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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啊,如果只是杀恶人的话,这真的能够满足吗?
龙之介其实是不满足的,虽然之后有着与英灵战斗的经历,让他得到了一时的大满足。
可是,当神不在身边之时,龙之介越发觉得寂寞了。
一旦寂寞就要杀人,这就是龙之介的邪恶本性。
冬木市还有什么地方存在恶人吗?似乎已经杀得差不多了吧。
那么,就先去看看那些没有人关注的流浪汉,先杀上一批少许放松一下吧。
不过,流浪汉的数量并不是太多,杀完的话又要去杀什么呢?
龙之介露出甜蜜的笑容道:“到时就看运气杀人吧。一切都是神的选择……如果当我想杀人之时,有人出现在我眼前时,就说明命运要让我去杀他。那么——那时候我可就不客气了哦。这样做的话,想必神明大人不会有意见吧。”
想到这一点,龙之介得意的笑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四处点燃的战火(三)!
“征服王,真的不去看看那两组战斗吗?”李阿门问道。
rider傲然道:“当然不必,两场战斗的胜利者,才是能够与我相配的对手。既然已经拒绝成为我的臣下,而且也是作为王者的身份,那么我必视其为真正的对手。但是,只有来到我面前与我战斗的,才是真正有资格与我战斗的人。如果败在其他英灵手下的话,那两位也称不上是与我对等的王者了,不再有资格与我动手了。”
“的确如此。不过征服王,虽然时间有点短暂,但似乎已经有一场战斗已经结束了。”李阿门笑道。
“哦?是吗?结果怎么样?”rider问道。
韦伯和rider都无法检测到这两场临时发起的战斗,所以需要李阿门来解答。
毕竟,能够知道那边情况的李阿门,必是知道答案的人。
李阿门倒真的知道答案,因为他已经派出了不止一头的刺客型英灵草泥马前去侦察战局。
魔力不断恢复的他,倒不介意为了情报再多召唤出几头草泥马的。
“结果?这一战打得既不是saber的胜利,也不是lancer的胜利,而是卫宫切嗣的胜利。由于现任master遇袭,lancer在打了一半的时候就急急忙走了,而正直的saber在知道实情后也没有追赶。”李阿门笑道。
“现任master?那么还应该有一个前任了?这是怎么回事?”rider诧异道。
韦伯这时也看过来,似乎也不知道这个情报。
这倒是正常,毕竟受到结界的影响。除非是进入其中,否则当初肯尼斯与卫宫切嗣的战斗知道的人可并不多啊。
哪怕。肯尼斯逃走时的样子惨了一些,但是别人未必知道其中的详情。
李阿门倒不介意把这一切解释一下。
一边解释。他一边正在思索,去除了原剧情中的某段戏码之后,目前没有底牌的肯尼斯又会怎么做呢?
……
对于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言峰璃正神父来说,这实在是一个疲惫至极的夜晚。
这是他第二次担任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可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难以处理的情况。
正是因为被引起的一系列问题的规模太大,所以为了消灭证据,不仅是圣堂教会,就连魔术协会也在暗中活动。对于这两大组织的双方来说,事态已经发展到——比起互相争吵划定各自的势力范围。必须优先考虑怎样去收拾残局的地步。
一次又一次的人口失踪,这其中所引发出来的种种问题,越来越难以隐藏了。
目前连是谁干的都只能够是猜测,对方实在是隐藏得太好了。
如果言峰璃正神父的儿子的英灵尚在,并且全力搜索的话,或许还不至于落到这种棘手的程度吧……
只可惜——
万事万物没有所谓的如果,只有结果。
等到持续不断的电话应酬终于告一段落,可以暂时休息一下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可是璃正立刻想起了在礼拜堂等候的客人。一边叹息一边拉过椅子,重新开始工作,继续履行自己作为监督者的职责。
“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今天晚上实在是有些忙。”
璃正的声音含着无法掩饰的疲惫。
从昏暗的信徒席上传来有些造作的笑声。
“那也没办法啊。您有急事嘛。”
伴随着那笑声。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吱呀吱呀的轮椅车轮摩擦的金属声。从黑暗中出现的身影仍然保持着坐姿。
憔悴得简直判若两人,就连站着走路都无法做到的身影竟然是昔日赫赫有名的神童肯尼斯。艾卢美罗伊。
了解他昔日情形的人谁会想到他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呢。可是他双眸里隐含着可以称之为执念的强大意志力,让人可以依稀看出曾经的天才魔术师那倔强偏执的性格。
肯尼斯虽然承受了几乎无法再重振雄风的**上的巨大创伤。可是通过艾卢美罗伊家族的人脉,与住在日本的人偶师进行交易。以一比数目惊人的谢礼作为交换,好歹保住了双手的技能。好不容易才获得了在轮椅的活动范围内自由活动的能力。嵌有厚厚石膏的右手小指现在也具有了痛感。
“神父殿下,关于我的申请,到底做什么样的判断啊?”
和脸上的殷勤笑容相反,肯尼斯的声音里甚至含有一半恐吓的意味。那些吸毒者在药效断绝、表现出症状之前,向人索要毒品时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璃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个曾经的魔术神童的脸,他的脸上表现出掩饰不住的偏执与错乱。
想到对方提出的无理要求,璃正心中就是一阵厌烦,却不得不应付着。
“……肯尼斯先生,您所提出来的要求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
肯尼斯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道:“可是……我只是想要向您借一枚令咒而已,在解决完我的那些问题之后,我就会把令咒还给您了。”
璃正摇头道:“这并不合规矩,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可是,我现在是以我家族的名义,以及魔术协会的名义进行共同担保,并且同圣堂教会已经达成协议后,这才向作为监督者的你提出这份要求的。”
说实话,璃正神父都不知道这个肯尼斯到底下了多大的成本,拿出了什么样的宝物才让圣堂教会动心。但是为了远坂家的盟友,他还是要试图最后努力一下。
“话虽如此……”
璃正神父皱起眉头,好像觉得不可思议似的瞥了一眼肯尼斯。
“本来应该如此。但是,哪怕您支付了巨大代价这才让圣堂教会松口,但想要进行这样的违规操作的情况下,可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肯尼斯先生,你说我可以把您看作master吗?”
肯尼斯的双眸一瞬间显现出憎恶的神色,可是立刻便恢复到谨慎得如绅士般的风度。
“关于和lancer的契约,我采取和未婚妻索拉共同承担的形式来缔结。我绝对没有自命为master的打算。我和索拉两人是一个master。”
“可是现在,无论是魔力的供给还是令咒的管理不是都由索拉小姐一人担当么?”
肯尼斯咬牙切齿而笑的神情实在是很难解释为殷勤的微笑。
“出于战略上的考虑,现在暂时把令咒交给索拉保管。可是和lancer契约的主导权还是在我的手里。如果您怀疑的话可以直接向lancer求证。而且最为重要的,在交给教会的申请书上的签字,只有我一个人。”
璃正神父叹了一口气。即使在这点上刨根问题、吹毛求疵,也没有任何意义。璃正之所以头疼的真正根源,是必须把令咒分给时臣以外的master这种出乎意料的事态。
璃正真的很不明白,连时臣都不得不按照表面上的规矩来行事,而这个肯尼斯却敢公然打破规矩,这其中要支付出来的代价,恐怕……
恐怕,哪怕肯尼斯得到了最后的胜利,他的胜利成果也必须全部要交出来吧。
估计最少要达到这种结果,才能够让各方势力松一下口吧。
当然,各方势力并没有指望肯尼斯真的能够得胜,权当收了肯尼斯的大好处之余,少许再赌一下这种可能性罢了。
不过……究竟有什么样的执念,才要做到这一步呢。
抱着这样的残躯,还要执着的继续参与圣杯战争,去参与那般残酷的战斗?
这个肯尼斯如此的决断,已经豁出一切的觉悟……
“——好吧。我承认您作为master的资格。来吧,肯尼斯阁下,请伸出手来。”
璃正用纯熟的手法在肯尼斯伸出的右手上画出隐秘的痕迹,把右手手腕上所积蓄令咒的其中一枚转刻到肯尼斯的手上。甚至没有任何疼痛,整个过程几分钟就结束了。
“那么请继续作为master进行荣耀的战争吧——”
“那是当然。”
肯尼斯含着满面的笑容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藏在轮椅座位里的手枪,瞄准了已经转过身去的神父。
干涩的枪声打破了作为神之殿堂的沉静。
肯尼斯根本不屑再看一眼颓然倒下的老神父,入迷地凝视着可在右手手背上的圣痕图案。
事到如今才只有一枚……比起保持着令咒没有任何损耗的竞争对手,已经处于劣势了。
监督者被暗杀肯定会引起一阵轰动,可是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喜欢使用手枪这种小道具的魔术师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人。首先被列为嫌疑人的就会是艾因兹贝伦所雇用的那只肮脏的老鼠。
监督者的死亡,会转移开许多人的注意力。至少因为此事,肯尼斯许诺出来的代价,除了已经交付出去的那一小部分之外,余下来承诺的代价——+那些真正的大头就不必再支付出来了。
他完全可以在事后否认,否认自己已经从监督者这里得到令咒的事实……
肯尼斯无法抑制喉咙深处涌上来的得意的笑。他沉浸于再次获得master资格的狂喜之中。对于暗杀监督者这个使罗德。艾卢美罗伊的尊严和骄傲扫地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自责的念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四处点燃的战火(四)!
以远坂时臣看来,这场战斗根本称不上是魔术对决,不过是场滑稽的闹剧罢了。
时臣只是默默地维持着防御阵,还没有做出任何称得上是攻击的举动。尽管如此,对面的间桐雁夜却已处于濒死状态了。
这完全是自取灭亡。对于现在的雁夜来说,使用魔术这一举动本身就是致命的自杀行为。想必身为当事人的雁夜也清楚得很,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持续使用着超越自身极限的术,结果只能自食其果了。
雁夜现在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全身的毛细血管悉数破裂,血沫四下飞溅。他本人已经完全无法直立的、摇摇欲坠的身影仿佛被淹没在一团血雾中。那张因为过于痛苦而翻起白眼的脸庞已经让人无法判断当事人是否还有意识了。
“说得那么大言不惭……一动起手来却成了这副德性吗?”
而最为可悲的是,不管雁夜如何自残生命动员魔力,他的攻击却始终没能伤到时臣一根毫毛。
飞蛾扑火——现在的情况简直是这一古老成语的再现。成群的甲虫一股脑地直扑向时臣的火焰阵,却一直都没能突破防御,悉数被烧得无影无踪。身为一个虫使,正面挑战火焰这一行为本身就是极其愚蠢的。尽管如此,雁夜的进攻还是没有丝毫松懈,削减自身生命驱使着虫子们徒劳地冲锋,变成了一阵阵飞灰。
这幅情形已经让人笑不出来了。对于这个弱到极点的敌人,时臣已经超越轻蔑的极限而开始有些可怜他了。不久,火焰就会把雁夜的虫子一只不剩地燃烧殆尽。而那时想必雁夜自身也会因为无法忍受痛苦而气绝身亡吧。时臣只要注意维持自己的法术。悠然的作壁上观就可以了。在他固若金汤的防守之下,胜负自然会分晓。
但对于遵奉高贵魔道的时臣来说。继续让误入歧途的堕落的魔法师的丑态暴露在自己眼前才是最大的不快。
“intensive einascherung——”(赐予吾敌苛烈之火葬)
随着时臣的二节咏唱,防御阵的火蛇慢慢地向雁夜蜿蜒而去。雁夜甚至没有防御。对于这个现学现卖的魔术师来说。有没有对抗攻击咒文的知识都值得怀疑。
“杀……杀了你……你们…………时臣…………脏……脏砚……”
虽然被活活地灼烧着,但雁夜却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低吟的诅咒。他那从内部被虫啃食殆尽的身体,可能已经不存在痛觉了。
就在雁夜为抖落包裹住全身的火焰而痛苦的扭动时,不小心压断了护栏。就这么滚下屋檐落入了小巷的黑暗中。
最后,时臣把仍旧盘踞在周围的虫子用火焰一扫而空后。解除了防御阵,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叹息着。
尸体——已经没有必要去确认了。就算对方还有气,也绝对活不长。接下来只要等着失去master的berserker自然消失就可以了。
按照时臣当初的预想,间桐家将放弃这次的圣杯战争保持观望。但事到如今。对方却又突然把雁夜这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