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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高了,就会变成致命的短处,这就不好了。钱我是很喜欢,但是不方便挣的就不喜欢了。
“算了,太麻烦了。”
接下来我的时间都是在认人,家里有脸面一点的管事什么的,不管是内院还是外院,张庭乐都带着我认了一遍。后面连婆婆身边的奶娘也过来帮着我认内院的婆子什么的,有了这么一茬,我就好过多了。起码没人敢给我使小心思,有的清闲我自然也是乐得自在的。
回门那天张庭乐陪着我大包小包的回去了,爹爹和弟弟一大早就在家里等着,后娘也是在厨房里忙活着。马车刚到村口,弟弟就喊道:“姐!是你吗?”
我掀开车帘,“快上来。”天气已经很凉了,用披风把他裹住。“等久了吗?身子都凉了。”
“没,就一下下。就是外面凉而已,身体还是暖的。”弟弟把头摇的像拨鼓一样,就差咚咚响了。
我心情瞬间好得很,摸摸他的小爪子,的确不凉。给他拿了一些点心,“这是卤味,鸡翅膀,特地给你带的。”现在还不是大冬天,啃点冷的东西也不要紧。
小家伙很喜欢啃鸡翅膀,听到我的话就欢欢喜喜的接过去了。“节~~~~~~爹碟准备了好多好迟的喏~~~~~~”
我坏心眼的戳了一下小家伙鼓鼓的小腮帮。
“唔~~~~~~”小家伙大力的嚼动着,使劲的吞了下去。“姐,你讨厌~~~~~~”说着挪动他的小屁/屁离我远一点点。
几天不见回来就这样迎接他亲爱的姐姐,伸手捏了捏他小巧的耳朵,软乎乎,手感真好啊。小孩子的皮肤就是好,又软又滑,顺手掐了一下他的小脸蛋。
“节~~~~~~喏放开娃啦。”伸手揉揉,“我都大了,不可以再这样随便就动/手动/脚的。”
“再大也是也小屁孩一个。”真的是有这种感觉,以前经常看到父母亲人之类的对孩子说这句话,那时候觉得挺好笑的。
五六十的母亲对三十多的儿子说着话,总觉得好奇怪啊,明明她儿子自己都有儿子了。现在才发现原来感情就是这么神奇的事情,能让滑稽的事变得理所当然。
人是会变的,随着环境,随着年纪,随着经历,总之就是心态变了。我现在竟然有了一种母性光辉的感觉,可能是弟弟几乎就是我带大的,感情深厚从而影响到了吧。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也期待着孩子的到来呢。
回门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到底心境不一样了,和之前在家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有种做客的感觉。这才嫁出去多少天啊?错觉,一定是错觉。
在弟弟泪汪汪的送别中回去了。
“别太难过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见面,你们家不是在镇上有铺子吗?以后走动也方便的很,叫你弟弟后年上镇上读书吧,这样你们姐弟见面还是很方便的。”
离开了,我也没那么伤感了,就像张庭乐说的以后还有时间见面。三年,还有三年,三年后就是又一次的科考。之后就难说了,我也到了表面上(远)房的时候,而且到时要搬走的可能性很大。
要是弟弟争气,以后见面的时间还会有,要是不争气,以后就难见到了,估计是几年都见不到一次吧。
“张少爷,我发现你正经起来还是很靠谱的。”我斜靠在车壁上,那里都是用棉花包裹住的,即使马车颠簸起来也不会撞倒受伤。
“你叫我什么?”张庭乐眯起眼睛。
“张少爷,张帅哥?”我笑眯眯的调/戏这自家帅哥。
“还是叫帅哥吧。”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啧啧~~~~~~这人,没人的时候脸皮都厚到什么程度了,好像之前相处时的文质彬彬都是我的错觉一样。“亲,可以退货吗?货物与事实描述严重不符呢。”
“晚了,货物一出概不退换。”张庭乐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靠在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亲了一下我的鼻尖,“慢慢来,不急。冥冥中自有天定。”
“嗯。”不知未来在何方么,可是身边有这人相伴,彼此坦诚相见,相濡以沫,这种感觉不赖。
“孩子,我们不急着要,哪天你同意了我们再要,好吗?”声音很轻和,犹如一丝春风,在我的心房吹起了丝丝涟漪。不多,但是刚刚好。此生得此人相伴,足以。
我直接把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倾听他强劲的心跳声,“我曾经想,世界那么乱,哪怕所谓的治/安/社/会,生个孩子让它也经过难么多的痛苦。那为什么还要让它到来呢?”
“我有个朋友,她爸爸因为举/报人贪/污,她的户口一直没有得上,做了很多年的黑/户。就是上学都很麻烦,好的学校不能上,只能读个随便的中专出来工作。工作也不好找,没有身份证的日子真的很难过,我听她讲就觉得好痛苦。”
“嗯。”
“其实,这些都不是问题,不是我不想要孩子的原因。”
“嗯。”张庭乐右手抱着我,左手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我闭起眼睛享受。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狗,我给它起了个名字,胖胖。它很胖,耳朵厚厚的,很好捏。每次爸爸不在,我都抱着它去路口那里等。天,黑的很快,那里没有路灯,黑黑的,我有点害怕。
可是胖胖在,很安静的蹲坐在那里陪着我,感觉到我害怕还会伸出舌头舔舔我。而每次一有灯亮起,我就会很高兴,希望是爸爸的摩托车,希望是爸爸回来了。失望的时候总是很多,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我上三年级,有了个新妈妈。
后来我长大了每次回忆起来,我就想,以后,我要是有个小孩,绝对不会让她/他抱着狗狗在黑夜里等我。我会陪着她/他,一直在她/他身边。可是越长大越发现这很难做到,生活太现实了。”
“孩子不是生活的全部,他们是全新的一条生命,有他们自己的路要走。他们只是需要在需要你的时候,你在他们身边陪伴他们。”
我抬头看着张庭乐,手慢慢的摸上了他的脸,“说得真好,孩子只是在需要父母的时候,需要父母的陪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找不来了。”上一世已经过去了,那个叫黄莹的,已经消失。这一世的钱钱其实很好,很多的亲人。
重要的是,旁边陪着的人很好,相伴一生的人很好,这就足够了。爱情,不见得都是轰轰烈烈,这样就很好,合拍,开心,幸福。
“如果,如果孩子的父亲是你,不要紧的。”我轻声的说。他是个好爱人,好丈夫,也会是个好父亲。
······全剧终······
作者有话要说:会有番外补充一下的,大家想看什么方面的呢?
第149章 番外一
~~~~~~~~~~~~~~~~~~~~6岁的时候及回忆~~~~~~~~~~~~~~~~~
我叫青青,大名是钱洁梅;不;现在应该叫钱钱了。我我喜欢以前的大名,不喜欢现在的。可是没法子,爹爹给改的;我不敢说什么。
娘亲说过很多次,洁梅是纯洁的梅花,犹如梅花一样洁净。还有很多;可是我不记得了;就只记得亲娘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村里其他人都好看。
洁梅是大伯父给取的;大伯父很好,总是笑眯眯的;看到他就很开心。娘亲喜欢洁梅,所以我也喜欢娘亲叫我洁梅,何况还是大伯父帮取的。
不过这几天大伯父都不在家,所以没能给我再取一个名字。后面爹爹在后娘过来没多久,就自个儿给我换了名字,说是我的名字和后娘冲撞了。
我不喜欢叫钱钱,可能是因为从后娘嘴里说出来的吧。要是大伯父再给我取一个名字就好了,可是我不敢说出来。
因为名字,我更加讨厌那个新来的后娘。二伯母说得对,那人就是来抢我爹,住我家屋子的。
昨天我不肯叫人,那些婶子说过,叫了娘就归她管了,以后会打我骂我。我才不要叫她呢,后娘也有娘。
可是爹一直催我,我急了,直接开口就把大伯母教我的话说出来了。可是爹爹听到后气急了,生气的盯着我。
我很怕,爹爹最后骂了我,说我那里学来的话,小小年纪嘴巴就这样坏,以后大了会成什么样。还说我如果不乖乖听话,就让我好看。
我不知道什么叫让我好看,可是我很怕,以前爹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我也不敢说是二伯母教我的,爹爹好可怕。
那个后娘真是坏人,因为她,爹爹才这样对我的。娘亲为什么要走呢,要是娘亲在,才不会这像现在这样。
没有一个坏女人来我家,还住在我家,爹爹也不会凶我。还是娘亲最好了,总是微笑地看着我,还会抱我,摸我的头。
娘亲走之前,还摸过我的头,说什么我不记得了,好像什么也没说,只是对我笑。
别人都说娘走了,可是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摸完我之后,我就被带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之后,家里人都告诉我娘亲去很远的地方了,不回来了。我很奇怪,娘亲不是在房间里吗?
我问大伯母了,娘亲刚才不是还在床上吗?为什么要去很远的地方?大伯母听后就哭了,搂着我低声地哭。眼流落在我的手背上,凉凉的。
我慌了,我把大伯母问哭了,是不是不可以这样问,以后我再也不问了,我在心里偷偷想就好了。
后面我听到敲木头的声音,“咚”~~~“咚”~~~
声音很沉闷,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很不舒服。好像敲进了我的心心里,我用手摸了摸心口的位置,没有东西。
大伯母穿上了白色的外衣,也给我套上了一件。我不喜欢,衣服做得很差,没有娘亲的手艺好。
针线缝的歪歪扭扭的,一点都不紧实,就像我缝出来的一样。不过娘亲说了,我还小,这样就很好了。
以后长大了,娘亲就教我缝更好看的,和娘亲做的一样。可是娘亲最近都没有教我,好久好久了,我都不记得有多少天了。
大人总是说不要烦我娘亲,她病了,要好好休息。我听后很乖的,没有再去和娘亲问这问那。等以后娘亲好了,我再和她说。
可是娘亲一直都没好,而且还走掉了。
屋子到处都是白色的,到处是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挂着白色的布。女的都在低声地哭,爹爹眼睛红红的,连大伯父眼睛都是红的。
为什么大伯父也会哭,他不是只会笑吗?是因为这些白色的布吗?我不喜欢,我想去扯掉那些布。
可是大伯母把我抱了起来,我突然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难过,为什么要挂着些白布,让我看起来很难受。
曾祖祖出现了,对大伯母说:“抱她去吃点东西,这样就不闹了。”
大伯母红着眼点头。
我被抱走了,看着挂在那根竹竿上的布条一动不动,垂直的在那里,我安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了又醒,行了又睡。一直有人抱着,我也不清楚是谁抱的,只是守着一个大木盒子过了好久。
今天大伯母抱着我出门了,跟在爹爹的身后。最前面有一个人一路敲锣打鼓,舞着一把剑在前开路。
大盒子跟道公之后,爹爹扶着盒子跟在前面,后面还有很多人,白白的一片。
我扭头往后看,虽然我们人很多,声音也很大,但是还是感觉到一路上村子静静的,只有我们的声音。走过了,声音并没有留下,又变安静了。
看到大家都在哭,我也跟着哭了。来到一座山头的时候,那里有一个大洞,方方正正的。有个手里抓着木剑的人在那里弄了很久,又唱又跳的,最后还放了一只公鸡进去,又拿出来。
最后,看着一个方方大大的木盒子被放进去。我激动起来,嚎啕大哭,在大伯母怀里挣扎着要下地。
大伯母死死地抱着我不让我下来,而人群的哭声也开始变大了。
曾祖祖在那里念叨着,说了什么没人听得清楚。说完后抓起了地上的一把土,撒了三下,边撒边念。
旁边的人就开始I用铲子铲土,吧木盒掩埋了。看着被尘土渐渐掩盖的木盒,我安静下来。插上竹竿之后,白色的带子一直在飘动,没有停下来。
而人群也渐渐安静,曾祖祖让大伯母把我放下来,跪在地上磕了3个头。一群人就开始往回走了。
我转过头,趴在大伯母肩膀上,看着那白色的带子在风中飘扬,还时不时的发出风声。
~~~~~~~~~~~~7岁到10被卖钱的回忆~~~~~~~~~~~~
我有弟弟了,不过不是我娘生的,是那个叫后娘的人生的。
刚开始我很不喜欢这个弟弟,我要帮他洗衣服。他脏死了,裤子和尿布上面经常有尿骚味,有时候还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