆。”
刘艳红笑了起来,她吃完饭,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唇。
市政府招待办主任冯婧一直都没走,让人特地沏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亲自送了过来。
刘艳红向冯婧笑了笑:“小冯,这阵子辛苦你了。”
冯婧道:“我的工作就是为领导服务。”
李长宇不悦的看了她一眼,纠正道:“为人民服务才对!”
冯婧脸上一红,这话说习惯了,没经大脑就说出来了,她悄悄退到了一边。
刘艳红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对了,最近怎么没见张扬那小子?”
提起张扬,李长宇也不禁叹了一口气道:“这次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王均瑶死后他就失踪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刘艳红道:“这次的事情张扬居功至伟。”
李长宇道:“只怕他不想要任何的表彰。”他对张扬是相当了解的,他也知道张扬因为什么而变得如此消沉,但是在刘艳红的面前不方便说。
刘艳红道:“让他尽快振作起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早日投入工作之中。”
李长宇道:“等等再说吧,让他好好休息一阵子。”
刘艳红点了点头道:“海天和南洋国际的事情风头已经过去了,我看对他的处理还是不要太重,毕竟他这次算得上戴罪立功。”其实刘艳红根本没必要为张扬说情,李长宇在感情上比她和张扬更加亲近,李长宇点了点头,他原本是准备给张扬一个警告处分的,可现在南锡乱成一团糟,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徐光然为首的贪污腐败大案上,谁还会留意到张扬过去的那点事儿,想想这件事也十分的可笑,徐光然一心想打击张扬转移公众视线,搞了一圈,事情还是绕到了他的头上。
张扬在春阳逗留了一晚,第二天就和海兰她们一起回到了江城,胡茵茹和何歆颜忙着欢颜广告公司的事情,这个春节好不容易才抽出了几天时间,原本想在这几天好好陪着张扬过年,可惜公司那边的事情不能耽搁,必须马上回去处理业务。
安语晨也和她们同天离开,她要去塞班岛参加安达文的订婚仪式。当真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留下来陪张扬的只有海兰,两人回到南湖木屋别墅,海兰看出张扬仍然有些落落寡欢,她拉着张扬在沙发上坐下,柔声道:“每个人都很担心你,她们走得都很不放心。”
张扬淡然笑道:“我没事,其实我比你们想像中要坚强一些。”
海兰点了点头道:“我相信!”她偎依在张扬的怀中,拉着张扬的手臂圈住自己的肩头,小声道:“张扬,你还记得我们在春阳初识的时候吗?”
张扬点了点头道:“记得。”
海兰道:“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江城到了春阳,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低谷最黑暗的时候,每次我回到春阳的家里,我一个人看着镜中的自己,我从心底鄙视自己,唾弃自己,我想逃避,却没有逃避的勇气,我甚至想到了死,可是就在那时候,你出现了,我的生命从此有了阳光,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感情。我知道这世上还有人在乎我,还有我愿意真心付出的那个……”
第六百五十章【减压】(上)
张扬道:“我那时就像一个傻小子。”
海兰笑了,她的笑容美得就像雨后的彩虹:“我第一眼见到你,感觉你就是一个淘气的大孩子,粗鲁没有礼貌。”
张扬不禁笑了起来,他忽然想起带着海兰去吃驴的事情,那时候他的确是粗俗而没有礼貌,初来这个时代,他表现的就像是一个原始人,面对美貌感的海兰,他最先产生的就是本能的欲望。
海兰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张扬,如果不是你,没有今天的我。”
张扬道:“一直以来,我过于放纵自己的感情,从未考虑过你们的内心感受,佳彤的离去,让我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一切,我太自私了,我想把喜欢的一切全都据为己有,可我却没有保护你们的能力……”张扬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每念及此,他的内心就会感到一阵隐痛。
海兰搂住他的脖子,俏脸摩挲着张扬坚毅的面庞,小声道:“你做得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我从未想过要你给我什么承诺,我只要你爱我就已经足够。”
张扬拥住海兰的娇躯,拥抱的如此用力,甚至让海兰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海兰轻声道:“爱是付出,不是索取,真正懂得爱才会明白它的意义。”
张扬道:“一直以来我都在索取,我并没有付出什么。”
海兰摇了摇头,捧住张扬的面庞:“我愿意!”
时光仿佛倏然流逝到他们在春阳的时候,想起了海兰的公寓,想起了天台,想起了那个令他们发狂的夜晚。海兰柔软润泽的樱落在张扬的嘴之上,带着轻轻地喘息,柔声道:“要我……”
张扬望着海兰,海兰伸出手解开他的衣服,张扬猛然将海兰推倒在沙发上,两人纠缠在一起,疯狂的扯去对方的衣物,疯狂的亲吻抚摸,在张扬的印象中,海兰从未像今天这般疯狂过,当张扬进入她娇躯的刹那,张扬感到了海兰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准备好,他忽然明白,海兰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助自己舒缓压力,张扬停顿了一下,海兰敏锐的觉察到了他的变化,四肢紧紧缠绕住了张扬,滚烫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娇声道:“什么也别去想,我要你要我,怎样都行……”
张扬紧紧拥抱着海兰,海兰拥着他宽阔而健壮的身躯,感受着一股股热流涤着她的身体深处,她不忍心看到张扬处于这样沉重的压力之下,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他释放自己,柔嫩的舌尖轻轻张扬的耳垂,继而用整齐的贝齿咬住它,小声道:“你是我的男人,你要坚强,我为你骄傲……”
张扬站在南湖别墅的平台之上,远方暮色苍茫,南湖的冬天有些冷清,雪虽然停了,可是风很猛,海兰洗完澡裹着羽绒大衣走了出来,从后面拥住张扬的身躯道:“外面风好大,赶快回去。”
张扬笑了笑,拥住她的肩膀走回房内,他明白,自己不可以终日沉浸在悲痛之中,他要为这些爱他的关心他的人好好活下去。
海兰走路的姿势显得有些不自然,张扬稍一琢磨就知道是什么缘故,关切道:“弄疼你了?”
海兰俏脸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睫道:“没事儿,早知道这样,真应该把茵茹也留下。”言外之意,自己一个人真有些吃不消他了。
张扬展开臂膀,将海兰横抱而起,海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轻声道:“我算不算是舍己救人?”
张大官人道:“古有高僧割肉喂鹰,今有兰姐舍己救人,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这辈子都要这样做。”
海兰小声道:“早有思想准备,不过还是……”
“怎么?”
“还是吃不消你,你啊,真是一头驴子……”
张扬笑了起来,看得出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海兰道:“晚上吃火锅怎么样?”
张扬道:“好啊,顺便喝点酒。”
海兰从他的怀中挣脱开,自己走了下去,脱下厚厚的羽绒服,舒展了一下窈窕的身姿:“酒能还是别喝的好。”
张扬道:“你不是打算舍己救人吗?”
海兰道:“现在是舍身饲虎了,你不是人,是一只老虎,一头驴子……”她说着格格笑着朝厨房走去。
张扬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下,这些天他终日沉浸在悲伤之中,把自己隔离于现实社会之外,今天忽然有了一种重新回到现实中的感觉。陈雪有句话说的很对,自己不该把悲伤的情绪传递给关心自己的人,他要把对佳彤的爱深藏在心底,佳彤已经成为他心灵的一部分,永远不可能磨灭,永远不可能遗忘。
打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