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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据哨探报告,留守丰乡的雍齿已经背叛了我们,而改投魏国门下了!那留守丰乡的雍齿已经背叛了我们,而改投魏国门下了!而且还跟我们义军分庭抗礼呢!~”
“此话当真??”刘山河一下子被那探马的话给惊呆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要知道,如果说,当自己在丰乡给母亲办丧事的时候,那泗水的秦军袭击了自己一下,让他勃然大怒的话,而这回自己的守下居然背叛了自己,而且时间竟然如此地短暂,那更是让他感到心寒!
其实,刘山河让雍齿留守丰乡,并没有雍齿所想的那样复杂。他只是考虑到,毕竟雍齿是地方上的望族,令其进行镇守的话,自己更放心一些。而且,那雍齿跟自己还是同乡,从忠诚的角度来说,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道才是。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一怒之下,刘山河号令三军,马上回师丰乡,去讨伐那个该死的雍齿~他娘的,吃里爬外的东西,真是太不丈义了,真是太不丈义了!
不久之后,刘山河便率领着他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一路黄尘滚滚地来到了雍齿所镇守着的丰乡城下。看着城墙之上的那些兵士们,正在忙忙碌碌地搬运滚木雷石,刘山河的肺几乎都快要被气炸了。回想起自己率领领军出城去讨伐那泗水的秦军之时,自己是何等的威武雄壮,豪气冲天!可是现在,这一座本来是自己的老巢的丰乡,居然转眼之间成了别人的地盘了!而那个被自己倾注了无限的期望和信任的雍齿,也居然突然间跟自己反目成仇,投靠于魏国的帐下,真是岂有此理!
“人心难测,天意难违啊!”刘山河望着显得如此陌生的城墙,不由得感慨起来。
“三哥,还愣着干什么,快快架起云梯,待我樊哙冲上城去,活捉了雍齿那小子交与三哥,让三哥任意处置便是!省得三哥不停地叹气,有个鸟用啊!”樊哙一看到自己军队的大后方转眼之间居然改换了门庭,自然早就勃然大怒,便立马来到了刘山河的面前求战道。
“樊将军暂时息怒,待我先问罪于雍齿那厮!樊将军暂时息怒,待我先问罪于雍齿那厮!”刘山河伸出手来打了一个阻止的手势,然后便驱马向前走了几步,向着已经站立在城墙之上的雍齿说道:“雍齿兄弟,雍齿兄弟!你可豪门巨子啊,在方圆也可是大有声望之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我刘邦虽然只是一介布衣,可是,毕竟咱们是同饮丰乡水,同吃丰乡粮啊!你们同属丰乡子弟,自幼便受同一乡的水土滋养,而且现在我们又同聚于义旗之下抗那暴秦反秦,共图大事,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好明讲呢?又何必至少刀兵相见,六亲不认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咱们可是刚刚分离了两天啊!至于这两天之内,丰乡城里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我也懒得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两天之前,我委托你留守丰乡城池,可是在两天之后的现在,你却背叛了我,这究竟是为何啊?”刘山河清楚,其实跟雍齿说得再多,也已经是无济于事了,他雍齿自然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一番唇舌而会重新投诚于自己。可是,这打仗首先得攻心,如果不能一道义方面把对方压倒的话,即使自己方面实力比对方经强大,真正动起武来,自己的兵士们便不会有着那么高的士气。所以,历数一下对方的罪行,然后再进行武力解决,自然也就是十分必要的了。
可是,那雍齿根本就不再买他刘山河的账,在听完了刘山河刚才的那一番话之后,先是哈哈大笑了几声之后,脸色猛然一顿,凛然道:“刘邦无赖,你的那点底细,整个沛县丰乡,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初的一个偷鸡摸狗混迹于市井之中的无赖之徒,如今居然想骑到我的脖子上拉屎撒尿,真是不自量力之极啊!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少跟我来这一套,更不要再巧言令色~你其实就是小人得志,可是你本性难移,竟然在出征的时候,弃我于出征行列之处,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世界也自然也不只是你那么聪明!你把别人都当成了猴子来耍了吗?有本事你就跟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啊?”
刘山河一听,心里不由想道:这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我明明为如此相信于他,可是,他竟然不识好歹,以为外摆着他,真是混蛋!不过,刘山河也是尽量地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不让自己爆发出来。他尽量地心平气和地说道:“啊,雍齿将军,雍齿将军,你何出此言啊!我刘邦也是念你是本乡的名门望族子弟,在本地有着很大的号召力,所以才觉得派你留守丰乡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也正是考虑到这里,我这才让你镇守丰乡,安居故里,也作为咱们义军的大后方和总基地,我可是寄你于厚望啊~这样的话,也可以让你少糟些鞍马之苦,避免一些血刃之灾啊!可是,你却以怨报德,不知好歹,不明恩怨,叛军投敌。你这罪名可是够大的话,本来理应斩首示众,可是,我念你我同食丰乡之粮,同饮丰乡之水,所以呢,我可以不计前嫌,也不再追究你的过失,望雍将军速速投诚,重新归于我们义军的大旗之下,共同诛灭暴秦,共图大事,岂不快哉?望你快快醒悟,这样的话,我也还可以免你死罪!不然的话,你也休怪我刘邦手下不再留情了!~破城之下,也就是你被千刀万剐之时!”
可是,那雍齿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刘山河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他便仰天长笑,仿佛看穿了刘山河的表演似的,然后正色说道:“刘邦小儿,你不要再想蒙我了~还说什么再归于你的义旗之下共图大事,真是痴人说梦罢子!就凭你这几千乌合之众,也想去图谋大事?你就是做梦也做不出这样的好梦来的。你也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我跟你明说了吧,刘邦!我劝你啊,还不如陪着我,一起去投奔魏王,一起去图谋大业——那才是真正的图谋大业啊!也免得日后会遭受魏国的刀下之灾,你看如何啊?哈哈哈哈~~~~”
雍齿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倒是觉得心里十分地痛快,仿佛自己屈居于刘邦手下这么些天来的那些怨气,全部都随着这一番话而烟消云散了,特别是看着那刘邦被气得红首白脸的样子,他雍齿的心里也是更高兴了。嘿嘿,嘿嘿,老子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效果!
果然,雍齿的这一番话,把个刘山河气得真是够呛,猛间大喝一声:“住口!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忘义之徒!我本来让你留守丰乡,是对于你的信任,可是一片好意,却反而被你曲意理解!像你这样的吃里扒外、恩将仇报的家伙,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老子要是不把你碎尸万断的话,老子就誓不为人!来人,给我攻城!拿下那叛军雍齿,以解老子心头之恨!”
随着刘山河的一声令下,他手下的那些兵士们,便把早就准备好了的攻城云梯架上了那高高的城墙,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兵士,前赴后继,攀上云梯,迅猛地向着那城墙顶端攀爬而去。
而刘山河则跟萧何、樊哙、夏候婴等诸位将领骑马并肩立于一侧,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这边攻城的将士们。同时,刘山河也看到了那可恶的雍齿,居然也没有从城墙上走掉,而是仍然站立在那里,向着他怒目而视,一副誓与他刘山河干到底的样子……
第38章:沛县起兵11
可是,毕竟雍齿这两日也没有在闲着,他自然会料到刘山河的兵马很快就会返回城来讨伐于他,所以,他早就命令兵士们准备好了大量的滚木雷石,一见得刘山河的兵士们开始攻城了,那些早就守候在城墙之上士卒们,此时一见刘山河的那些兵士们开始爬云梯了,却也并不惊慌,只是一部分人搬好了那些早就准备好了的滚木雷石,有的则紧紧握着长乾,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攻城者……
而当那些攻城者攀爬到了城墙的中、上部的时候,那些手抱着滚木雷石的兵士们,这才纷纷把自己手里的滚木雷石向着那些攻城的士卒狠狠地砸去。而那些攀爬云梯的刘山河的兵士们,本来就在云梯之上站不稳当,哪里还禁得住那些从城墙之上狂飞而下的滚木雷石的强势撞击?于是,那些被砸中的士卒们,便都纷纷掉落下去,而大多数的人,不是被那些飞奔而来的滚木雷石直接砸死,就是被砸落到了地面之上,然后被摔死。
有的攻城的兵士,却是采取了甩绳之法,将一根一头拴着五爪矛的长绳,先甩到了城墙之上,用那一把五爪猫勾住城墙,然后那攻城的士卒便抓着另外的一头,脚蹬着城墙攀援而上。可是,这一招看似相对隐蔽,不过还是会被那些守城的兵士给发现了,结果手起刀落,在刀斩下,那一条绳索便被斩断了,而那一名已经攀爬到了半空中的攻城兵士,自然也只能惊恐地惨叫着,手里只是死死地抓着那一端的绳索,仰面踏空狠狠地摔了下去……
而那些好不容易快要冲上城墙的兵士们,却那城墙上的那些守兵们,用长戟狠狠地扫落下去,或者干脆一戟刺死了事。一时间,刘山河的攻城部队大大受挫,损伤严重。看到这情况,刘山河的心急如焚。
跟刘山河并肩骑马而立的萧何,一看到这情况不妙,便对刘山河说道:“主公,如今看来,那雍齿准备十分充分,看来是准备了大量的滚木雷石啊!咱们如此强攻,只能是损兵折将,从而会大伤我们的士气和元气。不如暂且收兵,再图良策啊!”
刘山河一听萧何的话,再看了看这战场的形势,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于是便点了点头,向着自己身边的副将樊哙和夏候婴道:“快快快,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却说刘山河退兵之后,回到军帐里,是长吁短叹。而面对此窘况,萧何曹参等人,也是无能为力。是的,个人的才智固然重要,可是,要知道,无论是多么聪颖之人,也无论他有着怎样的经天纬地之才,可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可以依仗,那么,他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的才能也不能够得以施展出来。更何况,那萧何和曹参二人,本是文吏出身,对于军事也就是稍知一二,如果说让他们在军事方面为刘山河出奇策良谋,那还真是有些难为他们了。
就这样,由于对于自己的家乡丰乡久攻不下,于是,刘山河一急之下,急火攻心,居然一蹶不振,甚至接连好几日,都是卧床不起。其实刘山河也并没有得病,只是心情烦乱不愿理人而已。就连自己的老婆吕雉,此时他也是眼见眼烦。
其实那吕雉也是刚刚接到刘山河的身边来的。之前的时候,她在为刘山河准备完了起事之所需的一应物品之后,觉得自己身为女流,不宜长时间地呆在军营里面,怕是影响自己丈夫的起兵大业。于是,便回到了中阳里的老家里待了几日。家里虽然有被刘山河所派去的那一个老实能干的帮手申食其,可是毕竟他是一个男人家,很多的事情也考虑不那么细致。不过一说起那个申食其,吕雉的心里还是不由地一动,一种异样的感情从她的心底不由暗暗涌起。可是几日之后,她还是又被刘山河给派接到军营里来了。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那刘山河虽然已经是年近五十岁的人了,可是他却是一个一日都离不开女人的主儿。
而现在,吕雉正手捧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地端到了刘山河的床前。床上,刘山河辗转反侧,长吁短叹不停。
“哎,起来吧,该吃药了!起来吧,该吃药了!”吕雉一边先把汤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面,一边不停地叫着刘山河道。
可是,刘山河刚一坐起来,便是满脸厌烦的冲着吕雉吼了一句道:“哎呀,哎呀,你这人怎么棕样啊?我不喝这苦汤~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没有病!我没有病!既然没有病,又喝什么药啊!真是的!”
好在那吕雉对于刘山河的性情脾气也是了解得很透了,因为毕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所以倒也没有拿刘山河的怪,只是好言宽慰刘山河道:“我知道,咱们丢掉了丰乡,你心里感到很憋闷,多日以来都是闷气在胸,这样长期下去,能不憋出病来吗?还是听我的话,先这汤药给喝下去,这些事情啊,还是以后再说吧,日后会有办法的。”
可以说,吕雉的这一番话,实实在在的说到了点子之上,让刘山河又一次把最头痛最伤感最烦恼之事想起来了。于是那刘山河便咬牙切齿地说道:“雍齿那个王八蛋!那个混账东西,我恨不秘立刻逮到他,把他给千刀万剐也不解我心头之恨~我要是出不出心头的这口恶气,我他娘的我就不姓刘!”高新把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
可是,吕雉的那一番话,却让刘山河稍微地冷静了一下:“看把你给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