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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不主动搬来这西厢房,他也会在第二天把她赶到这个角落,既然注定是这样的结果,她何必还要等着他来羞辱,直奔主题自己主动些搬来,不是更好么,免得再经历一遍那样的场景,这真的会让她生生作呕!
宁玉注视着这样倔强的沈千千,终于避开了眼去,挺着身姿徐徐离开,他的脚步还是那么不疾不徐,这样的优雅就像是一个僵硬又虚假的面具,把他伪装得无懈可击。
千千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随即兴奋得直接朝着后门而去,——莫非大美人,等我!
她蹑手蹑脚得走到后院口,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慢慢探出头来看了看眼前的动静,却不想,竟一眼就看到了婷婷袅袅站在后门旁边的……狐狸月儿!
瞧她的模样,似乎在等人?!
千千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她在等人?等的是谁?
愣了片刻,她瞬间睁大眼,看了眼不远处的月儿,又看了眼鬼鬼祟祟的自己,——难道她等的人,是自己?
这个认知让千千有一种被人监视和被窥探得一干二净的错觉,就好似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人料到,并且对方为了配合自己还早早得做足了任何准备!
这种感觉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她沈千千可不要活得这么憋屈!
她恨恨得冲依旧站在门边的月儿比划了一个充满挑衅的手势,一边猫着腰离开了后门,沿着宁府的围墙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已经离后门很远很远之后,才停下脚步,看着围墙笑得直得瑟。
就算后门走不了,难道她还不会爬墙么?
她嘿嘿笑着,手脚并用得开始攀爬起城墙边上的大树来。她咬紧牙关,身体紧紧缠绕着树干,模样瞧上去就像是一只正处在便秘中的猴子,要不是她确认周围没有人,她也不会如此不顾颜面,想她沈家千金好歹也算是十八岁的姑娘一只花,要放在平时,她又怎么敢这么豁出去。
好不容易等她爬上了树干,她又开始双手双脚同上,朝着近在咫尺的城墙顶而去,好不容易双手已经攀上了墙壁顶,正打算再努力些,把双脚也移过去的时候,沈千千看了一眼城墙外,就发现……就发现那只狐狸月儿,竟然抱着双手微抖着腿得,在宁府的外面,抬头看着她,满脸的似笑非笑……
沈千千心脏重重一跳,一声猝不及防“啊——”的尖叫声,就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似笑非笑什么的最讨厌了!!
尖叫声刚下意识得喊出口,千千的脸已经变成了黑色,随后,她只觉得空中‘刷’得划过一道气流,还没明白过来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宁玉阴森森的叫声已经在她横亘在城墙顶和树干之间的身体下方幽幽响起:“沈,千,千——”
沈千千看着城墙外面这只该死的狐狸月儿脸上笑得更荡漾的,满脸看好戏的神情时,她的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TAT,求鞭策,日更六千真的好难!!TAT,我好困,想睡觉……
☆、风流俊美,宁玉莫非2
月儿故作忧伤得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保重后,就踏着月色笑容满面得慢慢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千千继续横亘在大树和城墙之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又不敢低头去看身下宁玉的表情,丫丫个呸,为什么每次倒霉得都是她!
“沈千千,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带你下来,你老实交代;二,你就留在城墙上,让府内众人都瞧瞧你这副模样,看看丢的究竟是你的脸,还是我的面。”宁玉冷着声,抬头看她。
自己的样子很傻,这点她不用想也清楚,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一定得听他的,千千努力侧过头,居高临下挑眉看着他:“我选……第三种!”话音未落,沈千千已经放开了紧紧攀在墙上的手,她的身体当即就朝着宁玉直直压去!
——压不死你个下流胚子!
当时,千千的的想法是这样的。
——什么!你竟然还敢躲开!
一秒后,千千的想法是这样的。
——擦!疼死……老娘……了……!
落地后,千千的想法,又是这样的。
运起轻功飞到几尺外的宁玉看着如一只乌龟四脚趴在地上啃泥状的沈千千,满脸的都是思考般的严肃,——这个女人的大脑,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
这,是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
宁玉轻打一个响指,在他的身后立即出现了两名暗卫,单膝跪在宁玉面前恭敬道:“公子!”
还是相同的脸面,此时却多了三分冷冽煞气,嘴角分明还是笑着的,却让人脚底发软,宁玉缓慢走到趴在地上已经晕倒的沈千千身前,双眼微微眯起,才轻声吩咐道:“让她们集合,在偏厅等我……”
“是!”干脆利落的一声应答,那二人瞬间消失不见,速度快如闪电。
宁玉蹲□,伸出白皙长指轻轻拂过沈千千的脸蛋,这眼神仿若在看一只王八,“沈千千,莫非你是打算红杏出墙么……”他的声音冷冽,语毕,一把将她抗在肩膀上,冲着夜色深处运功而去。
*******
“姐姐醒醒,醒醒——”恍惚间,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似乎一直在千千耳边叫唤,千千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抓住,丝毫不能动弹。
她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得睁开眼来,却不想,眼前的场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这是偏厅,千千知道,每当宁府出了什么大小家事,都一率在这里解决。可重点并不在偏厅上,而是坐在正中最上方的宁玉。但见他左拥一美娘,右抱一贵妇,大红衣衫已经凌乱,那么好看的手指在身边两个衣裙不整的女子身上轻轻抚摸着,人好看,动作好看,可惜组成的画面却让千千再不想再看上第二眼。
沿着宁玉下来,两边齐刷刷站着两排女子,皆是各有风情,或火辣或清纯,不论哪一个皆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再加上此时正半蹲在自己身边扶着自己的月儿,不多不少,正好十八个。
千千不自觉勾起一丝笑意,甩开月儿扶着自己的手,摇摇晃晃得站起身,绕着这许多小妾走了一圈,最后站定,站在宁玉前面,直直看着他:“怎么,宁玉大少爷,将你这十八个美娇娘一齐叫出来,又是做的什么打算,不妨说来听听,也好让我开开眼。”
宁玉没有理她,自顾俯身在身边的女子半/裸的肩头轻轻印下一个吻,这才抬起幽深的黑眸,斜眼看着她,脸上写满了鄙夷与不屑,冷笑道:“身为我的妻子,你该好好学学如何才能取悦于我,而不是像只王八趴在泥土里,那模样瞧上去,真真是蠢。”
怒火中烧!
这四个字是千千此时心里最好的写照,她的眼中都已经燃烧起了两簇火苗,她咬紧牙关,却依然遏制不住的浑身颤抖,终于,她怒极反笑,仰头大笑了三声,在众人看她都像是在看一个傻子的时候,她又停止了笑声,也用不屑的眼神回望他,冷然道:“宁玉,这世间最可怜的人只怕便是你了。你知道什么叫爱麽,你知道什么叫独一无二麽,你知道什么叫一生一世麽,你这辈子永远都不会知道,你也永远不会得到真爱,我沈千千一辈子只会取悦我心爱的人。而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你。”
宁玉的眼神,更幽深了。
千千却极其快速得转身,大步踏出了房门。
身边一美艳女子冲宁玉颔首道:“要不要拦下……”
宁玉伸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摇了摇头,他伸手轻轻拨弄着身边女子的长发,低低问道:“我可怜麽?”
那女子侧头看他,恭敬道:“公子年少有为,又怎会是可怜人!”
宁玉脸上表情全然消失,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十八个女子,片刻离开。
他摊开自己的身体,看着骤然安静的偏厅,喃喃自语:“你又怎知,我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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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失控,从偏殿离开,她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小房间,愣愣得坐在桌子前发呆,她不明白为什么看到方才那一幕,竟会感到这般刺目,她脸上凉凉的什么东西,也不敢伸手去擦干,——她根本不可能也不应该这么脆弱,为什么她却竟然觉得这么……难过?
她的手有些轻微的发抖,她伸手缓缓拭上自己的脸,瞬间,手被染湿。
哭了麽?真是傻,这有什么好哭的,这种情景在那人的生命中每天都在上演,这有什么好值得自己哭的!千千伸手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一定是孤僻了太久,所以心里有了阴影,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敏感脆弱!
看来这种日子确确实实是太过压抑了。先前她已经花了两年时间在这小破屋子里,难道,这次她也要花个两年时间来白白浪费麽?
这当然不可能!
千千擦干眼睛,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勾搭上那个叫莫非的,好好挫挫宁玉的傲气!
明天!明天她就去找那个莫非!
千千怀着这样的奋斗目标,终于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千千起得很早,并没有像以往那般赖床。既然是去勾搭人的,而且勾搭的还是一个美男,自然不能太过邋遢。她挑了一身水红长裙,又给自己梳了一个未婚女子的发髻,一切梳洗妥当之后,她直奔后门而去,这次终于没有那只狐狸月儿守在门口等她了,她兴致颇好得直奔醉香楼而去。
醉香楼,最有名的,便是这酒,醉香飘千里,光这浓醇的味道,闻上一回,便已生生的醉了。
千千站在醉香楼门口,闻着一口这股熟悉的味道,踏门而入,入眼柜台前,那胖胖的当家正背对着柜台拿着什么东西。
她站在柜台前,冲当家问道:“敢问当家的,莫非住的是哪一间房?”
闻言,那当家的一声冷哼,声音似乎有些怒不耐烦,道:“这几日怎的尽是些姑娘家来问莫非公子!姑娘,你可是第五百八十一个了,我倒是想说,可人莫非公子也不愿意啊,他特别吩咐了,让我们没事少去打扰他,否则,否则这店估计也开不了多久了,所以姑娘你快些走吧,哎呀,走吧走吧,这造孽的哟……”他不断伸手赶着千千,口气还颇是唏嘘。
千千看了眼空旷旷的大堂,干脆道:“既然如此,那便上一坛醉香酒,我坐在大堂慢慢等便是,定不会为难了当家的。”语毕,她坐在角落,静静得看着客栈内人来人往。
那管事的也不好再说什么,让跑堂的给她呈上一壶好酒,看着她摇了摇头,就自行忙去了。
千千又点了几道小菜,拿起酒壶到了一杯喝下,瞬间,酒香在唇角四溢开来,眉目微醺。
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来过醉香楼,只记得这最后一次来,是前世嫁给宁玉之前吧……明明该是那般遥远的时光,可实际上,却不过是几天时光。有谁料得到,她会回到过去,重新开始这一切。
可是,就算重新开始,她还是无可避免得成了他的妻子。
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可惜,她没有选择的任何余地,只能任由命运将她捆绑,束手就擒。
她仰头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一直到有一只手,一把抓了过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酒杯夺走,带着淡漠与疏离,对她道:“酒虽好,却伤身。”
千千的脸已经绯红,这红从她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了她的眼睛里,她抬起头,看着来人,眨了眨眼,突而冲他轻笑道:“我,嗝,我认得你,你就是那个吃饱撑的没事儿干的,叫,嘶,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难怪,我说得对么,难怪?”
莫非的桃花眼中还是带着这般浓烈的冷漠:“你喝醉了。”
千千点点头:“你说得,非常正确……!我喝,醉了……”语毕,她的头‘嘭’的一声重重敲在桌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莫非看着她,面上不动声色,眼中却略过了一丝及快的冷意,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往二楼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别想……当然……
【我成功了!!我双更了!!TAT,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