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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剩下的小麦和水稻的种子弄完后,杨排风洗了澡才出了空间,半睡半醒的迷糊间,被猛然推开的房门给惊醒。杨排风无奈,排月姑娘真的是不懂温柔礼貌为何物啊。闭着眼睛拢了拢身上盖着的被子,继续睡自己的觉。大冷的冬天,被子本就不厚,屋里的也没有木炭,排月姑娘自己练武身体有火力,她杨排风可是怕冷。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啊。。。虫啊。。。。
☆、第 8 章
古代的年,从年初一到年十五都年味依旧,严格来说整个正月都还有年的余味。八姑娘的赌局在十六那天比赛,府中的下人也都巴着眼睛看热闹,对于热闹,杨排风一点都没有兴趣,趁着这个大好机会,把空间里的种子全部又种上。
看着黑土地里种下去的种子,杨排风在心中暗暗贪心的想着,如果能有调味料就好了,那样杨排风在空间里开小灶,也能吃的有滋有味。对调料杨排风求的也不多,只希望能有盐巴和辣椒就成。盐乃百味之王,辣椒也算是一种万能的调味品,尤其是杨排风喜欢吃辣椒。
辣椒籽还好弄些,偷偷摸到厨房就行。厨房里有干辣椒,弄些种子也不会太难。尤其是古人都喜欢把辣椒穿成串挂在墙上晾晒,只是盐巴就有些难了。厨房油盐酱醋可都是专门看管的人,有多少用多少都是有个大概,而且取辣椒籽和偷盐巴是两回事,无奈杨排风只能祈祷着快些长大。
长大后领月钱,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一点一点的添置。可是长大还要很久。。。。
认命的把后院堆积的灰尘倒在一起,等粗使的家丁来运。打扫完后院,杨排风也没准备想回卧室,排月小姑娘没有取得头筹,但也没有给八姑娘丢太多的脸面去垫底。七少爷身边的那个小厮取了头筹,八姑娘第二,九姑娘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输给了排月小姑娘。
八姑娘虽然对第二的成绩不满,但短短几个月就有如此功夫,也已算难得。得了第二明的排月小姑娘,现在看人都是用下巴,在卧室里更是趾高气扬。从她们比武结束后,杨排风每天打扫完,宁愿在后院拿着小木棒炼字,也不愿回房撞见杨排月。
对于杨排风认字的事情,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当初从那些杂货里,偷偷的留下了八姑娘的旧书。要知道现代的简体字,是从古代的繁体字演化来的,杨排风有现代简体字的基础,认繁体字也不会太难,连蒙带猜基本慢慢的看书也没太多陌生字。
实在是不认识的繁体字,杨排风也会先记下,等以后有机会时在学。不过话说话来,杨排风没有打算考科举,她所认得的那些字,已经让她在这个世界不属文盲了。只是习惯了圆珠笔写字,用毛笔写字不用试都知道,字肯定扭曲的如蚯蚓。
前世的时候,杨排风还是小学时老实教过毛笔字,今生杨排风也没打算写的多漂亮的字体,只要正规正举的毛笔字就已经知足了,况且她现在也没有毛笔可挥霍,只能端着毛笔字的手势,拿小木棍在铺平的细灰尘上练习。
无人教导杨排风什么字体,杨排风也只是横平竖直,一笔一画的写方正的字。对练字杨排风没什么兴趣,只是把它当成一种任务,只要到达杨排风自己订下的要求,对练字也就能放松下来。蹲在地上练了二十分钟,腿就发酸,杨排风也没有那个强大的心里,能一屁股坐在灰溜溜的地上练习写字。
站起来双手叉腰扭了扭身体,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墙头时,整个人顿时僵住。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墙头上趴着一个身穿灰黑色半旧长衫,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杨排风盯着那个男生看了一会,五官还不错,就是表情很冷,不符合他年纪的深沉。
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打算,杨排风把小木棍塞到墙边的一个孔里,用脚踩平自己刚才写的字,转身离开。他看到又怎样,除了府里的主子之外,下人中几岁小孩子的话,没有人会相信。而且瞧他的衣着,也不像府里的主子。
大户人家最爱的就是面子,几位少夫人也都是名门大家闺秀,嫌弃庶子在跟前碍眼,也不会从衣物方面来克扣,管理自个院子的主母,有很多方法不着痕迹的下手。从最明显的地方下手,不是明摆着嫡母不待见或虐待庶子吗,自己把话柄送给人谈论,自找戳戳吗。
但从那天开始,杨排风每次上工打扫,都能遇到那个小男孩。杨排风虽然缺少一个养成系的未来相公,可还是一直都是直接无视那个小男孩。在这个府里像他那样经常出现在墙头上的人,虽不能用居心不良来形容,但能这么多空闲时间的人,杨排风并不准备给自己找麻烦。
她只是一个小孤女,存够了钱就赎身离开。而且在府里养成一个未来相公,有些不太现实。她自己能心平气和的装傻装哑,只为存够钱等待离开。可是她培养的对象,可不是她手里的提线木偶。在她的慢慢潜移下,或许能使他从心底认知一些新的认知和理念,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野心。
一时的百依百顺,不代表一辈子的相守相知。
与其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去培养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不如等离开后安定下来,领养一个孩子来到要划算。爱情?那是什么?杨排风前世就没有相信过爱情,更何况今生。在这个古代,对于养孩子,她也是间接的当成一种感情和养老的投资,悉心的照料,慢慢的引导,等孩子长大娶妻后,她就可以养老了。相公不合格,也没有休了再嫁的权利,但儿子不孝,却是可以去告。
人生不就是如此吗,出生…长大…慢慢等死,她不清楚别人对人生的认知,她从前世到了今生,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前世所拥有的一切,得到的是束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人生啊,活的舒心,活的自在。不求其他太多,人不能太过贪心,杨排风只求顺顺利利的离开,然后舒心自在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两人就这样,一个天天打扫,一个天天爬墙头静静的看着下面打扫的人。直到有一天,那个表情冷漠的小男孩,从墙上扔下一个小包裹。杨排风站在包裹前,抬头淡淡的看着那个同样表情的小男孩,两人对视了很久,最后还是小男孩先移开眼睛。
杨排风无奈,捡起地上的包袱,打开见里面一些宣纸,一只毛笔和一块墨。看到东西杨排风更加无奈,下人不得主子允许识字,轻则赶出去,重则被打死。这些笔墨杨排风虽然眼馋,但同样的这些东西扎手,虽然她有办法让所有人找不到这些东西,但她却不想欠下人情,
而且这些东西不该她有的,系好包袱,把包袱举起来示意让他拿回去。趴在墙头的男孩,看到杨排风的动作,抿起唇角,小脸更显冷峻。杨排风不清楚这孩子究竟要干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也多了一分不悦。杨排风的第六感表示,这个孩子会给他带来未知的麻烦。
“拿走吧,这个不是我该拥有的,以后也不要再来。”
杨排风的话,让对方脸上有瞬间的呆愣,眼中也闪过一丝委屈。
“我只是想帮你,你每天用木棒写字,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杨排风已经非常无奈,连她这个半吊子古人,都知道的世俗规矩,他不可能不清楚。杨排风不想纠结在这个问题里,用扫把撑包袱举起方便他取的角度。
“不用了,你自以为是的好意,会给我带来很多的麻烦。下次不准再出现,你也同样会给我带来麻烦,拿着东西快走吧。”
杨排风看着男孩眼中闪着浓浓的哀伤,依旧面不改色。不是杨排风心狠,对小孩子都说这么重的话。这个孩子对她而言也只是个过客,一个陌生人。对于给自己带来的麻烦相比,杨排风更不愿去招惹。前世的立夏喜欢孩子,可是今生杨排风的身份和地位,让她没有那个权力去选择。
她只是一个奴才,一个被卖死契的奴才,即使被主子打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杨排风不想死,她没有反抗封建社会的力量,也没有反抗的决心。龟缩在自己的世界,冷漠也无奈的冷眼看着身边人和事的变化。
“我只是想有一个不会看不起我的人,每天跟我说话,我只是想和你认识,就因为我是一个不被待见的庶子吗,我的身份和出生,都不是我能决定的,为什么所有的错都要我来承担。”
杨排风前一刻还以为自己已经够冷漠,但看着那个孩子脸上如困兽一般的癫狂,那种无法发泄的愤怒,都让杨排风莫名的心软了。两人沉默了很久,最后杨排风放下手里举着的扫把,把包裹从扫把上拿下来。低着头轻轻的拍了拍布巾上,被扫把弄脏的点点灰渍,淡淡的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因杨排风突然的问话有瞬间的呆滞,随即反应过来,表情也渐渐恢复平静,轻抿着嘴唇泄露了心中的情绪,语中有着不可察觉的兴奋,提高了音量回答杨排风的话。
“我是六房的庶子,杨宗保,我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唉,天波府已经被我写残了。话说杨宗保娶穆桂英,其实我就一直行不通,如果真的是柴郡主的儿子,柴郡主怎么可能同意她儿子娶个强盗女?
而且杨宗保娶穆桂英的年纪,在二十岁左右,话说古代男子在十五岁成年,咋会那么久都没有娶媳妇捏?
本文不是正史,喜欢历史的亲亲,千万表深究啊。。啊。。,,,{无限回音中。。}
☆、第 9 章
杨排风忍住骂粗口的冲动,简直就是天雷滚滚,杨宗保不是柴郡主的儿子吗?怎么会成了一个庶子?弄不清楚的事情,不如不去想,其实杨排风觉得也没有太吃惊的必要,她杨排风都可以不是杨排风,其他人有改变也纯属正常。再说正史和野史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究竟掩盖了多少。
在杨排风看来,杨宗保其实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很多事情只要几句点拨就能醒悟。不过杨宗保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大人之间的事情,往往受到伤害的是孩子。杨宗保的母亲,是柴郡主身边的陪嫁。陪嫁说白了,也是方便夫人管理,送给丈夫的妾。
名门望女选择陪嫁是一门大学问,陪嫁只是主人固宠的棋子。但只要是人都会有自己的欲念,都会有自己的想法,一个不妥也会被棋子反噬。柴郡主被自己手中失去控制的棋子反咬一口,成亲一年未有身孕,被身边固宠陪嫁捷足先登怀上身子。
大户人家子弟,在未有嫡妻前就有庶子,出了这等事丢的是一家族的面子。不会有真正的名门淑媛会愿意下嫁,这是古代世俗的共知。
可问题是柴郡主在成婚一年多,都一直未有身孕,妾先怀孕即使不合礼法,也被府里其他主子默认。更何况那个怀孕的妾还是嫡妻的陪嫁,只要柴郡主控制好了,并不为惧。问题出在柴郡主在那名妾怀孕三月时,同样被诊出怀有怀孕。
自古后院里妻妾的争斗,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压东方。
为妾的女人,多数身份都不会太高,且又无娘家支撑和靠山,更加没有输的余地。殊死的心计之下,柴郡主流产,并终身不孕,妾在生完孩子后,母去子留。这是天波府对柴郡主变相的交代,只是那个无辜的孩子,被所有人选择性的遗忘。
杨排风对杨宗保除了同情还是同情,她杨排风还能离开天波府,过自己的生活。而杨宗保这辈子,生只能是杨家的人,死也只能是杨家的鬼。两人身份不同,杨排风是仆,天波府放一个仆人赎身离开,只会被称是仁慈宽容。但一个孙子辈的子嗣离开,会引起太多的负面猜测,更是教子不严的奇耻大辱。
两人的相处,从一开始就是杨排风每日扫地,杨宗保会偷偷的溜出他所呆的小院子,趴在墙头跟杨排风说话。在杨宗保入宗学后,基本已经形成了默契时间。杨排风就觉得,杨宗保这孩子,就是个隐形的话唠。他能一直说个不停,杨排风是一边扫地,一边静静的倾听,偶尔回两句话。
在杨排风和杨宗保相熟之后,杨宗保也会经常给杨排风带来他用不到的书本,杨排风积攒下来不认识的字,就请教杨宗保。而杨宗保总会抿着唇,板着一张俊秀的小脸,充当严肃小老师。杨宗保虽是不被待见的庶子,但该学的文武,都跟府里其他孙子辈的一同学习。
天波府的杨令公老爷和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