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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下来拿出那药丸,我只好闭上了眼睛。你几下扯开我的裤子,手指戏弄的划过分身移到后面:“今天,我们玩点好玩的。”
我以为你要给我灌药了,可你的手轻轻把药推进了我的小穴里。
“哎。”身体里有个圆圆的东西,你手轻轻揽动,它不一会就融化了,你轻笑着,转眼又推进去四五颗。
这药效很快。很快我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只是努力蹭想消除一点身体的燥热,我不知道我对面坐的是谁,只是呻吟着求饶:“帮我,我好难受。”
无意中叫出来:“劲哥哥,劲哥哥。”激情的时候,还流下一道泪水。
你一笑:“青儿,你好好伺候我,我就让你舒服。”
“好,好。”我答应你,你让我好受一点吧。
你把那东西凑到我面前,冷冷的命令:“张嘴。”
我连忙把嘴张开,那东西一下就进来了,又粗又硬,磨得口里生疼,却迷上那种温度,用舌头不断的打着圈。
你笑了,手指捅捅我的后穴,马上就离开,我嘴里有你的东西,只能唔唔的叫表示抗议。
“吸的勤快点,我就让你舒服。”听话的吸起来,你好像很舒服,不住的揉着我的后脑。
手指比较快速的捅我的身后,一阵销魂的快感涌上脑袋,绷的直直的分身一下子射出一道白液。
热度稍稍减轻,才发觉是你,我唔唔叫着想要吐出来,可它已经到了喉咙口,眼泪直滴在东西的根部,惹你又笑了,你来回抽插,一会就射了。
一股咸东西喷进喉咙里,你慢慢的把东西抽出来,欣赏着我的表情。
“哭什么,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吗,整天缠着我,劲哥哥劲哥哥,你也不害燥,你知不知道,只有最下贱的男妓才像你这样。”
我脸中一片空白,短短几天经历太多事,开始不知道如何自处了,本能的呜咽着:“求你杀了我吧。”
你笑了:“杀你,我怎么舍得。”你摸我的脸:“你家人都死了,我父亲也死了,我不向你讨回来,向谁呢?”
我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滴,为什么当时不把我一起杀了呢?我不知道,死时有没有现在这样心里疼得发黑发暗。
身体又燥热起来,只是心里的冷跟不上身体的温度,难得的清醒着,你看着我的异样,从柜子里拿出一串珍珠项链:“下个月我要迎娶宰相大人的小姐,这是我想送给他的,不过,我想先试试他够不够滑。”
你笑着:“把他吞下去,我就让你舒服。”
吞下去,你要杀我吗?一丝希望升起。
我点点头,你指了指下面:“下面那个口。”
我大力的摇着头,惊恐的看着你,我不。
你拔下手上的绿玉戒指,一笑套在我的东西上,本来绷的直直的东西一下打了弯。
你嘻笑着:“青儿,你这辈子别想娶妻子了,你看你的东西,戒指都套的上去。”
不!前后一起的燥热,好像是一把火在身上烤,我不行了。
眼泪又滴下来,泪眼模糊的看着你笑嘻嘻的看着我:“哟,快撑不住了。”
为什么我一点硬气都没有,只好向你求饶,一颗大滴的眼泪也滴下来:“给,给我。”
“青儿最热情了。”
你高兴的把一颗颗珍珠往里推,直到推了十颗,推一颗我就哆嗦一下,实在忍不住叫出来:“不,不行了。”
你摸摸我发抖的下身,点点头:“也差不多了。”
我颤抖的看你解开裤子,越看越惊,直到看到你高高昂起的东西,大声叫起来:“求你饶了我,求你了!”
你笑着看我睁的大大的眼睛和泪水,一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
“啊!”十颗珍珠一下子推进肠道里,痛的要命,我大叫起来:“饶了我。”
“舒服吧。”你笑着看我的脸,亲亲我脸上的泪,身下不停的冲,每动一下,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痉挛一下。
“停下!”
你还是笑:“青儿,你现在是对你的灭门仇人在床上求饶,你给他口交,往身体里放珍珠,你说传出去你何家的名声会怎样。”
你轻轻的在耳边说:“或许男人会急着要你生孩子,生下来都跟你一样淫荡。”
身体里的热似乎不存在了,只感觉到自己一点一点的抽离。
这证明了即使是个白痴也是有感觉的,我开始觉得真的不如死了的好,第一次这样想着,过去的快乐,似乎都像在梦中一样,和劲哥哥一起玩耍说笑,和娘亲爹爹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那时候我不突然死了呢?
一双手抚着我的脸:“你在想什么,青儿。”
你动一下,随着你的身体往上动,看着你的脸,再不是以前陪我玩的劲哥哥了,似乎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一点。
轻轻的闭上眼睛。
早上醒来,昨天的烧加重了,头痛脑热的像有火在烧,我只是叫着:“水,水。”
“还水呢?”这个声音有点熟悉,接着我被扯下床,这个动作也很熟悉,是管家。
“少爷,把他绑哪?”
“马车后面。”
“是。”
我被拖着走了好远,这样也蛮有趣的,是劲哥哥在跟我玩吗?
不,好像劲哥哥这个人不在了。
为什么不在了,我费力的想着。
他不是我爱了十年的,答应要娶我的人吗?
手被绑在一起,头不得不昂起来,我只得睁开眼睛,发现是被绑在了马车后面。
“噢。”闭上眼睛,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马跑起来的时候,我知道了。
从未这么痛过,身子一路蹭过坚硬的石子,破皮了流血了,可速度却让我渐渐没了知觉。
隐约听见人群的骂声:“小狗子,千万别学这小杂种,不但反叛还把全家人给卖了。”
在说谁?在说谁,我好想知道。
“长的倒是挺清俊的,没想到是个小畜生。”
“打他!”
不是鸡蛋,像唱戏的那样,是石块击中了我的身体。额头流血了。
马车突然停下,一双手把我抱回车内,转个弯走了。
听见疑惑的声音低低的说:“咦,他们不是有家仇吗?”
你用手按住我额头上的伤口,一手搂着我的肩,亲我的嘴,我快失去意识了,只感觉你轻舔着我的牙关,你口里有湿润的气息,我口渴不自觉的亲上去。你搂的更紧,肩膀一颤一颤,好像很高兴。
停下来时我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你笑着坐在对面,以前真的没有发现,你从未对我像这样笑过,你这时候的笑,才是真心实意的。
三分邪气四分傲气,压人的气势。
我也对着你笑了,你说过我笑起来天真无邪:“劲哥哥,他们为什么打我啊。”
你的笑容加深:“他们欺负青儿,我们回去告诉老爷。”
“好啊,劲哥哥,咱们玩亲亲好不好?”
你大笑着搂住我在怀里亲吻,我仰着脖子,手却偷偷抽出你在腰间的刀。
刚要拔出,却被你突然按住。
你从未这样冰冷过,我也从未看过你这样的表情,你又惊又怒,像要吃了我一样:“你想杀我?”
“是。”我一眨不眨的看着你的眼睛。
“你居然想杀我?”
“是!”我突然扑了上去,就要咬你的脖子,被你猛的扇了一个耳光。
不费事的回那一声好了,还没爬起来,又被你踢了一脚,你拳打脚踢,打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恶狠狠的抬起我的脸,我还是露着一脸凶相,露出一口白牙来,瞅机会就要咬死你。
“居然还懂用诡计,没给你吃忘魂丹之后,你变聪明了?”
“我要你知道,你是靠谁活到今天。”
10
一回到家你把我从车上拖下来,就开始吩咐仆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是觉得有些害怕,你从未用这种表情看过我,眼睛黑亮的怕人,英俊的脸上带着一层杀气,完全不像你了,我打了个冷战,我是做了该做的事,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样害怕。
不一会儿,仆人拿来了钩子和很粗的麻绳,他们面无表情的把我抬起来挂在钩子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吊着的手臂上,手臂好像要断了,我听到它咯咯吱吱的响,我不断的晃着脚,只让他响的更大声。
我有些求饶的看着你,你却未看我一眼,只对后面拉着绳子的两个仆人挥了下手,他们把绳子往下放,正好让我跟你对视。
我看了无数次的俊眼修眉,让女人自叹不如的姿色又一次让我睁大了眼,浑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记的第一次你来我们家,父亲说你天资聪颖,要我跟你学,没想到我却越来越笨,经常记不起发生的事,更别说背书了。现在知道你是给我吃了神智昏乱的药。不久以前,我们还海誓山盟,现在居然变成了对峙的状态,这才是你真实的一面吧,你以前那些温柔斯文都是为了害我。
正想着,你轻轻抚摸我的脸:“看什么,青儿,我好看吗?”
我点了点头,你嘴角隐约露出一丝笑意,突然打了我一巴掌。
好疼,嘴里隐隐的有血味,我偏着头咬紧牙关,你却把我的脸扳了回来:“想不到,娇生惯养的你,还有点硬气。”
眼里的泪只是来回旋转,我再也不想说话。
你阴森森的:“你知不知道,以前跟你求亲的三王爷让我把你送给他做挛童,不是我回绝,你早就被他折磨死扔在护城河里了。”
我只是抬起头狠狠瞪了你一眼。
你的神色狂怒:“拿带刺的鞭子来,给我打!”
你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丫头拿来干饼水果新茶,你看着仆人一五一十的数着鞭子数。
这几个月来受的伤比以前十八年加起来还多,默默的数着加在身上的数,五十了。
也没什么,不过比小时候被油烫了再疼一点,那时我哇哇大哭,因为是去厨房偷东西又不敢告诉爹娘,你拉我去冲水,陪我在河边坐了一天才回家。
抬起头看看你的俊颜,你越大,生的越是英俊倜傥,我的个子和你差了一个头。
昏昏沉沉的想,鞭子停了,感觉到你来到身边,冷冷的说:“以后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劲哥哥,饶了我吧。”此时不求更待何时,就算我是个不该活下去的人,总要舒服的死吧。
“哼,还以为你有多硬气。”你的话带着一丝笑意。
你把我的绳子解开,手搭在我大腿上把我反抱了起来,往我们住的北院走。
神智稍微清醒了些,满身的疼痛叫嚣起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你低头看看我,加快了脚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青儿别怕,一会儿上药就好了。”
抬头看你的脸色,竟然让我想起那次烫伤时,有些惶急有点心疼。
压在心口一个问题竟有些忍不住想问出来:“劲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泪水流下来,也许是最后一次,也许是回光返照吧。
你看着我哭,走的更快,把我放到大床上,管家就拿来了治伤的药,我听见你厉声吩咐:“听着,从此以后,他就是府上的小少爷,谁敢对他不敬,我把他抽烂了!”
管家惶急的告退,真是的,动不动用鞭子,如果是我就罚他不准上大号。
清凉的药抹在身上,疼感消除了好多,我却使终没有睁眼睛,你俯下身问我:“青儿,还疼吗?”我别过了头,委委屈屈的说:“劲哥哥,你打的我好疼。”
你的声音淡淡的:“我把那几个打你的家丁砍断双手,你觉得怎样?”
“不要。”我睁开眼睛,看着你嘴角一丝淡笑,轻轻的抚摸我的脸,半晌才问:“你那时怎么会想杀我,是不是神智迷糊”
我浑身僵硬起来:“劲哥哥,我不想,我只想轻轻咬你一下解解气。”
你笑了:“我就知道,青儿从不会这么狠心的,你喜欢我对吗”
我微笑起来,眼睛里却带着泪水:“劲哥哥,我喜欢你,你不是说要娶我吗?可是男人跟男人能结婚吗?”
你大笑出来:“我说能就能。不过你想嫁我,你伺候的了我吗?”
我凑上去,轻轻吻你的脸,你的唇,探在里面吸吮,手从你的胸前划过去,在你的东西上轻轻摸一下。
你一下把我压在身下:“小妖精,开了苞你就学的快了。”
你也不管我身上的疼痛,甚至着意摸那些伤口,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