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现在——
她一边自然地扭着腰,若有似无地蹭着依然呆若木鸡的人的身体,完全将他视为一根钢管,他屡次想要干脆蹲□的时候,路曼便会凑近威胁他,“你最好别动,否则一会我也不能保证会对他讲什么。”
方以珩额头直冒冷汗,他以前眼睛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觉得她很乖很单纯!
这时,现场为她的舞而变了音乐,刚刚还在跳舞的人一瞬围了上来,男男女女一边欣赏一边拍手,好巧不巧地在言景旸座位的方向留了一个人的空隙。
这边的动静太大,让人想忽视都很难。言景旸只是不经意间抬了抬眼皮,待看清楚被人群围在中心的人,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双眼几欲喷火。
路曼睇了那边的人一眼,故意更加贴近方以珩的身体,当然也只是看起来身体相贴,她整个过程里都没碰到过他。
没过几秒,人群里挤进一个冷着脸的高大男人,站在他们面前,一语不发地看着她。来的时候,她被方以珩那么一吓,身上的衣服没来得及换,现在腿上就只有一条极短的热裤,上身的衣服本就短,她这么扭来扭去,腰上白皙的皮肤早就袒露在空气里。
“路、曼。”他又是咬牙切齿地叫她。
路曼却像没听到似的,伸出腿在方以珩腿上绕过一圈,方以珩身体一僵,勉强对言景旸笑了笑,打了招呼。
言景旸却是忍无可忍地将她从方以珩身上扯了下来,路曼伸出手臂顺势勾住他的腰,“你也想跳?”
言景旸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路曼,你今天玩儿过了。”
“是吗?”路曼垂下绕在他腰上的手臂,直直看着他,“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管我?”
言景旸忽略她语中带刺,揽着她向酒吧外面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做什么不好,非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如果被人骗了欺负了怎么办?”
“我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不是还有方以珩在吗?有他在能发生什么事?你管太宽了吧?”路曼一边推他一边冷着脸回击。
言景旸听完她的话,脚步硬生生停了一下,“他都跟你说了?”他能带她一起过来,还能为了什么事?
路曼忽然安静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字,抬起头来,“事情……很严重吗?”
“你在担心我?”言景旸笑着问她。
路曼一看他这幅志在必得的样子就来气,用力推开他,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脏话,“我担心你妹!”
“哦?你说言景曈?她有她老公担心,你就不用了。”言景旸装傻,将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的人拖进车里。
一路上,路曼一句话都没讲,执著地把头偏向一边,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当他自言自语。她其实是在气自己,一听说他有事,依旧会担心,巴巴地跑来,却看到那一幕,那个女人都快坐到他大腿上了,他都不知道躲一躲吗?
路曼蹙了蹙眉,她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居然就这么跟他回家吗?可是……不跟他回去,她又能到哪里去?就算回到她的小公寓,她的心依旧系在他身上,恐怕一整晚都会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路曼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算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一回到别墅,却又是另一种境地了。
她才迈进门,言景旸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利落地关门落锁,将她抵在门板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唇已经压了下来。
路曼也没有躲,甚至主动张嘴让他的舌头进来。言景旸吻着她,感觉心口热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与她相比算得上什么?
他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执著地肆虐过一次又一次,路曼被他吻到身体发软,整个人靠在他胸前,言景旸半睁开眼,握着她的腿将自己环住,忽然想起她在酒吧对方以珩做过这动作,当下牙齿施力,咬了一下她的舌头。
“唔,疼……”她小声抗议。
言景旸探出舌尖轻轻碰了碰被他咬过的地方,抱起她径直向一楼的卧室而去。路曼趴在他肩头,轻轻喘着气,甚至故意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言景旸加快脚步,推开卧室门后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他的身体也在下一刻压了上来。
她穿得少,只脱了两件就只剩贴身的衣物。她红着脸跟他亲吻,两只手探到他身前,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言景旸察觉她的动作,整个人仿佛都飘了起来,她的每个动作都像要把他的魂儿勾走。
他的胸膛袒露出来,路曼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喉结、锁骨,吻一路下移,带着难以忽视的急切,他感受到了,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在这件事情上,还从未这样主动过。
他想起离开酒吧之前她问的话,她问他事情是不是很严重,所以现在……她是在通过这样的动作表示她不会嫌弃他吗?
“曼曼,”他在她头顶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会不会要我?”
路曼抬起头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升起两抹嫣红,声音很轻却很坚定,“要,我要。”
真是个傻丫头,言景旸忍不住想,将她整个人向上提了提,捧起她的脸温柔地亲吻起来。
两个人很久没有这样过,都有些难以自持,言景旸却忽然想起那个孩子,心有余悸地停了下来。
“嗯?”路曼疑惑地看着他,原本轻轻放在他背上的手这时绕到前面,从他的腰侧下移,点燃烽火。
这样的路曼让他惊喜,却还是不忍心再对她造成第二次伤害,强忍着心中的欲念,想要翻身下来。
路曼伸出手轻轻按在他的肩,阻止了他的动作,“景旸,你不想要么?”
“你,刚刚叫我什么?”言景旸难以置信她还肯这样亲昵地喊他。
“景、旸。”路曼一字一顿,“你不喜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言景旸身体向床头探了探,长臂一伸,关了灯。
“喜欢,很喜欢。”他额头抵着她的,慢慢地说。
黑暗中的摸索愈加惊心动魄,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点燃了热情,可就在他忍不住要进入之前,路曼突然推了一下他,“你想不想喝酒?”
言景旸脑袋一片混沌,听她说了几次才明白过来她到底在说什么,为她穿好衣服,自己也整理好,打开了灯。
路曼下床走到外面,熟门熟路地拿酒回来,递给他,自己却喝起果汁。
她说:“我喝一口果汁,你要喝三口酒,成交吗?”
言景旸点头。
他在酒吧就已经喝了不少,这时没过多久,整个人已经彻彻底底地醉了,他怕她会突然离开,在睡去之前紧紧箍着她的腰。
路曼跟他面对面躺着,黑暗里看他的眉眼,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一直到凌晨两点钟,她叹了口气,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言景旸醒过来,手揉上发痛的太阳穴,想到昨晚的事,伸出手去摸索身边的人,却只触到一团空气。
他睁开眼,身边空空如也,原本睡在他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
走出卧室,客厅、厨房跟庭院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喊了几声曼曼,却没有人应。
等他再次回到卧室,这才看到她睡过的枕头下面压着什么东西。他在床头坐下来,拿开枕头,看到那里安安静静躺着一摞钱,他好笑地拿起来数了数,六十三块。
他拿过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她,解锁后却发现有她发来的短信,他点开,看到她说:“昨晚的事情你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枕头下面的钱虽然不多,但已经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左右我们什么都没发生,那些钱应该足够了吧?”
她最后加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表情很可爱,言景旸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敢情她把昨晚的事情当成嫖他未遂了吗?!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想新文的名字,想的头发一掉一把,太文艺或者太通俗觉得都不好,唉
你们喜欢什么风格?甜宠?虐?轻松?爆笑?
好想试试轻松向啊,写虐好耗费精神……
Chapter 55
**
言景旸打她电话;直截了当地按了免提,开始一件件地穿好衣服。电话自动挂掉,他便停下手上的动作,重新拨过去。就这样打过去十几次;依旧是无人接听。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他以为是路曼回来;一脸欣喜地走出卧室,就看到正被王嫂迎进门、满脸讨好的人,他脸上的笑容立马冷掉了;温和的表情连一秒都没有多做停留。
方以珩远远地看到他这副表情,不自觉后退一步;一路上想好的开场白一个字都记不起。
“昨、天、晚、上……”言景旸一字一顿,慢慢向他走过去。
方以珩双手举起;做了一个认输投降的动作,“我错了,我不该把事情告诉她。”
言景旸眯了眯眼,从容不迫地卷起袖子,向他逼近,“哦?”
意思是:这他妈是重点吗,你觉得?
“舞是她自己要跳的,她看到你身边凑上去一个女人,在吃醋,所以才会故意那样气你。”方以珩语速飞快,生怕他动作一快,就过来把自己揍到倒地不起。
果然,言景旸听完这句话之后,脸上的表情称得上愉悦,慢慢垂下扬起的手臂,顺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沈氏的事情,都办妥了?”
方以珩松了一口气,在他身边坐下来,一边接过王嫂递过来的茶,“沈炳承那只老狐狸,要想劝动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他有个女儿,长得挺漂亮,看起来很聪明,就是本人好骗了一点。”
言景旸蹙了蹙眉,看了方以珩一眼,那眼神里写满了“你这个禽兽”几个大字。
方以珩不以为意,继续道:“但是这次抢了颜氏的生意,恐怕颜川溪不会善罢甘休,你跟他合作的那项计划,难保他不会反悔。”
言景旸却笑了,笑得一派从容,“他反悔什么?A大是他的母校,他太太以前是A大化学系的学生,他为母校捐一座实验楼,如果觉得委屈,那也未免太过小气。”
颜川溪是黎川集团的总裁,他疼太太的事情,大概跟他合作过的人没人不清楚。就算他刚刚在谈一桩价值几个亿的生意,只要家里面那位一个电话过来,不管她口中的事情是大是小,他立马就能丢下一众人,回家看老婆孩子,简直……神经病。
言景旸以前就是这么以为他的,可现在想一想,倘若路曼在他谈生意的时候打电话过来,他应该也会毫不犹豫地抛下一切。
所以说,在没经历之前千万不要轻视其他的人的所作所为多么莫名其妙、难以理解。
方以珩听完他的话,这才彻彻底底地松了一口气,转眼又想到他这些天来一直就是那副坐以待毙的失意样子,觉得自己被他骗了,气难免有些不顺,“敢情这些天你看我忙前忙后地像只陀螺一样,心里边挺开心的吧?你说你家那只小刺猬如果知道你现在其实一点事情都没有了,会不会杀过来找你算账?”
言景旸被他戳中痛处,按了按额角,却是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腕,“要算帐也是找你,昨晚跟她胡说八道的那人难道不是你?来来,我们到外面活动一下筋骨。”
言景旸想起昨晚路曼跳的舞,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了方以珩身上。活动筋骨完之后,方以珩扶着腰,一边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他忘恩负义,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祝他今天股东大会上的那场战役打得顺利。
**
言景旸这次面临的危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作为TIC的最大股东之一,照理说他在任何事情上面都极有发言权,只不过前段时间他在新加坡的项目,钢材质量出了大问题,那次的事情原本就没有彻彻底底地解决好,没过多久他又提出为A大投资重建实验室的计划,各大股东纷纷借机反对,甚至拿新加坡那个项目的事情屡次刁难他,对他在公司的所有项目进行打压,几乎要把他逼至绝境。
当然最大的反对者是言景时,他跟言景旸均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TIC的另一位最大股东,所以打压起他来,完全是有恃无恐。
股东大会上,言景时对他每一次发言都进行反驳,语带讥讽,毫不含糊。其他人看着这两兄弟针锋相对,默契地作壁上观,他们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这种时候最重要的还是保全自身。他们之间哪个伤了,也都是言世何的亲生儿子,到时候日子又岂会难过到哪里去。他们自己就不同了。
言景旸一开始,一字一句都不痛不痒,这才给了言景时反驳的机会,后来感受到只来自他一个人的反对跟敌意,渐渐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