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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爵道:“和穿越时空一样,理论存在可行性,但无法用实践支持。”
关眠道:“也许有一天会实现的,就像拿破仑有一天穿越大西洋发现了新大陆。”
白英爵闷笑。
“怎么了?”
白英爵道:“不,我只是想哥伦布现在可能正在适应法国皇帝的新鲜生活。”
关眠沉默了会儿道:“他的名字和拿破仑有点像。”
白英爵笑着点头道:“是啊,都有个轮子,可能是脚踏车爱好者。”
门被轻敲了一下。
“请进。”白英爵站起身。
大堂哥推开门道:“找到嫌疑犯了。”
白英爵和关眠都对视了一眼。白英爵看他面色凝重丝毫不见找到嫌疑犯的喜悦,心下一沉道:“死了?”
大堂哥点点头,“而且杀他的嫌疑犯也被当场抓住。”
白英爵和关眠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堂哥道:“是金宇宙。”
“”
152、云里雾里(中)。。。
一直处于刺杀事件边缘的金宇宙一下子成了刺杀事件的主角之一,不但关眠和白英爵怔住,连金宇宙本人都很迷茫。
梁勤松一边让刑警将吓呆的金宇宙带到一边,一边望向正在用纳米技术急救的随队法医。
许筑城仰面躺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金宇宙,似乎想说什么。
纳米修复技术显然比不上死亡速度,许筑城的目光渐渐涣散,直至晦暗无光。
“证实死亡。”法医摘下手套,抬手看手表,“时间是下午一点四十九分。至于伤口是否是唯一致死原因还需要回去解剖才能知道。”
梁勤松叹了口气,转头去看金宇宙。
金宇宙低着头身体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着。
二堂哥边用手指擦着嘴角的伤口,边轻声安慰着金宇宙。
梁勤松走到他面前,“金先生是吧?”
“不是我杀的!”金宇宙突然大叫起来。
二堂哥慌忙抓住他的肩膀,唯恐他又闯出什么祸来。
梁勤松道:“你先放松,深呼吸,不要紧张。许筑城的死亡原因还待进一步的鉴定,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匕首上船?”
金宇宙双手扶额,拼命地晃着脑袋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不是我的刀!我没有带刀,我是来参加婚礼的!我为什么要带刀上船?”
梁勤松道:“可是案发时,它的确在你的手里。”
金宇宙抬起头,激动道:“你们可以问别人!不,有没有摄像头?!这把刀真的不是我的!”
二堂哥抓着他肩膀的手微微用力,“那时候许筑城不是和你站得很近?会不会是他故意塞给你的?像他这种借上厕所消灭证据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要不是他运气不好,撞到你时刚好掉出证物,可能就让他跑了!嘶。”他捂着嘴角,吃痛地吸了口气。
梁勤松瞥了他一眼,转头让刑警问问当时他人,有没有其他目击者,另外再看看案发现场周围有没有摄像头或是摄录机。他吩咐完,才看向金宇宙道:“如果你想帮自己,就要说实话。”
金宇宙闭着眼睛努力地想了想道:“不,不是他给我的。当时他在我对面,但是刀刀好像是突然出现在手边的!”
梁勤松道:“当时谁站在你的身边?”
金宇宙向二堂哥看去。
二堂哥吓了一跳,“不是我。”他脱掉外套,利落地转了个圈子道:“我全身上下都没有口袋,那么把刀我能藏在哪里?”
一个刑警道:“你可以塞在裤子里,用皮带勒住。”
二堂哥比了比身上的衣服,“我这身礼服是紧身的,刀又没有刀鞘,就算我不怕它割我屁股,也怕别人看到我身上鼓起一块啊。”他突然指着那个刑警道,“当时你陪许筑城上厕所!你也在他旁边的!”
刑警道:“我和许筑城站的是同一边,也就是金宇宙的对面,不符合塞刀的条件。”
梁勤松打量金宇宙的衣服,然后对正用透明膏塑封的刑警道:“把刀拿过来。”
刑警将已经用透明膏封住的刀递过来。
梁勤松将刀放进金宇宙的裤袋里,然后用上衣盖住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金宇宙脸色更白,“真的不是我。”
“我没说一定是你。”梁勤松取出刀,递还给刑警,却被从海水取证回来的鉴证专家接了过去。
“这把是遥控刀。”鉴证专家打量道,“子母连环炮、遥控刀都是国家管制物品。看来对方是专业人士,有特殊进货渠道。”
“遥控刀?是不是那种被人控制,可以自己飞来飞去的刀?”二堂哥高兴道:“这是不是可以证明金宇宙不是凶手?”
梁勤松看向鉴证专家。
“首先,我们要先看看刀的电量,确认它是否真的被遥控过。”鉴证专家边说边将塑封拆开,然后打开刀柄,掉出一节电池。他递给助手,“查查电量。”
梁勤松道:“同个厂的电池也未必每节都相同。”
鉴证专家道:“那是猴年马月的事?消费者协会倡导公平买卖,不止针对买家与卖家,也针对买家与买家之间的性价比。现在所有的电池都有统一标准,用专门检测系统检测,少个零点零零零零一瓦时都不行。”
“到底怎么回事?”白英爵和大堂哥一起从楼上走下来。
这里毕竟是白家的游船,而金宇宙又是白家的客人,梁勤松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得不好,很可能会引起白家与警局关系紧张,随之引发一系列的后续。他朝鉴证专家打了个招呼就迎了上来,“我们找到了偷袭你和关先生的疑犯。他叫许筑城,三十二岁,是海战部队退役军人,三年前加入救援队至今。在军队学习过水中炮弹瞄准和射击,案发时失踪,没有不在场证据。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他身上找到了来不及丢弃的子母连环炮的发射架。”
白英爵道:“听起来像是故意准备下确凿的证据来等你们发掘。”
梁勤松道:“是啊。名侦探的那一套一样都用不上了。”
白英爵道:“金宇宙又是怎么回事?”
梁勤松道:“许筑城被抓获时,金宇宙刚好在附近。他们起了冲突,金宇宙当时情绪很激动,然后拿出一把刀朝许筑城捅了过去。刀子刺破心脏,当场死亡。”
白英爵道:“拿出?刀从哪里来的?”
梁勤松道:“目前还不能肯定来源。当时你的堂哥离他最近,你可以问问他。”
二堂哥正安慰着六神无主的金宇宙。
白英爵走过去时,他还在那里嘀嘀咕咕说:“放心放心,一定有好律师。不是说那把刀是遥控刀吗?一定会证明你无罪,是被陷害的。”
“遥控刀?”白英爵转头看向跟着走过来的梁勤松。
梁勤松道:“目前还不能证明案发当时这把遥控刀正在受人遥控。”
鉴证专家带着他的助手走过来道:“检查证明遥控刀里的蓄电池没有被使用过。”
金宇宙满面惊色。
“但是,”鉴证专家顿了顿又道,“这把刀是双能方式。可以用蓄电池,也可以用太阳能。虽然目前太阳能也是满的,但是现在离案发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不排除使用后又自动蓄满的可能性。”
二堂哥皱眉道:“那现在到底是怎么样?”
大堂哥道:“用遥控刀杀人本身就是疑点。”
梁勤松道:“之前有过凶手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故意用遥控刀增加疑点的案例。所以,凶器是遥控刀并不能作为完全洗脱嫌疑的直接证据。”
白英爵道:“那动机呢?”
梁勤松道:“这世上杀人动机千千万,有的为情,有的为仇,有的是一时兴起,也有的是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四字极具震撼力。
金宇宙稍稍放松的情绪又被激得紧张起来,“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他能知道我的什么事?我为什么要杀他灭口?!这完全是一场意外。”
梁勤松道:“你承认意外杀人?”
金宇宙一愣,白英爵抢先道:“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妄下判断的好。就算杀人灭口,应该也没有蠢得当着警察面杀人灭口的人。”
“人情绪紧张的时候都会做出一点出乎常理的事情。”梁勤松不想和白英爵闹僵,又补充道,“无论如何,警方一定会全力追查凶手。”
鉴证专家拿这个巴掌大小的仪器在船上走来走去。
梁勤松拦下他道:“有什么发现?”
鉴证专家摇摇头,“如果是遥控刀,一定有遥控器在附近,这台仪器可以感应到遥控器芯片,但是毫无结果。”
梁勤松道:“会不会是距离太远?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用仪器贴身扫描。”
鉴证专家点点头。
那群救援队一个个像打蔫的茄子,任由警察指挥来指挥去。
大堂哥低声道:“事情蹊跷,像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应该说是设计精巧才对。”如果对方最后没有将矛头指向金宇宙,那么他还不能这么早确定对方的目的,现在看来,对方根本就是把这场婚礼当做一网打尽的舞台。只可惜因为白吕氏对他们跳海一事的不放心,送了他们一对防护罩手表,在关键时刻破坏了对方的计划。
在场连白英爵在内的所有人都被那个仪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扫描了个遍,毫无发现。
鉴证专家又测试了下,证明仪器正常。
梁勤松道:“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案件重演。”在场那么多警察让命案眼睁睁地发生,无疑让整个警队颜面无光。如果再查不出疑犯的话,那金宇宙铁定要带回警局问话了。
白英爵道:“好。”
“为什么要案件重演?”以白吕氏为首的白家诸位长辈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他们自持身份,当然不可能和小辈一样留在大堂任那些经常盘问,便都留在会议室等警察上去。谁知左等右等都不见警察上来,白吕氏就忍不住自己下来了,其他人自然紧随其后。
梁勤松压力倍增。
许筑城的尸体已经被送去法医处,但地上却放了一只身高体重与死者一致的假尸来替代,一看就知道是命案现场。白吕氏果然面色一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二堂哥窜过去,刚想说什么,就听白吕氏冷冷道:“是不是应该由梁警官亲自给我一个交代?”
梁勤松只好道:“当然。”
153、云里雾里(下)。。。
在梁勤松描述事件过程中时,白吕氏始终不发一言,白家其他人自然更不会插话,这样的沉默反倒让梁勤松忐忑不已,好不容易交代完整件事,他立刻转头找刑警过来询问案情进展。
那刑警道:“有几名同事和救援队员看到许筑城打白英哲,但是没有看到金宇宙怎么拿出那把刀的。”
梁勤松道:“那摄像头或摄录机呢?”
不等刑警回答,白吕氏就开口道:“如果不是意外,那我们的船上只会来贵客。对贵客,白家向来以礼相待,怎么会用摄像头摄录机这样的东西来监视他们?”
梁勤松道:“今天是白公子的大喜日子,难道没有摄影师摄影留念?”
白吕氏看向大堂哥和堂二姑姑,婚礼基本上是由他们两人一手包办的。
大堂哥道:“在出事前有的,出事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梁勤松道:“那文件还在吗?”
大堂哥道:“我一会儿拷贝一份给你。”
白吕氏道:“你们刚刚不是说要案件重演吗?我也很好奇,究竟对方有什么本事,能够在那么多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杀人。”
梁勤松假装没听出她话中的讽刺,转头派当时送许筑城去洗手间的刑警扮演许筑城,自己则代替刑警进行案件重演。
刑警道:“当时,我正在盘问许筑城的口供。他对白先生和关先生遇袭时自己的去向一直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楚,又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要上洗手间冷静一下。”
“那时候是几点?”
刑警想了想道:“大概一点到一点一刻之间。”
梁勤松问金宇宙道:“当时你在哪里?”
金宇宙看向二堂哥。
二堂哥道:“我当时看到大堂哥从洗手间出来就走了过去。”
梁勤松道:“你为什么要走过去?”
二堂哥道:“发生这么多事,我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梁勤松道:“也就是说,当时你的大堂哥站在洗手间门口,而你和金宇宙走了过去。你们按照当时的情况如实重演一遍。”
大堂哥在洗手间门口站定,二堂哥拉着金宇宙走到洗手间门口。
其他人都涌了过去。
梁勤松道:“当时附近还有谁?”
两个刑警和两个救援队员走过来,站在他们的不远处,一个刑警带着六个救援队员在旁等候。
梁勤松对扮演许筑城的道:“现在该我们过去了。”他边走边问,“我们走了多久?”
刑警道:“很快。许筑城走得很急,然后”他撞了大堂哥一下,“那个架子就从他身上掉出来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电子香烟盒,装作是架子丢在地上。
大堂哥道:“我认出那个是子母连环炮的架子想捡起来。但是被他撞开了。”
刑警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