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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文道:“爸,没什么事,可能是我最近忙于生意冷落了她,都怪我不好。”
梁祈佑道:“女人是要哄的,柏妮从小娇生惯养,受不得冷落和委屈,阿文,你多让让她。”
安达文笑了笑:“爸,您放心,我这就去。”
来到梁柏妮所住的房间前,安达文敲了敲房门,他本以为会吃到闭门羹,可是当梁柏妮听到他叫门的声音之后,很快就打开了房门。
安达文走入房内,反手关上房门,他故作焦急道:“柏妮,我找了你整整一个晚上,你究竟去了哪里?担心死我了!”
梁柏妮冷冷道:“你会担心吗?”
安达文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会不担心?”
梁柏妮道:“我倒忘了,我还是你的妻子。”
安达文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梁柏妮道:“你管我啊?你外面可以有女人,我外面当然可以有男人,我去找真正疼我爱我的那个男人了。”女人在受到伤害之后,常见的一种表现就是试图将这种伤害施加在伤害她的男人身上,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安达文皱了皱眉头,他明白梁柏妮的意图,这样的话虽然让他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但是刺激不到他,梁柏妮让人调查他,他一样可以找人调查梁柏妮,对她的一举一动安达文了如指掌。安达文叹了口气道:“柏妮,我知道昨晚的事情刺激到了你,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
“苦衷?”梁柏妮瞪圆了双目,仿佛头一次认识这个男人一样。
安达文道:“你知道的,自从我爷爷去世之后,安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为了带安家走出低谷,我不得不做许多不情愿的事情。”
“包括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吗?安达文,你让我恶心!”
安达文道:“我跟她只是生意伙伴,我们之间只是逢场作戏,你相信我,在我心中,只有你一个。”安达文试图抓住梁柏妮的手,却被她厌恶地推开。
梁柏妮道:“安达文,你别当我是三岁的小孩,我虽然很少管你的事情,但是我也不是一个随便你蒙骗的女人,我不相信任何人的话,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昨晚的事情,我清清楚楚看到,如果不是有人救了我,只怕我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情同陌路】(中)
安达文道:“柏妮,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梁柏妮道:“收起你的虚情假意,你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昨晚的事情我没有告诉我爸,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对你余情未了,我的性情就是这样,爱一个人可以为这个人牺牲性命,但若是不爱了,你在我眼中路人都不如,我对你的生意没兴趣,对你所谓的为了家族忍辱负重更没有兴趣,咱们既然是夫妻一场,那么还是好合好散。做不成夫妻,做不成朋友,还不至于做仇人。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过字了,你看过后没问题就签字。”
安达文愣在了那里,他显然没有想到梁柏妮会表现出这样的坚决,他摇了摇头道:“我不会签字。”
梁柏妮道:“如果你不签字,我会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爹哋。”
安达文做出一副内疚万分的样子:“柏妮,给我一次机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你,我向你保证。”
梁柏妮道:“安达文,你根本不在乎我。”
“不!我在乎!”
“你在乎的是我的家庭,在乎的是我爹哋可以帮到你,你在乎的是金钱、名誉和地位,是永远不会满足的野心,但是你心里根本没有属于我的部分!”梁柏妮说这番话的时候眼圈红了起来,但是她没有落泪,眼前的男人不值得让她伤心。
安达文抿了抿嘴唇,声音低沉却坚决地说道:“随你怎样做,我不会签字!”
安达文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岳父梁祈佑仍然站在那里,这种时候安达文并不想和梁祈佑谈话,可是在礼节上,他又不能避而不见,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恭敬道:“爸!”
梁祈佑嗯了一声,并没有看安达文,目光望着院中的那棵银杏树,秋风吹过,金黄色的银杏叶宛如蝴蝶一般翩翩随风起舞,地上已经覆盖了薄薄一层,梁祈佑伸出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黄叶,望着自己的掌心,低声道:“秋天来了!冬天近了。”带着抒情的一番话说完之后,他方才看了安达文一眼:“我不喜欢这里的秋天。”
安达文轻声道:“京城的秋天要比香港冷许多。”
“又干又冷,灰蒙蒙的天空就像怎么都洗不干净,看不到阳光。”
安达文附和地点了点头。
梁祈佑道:“柏妮是不是很任性?”
安达文笑道:“还好。”
梁祈佑道:“知女莫若父,她是什么样的性情,我这个当爹的最清楚。”
安达文道:“柏妮对我很好。”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由得心跳加速,梁祈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刚才的那番话非常耐人寻味。
梁祈佑道:“你爷爷是我最敬重的人,他也是我的老师,我的贵人,如果没有他的点拨和帮助,我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安达文静静倾听着,并没有马上插话。
梁祈佑道:“老爷子了解我,我也了解安家,在你小的时候,老爷子就曾经说过要我们两家结儿女亲家,当时我只当是戏言,后来你和柏妮长大,你有了女朋友,安家又遭遇变故,我本以为这件事已成过眼云烟,可是没想到最后你们两个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安达文恭敬道:“能够娶到柏妮是我的福分,爸,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对她好。”
梁祈佑道:“我本以为可以放心,但是等柏妮真正嫁出去之后我方才发现,只要我活一天,就要为她操心一天,其实天下间的父母都是这样。”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安达文一眼道:“人都有年轻的时候,我当年也曾经将事业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可后来我发现,家庭远比事业更加重要。”他拍了拍安达文的肩膀道:“阿文,以后你就会明白。”
安达文走后,梁祈佑来到女儿的房间前敲了敲门。
“门没有关!”
梁祈佑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女儿正在整理行囊,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这是准备去哪儿?”
“回香港!”
梁祈佑点了点头:“为什么要回去?”
梁柏妮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背对着父亲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我们准备分开了。”
“年轻人吵吵闹闹总是难免的事情……”
梁柏妮道:“爸,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和安达文也说的很清楚,只差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为什么?”梁祈佑不解道。
梁柏妮道:“我无法和一个不爱我的人生活在一起。”
“可是……”
“他爱的不是我。”梁柏妮的肩头颤抖了一下:“爸,请尊重我的选择。”
下午是梁祈佑和元和集团总裁元和幸子约定见面的时间,依然是随园,天气越发阴沉了,一场秋雨眼看就要到来,刚刚送走了女儿的梁祈佑心情极度压抑,商场上经常要做出强颜欢笑的事情,即使他的心情多么沮丧。
双方落座之后,元和幸子微笑道:“很雅致的地方。”
梁祈佑道:“这里是我亲家的物业,我喜欢这里的清幽雅致,来京城的时候暂时借住。”
元和幸子点了点头:“看来安家的投资眼光也是相当的独到。”
梁祈佑端起茶盏品了口茶:“贵方和滨海方面关于福隆港的事情可有定论?”
元和幸子道:“这件事梁先生不用操心。”
梁祈佑道:“作为投资商和地方政府发生摩擦总不是好事。”
元和幸子道:“和气生财,我们这些商人很少主动去和人为敌。”
梁祈佑笑道:“是张扬针对你们?”
听到张扬的名字元和幸子也笑了起来。
梁祈佑道:“我的提议,夫人考虑的怎么样了?”
元和幸子摇了摇头。
梁祈佑道:“还不满意?”
元和幸子轻声道:“我忽然改变了主意。”
梁祈佑皱起了眉头:“夫人的话我有些不明白。”
元和幸子道:“我不准备转让旗下的物业了!”
梁祈佑睁大了双眼,显然没有想到元和幸子会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过他只是稍稍愣了一下,旋即又笑了起来。笑声住后,方才道:“其实我在这件事上一直摇摆不定,夫人这么一说,反而让我不再困惑。”
元和幸子眨了眨双眸。
梁祈佑道:“我做我的生意,何苦招惹这种麻烦。”
元和幸子微笑道:“看来梁先生之所以对福隆港有意,全都是因为安达文的缘故。”
梁祈佑道:“在商言商,生意上,我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影响。”
对安达文而言,这一天充满着种种的不如意,离开随园之后,他直接来到了伯顿豪爵。
66号别墅的客厅内摆放着几只行李箱,山野雅美指挥着两名手下将行李箱搬到外面的商务车上,看到安达文回来,她笑了笑,指了指楼梯。
两人来到二楼的书房,安达文道:“你这就要走?”
山野雅美道:“我不走,恐怕你妻子就会带人杀上门来了。”她伸出双臂搂住安达文的脖子道:“我有重要事情要回日本。”
安达文抿了抿嘴唇:“她回去了。”
山野雅美并没有感到意外,放开安达文,来到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一支点燃,飘渺的烟雾让她的面孔变得模糊,显得越发的神秘莫测。
安达文在她的对面坐下,仰起头靠在沙发上:“她要和我离婚!”
山野雅美没有说话,依然平静地看着安达文。
“我不同意,她已经返回香港,准备通过律师经法律程序结束我们的婚姻。”
山野雅美道:“我很遗憾。”她的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内疚味道,仿佛安达文的婚姻触礁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安达文的手指在沙发上缓缓敲击着:“事情只怕有变!”
山野雅美并没有回应他。
安达文道:“如果我们的婚姻不复存在,梁祈佑就不会继续支持我。”
山野雅美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感到好奇,昨晚到底是什么人救走了他们。”
安达文当时被一拳打晕,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具体发生了什么,昨晚的情况还是听山野雅美说得。
山野雅美道:“那个人利用反冲滑翔装置引开我的注意,而且他的身上应该穿着避弹衣,救走他们的至少有三个人。”在山野雅美看来一个人不可能同时救走两个。
安达文道:“是我疏忽了。”
山野雅美道:“我让他们检查了院子,在其中找到了一柄失落的军刀。”她拿出一把军刀放在茶几上。安达文捡起那柄军刀,看到刀身车面上印着一个清晰的五星标记,上面还有一行小字。安达文眉峰一动:“韩文?”
山野雅美道:“这军刀并不普通,是北韩特种部队所配备,每一把刀的刀身上都有编号铭文,根据编号可以查到军刀的主人,有些像士兵的编号铭牌。”
安达文充满迷惘道:“可是……我和北韩方面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冲突。”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情同陌路】(下)
山野雅美道:“这件事非常的奇怪,你对梁家的了解究竟有多少?梁祈佑和北韩方面是不是有业务往来?”
安达文摇了摇头道:“绝对没有!”
山野雅美道:“我刚刚收到消息,根据军刀的编号,我查到了它的主人。”
“谁?”
“李昌普,北韩将军李银日的小儿子。”
安达文听说过李银日的大名,可是对李昌普却没有任何的印象:“他为什么要介入我们的事情?”
山野雅美道:“李昌普早已死了!”
安达文又是一怔。
山野雅美道:“这柄军刀只可能落在他的亲人手中,由此推测,昨晚出现在这里的很可能是李昌杰,也就是李昌普的大哥。”
安达文道:“他在京城?”
山野雅美点了点头道:“就在京城!”
经过张扬的治疗后,李银日的身体恢复神速,第二天下午已经可以下床自如行走了,看到父亲忽然恢复了昔日的神采,李昌杰不禁感到欣喜,同时也产生一丝奢望,希望张扬有能力让父亲彻底恢复健康。
李银日对形势认识得却非常清楚,他知道张扬不会欺骗自己,这次他很难逃过死劫,他对着穿衣镜穿好军装,扣上风系扣,对自己目前的状态表示满意,从镜中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张扬道:“张扬,我的治疗要持续多久时间?”
张扬道:“今晚我再用内力配合行针帮你疏通一下经脉,然后你按照我开得药方服药就行了。”
李银日道:“明天我就返回平壤。”时间对他来说是极其珍贵的。
李昌杰道:“爸,我这就让人准备。”
李银日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件事:“今天我想去春秋山公墓看看。”春秋山公墓埋着几位李银日的老朋友,当年他们跨过鸭绿江和李银日并肩作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