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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冲石阑招手,一如既往的喜爱,她必须要演下去!
炎王额上的青筋隐隐暴动,她在拖延时间,她拒绝了他,却拒绝得这么委婉,不让他难堪。可是,他不想放弃,转身又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也并非要急于一时娶石阑为妻,只是父皇既然答应儿臣赐婚,自然先下一道圣旨,好给儿臣一个心安。”
皇后看着石阑慢慢走过来,她站了起来,去扶住石阑,毕竟她是眼瞎之人,可是一听到炎王还要执意娶石阑,她的手不自觉一抖,握紧石阑的手。
石阑感觉到皇后手不自觉地扣紧她的手,有些疼,她心中冷笑,她果然变了,对她有仇恨,到底是什么仇,让她摒弃这五年的情谊,痛下杀手?石阑的手反握紧皇后的手,嘴角的笑容清冷无比。
皇上听到炎王的执着,脸色有些不好看,闷闷盯着炎王,感觉这个儿子给他出了一个难题,石阑没有当面拒绝,而炎王穷追不舍,又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抛回他手中。
冥王却突然冷笑了几声,“呵呵……炎王这是担心石阑被人抢走?这般迫不及待求赐婚,用赐婚来约束一个女人?当真不是你炎王的风格!”
炎王的脸色瞬间一变,深邃而美丽的凤眸猛地一眯,杀气腾起,暗暗磨牙,“觊觎石阑的人大有人在,本王不想再生变故,更不希望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
冥王又笑了,却十分稳重,“心怀不轨之人?炎王这是在说本王吗?堂堂炎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要一个女人,却要用赐婚这么卑微的手段来获取,当真是令本王刮目相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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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鬼妃》完结火文,捏花一笑,我的旧号……
他,曾经是赫赫有名的一代战神,俊美和才华集于一身的天之骄子,可是,却在一场阴谋中,容貌受损,双腿残废,失去了所有的权势和地位。
世人称:无颜鬼女配一个残疾皇子,世间绝配。
洞房花烛夜,凤冠红衣,红罗暖帐,龙凤红烛,加上一个红面女子,真是再无什么比这个更加喜庆。面具下,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闪着寒光。性感的薄唇拉扯出一个冷笑,如腊月寒冬的风霜撩过。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红盖头落下那一瞬间,两双冰冷的眸子相对,她是傻子?
☆、060只要你敢给,本宫欣然接受!
大殿上两个人冷嘲热讽,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这次却又是因为石阑引起的,那就另当别论。上次两人为了石阑,居然同仇敌忾,要抗旨不尊,而现在,两个人又为了一道赐婚圣旨,争锋相对,可见,炎王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冥王就是那个心怀不轨之人!
炎王咬牙低怒着,“你心知肚明!何须在此假惺惺?”
冥王毫不介意他这么出口伤人,只是冷笑了一声,突然转移了话题,“父皇,听闻帝师是琉璃国真正的主人,也就是我们从小就誓死保护和效忠的人,是这样吗?”
大殿上一片哗然,帝师才是琉璃国真正的主人?这是怎么回事?还要皇上一族人誓死效忠?为什么皇上一直没有坦白这件事情?
皇上的眸光如一道利剑直射冥王,却又暗沉了下来,依然不予以回答。
“儿臣记得小时候,太上皇对儿臣说过,琉璃国真正的主人,即将回到东宫,要每一个慕容家的后代誓死效忠,每一代都相传着,说这个人天生异瞳,是先祖的亲哥哥,是琉璃国真正的主人,先祖与之情深似海,他为拯救天下黎民百姓,甘愿冰封自己,和恶灵一同冰封千年,受尽千年的苦。先祖要世世代代为他守护一片净土,待他归来,是这样吗,父皇?”冥王脸色那淡淡的笑容,充满这天生王者的贵气和威严,每一句话都不容忽视和打断!
大殿内顿时想起一片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有惊呼,有疑惑,有崇拜,有嫉妒,有不满,人间百态,瞬间绽放在这辽阔的大殿内。
皇上的眼神一暗再暗,分不清他是何心情,却有些艰难地咬出一个字,“是!”
冥王的唇角勾起一抹潋滟的冷笑,“可是父皇从未对我们提起此事,也未公开过此事。”
皇上阴沉着声音,“那是因为,帝师不喜太过张扬,朕自然尊重他。”
冥王剑眉轻蹙,似乎很不解,却又像是做给皇上看的,“哦?可是相传帝师是一个嚣张的人,千年前世人称呼其为‘唯我独尊的慕容哗!’他无视皇权,随心所欲,只要是他想要去的地方,不管是敌国的宫殿,还是邻国的宝座,无人能阻挡!儿臣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不喜世人知道他的存在?”
皇上猛地捏紧拳头,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根根暴动,却没有发怒,“千年的冰封,可以改变一个人,冥儿这番质疑,是怀疑朕不舍皇权,霸占琉璃国?”
冥王淡淡道:“儿臣不敢,父皇也绝非这样的人,也许正如父皇所言,千年冰封,改变了一个人,父皇也知,帝师并无喜好,却唯独对石姑娘颇为在意,若父皇将石姑娘赐婚给了炎王,帝师那边,父皇如何交代?”
炎王狠狠捏紧拳头,那‘咯咯’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听得心头直打颤,冥王却一笑置之。
皇上虽然很不高兴,可是现在,他有了台阶下,别推脱了此事,“好,此事等朕亲自问了帝师,再做定夺。”
炎王有些不甘心,“父皇……”
“若帝师不反对,朕便给你赐婚!”皇上摆了摆手,不愿意再谈这件事情。
石阑嘴角一扬,心中居然轻松了很多,这一刻,她深深清楚,她并不想嫁给炎王,刚才的困惑也随之一扫而空。不过,听到冥王说帝师对她颇为在意,她就想笑,那不是颇为在意,而是因为他很无聊,她又很难折磨,所以,他只想折磨她!不过这些都不是她在意的,她在意的是,现在!
她慢慢抽回手,掌心的那些肉眼看不见的粉末早已经钻进皇后手中,这些香粉是医仙特意研制的,新型鬼灵符咒!不需要蛊毒,不需要巫术,只需要握住对方的手,运用内力,就令对方再次浮现鬼爪印子。她松开了皇后,果然听到身边的宫女尖叫一声。
“皇后,您的脸?”
只见皇后的脸上如一只鬼爪在游走,狰狞而可怕,瞬间将皇后的脸遮住大半,还不断游动着。
大殿内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上次说石阑是妖女,现在石阑没有了这个鬼爪印,而皇后却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妖怪作祟?
石阑看不见,只能装着不知道,一脸茫然问了一句,“霜儿,发生了什么事?”
霜儿并不知情,毕竟,石阑回药灵峡谷时,她并不知道石阑将医仙的研究成果去了来。
“小姐,皇后脸上浮现出一个可怕的鬼爪印,而且比小姐的那个要大而且狰狞,最关键的是,还会不断游动,不知道是什么?”
皇上大喝一声,“来人,传太医!”
炎王却开口道:“凤凰,去看看!”
两人异口同声,大殿内的恐惧声随着这两个男人的声音褪去,似乎想起来,只要有他们在,他们还担心什么?
凤凰一脸严肃,眉头紧锁,“脉象紊乱,需要观察数日才可定夺。”
皇后惊呼地看了一眼杯中的倒映,顿时吓得两腿发软,险些从椅子上滑下,掩面痛哭,“玉兰,你怎么能这样对母后?母后不明白,你为何屡次对母后下毒手?”
石阑头皮一炸,惊叹,姜还是老的辣!这般会演戏,她却不急于澄清自己,越是慌乱,越显得无措,到时候,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皇后娘娘这是何意?难道说,那日我也中了这等邪物,险些丧命,也是自己给自己下的套?还是这次皇后想故技重演,失了手,自食恶果?”
石阑这番反问,顿时提醒着世人,前两个多月,石阑因为这个鬼爪印差点死在皇上剑下,她怎么可能是下邪物的人?她应该就是被害者,难道上次也是皇后所为?这次皇后失了手,自食恶果?
战将军终于站了出来,他一身英姿,丝毫不输给炎王和冥王,“回禀皇上,上次石姑娘中了这种邪物,微臣奉冥王之命调查此事,才知这种鬼爪印叫鬼灵符咒,是蛊毒和巫术同时起作用便会起作用。当日石姑娘中的鬼灵符咒便是与她接触的人下的咒!”
所有人猛地追忆当日的场景,有人低声说道,“那日是皇后最后一个和郡主接触,难道是皇后下的咒?”
这一声传至炎王的耳边,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看,他怀疑过他的母后,可是眼下的事情,似乎证实了他的怀疑,他不愿意去相信,“母后,是真的吗?”
皇后听到炎王那声音那么心痛,她知道炎王对石阑的爱,也知道,若炎王得知这一切都是她所为,他不会原谅她,她不能承认,死都不会承认,伤心哭道:“炎儿,母后那么喜爱玉兰这个孩子,这些年母后待玉兰如何,你岂会不知?母后将玉兰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着爱着,怎么可能对她下狠手?你怎么能怀疑母后?”
炎王似乎松了一口气,“凤凰,查清原由!”
凤凰点了点头,再次细细把脉,想要看出这到底是什么?他还查阅了皇后桌上的杯盘。
皇后却又咬了石阑一口,“玉兰,你是因为恨母后为炎儿说侧妃的事情是吗?非要母后的命?上次是你自己失手险些丢了性命,是吗?你要母后的命,直接说就好,母后给你,只求你别再为难炎儿,别再伤害炎儿,炎儿心中只有你一人,我这个母后看着他日益消瘦,心疼啊。玉兰,你真的要母后的命,母后给你,给你就是了。”
皇后这番断肠哭诉,似乎爱子心切,愿意为了炎王的幸福,舍弃自己的命,说着就拔出头上尖锐的发簪,狠狠朝自己的脖子刺去。
石阑一把抓住她的发簪,她这一刻很钦佩这个女人,演戏演到这个份上,她当真要甘拜下风,不过,她岂会让她得逞?“皇后娘娘急什么?你说什么侧妃之事,至于有没有这件事情,你我心中最清楚,我已经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对于那晚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说的是真话,至于世人信谁,那是世人的判断,而我,说一不二,没有就是没有,不是,就是不是!”
石阑冷冷说完,一把夺取她的发簪,狠狠丢到地上,镇定自若,缓缓站了起来,走回大殿中央,“战将军,你既然调查过鬼灵符咒是蛊毒和巫术同时起作用,这宫中,必有暗自养蛊毒的人,追查下去,不就知道是谁了吗?皇上,蛊虫并非天生邪物,但是若这宫中有人将蛊虫做了蛊毒,就极有可能危害到皇上的龙体,追查蛊毒,一来,可以追查给我下鬼灵符咒的人,二来,也是清除后宫这些邪物,请皇上恩准!”
皇后的脸色一变,刚才还要死要活,可是眼下,看到石阑这般泰然处之,不慌不忙,令她无计可施,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一听要追查养蛊毒的人,她的心猛地颤抖。
皇上一听,这顺藤摸瓜,自然是好事,于是挥了挥手,“准了!既然是战将军查明的,就交给战将军继续追查!”
战将军抱拳令人,“是,皇上!”
战将军毫不犹豫从怀中掏出早已经准备多时的草药,命人拿起一盆火,将药材倒了进去。
“这是千年前一位才德兼备的定国皇后研制的药方,放入火中,可令携带蛊王的人被蛊王反噬,凡是心焦疼痛的人,难以忍受的人,都是携蛊之人!”
大殿内有些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容姑姑猛地站了出来,一把扑灭那火盆,‘噗通’跪在地上。
“皇上不必找了,是老奴所为,都是老奴一人做的。”
皇后带着哭泣,低低唤了一句,“蓉姑姑。”
蓉姑姑向皇后磕了个头,“皇后娘娘,刚才是老奴不好,没有设计成功,让您受罪了。老奴罪该万死!”
冥王可不相信,他眉梢一扬,一双黑眸锐利如兵刃,扫向蓉姑姑,“蓉姑姑,你只是一个奴仆,根本没有理由去陷害石姑娘,难道你是在替人顶罪?”
蓉姑姑猛地摇头,大声喊道:“不!不是顶罪,真是因为老奴曾是定国人,几百年前,我们的家园被圣女的灵气所毁灭,所以,我们才流离失所,到了琉璃国,我们痛恨圣女,我们也害怕圣女的灵气会让琉璃国再次陷入劫难,所以,老奴就想要除去她,这一世的圣女!”
蓉姑姑猛地指着石阑,目光中的恨,浓烈似陈年老酒,化不开,唯有销毁才能解去她心头的恨!
一直沉默的孝王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