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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阑忍不住笑了笑,红玉的嘴就是如此,对于喜欢的人,她就像抹了蜜一样,对于她厌恶的人,她的嘴就像涂了毒药一样,十分毒。
“郡主,你不信吗?要不是你延迟了婚期,只怕现在已经身处东宫之中。小王爷天天在筹划着婚事,最有趣的是他连小帝师的房间都准备好了,连衣服都布置了整整十箱,从一岁到十岁的衣服都全了。”红玉一说起尹小王爷就忍不住笑出声。
石阑的脸颊一红,将账本合上,已经无心再查阅这些账目,她也觉得很奇怪,为何还是没有怀上?也许有一个人能告诉她答案。
“准备一下,去幽兰山庄!”
红玉一听幽兰山庄,她瞬间蹦起来,立马出去准备车马,她巴不得石阑和帝师都住在幽兰山庄,这样她就可以天天去骚扰那个冷面大师兄月影!
若风雷知道她的这点小心思,只怕非要找块砖头撞死。也许他知道,只是手头上的事情太紧,他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刚出城门,石阑的马车被人拦住,拦住马车的是竟然是李嫣儿,李丞相的千金。石阑记得上次见面时东宫门外,那时她还是一个瞎子,而李嫣儿和林月如吹捧着石明月,不断诋毁她。
这一次,她怎么来了?而且只身前来,还这般低调,没有往日的骄纵气焰,而是规规矩矩跪在地上。
“嫣儿见过郡主姐姐。”李嫣儿宛然一笑,十分恭敬。她称呼她姐姐,一是敬称,二是套近。
石阑挑开车帘,看着她,一身朴实,没有往日的穿金戴银,而是简单的装束,带着一种甜美的韵味。这个人曾经一直觊觎炎王,处处刁难她,而今这般虔诚,真是奇怪!
“李姑娘起来吧!”石阑没有接受她的套近,只叫她李姑娘,而不是妹妹!
李嫣儿眼眸中瞬间染上一层泪水,如同劫后余生般露出一个喜悦的笑容,“谢谢姐姐,谢谢!”
石阑紧锁眉头,看着她到底想做什么?
李嫣儿小心翼翼走到车旁,柔声说道:“姐姐,以前嫣儿有眼不识泰山,骄纵跋扈,处处得罪姐姐,请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念在我爹爹的份上,不计前嫌,收下妹妹的这份小礼物。”
她献出一张刺绣,牡丹图,那都是一针一线描摹出的美景,这种针线活对于石阑而言,也只能是叹为观止,她从不拿针线。
“这里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妹妹对姐姐的敬意和歉意,请姐姐收下。”李嫣儿低下头,将修图举过头顶,以表示敬重。
石阑并不喜欢这些刺绣,可是见她真诚,她淡淡道:“既然你诚心要送我,那我自然收下,至于以前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也不想去追究。”
李嫣儿松了一口气,温柔一笑,立马跪下说道:“谢姐姐!”
石阑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却深深看了一眼李嫣儿,似乎想要将她看穿。
红玉赶着马车离开,边走边说:“郡主,这李嫣儿当真是个识时务的人,当初和石明月同流合污,处处和你作对,而今时局已变,她看清你将会是琉璃国未来的帝妃,立马倒戈,也算得上是一个聪明的女子!”
石阑将绣图放在一边,她看着这样的李嫣儿,褪去一身华服,没有穿金戴银,没有穿的花枝招展,也没有一丝往日的骄纵,令她感觉哪里不对,感觉李嫣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立马拿起那绣图仔细打量,却没有一点问题,就是普通的绣图,“去找解语,调查一下这绣图和李嫣儿最近的动向,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石阑将绣图抛向车外,一个侍卫领命下去。
红玉疑惑了一下,“你是怀疑李嫣儿有问题?”
“一个人瞬间的变化,要么是经历了什么变故,令其看清了很多事,要么就是另有所图,暂时的伪装!”石阑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更不会因为一张绣图就改变她对一个人的看法。
红玉凝眉细细思量刚才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前一段时间我在宫中遇到她,她没有这么朴素,却也是穿得十分简朴,不像以前。”
“皇上叛变之后,朝堂之上发生了很大的变故,人都会随着时局而变,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被列为叛贼同党,满门抄斩,身为丞相,在这个节骨眼上,若出一点差池,必为众矢之的,想要寻找依靠,实属正常。”
“郡主既然觉得李嫣儿这么做是寻求庇佑,可是为何还要再查?若不相信,直接将丞相府拔除不就简单了吗?”红玉不明白。
“现在琉璃国人心惶惶,慕容权的爪牙潜藏在京城各处,随时都可能暗袭皇宫,现在真是用人之际,能用则用,不能用的,尽量用,实在不能掌握的,才能杀!”石阑将朝堂之事看的很通透。
“原来如此,难怪帝师没有将那些阳奉阴违,等待时机的小人除掉,反而还大力收买。”
石阑淡淡道:“不必去探讨这些,我只是对李嫣儿有些怀疑,此人一向不喜欢素服,更不喜欢素面朝天,可是近日却反其道而行,令我着实不解。”
“你是怀疑,她另有目的?”红玉微微蹙眉。
石阑淡淡道:“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幽兰山庄,阿仇一如既往在厨房熬药,月影对他的态度十分不同,因为月影喜欢专心致志学习的人。见阿仇熬药时一丝不苟的模样,他十分欣赏,将一瓶药给了他。
“什么?”阿仇没有接。
月影将药瓶塞到他手中,笑道:“第一次见到有人将手烫伤却依然没有退缩,尽心竭力熬好一碗药的,这个药是处理你手上的伤口,希望没有留下太难看的疤痕。”
阿仇不语,也没有道谢,将药放进怀中继续熬药。
月影对于他的冷眼丝毫没有在意,而是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了石阑,他立马蹙起眉,一副很不满地问了一句:“来做什么?”
红玉却被他蹙眉时的神韵所吸引,又傻乎乎笑了一笑,娇羞,犯花痴,却又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
石阑却见惯了他这个模样,老是拿出一副教训人的架势看人。她推了一下身边犯花痴的红玉,红玉识趣地躲在红柱旁,偷偷探出头,还不时地吞着口水。仿佛一看到月影她的口水就会不受控制地流,好想吃一口。
阿宝喜欢来厨房,看到红玉偷偷摸摸傻笑,还留着口水,盯着远处的人儿,他满眼关切,突然冒出脑袋挡住红玉的视线,憨憨地问了一句:“红姑娘,你哪里不舒服?生病了?要不找我们少主给你开个药方?我们少主可以给你打八折,这样吉利。”
红玉吓了一跳,立马站直,护着她受惊的小心脏,有一种偷窥美男被当场抓获的错觉,“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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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两情相悦
阿宝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刚才见你一边傻笑一边流口水,以为你下巴抽了,好心好意提醒,要是没病,我走了。瑕蕞晓咱”
阿宝说着大摇大摆走进厨房,拿了很多吃的,又冲红玉看了一眼。
“你……真的没哪里不舒服?”
红玉狠狠磨牙,她恨不得将这胖子踢飞,别老是挡住她的视线,她要看月影,她好不容易挪开阿宝,已经不见月影和石阑的身影,她的脸色瞬间很不好看!
“心里很不舒服!”
阿宝没听出这话中的杀气,还傻乎乎地关心起来,“哎呀……那可不好,还是带你去给少主看看,我替你说说好话,少主可能会少收你一点银子……”
红玉拿起旁边的扫把就往阿宝身上打,“你是不是缺心眼?快走开!”
阿宝十分无辜,眨了眨那可爱的眼睛,喃喃道:“难怪少爷说女人是老虎,看来没错。”
红玉在他身后笔划了一下拳头,一把将扫把丢开,去追寻她心心念念的月影。
阿宝的好心情没有被红玉破坏,他拿起怀中一个包子,就满意地笑了,他的要求永远这么低,只要有包子吃,他就会觉得无比幸福,他像个大包子一样滚出了厨院。
却撞上南宫芸,南宫芸在花园中看花,这里的兰花四季都开着,十分美丽,阿宝差点撞到她,阿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唠叨起来。
“阿宝,都说了你不能再吃了,再吃你就要和这个包子一个形状了,以后怎么娶媳妇?”
阿婆恨铁不成钢,想要去夺阿宝怀中的盘子,阿宝哪里肯给,一直躲。
“阿婆,我会找到媳妇的,少爷都没有找到媳妇,阿宝怎么敢先他一步?少爷都不着急,你替我急什么呀?”阿宝对男女之事一直不开窍,他总是拿兰笑书做挡箭牌。
急得阿婆想抱重孙都没戏,“别老拿兰老板做借口,人家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身家万贯,才貌双全,他哪里担心找不到媳妇?你呢?你有什么?”
阿宝指了指怀中的盘子,呲牙一笑说道:“我有包子。”
“你……你气死我了……”
见阿婆气得上气接不住下气,阿宝立马妥协,过去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阿婆,你担心什么啊?你看阿仇不是还没有成亲吗?他虽然比我长得好看,甚至比少爷还要好看,武功也高,可是他也没有成亲啊,他还比我大呢,他都不着急,我干嘛要急?”阿宝刚说完,见阿婆只翻白眼,似乎气得快背过气了。
阿宝急了,立马哄道:“哎哟……别啊,您先缓口气,可是我有一点比阿仇强。”
阿婆一听自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要和阿仇比,本来气得够呛,可是一听说他还有一点比阿仇强?她这才吸了一口气,不再演戏,两眼冒光问道:“说,你哪点比他强?”
阿宝得意洋洋举出自己的手,肥嘟嘟的全是肉。
阿婆怒气瞬间又上涌,怒道:“别告诉我,你说你手上的肉比他多!”
阿宝憨笑道:“正是!”
阿婆一手按住心口,又开始演气得背过气去,阿宝只好就范,急得去扶住她。
“还有还有,你先听我说完再生气啊?”
阿婆立马睁眼看他,整个人就跟没事一样,“还有什么,快说?”
“还有皮比他多!”
这下阿婆是真的给气得直翻白眼,一把推开这个不争气的孙子。
阿宝有些无辜,急着说道:“还有我这一只手比他的好看,他的手全是伤,可吓人了,以后都不知道怎么牵着媳妇的手呢。”
阿婆蹙眉看着他,这时,一直在旁边赏花的南宫芸也投来了疑惑的眼神,阿仇虽然是个侍卫,可是却和常人不同,甚至有种天生丽质的错觉,他的手修长而美丽,如一件艺术品,十分好看,怎么可能全是伤?
阿宝继续说:“前几天他熬药,一看就知道第一次熬药,那烧得有些发红的药罐子,他徒手去拿,当时我以为他会松手,打碎了也没关系,再熬一碗药就好了,可是他却没有松手,我在旁边都闻到了肉焦味,只怕那双手要挖掉一层腐肉才行。少爷说日后那只手一定不能看了。”
南宫芸的手微微一缩,难怪他的手一直缠着黑布,原来是因为受伤了。熬药这种事情随意交给别人做就行,为何他非要亲手代劳?
阿婆也觉得奇怪,以为阿宝在胡说,“你这死阿宝,阿仇手底下那么多人,要熬药找里面的郎中就好了,他怎么可能亲自去做这种小事。”
阿宝急了,“阿婆,我说的是真的,阿仇不让任何人插手,帝师说这药很特殊,要熬时要注意,若怠慢了一点都会影响药效,所有他没有让任何人动手,连月影公子都佩服他的细心和认真。”
阿婆狐疑看着阿宝,“真的?”
“真的,月影公子从不喜欢管闲事,可是他最后忍不住还是选择了教阿仇怎么熬药,要不然阿仇那双手就可以吃了。”
“你是不是吹的……”
……
南宫芸慢慢转身离开,身后的婆孙俩还在争论,她听不见,她只记得前两天阿仇带着她离开时,他的手扣在她腰间,十分有力。还记得他的手久久都没有松开,仿佛有些失神,他们明明已经安全落地,远离了那些人。
还记得她腰间的丝带上染了一滴鲜红的血迹,原来,都是因为她。
阿仇端着药又闯入她的视线,他一如既往,做一个尽忠职守的侍卫,不知为何,今天的药竟然带着一丝甜味,南宫芸又拾起他掌中的蜜饯含在嘴里。
“等一下!”她唤住阿仇。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阿仇淡淡道。
“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五年,我想知道答案!”
阿仇剑眉微蹙,却很快掩饰在他平静的神情之中。
“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何要杀我,之后为何又败在我手中任由我处置?按你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