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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几章估计星号有点多。。。。。。。。。呃。。。。。。。。。
第一百三十一章 纠葛难分
初夏的夜晚其实并不见得闷热,加上清一斋地处后山松林掩映之间,更是凉爽阴萌,如在初春。
但今天的这个夜晚,哪怕林间凉风阵阵,由窗隙间吹入寝屋,隔着一层轻薄透明的纱帐,却还是让床榻上抵死纠缠的两个人觉得燥热难挡,浑身火烫。
痛楚和快意的双重感觉,令得莫瑾言香汗淋漓,从额前滑落的汗滴挂在耳垂上,在掉落的一瞬间,映着淡淡的月华,犹如一滴晶莹的珍珠。
双脚将南华倾的腰臀缠得紧紧的,透露出心底本能的渴求,但莫瑾言一双纤细的手儿,却不知觉得抵上了他的胸膛,按在细汗浮起的肌肤表面,猛地一抓,然后再一推,只想要快些结束身下这针扎似的刺痛!
但箭在弦上,南华倾哪能隐忍不发,火热已经欺进了娇软,嗅到了甘甜的滋味,只会想要索取更多,绝不可能就此放弃,他垂下头,在莫瑾言的耳畔一字一句地道:“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
不知道是“相信我”这三个字起了作用,还是自己稍微停顿的律动让莫瑾言缓过了一口气来,抵在心口的手掌渐渐放松,南华倾干脆腾出来一只手,然后伸过她的头顶,与莫瑾言十指相扣,而两人也因为这个动作几乎颜面相贴,不过咫尺的距离,连呼吸也完全混合在了一起,愈发显得暧昧婉转,缠绵悱恻。
目光相对。柔情似水,仿佛感受到了南华倾粗野动作之下的有意克制,在瑾言心底的某处,似乎变得轻软了起来。尽量忽略那撕裂般的剧痛,而将注意力放在鱼水之欢的快感之上。
而南华倾也尽量克制住了野马奔腾似的速度,只握紧了莫瑾言的手,黑眸注视着她旖旎迷幻的表情,和她由双颊开始,肌肤一路向下绽放开的绯红。然后开始去感受这片刻间,只属于两人的私密时光。
“嗯。。。。。。”
待到身下的直到对方一次又一次地冲刺过后,在尾声的最后一次碰撞中,自己也浑身一颤,犹如一片终于从云端飘落而下的柳絮,荡在了波澜起伏的水面,那种感觉,是莫瑾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蚀骨*!
。。。。。。
当两人的身体都放松下来的时候,莫瑾言和南华倾相互之间也悄然地酝酿出一抹柔和的氛围,南华倾没有放开莫瑾言。而是侧身将她拥住,用着略显疲惫而黯哑的声音道:“疼吗?”
脸颊贴在南华倾*而温热的胸膛上,即便愉悦之后,那种火辣的疼痛根本抑制不住,但莫瑾言却一咬牙,没有回答他。只轻轻摇了摇头。
从陌生,到亲密无间的贴近,南华倾知道,这一夜之后,他和莫瑾言之间,绝不会再是以往那样毫无交集,相反,或许两人的生活,会因为这一次的“结合”,而变得纠葛。甚至会不休。
但他却并没有半分的后悔,反而,对两人可期的将来,竟有了朦胧的希冀,一如死水般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湖。似乎也开始有了微澜之势。
对于莫瑾言来说,也同样如此。
两世为人,都嫁给了这样一个孤傲于世,却也同样绝顶于世的男子,自己心头的情愫从来不曾断绝过,哪怕今夜他纳了另一个女人入府,自己也不曾拒绝他悄然潜入屋中的求欢。
甚至,莫瑾言在想,即便将来两人还是无法一生一世,今夜之后,至少自己不会后悔,毕竟她和南华倾,曾经只有彼此,曾经这样亲密无间,就够了。
各自的思绪万千,加上身体经历了一番激烈的酣战,赤身相拥的南华倾和莫瑾言都没有开口说话,待到脑子实在太过疲惫,然后双双才陷入了沉睡之中,却也不曾分开,依旧相拥,直至天明。
。。。。。。
第二天一早,当南华倾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粉腻娇容,明明怀中人儿的玉颜和粉颊,还有那半隐半掩的胸前春光,都只泛着柔和而洁白的光芒,却晃得他双目有些发晕。
手掌还紧贴在莫瑾言的玉背之上,掌心那细腻柔滑触感的陌生触感,南华倾觉得,自己仿佛抚摸着一块美玉,只是有所区别的是,玉石微凉,而她的肌肤却带着暖暖的温度,恰倒好处地透过掌心传到了自己的心底。
看着她还在熟睡之中,粉颊一片绯红,薄唇更是因为自己昨夜的索取而微微红肿,均匀的呼吸间,更有极为细小的鼾声从鼻息中悄然溜出来,南华倾就这样看着,眼中的清醒又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一抹痴迷和困惑。
清晨的日光下,莫瑾言的娇容近在咫尺,被南华倾看的仔细而分明,虽然没有了昨夜月色迷蒙的魅惑,却妩媚娇艳地好似挂在枝头的海棠花儿,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想要占有。。。。。。
南华倾几乎已经埋头贴近了莫瑾言唇瓣,但在仅仅一根手指的距离前,他停住了,因为自己分明感觉到身体竟又起了反应,但想起身下的人儿昨夜声声娇喘不停,虽然不曾喊过一声“疼”,但他却也能读懂莫瑾言表情中的一丝隐忍。
闷哼一声,南华倾将*强压了下去,却不敢再直视怀中的人儿,只抬眼望着天花板,开始数这纱帐上的一条条暗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似乎感应到了身侧南华倾的动静,身体酸软无比的莫瑾言,此刻也终于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
睁开眼,当一切开始变得清晰,当清晨的薄日照进窗隙,当自己感觉同榻而眠的南华倾有些紧绷的身体后。。。。。。莫瑾言也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粉唇紧抿,只扯紧了薄被尽可能地将外露的肌肤遮住。
沉默在两个清醒的人之间蔓延,同时无法抑制的,还有一种微妙暧昧,却尴尬万分的情绪。
南华倾觉得身为男人,这个时候应该自己先表态才对,于是清了清嗓子,正欲说话,却听得而侧莫瑾言有些小心翼翼地抢先开了口:“侯爷,妾身觉得,这个时候您直接离开比较好。。。。。。”
“嗯——”
“好吧——”
半晌之后,传来南华倾有些意味不明的回答,再然后,他直接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敞开的外袍遮不住一身因为长期习武而精赤的肌肉以及略显白皙的皮肤,看的莫瑾言赶紧一闭眼,想要将满脑子的遐思给却挤出去。
只是正欲起身的南华倾却在站立到一半时,感到了一股阻力,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长袍一角被莫瑾言压住了。
当然,此刻瑾言也感到后背一扯,下意识地睁眼,却正好看到南华倾毫无遮拦的身体,虽然画面陌生,但却又熟悉无比,因为几乎一晚上她都用脸贴着人家的胸膛入睡的,于是“刷”地一下,双颊红成了樱桃,以手捂眼,赶紧挪了挪身子:“对不起。。。。。。”
“嗯,没什么。”
南华倾说着,语气也有些尴尬,带莫瑾言一动,终于感觉羁绊一松,然后赶紧翻身起床,将敞开的外袍一拢,遮住了其下不着寸缕的身体,背对床榻道:“你睡着别动,我会让下人打了热水过来伺候你沐浴的。”
“不,别让其他人知道,等你离开了,我会唤玉簪进来帮我的。”
莫瑾言却一下叫住了即将离开的南华倾,说着,犹豫了半晌,又补充道:“侯爷,你能不能也毫无声息地回到西苑,不要惊动府内的下人。”
“随你!”
又是半晌的沉默,紧接着吐出这两个字,南华倾的心里浮起一丝怨气来。
昨夜两人的如胶似漆,似乎还不能破开她谨守的心防,南华倾他分明可以从她刚刚的言辞和语气中,感觉到,莫瑾言根本不愿意承认昨夜曾经发生的一切。
罢了,无论她愿不愿意承认,事实就是事实,待她仔细想清楚之后,两人再好好谈一谈吧!
想到此,再加上与生俱来的骄傲,根本不许允许南华倾现在就去询问莫瑾言她的想法,只迈步一垮,身形便已然消失在了寝屋之中。
咬着唇,半躺在床榻之上的莫瑾言能清晰地从南华倾离去的步伐中,察觉到他的不满。
是的,自己的确不曾有半分后悔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甚至不知羞得说,自己还十分享受。。。。。。可现实是,两人之间虽然一夜缠绵,关系中存在了一个重要的变数,但那并不意味着,自己心里要打消离开侯府的念头。
眉心化不开的是一抹难言的纠结,莫瑾言禁不住想,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怕是要耗费自己好一阵子的精力吧!
但暂时对府里的下人保密,瞒住两人已经同房的消息,至少可以让自己和南华倾都有一个缓冲的余地。
毕竟,两人之间还存在了一个尉迟如歌,本该属于她的洞房之夜,却让自己给侵占了,要是被她知道了,那样泼辣而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会闹成什么样,莫瑾言只想想都会觉得头痛啊!
现在严打的太厉害了,尼玛连续两章的标题都被星星符号了。要不要这样啊。第一百二十九章是 梦里tou偷huan欢。第一百三十章是缠绵fei悱ce恻。搞得我不敢用这等词语了,太影响阅读体验了,左到家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白檀芳芷
作为一位陪嫁丫头,玉簪早在随莫瑾言出嫁前的三个月,就接受了各种关于伺候主子闺房事务相关的训练,待南华倾和拂云神不知鬼不觉地悄然离开清一斋之后,她不用莫瑾言召唤,立马就进入了状态。
按照莫瑾言的吩咐,自己不能惊动了还在后院偏房休息的许婆子和绿萝,所以玉簪轻手轻脚,进进出出都提高了警惕,一边打了水让莫瑾言先沐浴,还得整理房中的各种凌乱,当然,最重要的是,那雪白床单上一抹明显的落红。
落红,乃是处子之血的别称。更为重要的是,落红还代表着女子的贞洁,凡是洞房未有落红的新娘,均被视为不贞。轻则被人耻笑看不起,一辈子抬不起头,重则乱棒赶出家门,沉塘、或是浸猪笼。
而且按照规矩,主子和夫君合房之后,床单上垫着的喜帕上必须要有落红,然后交给夫家的长辈收着,这才是两人婚姻完整的一个铁证。
但莫瑾言当初嫁入景宁侯府是来冲喜的,南华倾缠绵病榻整整五年,两家都默认有可能夫妻俩无法圆房。且侯府并无长辈,南华倾只一个姐姐在宫里头,自然更没有人去张罗这所谓的喜帕一事。
可玉簪思来想去,觉得这落红乃是莫瑾言嫁给南华倾一个实质的重要证明,若是就这样扯了洗了,到时候万一侯爷翻脸不认,那自家主子不是吃了大亏么?
再说了,一早的时候,侯爷和拂云就悄然而去了。除了自己知道莫瑾言昨夜和南华倾同房之外,府里应该是什么人都没有惊动的,若是这唯一的凭证也没有了。。。。。。
想到此,玉簪自作主张。找了个剪子,直接把床单上有一抹落红的那块位置给剪了下来,然后妥善地叠好,放进了一方樟木匣子里头,然后才利索地取了新的床单换上,薄被的被套也全换了新的。整齐叠好,至少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任何异样的。
。。。。。。
此刻,莫瑾言把身子浸入温暖的热水中,鼻息间,淡淡的檀香味儿萦绕而上,令她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水中的白檀木,应该是玉簪从莫家带过来的,若不是这水里飘着一层细碎的木屑,她早已忘了这样东西呢。
白檀是极名贵的一种树材,源自西域外方之国。当年父亲还在时,是用了白金的上好朱砂料,才从一位负责供应宫中香料的皇商那儿换来的。
当时,父亲把白檀木切开,树心最芳香浓郁的一截,母亲命人将其切片。然后用蜡给封在了一个坛子里,说是白檀的树心可行气温中,开胃止痛,另外,还有补身和收敛的作用,还说将来自己出嫁时,会一并放在嫁妆之中,到时候自有用处。
那会儿,莫瑾言似懂非懂,根本不明白母亲的用意。后来当她前一世独居时,翻看了许多书籍,才明白,白檀木的树心,乃是大户人家嫁女儿时必备的。因为将树心碾碎切片,熬煮在热水里用来沐浴,可消解首次圆房后身体的酸痛,并收敛受伤的部位。
很快,白檀的香气和效用都开始发挥出来,令得瑾言泡在浴桶里,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身体的舒适,带来了思维的放松,瑾言感觉微微闭目,便自然而然地开始思考了起来。
比如,到底昨夜对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有,南华倾昨夜纳了新人入府,为什么不去宠幸那尉迟如歌,却趁夜潜入了清一斋?
另外就是,他是喜欢自己,才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