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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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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无论在哪个时代,战场都是如假包换的地狱。战场上没有希望。有的只是毫无价值的绝望。有的只是构筑在失败者的绝望之上,名为胜利的罪孽罢了。

在那里相遇的所有人。都无辩驳余地地承认名为‘战争’这种行为的恶意与愚蠢。只要人们不忏悔、不将其看作最邪恶的禁忌,地狱就将会无数次在人间重现。”

对于只知道冷酷无比、铁石心肠的切嗣的saber来说,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卫宫切嗣的另一面——被无尽的悲愤、哀叹几乎压垮的男人,他那哀怨般的独白。

“可是无论人类堆起了多么高的尸骨之山,都没有察觉到那真相。因为不管在哪个时代,勇敢无畏的英雄大人都以华丽的英勇传说迷惑了众人的眼睛。因为蠢货们的意气用事,而不愿意承认流血牺牲本身就是邪恶,人类的本质从石器时代开始就一直裹足不前!”

那双眼中饱含的愤怒到底是针对谁呢——那已经是不言自明的了。

大概自从在这冬木的土地上挑起战火之日起,切嗣就满怀无法忍耐的愤怒。注视着眼前以果敢英勇为荣的英灵们光辉的身姿吧。

留下英明之人,憧憬英明之人,对这两者饱含的无处发泄的怒火……那是对于由人们的祈祷产生出“英灵”这一整体概念的憎恶。

“——那么切嗣,你让saber蒙受屈辱……是因为对英灵的憎恶吗?”

“怎么可能。我才没有夹带那种私情。我要赢得圣杯拯救世界。我只是在为此而战的过程中,采取最合适的手段罢了。”

如果按照预定进行战斗的话,如果不是捕获而是立即杀死索拉的话,彻底断绝魔力供给的lancer应该会自然被消灭。但切嗣所采取的,是彻底排除失去主人的servant再与其他人签订契约而卷土重来的可能性的方针。他根据对caster一战的结果,预想到被冬木教会保护的肯尼斯可能会再次得到令咒。于是。准备了如此周折繁复的陷阱。

借助敌对master的令咒消灭servant,之后在抹杀master。完全彻底的排除障碍……期间要求saber的不是战胜lancer,而只是在切嗣说服肯尼斯时分散lancer的注意力,单纯的充当徉兵而已。

“当今世界、当今人们的生存方式。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战争。最后一定会需要作为邪恶的杀戮。那么以最大的效率和最小的牺牲,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一切才是最好的方法。如果要将其诬蔑为卑劣、贬低为恶毒的话,那就随你们好了。正义是无法拯救世界的。我对那种东西毫无兴趣。”

“……”

saber回想起消失的lancer最后的怨怒目光。接着。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倒在血泊之中那对男女的悲惨尸骸,以及刻在其面孔上的痛苦表情说道。

“就算是那样。你——”

saber正要说出自己的想法之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比想象中要低沉平静。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对切嗣的复杂感情已经不是刚才的愤怒,而已经转变为某种怜悯。

没错,他也许是一个应该被怜悯的男人。

需要拯救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他本身不是么?

“——卫宫切嗣。我不知道你过去受到过什么样的背叛,因为什么而绝望。可是那愤怒、那哀叹,毫无疑问是追求正义之人所拥有的东西。切嗣,年轻时真正的你应该想成为‘正义的伙伴’才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坚信、都想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难道不是吗?”

至今为止,切嗣对saber的态度不是完全无视,就是冰冷的蔑视。但是此刻,听到saber静静质问的切嗣——他看着自己servant的眼神,这时才第一次流露出除此之外的感情。

好像极度沸腾的愤怒。

汽车的排气声扰乱了黎明的静寂。随后,久宇舞弥驾驶的轻型货车闪着明亮的车灯开进了废弃工厂的空地。她应该是在结束作为狙击手的任务之后,来接切嗣回新都的。

切嗣从saber身上移开视线,头也不回地走向轻型货车,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saber仍然在向那背影述说。她还有最后一句无论如何都要说出的话。

“切嗣……你明白吗?为了憎恨恶而作恶的话,最后剩下的将只有恶。在那里发芽的愤怒与憎恨,会再次引起新的战争的。”

切嗣面对saber沉重的话语,似乎第一次有了回应的意思而想要转过身来——但是,他最后还是改变了主意,注视着虚空说道。

“我会让永无止境的循环结束。为此我才需要圣杯。”

没错,他自言自语似的大声说道。

“以奇迹来完成世界的变革、人类灵魂的变革。我会让在这冬木市所流的血,成为人类最后的流血。

为此,就算要我背负‘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恶’——都没有关系。如果那样能够拯救世界的话,我会非常愿意接受的。”

“……”

切嗣极其平静和平淡地说出了心中的决意。

……

“就算其手段和道路是无法容忍的邪恶——追求圣杯的信念却是纯洁无私的。不得不承认,如果这场战争中有值得获得圣杯的master,那就绝对应该是卫宫切嗣。”李阿门说道。

“但是,卫宫切嗣绝不可能获得圣杯,这是从一开始就决定的。”

草泥马疑惑道:“草泥马?”(翻译:为什么不能?)

“因为那个愿望是两大抑制力之一的阿赖耶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若人人都只剩下善念,人类的情感将会变得空前贫乏,无法交织出更美好的诗篇,没有更为远大的未来。正因为痛苦,才会有幸福,正因为存在邪恶,才会有正义。那样只剩下绝对正义的事情,才是最扭曲不过的世界。动摇了人类心灵根本的局面,也等于是扭曲了阿赖耶的本身。”李阿门说道,“所以,卫宫切嗣就是阿赖耶的敌人,所以他得到了圣杯却又亲手毁灭掉了它。这不但是阿赖耶冥冥之中的给予的指引和命运,也是卫宫切嗣本身所必有的选择。”

所以——

那天早上,卫宫切嗣高声表达的决意,从那毅然豪迈的样子可以看出,那是他毫无虚伪、真正的肺腑之言。

但那不可思议的隐喻般的话语到底意味着什么——切嗣在几天之后,才终于清楚地理解到。

在比绝望更深的绝望之中。

在比后悔更深的悔恨之中。

第二百七十七章 间桐雁夜无能的悲鸣!

“草泥马,看来你不懂啊。”李阿门无奈道。

之前,草泥马面对李阿门的话语提出了疑问,它似乎仍旧很不明白,为什么绝对正义、只剩下善的世界会是扭曲的世界。

李阿门也从草泥马的疑惑中知道,虽说作为继承了英灵特性的草泥马具备极深的潜力,但是到底是出生尚短,其灵智再是出色,但是也是需要时间积累底蕴的。

对于草泥马这样,实际上是由他李阿门创造而出的特异生命体,自然是带着无上的包容和爱的。

他耐心解释道:“草泥马,你要明白一件事。所谓的善恶,实际上并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概念。有人说‘我是为了你好,所以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可是那个谁又知不知道,他的这种善意是不是别人所需要的呢?有人说‘我是为了你好,所以你应该听我的’,但是那个谁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对于别人来说又是否正确呢?又是否注意到别人是不是因为这份善意而一定要听他的呢?这世上其实有着太多明明抱着善意行事,但是引发出来的实际上却是悲剧,正如卫宫切嗣一般,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了。”

李阿门又向草泥马解释着卫宫切嗣这个人,这是一个以恶止恶,带着善意做恶。却是为了实现正义。

这实际上就是黑暗的正义,卫宫切嗣就是那种口中说着不相信正义。实际上却是坚定实施着其黑暗正义的人。

草泥马听得若有所思,眼中灵光不断闪动着。

李阿门这才重新看向某个地方。注意到了爱丽丝菲尔因为又有英灵入体而导致的倒下。

“咦?”李阿门一愣,他又注意到似乎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宝具“李阿门的弑神注射器”,它似乎正在不断消失。

似乎这不是现在才发生事情,而是已经发生了一段时间了。

李阿门皱眉,然后才想起了其中的因果。

这份制作宝具的材料,全部都源自于lancer,随着lancer回归圣杯,所以……

本来他还以为不至于会如此,其中的因果关系应该完全被他的信仰之力替代了。

直到现在李阿门才意识到。他还是有点太天真了。

想要以此来欺骗到圣杯,他还嫩得呢。

他还不是真正的神,现在还不是无所不能的啊。

“怎么办?”李阿门焦急地自语道。

……

间桐雁夜陷入了漆黑的梦中。

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都听不见。

只有皮肤能感觉到黑暗那密度惊人的重压。

这里,是哪里——这里好像是什么人的体内。

所以,雁夜向黑暗发问——你是谁。

仿佛带着令人窒息的压力,黑暗低沉地轰鸣起来。如狂风般怒号,如天崩地裂。

“我乃——

被疏远之人——

被嘲笑之人——

被轻蔑之人——”

黑暗中涌动的浓密黑影,就像一个蠢蠢欲动的人形。

沉浸在漆黑中的甲胄与头盔。

比黑暗更令人惊恐的炯炯双眸。

berserker——间桐雁夜诅咒的具现,不。是他的愤恨从时空尽头所呼唤而来的servant。

“毋需赞我之名——

毋需羡我之身——

我乃英灵光辉下的阴影——

诞生自耀眼传说中的黑暗——”

如同从地底升起的瘴气一般,怨恨的叹息声从四面八方向雁夜包围过来。

雁夜不安起来,他刚想转过目光,钢铁护手冰冷的触感逐渐靠近。狠狠地揪住了雁夜的衣襟。

雁夜消瘦的身体就这样被提到了空中,berserker的眼前——他被固定在不得不与那疯狂的目光对视的位置。

“所以——

我憎恶——

我怨恨——

以沉淀在黑暗中人们的叹息为食粮,诅咒光辉的人们——”

“……”

雁夜反抗着无情地锁住自己咽喉的护手。痛苦地呻吟起来。他的眼中,却出现了另一副模糊而迷茫的景象。

闪烁着璀璨光芒的宝剑。以及手握剑柄、光彩照人的年轻武者。

雁夜对这个人并不陌生。

那是艾因兹贝伦的servant…saber……

“这即是我的耻辱——

因为她不朽的荣耀,我才会被永远的贬低——”

黑色骑士的头盔裂开了。

暴露出的面容被黑暗覆盖着。但那双如炬的眸子,以及因为饥饿而颤抖的牙齿却清晰可见。

“你就是、祭品——”

他冷冷地宣言道,二话不说将雁夜抱在怀中,闪着寒光的利齿刺入了他的颈动脉。

雁夜因为剧痛而惨叫起来。

但这惨叫声却没能打动对方。狂暴的黑骑士吸食着从雁夜喉管中溢出的血沫,重重地咽了下去。

“好了,再多给我一些——

你的血肉、你的生命——

让它们来激发我的憎恨——!!”

不要……

住手……

救救我!

雁夜用一切自己能想到的语言请求宽恕,希望有人伸出援手,但在这黑暗之中,他是不可能得到救赎的。

眼前时断时续地闪着一片血红,被疼痛与恐惧搅乱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但是他还是挤出了最后仅剩的一丝力气。用最大的声音再次叫了出来。

……

——随着悲鸣醒来,自己依然置身黑暗。

但即便如此。冰冷而潮湿的空气发出的腐臭味,以及数万只虫子爬行时发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还是清楚地告诉他——这里毫无疑问是现实世界。

“……”

刚才的噩梦与现实相比,究竟哪个世界对间桐雁夜来说更为慈悲呢——

至少,从能够忘却这具身体即将死亡这一事实来说,或许留在噩梦的世界更加幸福。

被火烧伤并从大楼楼顶落下的自己,究竟是被怎样的奇迹所救,又是怎样再次活着回到间桐邸的地下虫仓,凭雁夜的记忆已经不能理解了。

手脚的感觉很迟钝,但他知道自己正手戴镣铐吊在墙边。他无法凭双脚站立,承受着整个身体重量的双肩就像要脱臼似的疼痛。但这份疼痛和布满全身的虫子带来的瘙痒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虫子们舔舐着被烧焦的皮肤,而皮肤下面是粉红色的新皮。看来,烧伤——虽然不知为什么,正在痊愈。

恐怕,是刻印虫想要将雁夜的身体作为苗床使用而维持着他的生命。但这完全没用。为了使皮肤再生,魔力已经被强行消耗,雁夜体内所剩无几的生命也就要枯竭了。他能够清楚地体会到,就连轻轻地吸一口气然后吐出去这样的简单动作,都在消耗着体力。

很快。自己就要死了——

明白自己根本无法做出反抗的同时,在他脑中不断闪现的,是葵,以及樱的面容。

他曾经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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