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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全力配合大人。”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客气,客气。不过,不知道这次篓子是谁惹出来的。皇上那里,差点就要废了几个秦学士方面的官儿,秦学士可是火气大得狠哪。”
这话倒是不假,那天晚上我深夜进了秦学士府,商议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偷偷回到宁王府。
夏总督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小心翼翼的说:“杨大人万万帮下官给秦学士解释清楚,这次事情下官确实不知道。本来,收取那些秀士学子的银两,然后给他们一个好名次,不过是官场的例行手段,可是前几名还是让那些真正文名很大的人上榜的。”
他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容颜和蔼,点点头,笑了笑,接下去说:“不过,今年他们实在太贪心了。一个巨商,号称江城第一家,把持了江城七成以上的海路航运的宁家,他捐了五百万两白银给当地的学政官,给他那个近乎白痴的儿子,竟然买了个榜首头名。这下五江学子哗然,还有其它的那些买名次的人也都被拉了出来,没办法收场。”
我冷哼道:“夏总督就一点措施都没有吗?”
夏总督忙说:“有措施,我派兵严守四方通道,却是不知道他们联名上书的那份绢书怎么传到了陛下的手里,委实奇怪。”
我冷冷的说:“当然奇怪,不过也不奇怪,曾大先生的一位管家正在江城采购他老人家最喜欢的茶叶,顺便带上了圣京,也就顺便把你的脑袋搁在了断头台上。”
夏总督脸色惨变,差点瘫软在椅子上,颤声说:“曾大先生?天啊,大学士,为何,为何没有告诉我?”
我狞声说:“何止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大学士说了,如果一根手指头上烂了一小块儿,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那只手指头给砍下来,省得拖累整个身子。”目露凶光的瞪着夏总督。
夏总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不已的哀求道:“杨大人救命,救命哪……”
我假惺惺的扶起他,笑嘻嘻的说:“夏总督每年送给秦大学士暖寿的宝物,起码上千万两银子吧?”
夏总督连连点头:“不止,不止,去年秦学士生辰,下官送了足足价值两千五百万两的珍宝,还有蔡丞相他们我也丝毫没有缺礼的。”
我点点头,挑拨道:“就是啊,你每年送了这么多钱,如果是我,肯定会保住你……秦学士,也稍微嫌狠辣了点。”
夏总督脸色一变:“杨大人,您,您,您……不是秦学士派来的吗?”
我怪异的笑起来:“我是宁王府的侍卫头领哪,夏大人。”
夏总督脸色急转,变幻莫测的变动了半天,看着我得意洋洋的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慢慢的喝已经冷却了的茶水,一咬牙齿,猛的跪在地上说:“杨大人,下官发誓,这一辈子效忠宁王殿下,还求杨大人周全则个。”
我连忙假意说:“哪里的话,我们都是为皇上办事,效忠宁王殿下,从何说起啊?”
夏总督脸色突然变得冷静无比,飞快的开了另外一个墙上的密格,谄笑说:“杨大人,这点小意思,让您在江城过得舒服些。日后,还靠杨大人周全。秦学士那里,嘿嘿,下官当然没胆子背叛他老人家,不过,我心底可是真正效忠殿下啊!”飞快的塞了厚厚一迭子面额五十万一张的银票到我手上。
我吃惊的说:“夏大人,这个,太多了点?”
夏总督忙说:“不多,不多,区区三千万两,嘿嘿,以后逢年过节,下官必然有心意送上,只求保住这颗脑袋,保住这个总督的位置,下官是个聪明人,不会做糊涂事情的。”
我不客气的把银票放进了怀里,笑呵呵的说:“就怕夏总督日后有了新主子就忘记宁王殿下了,其它几个亲王,对这里也是眼红得紧哩。”
夏总督飞快的说:“不知道杨大人要如何才能真正的信任下官?”
我慢慢的说:“简单得很,夏总督写一封信就好,含义模糊的说要和某个国家勾结,共同渗透进五江地域就好,具体的词句,我来教夏大人。”
夏总督脸色惨白,嗫嚅的道:“这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啊。”
我狞声逼迫他说:“你御下不严,监督不利,这次事情,五江地域大小官员通通都够个死罪,你就绝对够一个抄家灭族的罪名了。秦学士不保你,除了宁王殿下以及我,谁能救你?”
夏总督脸色阴晴不定,牙齿咬磨不已。
我慢慢的安慰他说:“放心,只要你忠心于宁王殿下,我们怎么舍得把你的信交出去?待日后宁王继承了皇位,夏总督的位置恐怕就要更加高升一步,到时候取代秦学士的地位,也未尝不可啊。”
夏总督眼珠里面透出一丝贪婪,慢慢的走向放满文房四宝的条案。
我低声叙述要他写的长信的内容,为了让这份信笺长久有效,关于年代、国名,那个国家的君主的名字,全部都隐晦无比,但是却把夏总督死死的扣住了。
可怜的人,那把断头台上的斧头刚刚离开了他的脖子,他就开始做梦升官了,嘿嘿,真是现实的人啊!
计议已定,我和夏总督笑呵呵的热络起来,他连声说:“杨大人,日后,就靠您照顾下官了。”
我连忙说:“客气,客气,大家自己人,都是为宁王殿下办事,嘿嘿,相互照顾,也是应该的。”
夏总督慢慢的说:“那么,既然曾大先生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事情,请问如何处理?下官很难撇清关系哩。”
我狞声道:“简单得很啊!五江地域,大人慢慢的想个名单,把所有的学政官列在上面,到时候我通通砍头。另外那些府州县的父母官儿,嘿嘿,给我三府四州三十八县的官员名单,我通通满门抄斩,随后把那些秀士学子请到现场观看,他们这些读书人,虽然耿直无比,但是有时候又是愚蠢不已,我们下重手随便处置一些人,他们自然为我们歌功颂德,到时候叫他们送个万人联名书上去颂扬皇上的英明,再给我们说点好话,嘿嘿,夏大人的罪责就起码少一半了。”
夏总督连忙说:“还有一半哩?”
我阴声笑道:“那么就靠刑部的那些家伙了。我会当场格杀掉刑部上下,伪造他们的笔迹,狠狠的参夏总督一笔。”
夏总督惊呆了,连忙说:“万万不可,参下官一本,下官肯定脑袋落地。咦,杨大人的意思?”
我舔舔嘴唇:“那个宁家,大概家产多少?”
夏总督露出一丝贪色:“起码有十亿以上的家产吧,他们家五十年来把持了江城对外航运,自己还有盐场、渔场、珠场、珊瑚礁,附带做点走私的生意,五江流域第一大家,肯定是他们了。”
我心脏也有点加快跳动起来,舔舔干涩的嘴唇说:“他的家产,我要一半,真金白银,还有那些小型的稀罕珠宝,下官贪心,就一半好了,夏总督没意见吧?”
夏总督阴声说:“下官怎么会有意见。下官拿一半,然后取出一成,其中五分堵住下面人的口,五分送给杨大人随属人等,一切下官会安排得好好的,不过,怎么才能……”
我慢慢的说:“宁家破坏天朝铁律,收买天朝命官,给自己的儿子买了一个大试头名,罪该万死。宁家辜负天恩,不思悔改,居然重金收买刑部查案官员,诬陷不肯合作的五江总督夏大人,罪该抄家,灭十族。刑部三位总捕头,英明一世,到老糊涂,居然收受了宁家巨额贿赂,包庇宁家,枉杀无辜官员,陷害朝廷命官,甚至袭击天朝专使一众人等,使钦差大臣身受重伤,已被格杀当场。为了天朝清誉,故钦差隐藏了风声,对外宣称刑部人等被江湖仇人所击杀……夏大人以为如何?”
夏总督皱眉想了半天,连声说:“高明,高明,不过,行事的时候,还得小心为上。”
我点头说:“这个自然,幸好我的下属有熟悉刑部文书所有暗记的人在,不然,伪造刑部文书滚动条的事情还真是难办。明天开始,夏大人就出安民榜,说皇上派了专使处理五江的案子,要各地文士都来江城听从判案。你速速发兵,把那些准备牺牲掉的官员通通抓来,毁掉他们的嗓子,省得他们乱吼些不该说的话。”
夏总督有点害怕的说:“可是曾大先生那里,恐怕宁王殿下也没办法收拾干净吧?”
我嘿然道:“放心,宁王殿下和曾大先生井水不犯河水,曾大先生没理由挑你的毛病,尤其秦大学士为了求自己一个清净,会在朝廷上安排妥当,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伺候好秦大学士,每年给宁王殿下足够的经费就够了,剩下的事情,我们会办妥的。”
夏总督连连点头:“好,好,只要曾大先生那里没有问题,实际上就没有问题了。不过,那些文人秀士学子要求重新大试一次,如果杀光了所有的学政官,这个,这个出题判卷的人……”
我冷声道:“这个容易,题目我来出:君将以何报天下,君将以何酬君恩。这个题目一出,那些心满意足的读书人肯定会不自觉的给我们说好话,到时候我把前百名的试卷带回圣京,送给皇上过目,嘿嘿。”
夏总督大笑称善,随后问道:“判卷的人?”
我嘿声道:“那就有劳夏总督,去邻近行省借调大批学政官过来,临时凑数就是了,还显得夏总督为国选材,不辞辛劳的功绩,不过……夏总督还是要有被皇上惩戒的心理准备才是。”
夏总督听到我口风一转,急问:“那是如何,不是一切计议妥当了吗?”
我慢吞吞的说:“虽然现在一切计议好了,可是夏总督监察不严,让下属官员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是事后补救及时,消除了不利的影响,以前也有大功于国,不过,被皇上申斥一番,罚个一年俸禄的惩罚,我想还是免不了的,夏大人应该不会在乎这点吧?”
夏总督一身轻松的说:“一年俸禄?罚我一百年也不在乎。嘿嘿,只要事成,下官绝对不会忘记大人的好处。”
我狞声说:“现在给我就近监视宁家和江家的人,宁家的人,一个都不许跑喽,不过还是要放些风声,说他们在拚命转移资产才是,不然我们哪里能安心拿钱呢?”
夏总督惊疑的问:“那江家?他们可是当地武林大家,无缘无故的……”
我淫笑起来:“当然有缘故了,雁回江畔,公然袭击天朝专使,打伤官差数人,嘿嘿,江家那个妞还真够水灵的。”
夏总督忙说:“下官明白了。嘿嘿,江家那个妞是江家家主的小女儿,号称天南玉凤,下官倒是见过几次,不过没想到他们如此胆大妄为,行刺专使,下官知道怎么做了,还有,下官马上安排几个妞儿给大人和随行下属,嘿嘿……”
我满意的站起来,摸摸怀里的信笺和财宝,满足的说:“大家日后自己人,宁王不会亏待夏大人的。夜深了,下官告辞。”
夏总督连忙送我到精舍门口,这才笑嘻嘻的神采飞扬的告辞而去。
盏茶时间,他许诺的两个绝色妞儿就送到了房间……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七月十日,五江地域的一千二百四十九名学政官,除了在学子那里有着良好声誉的九十七人,其余全部被关押进了总督府直属的大牢,团团一万士兵,严密把守,赢得了那些秀士学子们的大声喝采,满口称颂。
随后,我要求的那些府州县官员,也被夏总督定了罪名,套上一个勾通学政官,为国挡贤的罪名,全家拿入了大牢,毒刑逼供下,全部画了押。
我们选的,全部都是平日收受过不少贿赂的当地官员,所以并没有引起五江地域百姓的怨言。
连续在江城坐镇三天,取得了所有的学政官以及府州县主管官员的供词,马上选了个良辰吉日,在熙熙攘攘的百姓以及学子们的围观中,推到雁回江畔,一人吃了一刀。
我极其不满的坐在监斩台上,对夏总督抱怨说:“这些读书人,真是麻烦。我们不严厉处理吧,说我们上下勾结,包庇犯官。我们稍微严厉点吧,听听,听听,他们这群腐儒在说什么?居然说我们使用重刑,有伤天和,什么道理,我呸。”
夏总督也很是不满的低声说:“事发的时候,居然十万秀士围堵我的总督府,差点揪我出去打一顿,现在又开始做好人了,真是半瓶子浪荡臭书生。”
派在人群中的三十六剑手之一突然上台,低声说:“有个中年文士,在场边大笑,说什么斩首以曚蔽天下人之眼的胡话。大人,是不是……”
夏总督大惊:“这怎么行,他怎么知道的?”
我狞声说:“不要把他们全部当成白痴,这些读书脑袋都读坏了的家伙,还是有几个厉害人物的。九号,偷偷点他死穴,让他过几天自己抽风抽死了事。”
九号狞笑一声,飞快的下了台子,挤入人群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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