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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开封府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vip2012-06-24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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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盗取开封三宝一样。
  祈奕却不希望节外生枝,快手快脚帮着白玉堂再行穿戴起夜行衣,替他缠好头巾子,作揖打拱,软语央求:“义兄啊,我知道你本领高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可是我如今要借势为爹娘报仇雪恨,此事实在不宜张扬,可否请义兄看在义妹面上,看在爹娘面上,勉为其难,今夜再跑一趟南清宫,务必抹去一切痕迹,求求你啊?”
  白玉堂本不欲这般悄声匿迹行事,他要的就是满城皆惊,我自逍遥,老鼠戏猫,喝酒品茶笑看展昭满世界奔波劳累。
  无奈却拗不过祈奕软语祈求,白玉堂再是英雄了得,也难敌青梅当前,软玉温香。一时间头脑发昏熏熏然,英雄霸气无所存。皱了眉头,翘了嘴,无奈叹口气,拿手指在祈奕额上一弹:“怕你了,就让御猫消停消停吧。”
  祈奕闻言欢喜不迭,亲手送了白玉堂出门子:“速去速回,我义兄哟!”
  却不料,白玉堂这一去天亮方回。祈奕坐等一夜不敢眠,只等得白玉堂活鲜鲜站在自己面前,一颗忧心才放平了。
  祈奕有新过问他为迟迟不归,实在困得很,上下眼皮只黏糊,勉强跟白玉堂摇摇手,把回房去,将自己摊在床上,连一丝说话力气也没有了。
  却说祈奕这一睡,只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心知白玉堂一夜劳累,应该也在补眠,遂也不惊动他,自己强打起精神陪着瞎婆说话,消磨时间。心中却在暗自划算想心思:目下已经可以肯定,白家夫妻之死,应该是受了知情人胁迫,以眼下情势推论,范桐嫌疑最大。
  原因有二,其一,倘若八贤王有灭口之心,就不会见了白玉龙佩不问青红皂白帮着范桐说媒抬身价。
  其二,范桐不退换白玉龙佩,还联络江湖人士盗取白玉凤佩妄图成双,这说明,范桐应该已经得窥龙凤玉佩的来源,而且知道白母与八贤王有旧。
  按照范桐抛弃祈奕没商量来说,祈奕可以肯定,范桐只知道龙凤玉佩跟八贤王有关系,而不知道白玉衡与八贤王的关系。
  否则,也不会舍近求远落骂名了。
  当然,也不排除他事后察觉,悔之不及。
  这一确定,祈奕心头直恨。
  你道为何?
  只因无论白家父母是否死在范桐手里,别说没有人证物证,即便有,这样的私密也不能公之人前。
  难道就这样哑巴吃黄连,冤沉海底吗?
  祈奕心头暗暗思索,要如何既打死蟑螂,又不伤玉器呢?这个问题像钉子一样钉在祈奕脑海中,挥之不去。祈奕翻来覆去,再三思忖,希望能够想个万全之策:既不损伤白家名誉,又能光明正大把范桐整臭整死。
  祈奕找出纸笔,一一列举范桐罪行:
  第一,悔婚再娶。这个已经不成了,范桐已经做了补救,拿走了白父所些退婚书。
  第二,詈父母。也就是辱骂养父母致其暴亡。这个辱骂内容不好公开,否则,白父白母也不会忍气吞声,愤恨而死了。
  同理,祈奕也无法用这个罪名将之正法。
  这个法子不能用。祈奕叉之。
  第三,闻养父母丧,匿不举哀。当流放三千里,居一年。
  第四,居养父母丧,身自嫁娶。徒三年。
  只是他官居七品,岳父一品,姐夫皇帝,这样议下来,落个无罪开释也说不得。
  最好的办法,就是再罗列几条罪行,一罪一罪上告,即便他是皇帝妹夫,他今天也求议,明日求开恩,皇帝纵然亲厚他家,也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扰,总有厌烦的时候吧?
  如此循环反复,范桐不死也臭不可闻了吧?
  祈奕思及此处,不由眼眸凛凛,范桐贼子,等着吧!
  看我复仇女神如何一口一口咬死你!

  老鼠怕猫是谣传

  却说祈奕打定主意,心头压力稍稍舒缓。顿觉疲惫异常,正好午睡一回。
  午睡起身,陪着干娘瞎婆说了一会子话,消磨一会子工夫,祈奕估摸着白玉堂也该起身了,这才往东厢探视,想与他商议一下告状事情。却不料扑个空。
  童儿见了祈奕忙不迭行礼告之,白玉堂早起练了一路剑法出门了。
  祈奕失望之余,心里一阵佩服,倒底是武林高手,精力充沛,一夜不睡,照样精神抖擞。
  一时,祈奕回转正房,瞎婆拈香念经祈福时间到了,祈奕不变打扰,枯坐无趣,遂慢慢走到客栈二楼,临床闲坐,品茶看景儿。
  却见今日街景骤然生变,一队队衙役捕快如狼似虎,行色匆匆,来往穿梭,大街小巷,满城乱窜,又是盘查过路行人,又是挨家挨户敲门征询盘查。
  一时间,整个街面上乱糟糟,鸡飞狗跳。
  悦来客栈也未能幸免,一队三人行差役昂昂临门,跟那个追问掌柜的,察看住店名册,询问近日有无可疑人等入住。
  陷空岛五鼠在江湖上也算得定定大名,一般人等无不敬重三分,如今连陷空岛也罩不住了,接受盘查,看来京里发生了大事体。
  祈奕止不住心头狂跳,莫不是白玉堂事发了?
  忙叫来小二打听:“你五爷呢?”
  小二悄悄言道:“二公子,小的一是忙,没顾上,五爷出门吩咐了,叫告诉二爷,他约朋友谈事,叫二爷不必管他。自己消磨。”
  祈奕这才一翘嘴,瞟眼三位喝茶衙役:“他们干什么来了?发生何事?”
  小二假意儿替祈奕续茶,压低声音道:“听说昨日京中出了怪盗,他们就是来打探贼人消息的。”
  怪盗?
  祈奕一惊,马上想起白玉堂,白玉堂爱闯祸惹乱子,乃是江湖公认秘密。莫不是他昨日回去还佩,又兴致所致,做了什么风云事,飞个刀,题个诗,或者留一下句“老庞害老包”之类话呢?
  忙问小二:“知道什么事么?不会是你们五爷闯祸了吧?”
  小二闻听忙摆手:“不是,二爷别担心。我刚刚打听清楚了,差大哥说是昨夜晚庞府招了怪贼了。”
  “庞家?丢了什么财物?“
  祈奕心头狂跳,这下白玉堂就更有嫌疑了。
  小二压低声音嘎嘎笑:“怪就怪在这里,几位差大哥说啊,庞府连一根花草也没少,只是庞家赘婿,新科榜眼范翰林,昨夜被人偷剪了头发,偷剃了眉毛,听说他贴身衣衫都被戳烂了,整个头脸还被人画了一只硕大乌龟王八图,只差没割他脑袋了。那范翰林如今都吓病了,大热的太躲在被子里只发抖。听说庞太师大怒,御状告到圣上跟前,圣上勒令开封府包大人,着令即刻查明何人所为,将歹徒捉拿归案,严加惩处,以儆效尤,以正视听,确保皇家威严。这不,整个西院,乃至刑部开封府兵丁都撒出来了,正在满城搜捕呢。”
  范翰林不是范桐嘛?他被人剃了眉毛,剪了头发,还被画成了乌龟王八蛋子?
  唉哟哟,这真是恶人恶报啊!
  哈!哈!哈!
  这个小贼可真是个没妙人儿!
  简直太可爱了!
  祈奕直觉得开心,痛快,多日怨气得以纾解,心情舒爽之极。
  笑着乐着,忽而无来由心头突突乱跳,祈奕立时顿住了笑脸。
  你道何来?
  只因祈奕陡然想起昨夜白玉堂迟迟不归之事,莫不是他那时拐到去庞府去了?
  这一想,祈奕心慌慌了,急忙追问小二哥:“贼人是谁,可有线索么?”
  小二压压不住声音里可乐今儿:“嘿嘿嘿,没有,一丁点线索也没有!几位差大哥急得什么似的,据说开封府展大人也是一筹莫展。您想啊,展大人也没办法了,说明那人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而作案手法老道。庞府几十个护院,几百家丁,竟没一人察觉。有人甚至怀疑,说新科榜眼肯定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昧心事儿,招了冤鬼怨鬼,这才挟怨上门剃他头了,还有人说,这一次估计只是警告,只割了眉毛头发,下一次说不得就是割头颅啰。”
  “这样啊?”
  祈奕听得心头又堵又乐,若真鬼能生怨就好了。
  小二乐吱吱低声道:“可不是么,只是这事儿关乎庞家,大家不敢明言罢了,二公子也别嚷嚷,心里乐呵就是了,嗬嗬嗬。”
  祈奕闻言忙点头应承,心里暗自庆幸,无论什么鬼上门,只要不牵连白玉堂就好!
  忽然想起白玉堂来,因问那小二:“你们五爷一直没回来过?知道他去会谁么?”
  小二一边替祈奕续茶,一边回道:“哦,五爷一早接到帖子,就去了,至今未归,至于谁,五爷没说,我们也不敢问,二爷是知道的,我们坐下人那敢管几位爷的事情呢。”
  祈奕丢了一块银子打发小二。自己品茶香茶想心思。
  虽知官府眼下并无证据,可是眼见蚂蚁似的官差来往穿梭,祈奕不免心头惴惴,只想即刻找到白玉堂问个清楚。
  祈奕就这般悬着心思,做什么都毛手毛脚,惹得瞎婆几次动问,都给祈奕拿上告之事支吾过去了。
  暮霭时分,白玉堂终于露了面。
  祈奕慌忙接住,好一通忙碌,斟酌倒水。正在犹豫如何开口询问范桐出丑之事,白玉堂倒先开了口。他那里一边接过祈奕拧干的热敷子擦手,一边笑看祈奕:“为兄已经打听清楚了,开封府包大人每逢三逢遇五,公开放告,平日间,随时击鼓,随时升堂。”
  祈奕心不在此事,只是应付‘哦’一声,眼睛只是饶有兴趣,盯着白玉堂一瞬不瞬:倒地是不是他干得呢?
  白玉堂说完不见她回话,却只祈奕一双眼睛忽悠悠盯着自己看,甚是奇怪:“义妹不是成天嚷嚷告状么,如何又鸦雀不闻了?”
  祈奕上上下下探究白玉堂一番,看不出端倪,只得开门见山:“义兄,你老实交代,昨夜除了去过南清宫,还去没去过别的地儿?比如,庞府?”
  白玉堂剑眉一挑,眯起狭长凤眼,潇洒甩开玉骨撒金扇,露齿一乐:“你知道了?”
  祈奕又气又笑:“义兄真是太率性了,我不是说了吗,叫你不要轻举妄动嘛?看吧,如今衙役满大街蚂蚁似的,连皇帝老儿也惊动了,包大人手下鲜少悬案,看你如何下地。”
  白玉堂咧咧嘴,笑得灿烂华彩:“哈哈哈,除非我自首,否则,那猫儿再厉害,也闻不着我的味儿,哼哼,我倒要看看,倒是老鼠怕猫,还是猫怕老鼠!”
  祈奕闻言不由好笑:“当然是猫怕老鼠啰,老鼠怕猫,那是谣传!”
  白玉堂自称五鼠,却喜欢人家叫他白五侠略,见祈奕满嘴猫鼠,桃花眼一眯,伸手要打人:“我叫你笑话人。”
  祈奕一边躲避,一边求饶,白玉堂也不是真的要打,见她装得可怜,一笑作罢:“下次再犯,定然不饶。”
  这些日子处下来,祈奕已经摸出些白玉堂的脉搏,对自己多是雷声大雨点小,所以祈奕根本不怕白玉堂会打人,一边装小狗扮可怜让白玉堂借机下台,一边心中思忖,开封府办案,但凡这些涉及江湖之事,大都是展昭经办,白玉堂犯案乃是兴之所至,顺手作案,只要白玉堂自己不说,想来展昭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这一想,祈奕又高兴了,豁然而起,一粉拳打在白玉堂胸口:“别说,我乍一听说,好真是解气得很。”
  白玉堂得意笑道:“解气吧,就是专门与你解气呢,不是你再三叮嘱,我昨日定然割下他的狗头。不过,你开心就好。”
  祈奕笑盈盈福身行礼:“小妹谢过义兄。开心,当然开心,不过,你可要躲着展大人,她可是不好拍对付哟,听说,包大人也古板的很,倘若拿实了你入室作案,那可会不依不饶,定然判你廷杖充军。”
  白玉堂一声冷笑:“这也要他开封府抓得住我再说。”
  祈奕轻牵他衣衫,软声哄骗道:“话虽如此,还是不要大意才是。”
  白玉堂见祈奕难得展颜,乐得附和:“听你的。”
  白玉堂虽然说得云淡风清,自信满满,祈奕想到包公断案名满天下,一双清水般的明眸,露出淡淡愁绪:“据闻那包大人甚是精明,我就怕他日我们一旦上告,他会前后联想,罗列推敲,到时候找后账就不妙了。”
  白玉堂修身卓立,信手摇着玉骨扇儿,微一露齿,朗朗俊颜,魅惑无边:“哼,包大人一贯讲究证据,我却是做得天衣无缝,就算御猫明知是我,也奈何不得!”
  祈奕微微低了头,弯眉一笑:“这我就放心了,今儿月色正好,我哪里小二送了不少新鲜瓜果,我回去煮一壶茶,义兄少时过来陪着干娘坐坐,我们一家人对月品茶如何?”
  白玉堂忽然眉峰一耸,俊脸瞬间沉下,桃花眼里寒光乍泄。
  祈奕知道白玉堂对瞎婆咩有完全释怀,不大爱见瞎婆,嫌她唠叨爱刺耳,忙着劝慰:“义兄,大家一起住着,和和美美总是好些。”
  白玉堂却鼻子哼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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