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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皱了皱眉头。这事儿看来有些棘手。
徐建国道:“他肯定认识你,今天这事儿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找茬儿。”
张扬道:“过去我没见过他。”
徐建国道:“这并不奇怪,他为人向来低调,工作又在西北,就算来到京城也很少抛头露面,你所说的事情和他平时的作风不符。”
张扬道:“那个周志坚你认识吗?”
徐建国道:“认识。他是兴国哥的侄子,是个刺儿头。”
张扬一听有些明白了,周兴国的侄子,难怪这小子那么嚣张,今天晚上自己冷静处理这件事还真没错,如果真的要硬碰硬,就算能占点便宜,到最后颜面上也会搞得过不去。
徐建国建议道:“我看这事儿你得让兴国哥出面。他们谁都得给兴国哥面子。”
张扬道:“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让他知道又要左右为难。反正也没发生太大的冲突,这次我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徐建国道:“张哥,低调处理最好,犯不着得罪这些人。”
张扬笑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别到处乱说。”
徐建国也笑了起来:“张哥,你放心,这件事是咱们之间的秘密。”
徐建国嘴上说的好听,可这小子也是个嘴上没把门的性子,没过多久就憋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哥哥徐建基。
徐建基听说这件事也吃了一惊,第二天一早就来到平海驻京办找张扬。
张大官人原没打算把这件事泄露出去,毕竟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可徐建国这小子的嘴巴实在是太不严密了,张扬朝徐建基笑了笑道:“知道了啊!”
徐建基道:“建国都跟我说了,我说你小子也真是,没事儿你招惹他干什么?”
张扬道:“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什么叫我招惹他啊,昨晚我是被傅宪梁的儿子给招惹了。”
徐建基叹了口气,挨着张扬在沙发上坐下:“傅海潮可不是寻常人物,他和文浩南属于一种类型的,人家目标远大,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京城太子圈里混,别看在太子圈里的名头不响,可人家的实力那是杠杠的。”
张扬道:“比起你如何?”
徐建基道:“在我们这圈里也分三六九等,一种是老子特牛逼,儿子不争气的,比如乔鹏举这种类型的,一种是老子不怎么牛逼,但是儿子横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比如陈安邦这种,还有一种就是老子牛逼,儿子还算过得去的。”他嘿嘿笑了笑,这种自然说的是他自己,不过他例举的人却是文浩南。
最后一种,是老子牛逼,儿子看发展的势头绝对不弱于老子,那就是将门虎子,典型就是傅海潮,徐建基道:“这个傅海潮很不简单,他只是低调做人,京城太子圈虽然都知道这个人,可是很少有人对他了解太多,我们这帮人上大学都不是什么难事儿,除非自己不情愿,基本上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可真要说凭着真本事考上的,只有他,他八六年参加的高考,当年京城理科专业的高考状元,单单这件事就把我们京城圈里给震了。”
张扬道:“优等生?搞不好他提前弄到了试卷,也许高分低能呢。”这厮现在对傅海潮是满腹牢骚。
徐建基道:“人家从一开始就是按照优等生栽培的,他傅海潮当时成为了我们京城高干子弟的偶像,家里教育我们的时候总是拿他举例子,你看人家海潮,这话我们没少听。”
张扬呵呵笑了起来。
徐建基道:“凭他的成绩,毕业后就是直接进中央团委我都不感到惊奇,不过他当时选择了去西北工作,又在我们中引起了震动,我们家老爷子就说,此子非池中之物,将来必然出人头地。”
张扬道:“高估了吧!我怎么听着他喜欢出风头啊。”
徐建基道:“可他去西北之后就几乎没在京城公开露面,我们也渐渐忘了这个人,直到三年前他担任西凉有色的老总,我们方才知道,敢情人家这些年一直在西部默默努力着,最牛逼的是,他去西凉有色从基层干起,直到他担任老总,他的家庭背景才被别人知道。”
张扬道:“骗谁?”
徐建基道:“这些都是咱们老大说的,应该不会有错。大哥对他很是推崇,你这事我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周志坚是大哥的亲侄子,说起来也是咱们晚辈,真要是闹出了什么岔子,老大脸上也不好看。”
张扬道:“我没打算跟他们闹啊,这事儿有些邪性啊!”
徐建基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个邪性?”其实他也察觉到这件事不对头了。
张扬道:“按照你的说法,这个傅海潮一直是个伟光正,是我辈之中的楷模,按理说是不会干出和我这种升斗小民争风吃醋的事情来?”
徐建基点了点头道:“我也这么看!”
张扬道:“他昨晚上演这么一出,或许不是偶然吧,如果我没压住火气,昨天跟他翻脸,今天岂不是就闹成了大笑话?”
徐建基道:“别忘了,眼看就是政府换届,你的一举一动或许会给文家造成不良的影响。”
张大官人道:“就是这个理儿,可有件事我比较纳闷,周志坚跟着掺和进来干什么?他究竟是不认识我呢,还是明知故犯呢?我跟他叔叔是拜把子,他小子该不会连这层关系也不顾及吧?”
徐建基道:“京城太子圈,无论混得怎么样,眼界比起普通人是要高上许多的,我们这群人,天生就是搞政治斗争的材料。”
张扬低声道:“莫非周老支持傅……”
徐建基用目光制止张扬继续说下去,低声提醒他道:“高层的事儿,离我们太远,两只老虎相争的时候,最好还是有多远走多远。”
张扬道:“傅海潮想要利用我啊!”
徐建基道:“看透了就好。”
张扬道:“这事儿别告诉老大,我不想让他为难。”
徐建基道:“听说你的麻烦事已经解决了,日方认怂了!”
张大官人意味深长道:“跟我作对的,早晚都得认怂!”
离开中国返回北韩之前,李昌杰再次通过中国外交部催促日方彻查父亲遇刺之事,连乔老也打来了电话,对这件事表示关心,陈旋作为这件事的负责人也是相当的头疼。他不得不找到了张扬,陈旋认为李昌杰之所以抓住这件事情不放,其根本原因是张扬在背后怂恿。
陈旋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张大官人就是要他不舒服。老子好好的在滨海当我的市委书记,你说找我麻烦就找我麻烦,害得我屁颠颠地跑到京城,这口气没那么容易咽下去。
陈旋这次的态度显然要比过去好了许多,面对张扬的时候,脸上也有了和蔼的笑容:“小张啊,坐!”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背景这东西】(中)
张扬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起了茶几上的矿泉水,拧开灌了两口。
陈旋道:“小张啊,我这次叫你过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日方已经决定不再针对你们提出抗议了,元和集团的董事长元和幸子经过慎重考虑,也决定无条件从滨海撤资,不久以后就会派人去滨海和你们商谈具体的交接工作。”
张大官人笑眯眯道:“我都知道了,我早就说过,解铃还须系铃人,解决这些问题,日本大使馆不行,出动外交部也不行,能够彻底解决的只有我们自己。”
陈旋听到他的这番话心中真是五味俱全,狂傲,小子,如果不是因为你背后的文国权,我才不会对你如此客气。每每想起文国权,陈旋的内心就感到一阵失落,当初天池先生慈善基金会出问题的时候,自己应该第一时间让老婆站出来的,正是自己的犹豫,造成了文国权的危机,那场危机将他和文国权之间多年良好的关系毁于一旦,现如今,文国权已经失去了对他的信任,自己距离政治中心也越来越远,在外交部中也变成了一个打酱油的角色,重大的场合轮不到他,只有这些纠缠不清的麻烦事才会想起他。
陈旋道:“小张,你是个脑筋灵活的年轻人,很多事情是需要变通的,虽然这次遇刺的是李银日将军,刺杀他的是日方杀手,但是毕竟是发生在我们的国土上,我们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的。”
张扬道:“陈副部长,责任又不是荣誉,哪能往咱们自己身上揽,往外推都来不及,您可得想清楚了,别给咱们祖国惹麻烦。”
陈旋心中这个气啊,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给自己上起了教育课,你他妈配吗?不过他依然喜怒不形于色,轻声道:“张扬。这两个国家和我们的关系都至关重要。在外交的层面上,我们务必要做到不偏不倚,损害任何其中一方的感情都是不好的,但是调查并非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不瞒你,目前调查陷入了僵持的阶段,如果处理不当。是要损害我们国家利益的。”
张扬道:“陈副部长,您跟我说了这么多,可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好像是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其他的事情跟我应该没啥关系,我又不是你们外交部的。这些涉及国家机密的事情您就别跟我说了。”
陈旋道:“小张,我是这个意思,你能不能通过私人关系和李昌杰好好地谈谈,让他不要继续把这件事闹大,冷静一些,留给大家一些解决问题的时间。”
张扬早就知道了他的目的,只是装糊涂罢了,他笑了笑道:“他老子遇刺。我劝他。他未必肯听。”
陈旋道:“下周有个亚洲经济论坛,前来参加会议的会有不少亚洲国家的首脑和企业家。我准备将你们滨海保税区作为重点向各国来宾进行推介,你觉得怎么样?”
张大官人明白了,人家是在给他提条件呢,如果陈旋不是实在为难,也不会将这么好的事儿主动送到他的头上,张大官人道:“听起来好像不错恩。”
陈旋道:“回去准备准备吧,想想怎么将你们的保税区更好的推广出去!”
张大官人得到了实打实的好处,至于李昌杰那边,还是很好解决的,有个秘密始终只有张扬和李昌杰知道,当天出现在春秋山公墓的那个日本忍者,其目的并非是刺杀,而是监视,只可惜被张大官人发现并一举擒下,现在日方也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张扬离开外交部的时候,一辆黑色红旗驶过他的身边突然停下,车窗落了下来,文国权从中露出笑脸:“张扬!”
张大官人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文国权,惊喜道:“干爹!”
文国权朝他招了招手道:“上车!”
张扬了乐颠颠地上了车:“干爹,您到这里公务啊?”
文国权微笑道:“办点小事,你来外交部做什么?”
张扬道:“陈副部长找我商量点事儿!”
听到陈旋的名字,文国权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轻声道:“我听你干妈说你来京城几天了,本来想让她叫你回家吃饭,可这两天又忙于公事,实在抽不出时间,对了,中午跟我一起回去吧。”
干爹相邀,张大官人自然不能拒绝,他笑着点了点头道:“成,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儿。”
罗慧宁看到这爷俩儿一起回来,着实是惊喜不小,因为文国权很少回家午饭,今天提前说了,罗慧宁特地准备了一桌子菜,家里平时只有她和保姆,儿子如今在南锡担任公安局长,女儿文玲已经开始带发修行,最近随同师父前往恒山游历。
几个人坐下之后,罗慧宁向文国权道:“你下午不用上班?”
文国权道:“连轴转了这么多天,累了,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我给自己放个假。”
罗慧宁笑道:“你啊,总算想起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文国权指了指张扬道:“张扬教给我的那套养生功,我每天都在练习,感觉精力比起过去还要好呢。”
罗慧宁道:“前后矛盾,刚刚还说累了呢。”
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菜端上来之后,罗慧宁亲自去盛饭,文国权却道:“不急,把我上次没喝完的那瓶酒拿来,我和张扬喝两杯。”
张扬看出干爹今天兴致颇高,赶紧起身道:“还是我去,不能劳动我干妈大驾。”他来到酒柜,找到文国权所说的那瓶茅台,晃了晃已经没多少了,拧开盖子闻了闻,转身道:“干爹,您这瓶酒开了多久了?”
文国权道:“哟,春节那会儿吧,就快一年了,酒精可能都挥发了。”
罗慧宁道:“你这个当干爹的还真是小气,张扬,酒柜下层柜子里有你上次送来的一箱酒。”
张扬拉开柜子,看到下面码得齐齐的大明春,从中拿了一瓶打开,回到桌前先给文国权倒了一杯,又给罗慧宁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上后,端起酒杯道:“我祝干爸干妈身体健康,祝干妈永葆青春,祝干爸心想事成!”
文国权和罗慧宁对望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一同干了这杯酒。
文国权道:“张扬这张嘴真的很会说!”
张扬一边给他们倒酒一边道:“干爸,我怎么听着您这句话不像是在夸我?”
文国权笑道:“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