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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哼一声抬腿就要走。
他却突然拉住了我,我心里厌恶努力挣扎,他却一直抓着不放开。
他的手也缠了上来,搂着我的腰。
我吓了一跳,直到他的嘴也帖上来,才明白他想干什么。我大声叫起来:“放开我,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哈哈哈。”听到我怒骂,他却笑了出来:“早听得何公子艳名了,为了男人不要父母,我想一定是骚的可以,见了果然不错啊,又清纯又可爱,这皮肤滑的,”
他的手摸上我的脸,顺着衣理就要往里摸,我大急,双腿又踢又踹:“你放了我,劲哥哥不会饶了你的!”他反而更得意:“他现在寄居人下,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他猴急的扯我衣服:“伺候的我好,我什么都交给他,宝贝,你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他的嘴带着一阵臭气,朝我吻来,我们身形差的太多,我百般挣扎都无用。双腿已经被他分开,挂在他手臂上,他就要扯我裤子,我急的大哭,却惹来他一阵大笑。
无奈只好努力挣扎,突然手碰到腿上一件硬绑绑的东西,我突然想起来,那天劲哥哥给我的佩刀。
他已经扯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又亲又吻,还不住赞叹,我一边挣扎,一边咬着牙从裤筒里掏出佩刀,累的满头大汗,才拿到手里,没想裤子就被他这么扯开了。
下身一凉,我又羞又急,全身冰冷,几欲晕去。
他大笑着:“凌劲真是有艳福,小青儿的腿这么漂亮,怪不得他只要你一个。”
他嘴朝着我的下身亲去,我像被蛇咬到,眼泪流了满脸,从小我只被劲哥哥碰过,只熟悉他的气味动作,这时觉的一下滑溜溜的东西磨赠着我的洞口,那是他的舌头,我一阵羞愤。
别碰我,别碰我!
想也没想,拿着刀子往他身上扎去,只想让他离开。
我神智狂乱的拿着刀乱插,只听的他格格几声:“你,你,”却伏在身上不动了。
我还是闭着眼睛乱插,一边哭一边大叫。
一个人突然闪进来,看到这样惊叫一声:“青儿。”
一个温暖的身子把我抱离,一脚踹开伏着的死人,是劲哥哥,我心里一松,扑到你怀里大哭起来。
你一边安慰,一边拿掉我手里的刀子,可我握的死紧,你只好一根根的掰开我手指,再拿出来。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呜呜咽咽的向你哭诉他刚才怎样强奸我。
说到后来,你身子一僵,把伏在床上的死人突然翻过来,看到他裤子并未解开,轻轻吁了一口气。
你拍着我的背,一边发狠:“青儿,等我把他切成八块,为你报仇。”
你哭着看一眼死人,又吓的缩回你怀里,有些颤抖:“我杀了人了。”
“他死有余辜。”你的语气阴冷至极,我在你怀里打了个冷颤。
我有些难过:“没想到我会杀人。”可想想又高兴起来:“劲哥哥,我杀的是王爷,你杀的是公主,如果以后治罪,会把我们关在一起吧。”
你笑出声来,忍不住亲了我一下。
一个尸体还横在一旁,我却轻笑出来,只要有你在,什么阴险冷酷,挣扎痛苦,就不重要。
唔,虽然气味开始有些不好闻。
还没等我向你说完,一批人都赶了进来:“听见这屋有喊叫声,怎么。”
他们看到王爷的尸体和衣裳不整我的,都吓的襟了声。
几个王爷身边的侍卫忙抽出刀剑:“凌劲,你敢杀王爷!”
一个白衣将军突然出声,我认的他是那天来接我们的人:“不要慌张,先听听凌王爷是怎么说。”
你冷冷的站起身,一脸愤恨的看着尸体:“你们的王爷刚刚要强奸我弟弟,幸好我及时赶来,舍弟反抗中错手杀了他。”
你语气激烈:“我是王爷的心腹,王爷尚如此对我,这个人值的你们卖命吗?”
你似乎说中了他们的心事,他们都低下头来,只有一个人仍恨恨的:“你谋杀王爷,啊!”
一把长剑透体而过,他只叫了一声就软软的倒下。
却是那天来接我们的第二个将军,他一脸气愤:“王爷平日就对我们视如草芥,凌王爷说的有理。大伙怎么能不辩忠奸。”
一个脸色阴沉的文士突然说到:“可大家商量了这么久的举义大事,怎么能就这么搁置。”
另一个似乎是江湖人物:“不错,如果不是为了武林盟主之位,我根本就不会来。”
众人一阵沉默。
一个蒙面之人突然说到:“其实王爷只是兵权在握,这件事从来都是凌王爷在主使,自然是凌王爷继续统领我们。”
众人一阵沉默,一个突然问道:“王爷之才,大家有目共睹,何况平时事务都由王爷来处置,只是王爷没有兵符,何以服众?”
你眼里闪过一丝异光,忽然从袋中拿出一个铁盘:“兵符在此。”
众人一阵惊呼,你不慌不忙的说着:“其实王爷早就弃各位而去,只是想各位替他送死,才把兵符交凌劲。”
众人左看右看,终于都跪下:“愿听凌王爷吩咐,甘脑涂地。”
你语笑宴宴:“大家都是兄弟,同举大事,何必客气,请起。”
你脸上秋水不动,我却感觉的到你的得意,连啜泣也忘了,你声音变的威武:“大家先退下吧。”
众人依命而退。
你欣喜的抱住我:“青儿,天下就在眼前,我可以保护你了。”
看到你这样高兴,我也高兴起来,笑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各样新鲜东西,古怪玩艺连同各样华丽的摆设吃食就都送到了我们的屋子,你本来说要住到原来的王爷府,我害怕不肯去,你才罢了。
现在满院的人的称呼都变了,他们都叫你凌王爷,和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一样。
虽然府中没感到什么变化,可有时候逛街,都听到百姓在说云南易主,起兵反抗朝廷。
这才知道天下已起兵变,你八十万的军马,不到两个月,很快就攻占了大半江山,众人都奇怪皇上是贤明之主,怎么会兵败如山倒,你冷冷笑着:“听说西域的废王在皇上派兵之时自尽了,他心神俱伤,怎么会有心思。”你这一笑,我便知道,这事必定和你有关。
那时我正在坐在你身旁,自从那个王爷死后,我就可以自由出入,时时跟着你,觉的杀这个王爷倒也杀的不错。
你时常跟我讲些成仁成功的事,我慢慢也变的跟你一样,其实没什么所谓,再多的道德纲常,比不上你拈花一笑,我是善是恶,又有什么意义?
只要你对我好。
你正说着皇上和废王的事,说到当初争夺帝位,废王被皇上废了武功,囚禁在宫内。
你转过头来笑着看我:“哪比的上我的青儿,我的青儿,是我最信任的人。”
你执起我的手吻了一下,我甜甜的对你一笑。
周围的人都搭讪着低下头去,神色再无半分不敬,你冷冷看着他们,嘴角一丝笑意。
这就是你要的功名富贵吗。其实你并不是在意富贵的人啊,我不由的一叹,暗暗心疼,你是心性太高了些, 不容许一人对你有任何冒犯,才会这样。
想起你那日说的,不许我受一点人世的伤痛。
其实我受的伤痛,都是你给我的。
可只要是你给的,我都一件一件记在心里,其它再痛苦的事,灭门之恨,我伤心,却不会伤神,如何痛苦,都比不你的笑,你的泪。
我们既然眼中只有彼此,你为何要在意那些世人呢?
可我要你快乐,我就得顺着你。
也好,现在我在你怀里,就什么都好。
这两个月你一直很悠闲,似乎军事不在话下,你在这儿督军,消息便每日传过来,今天早上一匹快马送来一道圣旨,皇上要和你平分天下。上下都欢喜雷动,都要求你答应。
你却冷笑:“天下就在眼前,何需与他平分,卧榻之侧,岂容人酣睡!军士不得延误,继续向北挺进,拿下京城,活捉贼王!”
众人被你的气势所感,都纷纷效力了起来,这样战线一扩大,你反而忙了起来。
我只好一个人坐在屋里,闷闷的没的玩耍。
你给我堆了一屋子的蛐蛐风筝,可我最喜欢的是你,你找了二十几个模样平常的丫头陪我玩,我死求活求你不要杀她们。
你妒忌心重的很,看我对他们一笑,就忍不住生气,我只好把她们都支走。
突然想到,那个王爷的尸体,你会怎样处理,不会真的切成八块了吧。
打了个哆嗦,在屋里无聊的转了一圈,终于坐不住了,我只要见你。
存心想吓你一跳,蹑手蹑脚的走到议事厅的房门,摆摆手不让通告,悄悄走进了去。
里面是你和那两个将军,就是以前迎接我们的,我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一个叫王德胜,一个叫孙远山。
你们一阵笑声,你笑的得意十足:“我把那废王用计毒死,果然让皇上无心政事,哈哈,那皇上竟把公主嫁给我,镇南王那个老东西又看上了青儿,时间掌握的刚刚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却渐渐停下了脚步。
那将军又说了什么,你笑着:“等江山打下,你们都是辅国重臣。”
那王将军说着:“你我相交十几年,可笑镇南王那个老头竟还不知道,你的才华我一向敬重,可我有点奇怪,当初你查出了废王所在,皇上对你万般信任,交给你天下兵马权,你为何放弃?”
你叹了口气:“皇上对和废王有关系的人,向来是格杀勿论,当时他一定要杀青儿,我拼着一死退了军权,才救下了他。”
说我的名字的时候,你脸上浮现一层温暖之意,可很快就退去了。
孙将军笑着:“王爷,不,该改口叫皇上与何公子的这段故事,堪称佳话。”
你兴趣颇高:“当初我废了许多心思,都不能得他,而且我力保青儿,皇上对我不满,虽然我在朝中势力甚大,他却暗地趁着把公主嫁给我要削我的职,我正要投奔云南。正好也得了青儿。”
你一阵笑意,我渐渐的愣在那里,许多事揽成一团,脑子开始不清不楚。
那孙将军似乎对镇南王颇有恨意:“那个昏庸的老头,居然会对何公子起异心。”
你语气转冷:“我把他挫骨扬灰,洒在路上任人踏踩,哼,当初他一见青儿,我就知道他看上了青儿。”
你有些不安:“这事虽然也是帮了我个忙,他倒不敢硬来,求我把青儿让给他一夜,我用兵符做条件,只是,如果让青儿知道。”
孙将军笑了出来:“何公子对皇上的心意至诚至重,这点小事他怎会放在心上。”
你苦笑着摇摇头:“你不懂他,他唯一在意的就是我,如果他知道,必定会。。。”
以下语音转低,不知道是耳边嗡嗡做响让我听不清还是你压低,我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
刚才说的话就像揽乱了一池水,无数杂质在眼前闪动,我是无论怎样想都想不明白的,只觉的浑身发冷,渐渐的,平静下来,却有一层底色沉在水面,我却什么都懂了。
心里却没有感觉,只等着你回来。
你回来了,一脸的得志意满,我看着你的面孔,果然与风尘仆仆时不同,也与与人为奴时不同,这才是真正的你,眼中精光闪烁,威武日重,发号施令,无所不能。
你笑着坐在我身边,摸摸我的脸,突然皱皱眉头:“你的脸怎么这样冷?”
我笑的开心:“可能刚才去玩水弄的。”
你也笑了:“你真顽皮。”语气中又宠又怜,看我的眼神像把我当做珍宝。
我低下了头,半晌才说:“劲哥哥,我想去后山看看那条龙脉。”
你皱眉:“后山,那山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等我拿下山东,把泰山整个送给你可好?”
我不依的磨赠:“我只要看后山,现在就去。”你神色间颇有疲倦之态,又看看天色已黑,看了我半晌,终是宠溺的笑了:“好好,我带你去。”
我依在你的怀里由着你抱上了山顶,一路上你不停笑问:“真怕我不要你,怎么轻了这么多。”
我微笑,你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在我心里,焉能不放在心上。
山高月下,深夜风剪,我瑟缩了一下,你忙脱下衣服,罩在我身上。
我冲你笑了一下,你神色悠闲,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