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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秀珣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今天这一天笑的开心,笑的没负担。
“吴小棠呀吴小棠,我真的是,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要是缺钱,十锭八锭金子我绝不吝啬,一定双手奉上,但是,你何必为了这二两银子,跟我来这些招数呢,偷扼拐骗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都被你用尽了吧!”商秀珣笑得喘着气道。
吴若棠闻言,伸个懒腰,微笑道:“秀珣,你不懂,我是个有志气的男人,做看不惯那些摊大手掌讨钱的男人!那种男人是最没出息的,我觉得,用心用力赚钱的男人才最有种。就好比我!”
商秀珣被吴若棠逗的心情大佳,所以对吴若棠这番极其不要脸的话也没放在心上,再不和吴若棠计较。
伙计这时候端上了饭菜,吴若棠和商秀珣都饿了,俩人埋头猛吃。不过一个粗鲁,一个优雅,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
吴若棠虽然嘴中塞满食物,但还是含糊不清的道:“没问题,给我一锭金子,接下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
“什么,又要钱,你是不是掉钱眼里了,刚才的二两银子还没找你算呢,你怎么有脸要?”商秀珣气呼呼道。对于吴若棠这种死不要脸的风格,就差掉钱眼里的样子,她是彻底的无语了!
第342章竟陵之危
看着商秀珣无语的样子,吴若棠并不解释,反而一本正经的道:“老话说的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要消息,人家要金子,这很公平的,好不好?”
对于吴若棠这番振振有词的解释,商秀珣是无力反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取出一锭金子:“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一两银子买张空台,一锭金子买个鬼消息,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借机中饱私囊!太坏了!”
对于商秀珣的指责,吴若棠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吞下嘴中的食物,舒服地长叹道:“秀珣,我跟你说,这个钱赚了是用来花的,你要是只知道赚钱,而不知道花钱的话,那钱赚了有什么用呢?当废物吗?这是一个以钱易物的社会,如果我们花钱花的合理,花的正确,不但能使你舒服地享用一切,生活得多姿多采,还可为你赚得到名利和权势,甚至皇帝的宝座!”
“是么,这么说吴大人你还真的挺有志向啊,竟然想做皇帝呢!”商秀珣笑眯眯道。
“哼哼。。。”吴若棠没有明确的回答。
“但是你现在花的全部都是我的钱,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商秀珣变脸很快。
“不带你这样的,让人好怕怕!”吴若棠装出一幅被吓得不轻的样子道。
商秀珣:“~~~~~”
吴若棠施展浑身解数,逗得商秀珣乐不可支,大大减少了两人间的距离,这正是他争取这美女他日能够支持自己的手段。
“谁能够告诉我,竟陵城里发生了什么事,那这锭金子就是他的了!”吴若棠忽然间长身而起,高举金子,大喝道。
这番话他是用内功吼出去的,立即把嚣哗吵闹得像墟巿的所有声音压下去。
酒楼中,三教九流的人物向他看了过来,当看到他举在半空那黄澄澄的金子后,七成的人都嚷着“知道,知道,我知道”,然后下意识的轰然起立,场面颇为哄动。
“铮!”
吴若棠拔出龙雀刀,轻轻一挥,宝刀闪电般冲天而起,刀锋深嵌入酒楼横梁处。
刀露在梁外的部分仍在颤震不休时,吴若棠大喝道:“我是明风帝国泉州奸琼州知府吴小棠,若有人敢来骗我,又或者说的是人人都知道的消息,我就踢爆他娘的卵蛋。”
吴若棠这番话说的是很有震慑力的,这几句话后,所有人立马都坐了回去,再不哼声,就在此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汉很是淡定的站了起来,脸上说不尽的从容自若。
“看什么看,你们继续吃你们的,爷爷不喜欢被人盯着看,你们又不是什么大美女!”吴若棠恶狠狠的训斥道。
酒楼里的众人噤若寒蝉,各自埋首饭桌,谈笑的声音也大大降低了。
吴若棠指着那中年儒生道:“你过来!”接着大马金刀的坐下,向笑得花枝乱颤的商秀珣道:“秀珣,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看到没有,这就是金子配合刀子的威力了。”
“哼,少得意了,你这个满身铜臭味,又蛮不讲理的恶霸!”商秀珣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低骂道。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芳心同时升起异样的感觉。
一向以来,她商秀珣在飞马牧场都是高高在上,不要说会被人作弄或逗玩,连想吐句真心话的朋友都找不到。偏偏这个吴若棠,虽然看上去蛮不讲理,又特别可恶,可是每次都能逗得自己心花怒放,又羞嗔难分。这对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很是新鲜。
一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瞥了吴若棠一眼,发现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他,现在又正露出深思的神色,又是另一番扣动她心弦的滋味。
中年儒生来到吴若棠跟商秀珣的台旁,伙计慌忙为他加设椅子,还吴大人前,吴大人后的惟恐侍候不周。
伙计退下后,吴若棠将金子放在儒生跟前,淡淡一笑道:“先给我说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赚这锭金子!”
中年儒生听到吴若棠这番高傲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微笑道:“在下虚行之,乃是土生土长的竟陵人士,原来在独霸山庄右先锋,方道原麾下任职文书,今早才乘船来此,请问吴大人,这资格还可以吗?”
虚行之说话雍容淡定,不卑不亢,吴若棠和商秀珣都不由对他重新打量。
虚行之看上去大约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双目藏神不露,显然是精通武功,还有相当的功底,长得眼正鼻直,还蓄着五绺长须,配合他的眉清目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度。
“嗯,不错,很有资格,请继续说吧!”吴若棠点头道。
虚行之仰首望往横梁的龙雀刀,油然道:‘用兵之要,军情为先。寇爷可否多添一锭金子?”
“额。。。。”吴若棠有些愕然,好家伙,感情比我还贪财啊!
不待吴若棠回答,财大气粗的商秀珣已经掏出一锭金子,重重放在他身前台上,冷哼道:“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说的不值两锭金子,我就割了你一只耳朵。”
“请俩位放心,没有精钢钻,不揽玉器活,这两锭金子我是赚定的了!”虚行之哈哈一笑,把两锭金子纳入怀内,夷然不惧道。
“行了,行了,赶紧说吧!”吴若棠有点不耐烦的道。
虚行之淡定的点点头,缓缓道:“眼下的竟陵可以说是外忧内患,外则有江淮军枕重兵于城外,截断水陆交通;内则有倾城妖女,导致兄弟阋墙,互相残杀。”
“什么?”吴若棠和商秀珣同时变脸,神色凝重。同时也感到两锭金子确实是花得物有所值。
“那妖女是否叫婠婠?”吴若棠神情严肃道。
“嗯,吴大人怎会知道婠婠此女呢?”这下轮到虚行之惊讶了。
“呵呵,此女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出现在竟陵,看来这竟陵真的是危险了!”吴若棠的手指习惯性的敲击着桌面。这是他养成的习惯,遇到棘手难题时,都会下意识的这么做。
第343章招募虚行之
婠婠,是双龙中魔门邪派阴癸派的继承人,为武功超强的绝世魔女,虽年纪轻轻,有着美丽的容颜,却是阴癸派有史以来最强传人,与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展开激烈竞争。两人功力相若,心智武功均冠绝当代,又同为绝世美女,而且背负正邪两道最大门派历史使命,竞争之激烈可想而知。
在原著中,婠婠瑟是屡屡威胁主角寇仲、徐子陵生命,虽无法杀死李世民颠覆大唐,但最后书中暗表其女弟子明空,正是一代女皇武则天,终于得偿权倾天下夙愿。培养了武曌和法明两个徒弟,分别掌控着朝廷和江湖的势力。
如此一个厉害的人物,吴若棠当然知道。
“关于这个婠婠,日后再说,你给我详细汇报一下竟陵的事,一丁点都不许遗漏!”商秀珣严肃认真道。
“若是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小姐一定是飞马牧场场主商秀珣,因为只有商场主才会这么关心竟陵,也只有她出手才会如此阔绰。”虚行之自信满满道。
“嗯?”吴若棠和商秀珣再次动容,这会他们再次意识道,这个虚行之绝不简单。当然,商秀珣颐指气使的态度也泄漏出她是惯于发号施令,侧面展现出她的尊贵身份,只是虚行之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吴若棠打量着虚行之,微笑道:“那竟陵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知道婠婠是妖女,据我所知,她看上去可像是九天仙女呢!”
虚行之闻言,苦笑道:“打从她装睡不醒时,我就已经提醒方爷,说此女来历奇怪,不合情理,可是方爷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只沉迷于她的美色。”
“怎么,方道原难道不知婠婠是方庄主的人吗?”吴若棠很是惊讶道。
虚行之摇头叹息道:“这正是我要提醒方爷的原因。妖女和方爷间发生过什么事,谁都不清楚,但结果方爷却被方泽滔所杀。还好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会大祸临头,早有准备,才能及时只身逃离竟陵。现在方泽滔手下再无可用之将,而且军心动摇。若我是商场主,现在最上之策是立时折返牧场,整军备战,同时联系各方势力,以抗江淮军的入侵。”
听到这番话,吴若棠和商秀珣都是神情严肃,万万没想到,原本稳如铁桶的坚城,却给婠婠弄得一塌胡涂,危如累卵。
“那江淮军杜伏威那边是什么情况?”吴若棠皱眉道。
“杜伏威亲率七万大军,把竟陵重重围困,却偏偏开放了东南官道,以动摇竟陵军民之心,粉碎其死守之志,这一招可以说非常高明。竟陵现在大势已去,城破只是早晚的事!”虚行之无奈叹气道。
商秀珣深吸一口气,看着虚行之,面无表情道:“金子是你的了,拿走吧!”
看着商秀珣冷峻的脸色,虚行之知道这位没人是在下逐客令,连忙起身,准备离开。一旁的吴若棠虎目射出锐利的寒芒,微笑道:“虚先生,敢问今后有何打算?”
“呵呵,不瞒吴大人,我本来是想到广东避难,但是又有点心有不甘,所以目前仍未作得决定。”虚行之苦笑道。
“先生不必沮丧,先生乃是当世少有的杰出人才。眼下各路义军风起云涌,都正值用人之时,先生何不四处碰碰运气?”吴若棠笑着试探道,
“这我也曾经想过,只是眼下,若论声势,如今以李密最为浩大;但是从长远来看,肯定是虎视眈眈,兵多将广的唐飞最有利。可是我却不喜欢李密的反骨失义,又不喜欢高门大族的一贯官派作风。其它的一些不说也罢。”虚行之颇为鄙夷道。
商秀珣听到这番话,不淡定了:“唐飞秦王李世民雄才大略,更喜欢广交天下英豪,任人惟才,一洗门阀颓风,为何竟得先生如此低劣评价?”
“唐飞帝国若是能由李世民当家,一统隋文指日可待,问题是李渊怯懦胡涂,竟舍李世民而立长子建成为储君。李建成此人武功虽高,人却刚愎自用,多疑善妒,罢了,这样的人,怎么能成的了大事!看来我还是找处清静之地,作个看热闹的旁观者好了!”虚行之哈哈大笑道。
听到虚行之这番话,吴若棠更加欣喜,眼睛更亮了。
“先生生于此世,若不轰轰烈烈的创一番事业,岂不是辜负了自己胸中之才学。若换了是我,与其屈志一生,不若由无到有的兴创一番局面,纵使马革裹尸,战死疆场,也胜过郁郁闷闷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吴若棠踌躇满志道。
听到吴若棠这番话,虚行之很是愕然道:“原来吴大人如此胸怀壮志,但是眼下天下大势已成,还能有什么作为呢?”
“其中的妙处,容日后再谈,假若我吴若棠命不该绝于竟陵,就和先主在泉州相见!”吴若棠自信满满道。
“你们还要去竟陵吗?”听到吴若棠这番话,虚行之面色剧变道。
“呵呵,知难而退,可不是我等的作风,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吴若棠大大咧咧道。
虚行之听到吴若棠这番胸有成竹的话,沉吟片晌,又仔细打量了吴若棠好一会后,断然道:“好,吴大人也是个爽快人,我虚行之最钦佩像您这样的英雄豪杰,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在泉州等您三个月的时间。”
“好,先生放心,吴某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吴若棠欣慰的点点头。有了这番深入交谈后,俩人瞬间由路人变为朋友,约好了在泉州相会的暗记后,吴若棠才跟虚行之欣然道别。
“恭喜,帐下又收的一位人才!”商秀珣对吴若棠微笑道。
“哈哈,多谢。怎么样,这顿饭还是吃的非常值得吧!”吴若棠得意的摇头晃脑道。
“瞧你那神气样,走吧!”商秀珣微微摇头。
吴若棠取回梁上的龙雀刀后,俩人匆匆赶回船上,等到外出采购的所有人相继回归后,立即拔锚开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