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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仍旧会好好的或者,白白折腾啊。立夏在红霞宫住的一个多月后,太宗帝就让人在红霞宫设了小厨房,立夏也在殿后的花园里辣手摧花,把那些名贵花朵全都拔掉,在空地上种了些小菜。
在这个皇宫里,不邀宠争宠耍手段费心思,空暇时间真的非常多。白天又不能进空间里,立夏就给自己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倒是小厨房设好后,太宗帝隔三差五的都会过红霞宫用饭,饭后会品着茗茶听立夏弹琴,或者在立夏偶尔作画练字时在一旁指点,但却从来没留过夜。红霞宫的奴才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清楚其中的大概,立夏也不介意自己做的更加特殊。
至于闲暇时间在红霞宫打发时间的太宗帝,立夏淡定的对他态度如同当年初相识一般。虽然现在她的吃穿用度,基本都在太宗帝的掌握中。太宗帝对立夏的态度,虽然依旧冷漠,但或许是立夏太过敏感想多了,她总觉得有些不一样。在入了深秋时,立夏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天气的变化,在第二天病了一场。
在立夏看来也就是病毒性感冒而已,只是立夏的心脉不好,胸口多了些闷痛。皇宫里太医果然有几把刷子,经过太医诊治,诊断出立夏身体底子不好,心脉也因为外因受损,身体比较虚弱需要静养慢补。太宗帝阴沉着脸,狠狠的发落了红霞宫伺候的宫人后,挥手各种名贵药物流水一般的往红霞宫送。立夏沉默的喝着药,也不在给下面的奴才摸鱼时间,事事不在亲力亲为。
不说习惯三妻四妾的古代男人,就是现代的男人也是有那些龌龊的种马想法。男人和女人也就那些事情,不论立夏以前是什么身份,但她现在的身份是太宗帝的宫妃,是他名义上的女人,有啥想法在他看来也是理所当然。不过太宗帝不明示立夏也乐得装糊涂,女人,太宗帝从来不缺,而且立夏对于太宗帝另一个身份‘阿德的父亲’,也确实膈应的慌。
平静如流水的日子,在进入十一月份时,已经开府别居的阿德府里传来了孕事。对于自己快升级姑姑,立夏一整天心情都非常好,在太宗帝来用午饭时,情绪也很好比平时也多说了几句话。对于立夏的情绪,太宗帝不可能感受不到,用过午饭后没有如往常一般品茶,直接摆驾离开了红霞宫。望着太宗帝离去的背影,立夏的唇角浅浅的勾了勾。
待到晚上立夏回房休息,闪身进入空间后,揉着小白的脑袋,跟小白乐呵呵的玩了很久。在阿德府中喜事传来的第三天,太宗帝突然下旨,把朝中的政事由大皇子和三皇子监国,自己带着几名宫妃去泡温泉。当然这几名宫妃里头,也有立夏的名字。按照立夏自己的想法,还有两个月就过年,大冬天的天气本就冷,立夏都懒得出卧室门口,怎么可能愿意去什么山庄泡温泉。更何况还跟着太宗帝一起,虽然同去的还有两个妃子两名嫔一名贵人。
本就三个女人一台戏,聚在一起聊天都是暗藏针锋。女人的战场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和这些女人聚在一起,立夏真的挺怀疑除了太宗帝之外,谁还能安心的泡温泉。亦或者说有几个有心思泡温泉,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阴谋。即便不情愿,立夏还是吩咐身边的几个大宫女,简单的收拾了些行礼,窝在马车内静静注视着送行皇子中的阿德,跟着太宗帝一同去山庄。
立夏喜欢清静的环境,只是在路上不可避免的经常见到其她妃嫔,怎么可能清静。一众从皇宫出发,颠颠簸簸行了十天的路程,立夏觉得骨头都快坐散了才到温泉山庄。到了目的地分好住的院子,立夏基本都避开同来的那些女人。实在避不开时,也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做壁观,对那些女人语中的明枪暗箭,除了点头或浅笑外,其他一概不发一词,反正立夏也不怕他们使绊子。无欲者则刚,立夏把这句话的真谛发扬到骨髓。
至于太宗帝暗中的维护,抱歉,立夏没有那个闲心去感动。在立夏的观念里,太宗帝或许是个好皇帝,但却不是一个好人。对她再好又怎样,不还是处处的防备着她,对于一个随时都会要她性命的人,别说是防备心超重的立夏,就是任何人也不可能选择去相信。在捅破了那层窗纸后,立夏每次看到太宗帝,虽然面上不显,可内心却都忍不住阴暗一把,诅咒着他快点去见佛祖,这样她也可以放心的脱身了。
佛说:人生就像一场戏,有缘就会来相聚。这句狗屁的话说的很有道理,虽然那所谓的‘缘’是‘孽缘’,而立夏也很不幸的被淋了一头的狗血。话说从太宗帝离京,大皇子和三皇子监国,但重要的折子依旧会快马加鞭的送到太宗帝手里。对于手中的权势,太宗帝的控制欲,可不是立夏一个普通人能够理解的。在刚进腊月,太宗帝收到了一封加急的奏章。奏章的内容立夏没有兴趣探测,但对太宗帝平静掩饰下的怒火,带着侍卫连夜赶回盛京的事情挺意外的。
同来的几个女人,在争宠的对象离开后,当晚也开始吩咐奴才收拾行李准备回宫。立夏虽然心底不情愿回宫,但更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懒洋洋的吩咐身边宫人收拾东西,自己则是秀气的打了个哈气,回房睡觉去了。太宗帝回盛京,她们最多也就后天就会回宫。不过这些都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事情,她只需收拾好行李随波逐利的会皇宫便可。
第二天天色暗黄,立夏觉得是个睡懒觉的好日子,所以美美的睡了个懒觉。其实起晚的原因是,昨晚夜里带着小白出去放风了,在天亮前才让小白回空间,自己赶回自己住的地方。起床梳洗用了午饭,在宫女真情实意为主的劝说下,带着身边跟随的两个大宫女,在自己住的小院外的梅林里散步消食,可不能辜负了身边忠奴的心意。
今年从入冬以后,就一直未曾下雪,望着阴冷昏黄的天空,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下雪。下雪虽然冷,但立夏还是非常喜欢站在雪地里,欣赏雪花飘落的景色,那会让立夏有种自己活着的地方,和前世还是有自己同样喜欢的事。雪的洁白,最起码能掩盖地上一切痕迹,也能让看到的人少几分厌烦感。只是心中暗暗叹气,没有天气预报的日子果然不确定雪天啊。
温泉山庄里唯一的景色也就是洁白的梅花,立夏对梅林的梅花没有什么研究,对于开在严寒的花,立夏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傲骨感觉。立夏觉得百花绽放,各有自有己的一番暗香。立夏记得前世读初中时,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镜花缘传奇》改编自《镜花水月》。那时立夏特别的喜欢百花仙子,喜欢她的善良,喜欢她的痴情,喜欢她的重情。现在回想起来,立夏觉得好笑,原来曾经的自己是那么单纯可爱啊。
‘命数’和‘缘’立夏虽然仍旧没有搞清楚,但不妨碍她对善良、痴情、重情的个人理解。人有七情六欲,神仙又何尝没有,百花仙子不仍旧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间接使座下十二花仙下凡入轮回,重情不也因她而让百果、杨梅、杨桃三位大仙而下凡渡尘。正义,为了小猿猴的父母讨公道,把事情捅出来让本以被王母选择无视的冤情而重审,让文武状元和撑灯二女也一同下凡。贪嗔痴,谁又能逃得看,神仙又怎样,不仍旧有喜怒和私欲,不仍旧是王母和观音的盘中棋子。
手指轻轻的摘了一朵含着花苞的梅花,唇角不禁上扬,讽刺的看着手中的花朵。傲骨,不仍旧是被人关在园子里观赏。什么风花雪月,不过是人类把自己的情绪代入了大自然中拟作罢了。人啊,伤春悲秋,果然是最虚伪的生物,总会打着各种美丽的借口,来掩饰自己龌龊的目的。真情假意,演技好假的也真情实意,就像这两个劝着她散步的宫女。
立夏抬眼看了眼左边抱着手炉,面带忧色的宫女月如,不在意的笑道:
“有事?”
月如拿着手炉躬身行了一礼,清甜的小脸上神色忧虑,好不惹人疼爱,清脆婉转的声音中夹着满满的担忧。真真是可人儿,可惜立夏不是男人,不然也不会浪费了她这般美丽的表情。
“启禀娘娘,您身子骨弱,受不得如此的寒风。皇上回京时可是再三吩咐奴婢等要好好照顾主子,您出来也好些时候了,奴婢担心主子身体吃不消,请主子您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
一旁的月秋也躬身,赞同月如的话点着头。立夏看着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宫女,心情前所未有的开怀。露出从入宫后,第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立夏的有心而发的浅笑,让两个宫女望着她有瞬间愣神的时候,淡淡开口答非所问,语气不明的问道:
“‘皇上吩咐好好照顾’我啊,可真是忠心耿耿的好奴才啊。”
淡淡的话语,让月如月秋脸色一白,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膝盖和地面猛然撞击的闷响,让立夏听着都替她们疼的慌,唇角的笑意也渐渐转为讽刺也更甚。她们两人背后的主子,那一个都比立夏的份位高。俗语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让这两个娇滴滴花朵一样的女子跪在面前,立夏还真的鸭梨大啊。
退后一步右手虚抬,淡淡望着她们开口道:
“起来吧,人生有太多的不得已和无奈,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走吧,咱们回去吧,你们也能跟你们主子交差,左右不过是我一条命而已。反而是你们两人,自己的命倒是可以无所谓,只是你们身后的家人就不得而知了。”
立夏的话让两人更是惊恐的瑟瑟发抖,月如脸色显出后悔。真是讽刺,在选择时头脑发晕不去想后果,在事情以快成定局时才后悔。后悔什么?后悔因为那几个女人给下的美好‘前程’?还是后悔万一被发现的后果?人,总是那么复杂。撇下跪地的两个宫女,立夏拢了拢身上的深蓝色披风,转身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想来那些龌龊应该以及布置好了,说是阴谋龌龊,何尝不是立夏顺水推舟,借着这次即将发生的事件,堵住太宗帝对刘家夫妻的威胁,也提前脱离他的掌控,也不枉费立夏的一番苦心啊。回到自己的住处,院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立夏按照自己探测到消息的内容,直接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在卧室门口推开了卧室的门,靠进床边嘲讽的看着床上昏迷的一个陌生年轻男人。
男人的卖相还算不错,立夏真的庆幸她们没弄出个对不起观众的‘奸夫’呢,陌生男人身下原本立夏的床榻上,凌乱的被褥明显好事过的痕迹和白浊中那抹淡淡的红晕。后宫里的女人果然了得,太宗帝把红霞宫的消息封锁的那么结实,还是被那些女人探知到太宗帝根本就未留宿,或者说探知到立夏至今仍旧女儿身。立夏皱眉看着床上那个状似快要醒来的陌生男人,脑中正考虑着自己要不要脱去外衣,配合一下眼前的情况时,外面就响起杂乱的吵声。
透过敞开着的门,立夏看到零头派头十足的几个女人,带着身边伺候的宫人和侍卫已经快到大开的门口。一群人叫嚷着挤进房间后,卧室里因一群来人气温明显一高。躺床上赤身露体只盖着被角的男人也被吵醒,正睁着眼睛望着眼前的阵势一脸恐惧,抱着被子不知所措。这么明显劣质的捉奸,亏得立夏对她们还有所期待。不过在一思考立夏也想明白原因,太宗帝连夜离开的太过突然,她们也本就没有打算给立夏活着回京都的机会。反正也只是一个形式,立夏死了之后,说死说活不也是她们的嘴巴。
“馨嫔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你院子里的奴才小豆子,匆匆忙忙的去本宫那里回报,说馨嫔妹妹把她们支出去,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们都得了皇上的吩咐,好好好的照顾馨嫔妹妹,担心妹妹有事才让姐姐们过来看看。。。。”
虞妃的话未说完,床上那个抱被子兄,踉踉跄跄的从裹着被子从床上跌下来跪倒立夏和那些人中间,苍白着脸色一脸慌乱恐惧的望着虞妃,努力做坚定不移开口,却因恐惧多了一丝颤抖结巴的道:
“虞妃娘娘。。。,都是奴才不该起了心思。。。全。。全是奴才的错,跟馨嫔没有任何关系,请虞妃娘娘和各位娘娘明察。”
不论是虞妃她们一脸不明所以的正义,还是那个明明恐惧的浑身颤抖,却急迫拦罪的陌生男人的演技,都让立夏差点没有忍住笑场。果然代表正义的使者,维护皇家和平的虞妃闻言后,一脸震怒的娇声怒斥道:
“混账东西,简直是。。。简直是。。。馨嫔妹妹有何话说。”
有何话说?立夏不觉得自己有说话的必要,冷漠的和虞妃对视,良久虞妃有些狼狈的转移视线。剧本没有立夏的配合,她们仍旧继续唱下去。和身边的庆妃还有其她三个女人低声絮语商量结果,没一会对立夏的处罚就商讨出来了,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