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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值班地所在。江上柳走到了一条走廊地前面。走廊边上地墙壁上很显眼地写着科室地名称——精密器械研究室。在名称地下面还有一个醒目地铭牌。上面赫然写着。走廊里面属于管制区域。没有相应权限地人员请勿入内。
江上柳花费了一点时间。打开了电子密码锁。闪身进入其中。
抬头一扫,发现这本该无人地大厅角落里竟然还安坐着一人!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江上柳并没有慌乱,意外有时候是难免的,但这只是个小意外,虽然有些讨厌,但解决地办法很简单,就是让意外晕倒!
江上柳身形一动,几步间便来到那个休息的角落,然后安然地看着那个人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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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背影,应该是个老人。江上柳有信心在他扭头见到陌生人惊叫的一瞬间便令其昏睡。
但是眼前的这个意外很大,显然大到令江上柳差点惊叫了起来。这个老头,转过头来,那张满是褶皱,不但没有惊讶,反而充满了笑意的脸赫然是属于一个熟人的!
这个笑得像个老狐狸一般的老人,赫然就是在地球上给江上柳诊断的那个老大夫!嘴里还调侃着,“为了给你个惊喜,弄得我好险,再晚,大概拳头就上来了。”一幅劫后余生窃喜模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江上柳回复了平静,有些喜悦,亦是满带疑惑。
“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等你好久了。直到前天看到你,我这几天就天天熬夜。”老大夫一撇嘴说道。
“呵呵,走的时候,没听您老提起过要来这里。”
“唉,人生啊,永远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本想着终老于故土地球,没想到你还真能折腾,真的自己就把问题解决了大半。害得我辛辛苦苦追到这里。”
听到这话,心中早就有些觉察到的江上柳,脸上那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顿时凝固,渐渐变得阴冷。
“你……您是哪一边的?”
“咳,我哪一边都不属于,只是有个人自觉欠你的,恰好我还欠他的,所以找到我。”
……
……
虽然心情翻涌,不似面上平静,但江上柳并没有问那个人是谁。无需去问,会这样做的,有能力做到的,大概只有那个人吧。
老大夫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大厅中间那些试管液体中那些并不安份的水泡,缓缓的说道,“联盟里有些人一直想毁灭你,因为李家的李唯心死在你手上,对于他们来说,你活着,就是他们的耻辱。而有些人却不愿意你死去,他们想把这样一把锋利的刀握在自己的手中,再去刺死什么水唯心,赵唯心之类。这样两股强大的势力并在了一起,那个人再如何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可能庇护你回到军中。”
江上柳沉默。手微攥。
“他说,更何况,你还一直记恨于他,并不会真个回到军中。”
江上柳依然沉默。手攥得更紧了些。
“他还说,你记恨他是事出有因,但慕容雪是无辜的,希望你……”
江上柳依旧沉默,但攥紧地拳头青筋勃发!
虽然愤怒,虽然失
然至今耿耿于怀,但江上柳听到慕容雪这个名字时,感伤。
“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你们自己去解决。”老大夫此刻侃侃而言,声音虽然和缓,但话音中却是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这种韵律让人感到心安,感到信任。
江上柳此刻自然知晓,这个老大夫定然不是寻常人,想来是他的知交,他的知交,往来岂有白丁。
“他去黄粱地原因,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我能够明白……”老大夫平静说道:“他在这个宇宙里所追寻的事物,本身就是一般人无法理解的,我也对他很不满意,只是这些年渐渐老了,才明白了他当年的选择……从某种意义来说,我终究还是不如他。”
“对了,这就是那个新到军方医疗器械研究室所在的通行卡,我想要节约时间,这个比较适合你。”老大夫取出一张小小地卡扔了过去。
江上柳接住,说道:“谢谢你,大夫。”
“我老了,只是挂个虚名,不会操作这些东西。我有个名义上的助手,遇到麻烦,我叫她来帮你。”
“暂时不用了。虽然知道这个助手定然也是那人安排的,虽然知道这次地事能如此顺利,想来也是那个人的授意,但江上柳曾经使用过军方那种治疗仪,相信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自然不希望再跟那个人打交道。哪怕是间接的。如果不是生命可贵,犯不着制气,说不定江上柳都会拂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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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小巧的电子通行卡,江上柳离开了大厅,此时地脑子里还回荡着老大夫的话。江上柳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想起了那些年在军校军队里对未来人生的憧憬。不过自己此时已经身处风光如画的星球,而且脱离了致命的漩涡,还有什么不满意地呢?江上柳深吸一口气,驱散心头的那一抹阴影,却深深清楚,自己不满意地地方还有很多。
暂时想不清楚这件事情,看着走廊尽头门内那些被柔和蓝色光线笼罩着的空间,江上柳向里面走进了进去。在通行卡地帮助下,一道道沉重的合金门在他地身后关闭。来到尽头,江上柳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建筑格局非常简单,只有一间医疗室,一个休息间。
银色的KJ型医疗仪在他的手掌放上去的那一瞬间,发出了滋的电流通过声,原本空无一物的舱门所在处缓缓降下了一片极薄的光屏,上面赫然写着一系列的患者情况与相对的治疗方式。”
江上柳仔细的参看了那些条条框框,忍不住感到了无穷的郁闷。
“他妈的,他奶奶的!”
江上柳基本上只会在他独处而感到挫败时,才会说出三字经或者四字经。而此刻他额头上的汗抹掉了又流了出来,气喘吁吁地盯着光屏上的字,长长地吐了一口闷气。
来到了拥有KJ型医疗仪的,肉眼看上去纤净无尘的操作间里,江上柳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自己并不是那些基因级别很低的,刚刚断肢的战士,只需预设指令,然后用简单的操作就可以完成治疗。自己这种情况,真的是很复杂。复杂到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
在光屏上认真地翻看着资料,却没有丝毫收获,这是江上柳的意料中事,他并不怎么失望,只是觉得有些疲惫,揉了揉眼睛,开始在寂静的建筑内走动,一方面是减少一些疲惫,也顺便活动一下身体。
就在此时,合金门再次打开,当江上柳回头看时,一个清亮的女人声音响起:“不要太固执,像你这种情况,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预设操作,绝对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不要拿生命开玩笑。”
或许是嫌江上柳的今晚的惊讶不够多,当他回头看去,步履婀娜间,一张更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这张面孔清丽如菊,神情淡适娇慵,赫然便是疏浅影!
这女子便是前日所见的那个肖似疏浅影的女孩了。
见到眼前男人眉梢如刀,鼻挺如剑,竟然是那日竹林所见的男子,这女孩亦是一愣。
从江上柳现在的面孔中,虽然能隐隐看到歧路歌的影子,但形象上终究相差太大。这女孩摇摇头,说道:“我们开始吧?”
江上柳自震动中平静下来,心中虽然有些估摸,但虚拟现实,游戏一场,说破或许多有尴尬。便说道:“那就麻烦你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阿敏就好。”虽然总是觉得江上柳眼熟,但女孩依旧是不假颜色,淡漠的说道。
也没有问江上柳的名字,显然是一幅公事公办的架势。
“好,那就开始吧。”
……
……
脱得赤条条的江上柳透过透明的舱罩,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的画面便是女孩阿敏正熟练而流畅地操作着KJ型医疗仪,纤手在操作台上跳跃如飞。
……
……
朦胧中,有无法忍受的,直欲撕裂般的痛苦。
朦胧中,有几乎无法抑制的奇痒,就如那些生物毒气产生的剧烈的副作用。
朦胧中,一股淡淡的暖意开始在江上柳的右肢那里蕴积,他很清晰地感受着那股暖意变成灼热,然后化为皮肤下的那一道道火流,向残缺处蓬勃而出!
……
……
银色的KJ…-8医疗仪透明舱罩打开了,浑身早被汗水打湿的江上柳走了出来,并非假肢的双脚同时着地,也不再有那熟悉令人深恶痛绝的金属敲击声。有的只是从前的强健有力。
或许是右腿复生的喜悦,那种力量的回归的充实,或许是那撕裂的疼痛,奇异的麻痒带来的剧烈感觉让江上柳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身**,那辅助药剂生理催发引起的硕大坚挺呈六十度角高高支起,正喜悦的向那施术后略显疲倦的女子致敬。
PS:现实所有章节即将结束。不喜欢现实章节的同学赶紧投票。还有,现实既然快没有了,那个,肉戏要不要也省略掉?,
第十三回 狼狈而去 旖旎风光
上柳猛然抬头,见到那自称是阿敏的清丽女孩正看张大嘴巴,目瞪口呆,一张脸竟然涨红的发紫。这是怎么啦?江上柳很是疑惑。
一秒,两秒,三秒……两个人就这般的愣视着,谁都没动,这种尴尬的局面足足持续了几息时间。
糟糕!衣服还没有穿,第三点暴露了!江上柳此刻终于反应过来,眼见那女孩羞意变成恼怒,江上柳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尴尬,腾地一下,脸上便发烧了,亦是面红耳赤。赤身露体的把男性最隐秘的部位展示在一个还很陌生的女孩面前,江上柳这还是第一次经历,一贯的镇定也被慌乱压倒,有些手足无措,忙不迭地收拾自己的衣物。
“呀!”那女孩尖叫一声,呼地转过身,又羞又怒地道:“你……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怎么……”这女孩虽然气度不凡,但终究还是个小姑娘,不慎看到了男人如此巨大的东西,气急败坏,羞得直跺脚,脸都红到脖子后面了。
“我……我……我这个……我……”看着羞涩不堪的女孩,江上柳慌里慌张把自己的衣物穿好,感觉到有些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作为一个大男人,这么关键的东西被一个小姑娘看到,可真亏大了!而且这个女孩很可能是虚拟虚拟世界的熟人,可现在……唉,总不能把对方的再看回来吧!江上柳边整理自己的桀骜不驯的下半身,边胡思乱想着。
本来断肢重生是件解决自己心腹大患的好事,但转头便大泄春光,让一个女孩儿看了个饱,说不定还会被误会为变态、暴露狂、露阴癣!江上柳觉得自己很无奈!
这么尴尬的时候,尤其是身体的异状还未消去,就不要多说了,改日再来不迟。见到那女孩没有回头,江上柳悄悄地溜了。电子合金门无声开合,江上柳闪身而出,脚步轻盈,动作敏捷。自觉往昔超人的身手又回到了这具健康的身体上。
半响无声。周敏小心翼翼的再回头时,发现那个英俊的过份的裸男已经不翼而飞了。此刻这个无尘操作间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哼!”发现没人,她生气的娇嗔了一下,这个人,竟然连感谢地话也不说一句,就这般的走了。此刻她虽然还有些羞意,但气愤早就没有了。因为她通过刚才的手术也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是个罕见的基因强化者,而且还是个高级强化者!这样的人,即使在军中也不多见,何况是在这社会的普通人群中。从他的举止中可以很清楚的观察到,坐立言行各方面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放在自己这里,依然能察觉到有这淡淡的军人仪容。
这样地人。一旦断肢时间太久。是极难救治地。如今手术很顺利。有些副反应是很正常地。而且很多从治疗仪中刚出来地人往往神智不清。自己刚才有点反应过度了。不就是一具男人地体么?又不是没解剖过!虽然。他地那个东西看起来有点狰狞。
来地时候早就知道。关于他地身份。这应该是秘密。自己也不需要知道地太多。做好别人嘱托地事就好。
从羞涩慌乱中冷静了下来。她仔细地收拾了一下操作间。准备把留下地痕迹清理干净。但是当她看到工作台上药品箱里面地一个针剂地时候。才如梦方醒。发出了跟江上柳一样地惊叹。
糟糕。忘了给他注射抑制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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