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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将结果报与了刘山河。刘山河一听萧何的布署方案,立刻便是眉开眼笑,心里一个劲地直说:“哈哈哈哈,萧何啊萧何啊,还真有你的!还真有你的啊!”
而萧何的布署,主要是充分利用刚刚借来的项梁所部的气势与他们那丰富的作战经验,因此由他们去实施攻城。而另外将自己的弓箭手埋伏好,等到攻城的兵士已经攻击到了八城高度(爬云梯)的时候,再令自己的弓箭手开始放箭,目标直指城头上的守军。而此时敌军的冠军肯定是没有防范,因为按照常理,此时放箭的话,一定会把自己的攻城部队同时射伤。虽然如此,但是,即使是冒着损失一部分自己的战力的危险,也要把那些守城的兵士们都射回城墙里面去,让他们不能再探头。这样一样,那些已经将云梯爬到了八成的攻城兵士们,便一定要加快速度,争取在第一时间攻上城墙。而只要把城墙突破了,那么敌军的防线也就宣告被瓦解了,攻城自然也就取得了成功。
当然,其实此计的关键所在,还是一种心理战。也就是说,一定要在攻城之前,就已经让守军的心理上有一种压力,从而支援他们守城的决心和信心。而这一点也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在那一阵箭雨过后,攻城兵士跟那些守城的兵士之间,肯定会有一段时间不是很长的交锋。也就是这一小段时间里的交锋,便足以看出哪一方的心理状态占上风了,就看哪一方的信心更充足了,就看哪一方的必胜的信念更强一些。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就是这个道理了。
而在没有从那里借来兵马之前,可以说,因为毕竟是兵少将寡,所以,这攻城一方跟守城的一方都有数,守城一方自恃有着高墙坚壁,因此也有着足够的信心能够把城守住;同样的,攻城一方,也会因为自己的兵马人数不多,而在心理上对于能否把城池给攻下来,没有什么必胜的信心。这样一来一往,便造成了开始时刘山河攻城的失败。
而现在的情况,几乎是来了一个大转弯,那就是,攻城的一方,因为借来了精兵强将,而且数量不非,所以士气大振,信心大增,大有不把此城攻下来誓不罢休之势;而另一守城的一方呢,自然也是此消彼长,眼看着对方少在从什么地方借来了那么多的兵马,比着上一次攻城的时候,几乎是多了一倍之多,心里自然大犯嘀咕,无论是信心还是气势,都将会大大的消减。更何况,他们这些兵士,大都是从丰乡本地里所招纳起来的,而且从一开始服役的时候,便是在刘邦的旗号之下,现在奉命守城,也是被迫无奈之举。这样一样,丰乡城池的归属,便未开战已经知晓其归属了结果了。
“众将官听令,今日把攻城的一切事宜准备停当,明日一早,便要发起攻击,争取一击而成功,务必夺回城池,活捉雍齿!我再说一遍。今日把攻城的一切事宜准备停当,明日一早,便要发起攻击,争取一击而成功,务必夺回城池,活捉雍齿!”刘山河在最后的高级将领会议上,咬牙切齿地下了最后的死命令。要知道,为了这座丰乡城,为了抓住那雍齿小人,他刘山河可是好几天都没有睡一个好觉了。雍齿啊雍齿,我看你这回还往哪里跑!他娘的,真是一个吃里扒处的狗杂种!识相的,给我老老实实地让出此城,也省得大动干戈。如果你小子再不识相,明明知道硬守的话,你是肯定必死无疑,可还是硬扛着,那你可就是找死了。一旦让我刘山河逮到你,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妈的,但凡那些敢于背叛我的人,我就一定会让他见识到我的厉害!
可是,那雍齿也不是个傻子,他在白天看到那刘邦竟然借了兵来了,而且还是从项梁那里借来的兵马,心里便一下子凉了半截。先不说刘邦连上借来的那些兵马,看上去有些铺天盖地的意味,而自己守城的这么一点兵力,根本就不是对手,单说这刘邦居然找到了项梁义军这么一个大大的靠山,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因为当今天下,最先起兵的那位陈王已经战死了,而在所有起事反秦的义军之中,无疑只有项氏叔侄的义军势力最为强大,而且,从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来看,陈胜手下的那些部众,大都投奔了项梁义军了。可见,在当今天下,项梁的义军无论是实力还是影响力,那可都是无可匹敌的。〕
而那刘邦居然找到了这样的一个大大的靠山,这却是他雍齿所没有想到的。嗯,绝对没有想到的。他原本想,就凭着你刘邦这么丁点儿的兵力,而且,还都是那种土里土气的,没有经过多少正规训练,更没有一点儿的实战经验的所谓的军队,还想攻破他这有着高墙壁垒的丰乡城池,那几乎就是在做梦。可是现在看来,那刘邦借来了这么众多的部队前来,这形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果自己再坚守下去,那结果很明显,就是城破被俘。
而一想到自己如果在城破被刘邦抓到之后,定然会遭到刘邦的百般折磨与羞辱的样子,雍齿不由得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靠啊,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怎么能够跟他争这一时的高低短长呢?算了,咱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雍齿这么一想,便果断地下了弃城而逃的决定。于是,就在当天的夜里,借着那夜色的掩护,雍齿带着几十个贴身的亲兵,悄悄地从丰乡的城后门潜出了丰乡城,逃往魏国去了。
而事实证明,雍齿的选择是正确的。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明智前面就是一块石头,干吗还要硬要往上面去碰呢?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吗?不跟比自己强的对手去争一时的长短与高下,而是善于辟其锋芒,选择时机,必要的时候,甚至还得隐忍数年,韬光养晦,这样的话,才能最终成就一番大业。而从这一点上来说,那雍齿,也不失为一位识时务的英雄。只是,他的天分太差,特别是相对于刘山河而言,他们根本上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选手,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了。
第二天清晨,刘山河早早地便起床了。看着帐外那茫茫的夜色,他的脸上不由得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雍齿,老小子,老子今天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刘山河的牙齿咬得嘎崩嘎崩直响,一种即将复仇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可是,刘山河哪里想到,那位吃里扒外的雍齿,此时早就在魏国的地盘上了。
虽然,此前刘山河也曾经想过雍齿可能会逃走,不过,那毕竟只是猜测而已。而且,对于雍齿的逃走,他刘山河的内心里其实也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他真的希望能够逮住那个吃里扒外的小子,狠狠地教训他一番,以解他刘山河的心头之恨。另一方面,他却也盼望着尽量地不要发生大的杀伐,毕竟,那五千精兵强将,可是从人家项梁那里借来的的。到时候可得是要完璧归赵的啊!如果在这一次的攻城之中,对人家的那些兵马造成了太大的损失的话,那么他刘山河也真是无法跟人家项梁交待。毕竟在这个时候,信用,可是十分重要的东西,特别是对于弱者来说。因为以后要想生存,跟一些强者进行一下暂时的联合,那还是很有必要的。而如果现在自己的信用出现问题的话,那么,到了必要的时候,那联合可就谈不上了。
第44章:联兵6
第44章:联兵6
丰乡既然已经失而复得,那么,刘山河自然要为自己的那些将士们举行一次庆祝宴会了。宴会之上,大家酒喝得十分痛快,都在大吵着此战的痛快,居然又是兵不血刃,没有花费一兵一卒,就把那雍齿给吓跑了。只是有些可惜的是,没有活捉雍齿那小子。
而几个核心人物,自然也包括刘山河在内,正端着酒杯,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当日的战斗。虽然说那些从项梁那里借来部队并没有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战斗,而只是为他们壮了壮门面,可是,却已经把雍齿给吓跑了。不过,那些从项梁那里借来的那些部队的声威,却给刘山河的那些将士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相比来说,人家的那些部队,才算是真正的部队,盔明甲亮,武器精良,指挥有方,作战英勇。
而副将樊哙,此时正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不停地比划着,显得十分兴奋的样子:“我说三哥,你今天可看到了这一场战斗了吧?哈哈,哈哈,那可真是精彩啊!嗯,他们项梁的那些兵马,可真是厉害,真是厉害啊!就在准备攻城的时候,那些家伙们的眼睛都红了,看上去,就跟一头头狼一样啊!那气势,啧,啧,真他娘的厉害,真他娘的厉害啊!居然就把雍齿那小子,给吓得是屁滚尿流,狼狈逃窜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仗还没有打呢,就把他给吓跑了,真他娘的熊包,真他娘的熊包啊!”
“唉,咱们什么时候也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一支军队啊,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咱们的力量可就真的大多了!”站在一旁的夏候婴猛灌了一口酒,无奈地说道。
“哎~~我们也不能太着急啊,要知道,这一口,是吃不成个胖子的,呵呵,呵呵!反正啊,不管怎么说,这丰乡还是又回到了老子的手里了!来,众位弟兄,咱们为了把丰乡改成丰县,干了这一碗酒!”刘山河慷慨激昂道。
“好啊,好啊,咱们为了把丰乡重新又夺回到了咱们的手里,也为了把咱们的丰乡,改成了丰县,喝酒啊,喝酒啊~”众人一吆喝声,呐喊声,响成了一片,气氛十分地热烈。
而这把丰乡改成了丰县,自然也是萧何的主意。在这种行政建设方面,萧何自然是极有头脑的。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将丰乡升级成了丰县之后,从行政的规格之上,便大大的提高了这丰乡的级别,从而为提高守备级别设置了法定的规模。另外,把丰乡升格成了丰县,也是对于刘山河的起事之地极力推崇。而特别关于听取别人的意见的刘山河,自然对于萧何的这一个建议十分赞赏,并当即进行了采纳。
而正当众人举杯痛饮的时候,萧何却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进来,虽然行色匆匆,可是他的脸上却带着微笑,显然,是有一件好事情前来回报的。
“主公,主公,项梁将军派人送来了帛书,说是明日一早要主公到薛县去会面,说是有要事相商。”萧何禀报完了事情之后,便笑着看着刘山河,等待着他的吩咐。
刘山河一听项梁请其于明日到薛县去议事,心里琢磨了一下,随即对萧何说道:“嗯,我知道了。咦,萧何兄啊,这一次咱们把丰乡重新拿下,可是多亏了人家项梁项将军啊!这一次咱们把丰乡重新拿下,可是多亏了人家项梁项将军啊!无论如何,咱们也得好好地谢谢人家项梁将军。嗯,这样吧,你赶紧去准备一份厚礼,明天我前去薛县去会见项梁将军的时候,把礼物一并带了去,以表达一下咱们的心意啊!”
“萧何遵命!”萧何听完了刘山河的吩咐,便转过身去,就要离开。可是,却马上被身后的樊哙给拦住了,只见那樊哙一把拉住了那萧何的衣襟,对萧何道:“我说,老萧啊,今天可是个大喜的日子啊!啊?哈哈哈哈,你却是迟迟不来,让我们等得可是好苦啊,等得好苦啊!来来来,快先喝一杯再走,先喝一杯再走也不迟嘛!”
众人自然都知道萧何在他们的这一支义军里的地位,可以说,那萧何可是除了刘山河之外,在义军里的第二号人物啊!虽然他另有公务,可是,在今天的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里,这位二当家的,自然不能不喝了。而刚才樊哙的一句话,便是一下子提醒了众人,于是,屋子里几乎是所有的人,都端起了酒杯,都向萧何敬酒。
萧何本来确实是有公务在身,可是,他这人可是有名的滑头,对于人际交往之事,自然也是十分精通。他知道,如果一个劲儿地标谤自己有事在身,不能饮酒的话,那么,一定会让这些向自己表示心情的弟兄们觉得太不给自己面子,从而会一定程度的影响自己在众位兄弟们心目中的形象,更何况,刚才他已经用自己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刘山河此刻也正端起酒杯,向着自己示意喝酒呢。所以,萧何还是稍一沉吟,对大家说道:“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唉,我真的是有要事在身啊!要是喝多了酒误了咱们的正事,那我可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不过嘛——”
本来刚才大家听到萧何这样一说,觉得可能没有什么戏了,毕竟,大家虽然在心情上愿意跟萧何喝一杯酒,以示同贺之意。可是,毕竟作为他们义军里面的大管家,萧何也实实在在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所以,本来,刚才大家听到了萧何的这一番话之后,心已经凉下来了,虽然也没有想得太多,可是,毕竟把举起来的酒杯再一次放下的话,还是让他们感到有些不自在。
不过,马上,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