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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刺痛了独孤羿的眼睛,不由停下了抽动,不过一瞬间,便将女人翻了个身继续更快地律动起来。
李墨盏乍一被翻身,不小心发出一声低喘。这一声低喘落入独孤羿耳中却是动听娇吟无比,一时性致更加勃发。
李墨盏只觉体内那物登时大了一圈,当下吓了一跳,忙紧闭嘴唇,再不肯发出一声娇哼。
许是没了娇哼低喘助兴,独孤羿干巴巴地动了半个多时辰,便缴械投降了,那糅杂无处发泄的情绪*也在这一瞬间疏通缓解了,独孤羿沉重的心情也轻松许多。
这一刻的喷发,却是让李墨盏感受到了一丝快感,一丝让她为自己感到耻辱的快感。
一场干涩无欢的碰撞却是在最后一刻给了两人一丝轻松快感。
轻松快感之后却是要面对现实了。
独孤羿意识到自己方才所做的事情,只觉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他尴尬地抽了出来,不敢看女人是什么表情,只匆忙地穿好衣裳速速离开了。
李墨盏恨恨地盯着独孤羿匆匆离开的背影,一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只等缓过劲来才唤人送热水进来沐浴净身。
再多的热水也洗不净这一身的狼狈,李墨盏直搓到肌肤发红才起身更衣。
倚在塌上,看香草等人将热水抬了出去,出声唤住香草,问道:“香草,映寒去哪儿了?”
“回娘娘,映寒姑姑之前悄悄跟着您出去了,却到现在还没回来。奴婢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香草细声答道。
李墨盏有些纳闷,映寒的功夫想要跟着她应该跟不丢的呀,除非是碰上什么事了。当下吩咐道:“你去传聂统领来,本宫让他帮忙找一找。”
香草虽然疑惑让聂统领找人为何还要传他来一趟,但还是应声去了。
聂城很快便传到了,因为他一直担心皇后娘娘所以在客堂外打转悠,香草一出门便碰上他了。
李墨盏遣退宫人,独留聂城一人在屋内。
聂城大胆地抬头看了一眼皇后娘娘,见娘娘面色沉凝,忙担忧道:“娘娘,您没事吧。皇上他没怪罪您吧。”
“你以为呢?”李墨盏幽幽道,语气中有一丝怨气。
“臣,臣不敢妄加揣测。”聂城支支吾吾答道。
“你不敢?还是有心无力?”李墨盏意有所指。
聂城听了沉默下来,没有答话。
“本宫倒是与这云空寺有缘,两次来都是一样的境遇。”李墨盏声音哀戚道。
“皇上他,又强迫娘娘您了。”聂城听了激动道。
李墨盏忧伤地看了眼聂城,随后偏过头望向窗外,声音哀婉道:“皇上要做的事,本宫又如何推拒得了。本宫不过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普通女子,又怎能说一个不字?”
说完,转头看着聂城道:“其实,本宫唤聂统领来,只是想让你帮本宫找到本宫的贴身侍女映寒,她正午出去到现在还未回来,本宫很是担心她。不知聂统领愿不愿意帮本宫这个忙?”
“娘娘的侍女失踪,臣自当竭尽全力寻找,请娘娘放心。”聂城恭敬道,说完,犹豫了下,又加了一句:“娘娘若有什么事需要臣效力,臣定当万死不辞。”
“若本宫让你替本宫杀了皇上,你还愿意效力吗?”李墨盏说话语气悠然,语意却是惊人。
第28章 不敢置信
翌日,帝后于大雄宝殿同抄佛经供佛祖以祈福。
室内一片寂静,唯有笔纸摩擦传出的沙沙声。
独孤羿先是聚精会神地抄了一卷佛经,抄完不自在地往身旁扫了一眼,这一看吓一跳,皇后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出身,怎的这字看着还未成型似乎尚练了没多久一般,而且字迹全不是娟秀一路,反透出大气磅礴之风。
再看了看李墨盏,神色极为认真,不似是胡乱瞎写,独孤羿也熄了嘲讽她的心思。
“咳……”独孤羿清了清嗓子。
李墨盏面色不改,抬眼平静道:“皇上有何事要交待臣妾?”
“朕听闻你的侍女丢了。”独孤羿板着脸道。
“是,映寒昨天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李墨盏平静答道。
“朕已经命人去寻了。”独孤羿顿了顿,话音一转道:“以后这种事直接跟朕说就是,不必去寻一个侍卫帮忙。”
“是,臣妾知道了。”李墨盏略低下头道。
“更不能大晚上的宣侍卫进屋单独相处,你是皇后,这么做成何体统。”独孤羿语气加重道,说完见李墨盏沉默无声,忙加了一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臣妾谢皇上宽宏大量。”李墨盏淡然谢道。
“昨晚的事朕也原谅你了。”独孤羿略偏过头道。
李墨盏听了疑惑地看着独孤羿,却听独孤羿接着快速道:“你也原谅朕吧。”
“皇上说什么,臣妾没听清楚。”李墨盏神色不变。
独孤羿耳根有些发红,犹豫了下,小声答道:“朕说朕原谅你了,你也原谅朕吧。”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犯什么错了,臣妾何德何能可以原谅皇上。”李墨盏惶恐道。
“你这么说,就是不肯原谅朕了。”独孤羿沉下脸来。
“皇上是天子,天子又怎会犯错,又何来原谅一说。皇上是误会臣妾了。”李墨盏说完转过头继续抄写佛经,独孤羿都抄完了,她才抄了一小半,哪有时间闲聊。
独孤羿见李墨盏打完太极还无视他,当下有些生气,但是身在佛殿,独孤羿只好按压下怒意,沉着脸紧紧盯着李墨盏。
谁知李墨盏一直到抄完,也没有再理过他,独孤羿恨恨地起身,与李墨盏一起将佛经供到殿上,眼睛却还是盯着李墨盏。
“皇上,供佛祈福贵在心诚,臣妾又不是观音菩萨,皇上盯着臣妾有何用?”李墨盏直视前方的佛像,恭敬地拜了三拜。
独孤羿被噎住,只好回过头行完仪式。
仪式毕,二人转身出殿,独孤羿却在即将出殿的时候伸手紧紧握住李墨盏的手。
李墨盏也不好抽开,瞥见独孤羿一脸得意的笑,恨不得一巴掌拍花他的脸,看他还得意什么。
一出殿门,李墨盏便看见殿外右首处聂城笔直地站立着,见聂城也正看着自己,李墨盏轻轻点了点头。
帝后携手往前走,身后侍卫们紧紧跟随。
李墨盏斜眼瞥向独孤羿身后,只见聂城突地拔出长剑直刺独孤羿后背,而此时独孤羿还紧紧抓着她的手。
李墨盏思绪飞转之际,一把推开独孤羿,挡在了他身后。
独孤羿乍被推开,还一手牵着李墨盏,直觉李墨盏在往下坠,忙一个回身抱住她,看到的便是李墨盏肩头插着一把剑,而握着这把剑的人竟是聂城。
众侍卫被这一惊变惊住了,一瞬间回过神来,纷纷将刀剑架在聂统领的脖子上,将聂统领往后架了几步,以免他再出手刺杀帝后。
独孤羿看着李墨盏肩头不断渗出的鲜血,双眼不由也变得通红。
“为什么?”独孤羿闷声道。
“臣妾也不知道。”李墨盏灿然一笑,那笑更刺了独孤羿的眼。
他抬头怒视聂城,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朕,还伤了皇后。”
聂城闷不吭声,看着皇后肩头还插着自己的剑,一时神色晦暗不明。
李墨盏无声地看着聂城那不敢置信的眼神,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愧意,终究还是闭上眼,心道:对不起,聂城。是你先骗了本宫的。
独孤羿本想当场处置聂城,见怀里李墨盏闭上眼,忙慌张地命人传太医来,一掌断了李墨盏肩头的剑,这才抱起她匆匆地往上客堂赶。
身后,聂城看到了皇后娘娘眼中的那一丝愧意,便也敛起神情,平静下来,任由侍卫们将他押下。
上客堂内,小独孤瑞被一个人留在这玩,虽然有宫女奶娘陪着,还是有些不开心,眼睛总是不时地往屋外瞟,却总不见人回来。
这回一瞟,终于见爹爹娘娘回来了,却是被娘娘衣上的血给吓到了,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独孤羿一时顾不上小东西,只快步将李墨盏放到室内的床上,伸手压住几处止血穴道,直等到太医来了才松手。
接过太医的药箱,遣退太医,独孤羿亲自给李墨盏疗伤,褪下李墨盏的半边衣衫,一手按住止血点,一手快速地取出剑刃,撒药包扎,很是流畅,可见是常做这种事的。
“好了,会没事的。”独孤羿包扎完,松下一口气安慰道。
李墨盏被这古法疗伤给疼得紧咬唇齿,这会儿才睁开眼开口道:“瑞儿在哭。”
独孤羿忙道:“朕去照顾他,你先闭上眼好好休息。”说完,亲自给李墨盏换上干净的被褥,这才转身出了房间,洗完手抱起榻上哭得正伤心的小东西。
“别哭了,吵着你娘休息了。”独孤羿小声道。
小独孤瑞还真的就没哭出声了,只无声地伸手指了指室内,眼泪还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伤心地看着独孤羿。
“你娘是被坏人欺负了,爹带你去打坏人好不好。”独孤羿说道。
小独孤瑞听不懂疑惑地看着独孤羿,独孤羿转身欲要抱着小东西出门,小东西不干了,啊啊直叫,小手指着身后。
独孤羿想了想才明白小东西是不想离开这里,想守着娘亲。
这也正合独孤羿的心意,忙抱着小东西进了室内,坐到李墨盏床边,小东西这才不哭闹了,安静地看着床上的娘娘。
伤药里大概有些麻醉安眠成分,李墨盏半睡半醒地,很不安稳,想起上次未央宫变时,自己装晕却被独孤羿及时赶来相救,独孤羿为救自己还受了伤,却不肯承认推给聂城。
独孤羿,当日你为我受伤,今日我替你挡了一剑,也算是扯平了。
想起昨晚,李墨盏的心冷了下来。
独孤羿,你夺了我的身,我便夺了你的心。
神思混乱中,又想起刚才聂城不可置信的表情,李墨盏按压下心里的愧疚,本以为聂城是皇上的人,或者是听贵妃之命行事,可那不可置信却不像是装出来的,莫非他真的是打算听她的命令杀了皇上?可那一剑想杀死皇上却是绝不可能的。
罢了,伤了皇上是死罪,伤了她却可能挣回一条命。
……
迷迷糊糊间,感受到床边一大一小专注的守候陪伴,李墨盏这才昏昏沉睡了过去。
独孤羿和小独孤瑞一开始还见李墨盏有些动静声响,后来就见李墨盏完全睡着了,于是父子二人互相干瞪着眼,谁也不肯示弱。
事实证明,奶娃娃终究是敌不过大人的。
小独孤瑞不一会儿便也困了眯上眼睛。独孤羿这才有心思细想今天的事情,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聂城此人极为忠诚,怎么会突然想要刺杀自己?更何况,那一剑如何能杀得了朕?
床上这女人,从一开始,朕便没有留下她的心思。后来,慢慢地,一步步她自己坐稳了皇后之位,朕也慢慢地去了想杀她的心思。
这女人,即便是知道一切要依仗着朕生存,却还是表面温顺,私底下跟朕对着干。一旦触了她的底线,她便连面上的温顺也不顾了,当着面便敢跟朕顶嘴。
许是因为她骨子里的不顺从,朕才一步步留她至今,也一点点被她吸引。
之前一直以为这女人既嫁了朕,定是全心全意惦记着朕,后来才发现这女人全不似旁的女人,心里压根没有朕。
也许这才是昨夜自己一时失控做出那种事的根本原因。
可没想到,正当朕以为她的心彻底不在朕身上的时候,今天她却愿为朕而死。这是不是说明,在她的心底,其实一直是深爱着朕的?
想到这里,独孤羿满心欢悦,眼中满是柔情地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心道:你既心慕于朕,朕也会诚心待你。朕会保你一生平安富贵,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第29章 兄妹情深
待李墨盏一觉醒来时,已经身在未央宫,床边守着的人也变成了映寒。
映寒见娘娘睁开眼,忙跪下请罪道:“娘娘,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擅离娘娘身边,奴婢护卫失利,让娘娘受伤,请娘娘降罪。”
李墨盏撑着坐起来,摇了摇头道:“不关你的事,你起来吧。昨天你是去哪儿了?”
“回娘娘,奴婢,奴婢昨天本是悄悄跟着娘娘的,后来走岔了一条路,遇到上次街上碰到的那个秀才,他正背着一个受伤昏迷的老婆婆要下山,奴婢看他很是吃力,便帮他把老婆婆背下山去附近镇上寻了大夫,后来又送老婆婆回家,这才耽搁了没能及时回寺里。”映寒起身细细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