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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爵道:“把结婚提上日程算不算?”
关眠调整了个姿势,重新闭上眼睛,半晌才悠悠道:“不算。”
白英爵嘴角微微上扬道:“哦?你打算向我求婚?”
关眠道:“没”他突然睁开眼睛。
白英爵已经取下了搓澡巾,正用双手按摩着他的后背然后慢慢往前延伸。
胸前的敏感处被他搓揉着,关眠立刻有了反应。他突然转身,扶住白英爵的胳膊,半抱着他往身边摔去。
白英爵非常配合地蹬了下腿,身体顺势倒进浴缸里。
水花四溅!
幸好浴缸足够大,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白英爵一进水,就被关眠扑了上来,随即嘴巴被深深地堵住,用力地翻搅着。
关眠这次亲得很用力,一只手还大力地抱着他,上下抚摸。
白英爵的肺活量不错,由着他搂着自己狂吻。
关眠的手触摸到他的身|下,确定他已经被撩拨起反应后,突然放开手,抬头往旁边挪去。
白英爵从水里起来,抹了把脸,边喘气边疑惑地看着他。
关眠拿起搓澡巾,淡定地挫着身体,“我的伤还没好。”
白英爵怔了怔,随即大笑起来。
关眠不理他,径自洗澡。
白英爵看着水下,无奈道:“同居之后就是同甘共苦。”他反正弄湿了,就又洗了一遍,不过期间一直很安分,没有再去撩拨关眠。
两人相安无事地洗完,让自动清洁器打扫浴室。
“这样的鸳鸯浴很伤身。”出来的时候,白英爵如是感慨。
关眠一声不吭地跳上床,趴着睡了。昨天休息不够,今天又额外消耗体力,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白英爵顺手将灯光调暗,顺手披了件浴袍去书房。
尽管谷诗韵提供的资料和关眠提供的信息让他对游氏私底下与改革党之间的猫腻有了更清晰的了解,但是这种了解还无法让他做出决定,至少目前不行。不说改革党与盛安集团千丝万缕的关系,且说谷诗韵提供的账簿只是游氏单方面的资金流出,并没有记录改革党的具体运作,到时候改革党只要同样推一个替罪羊出来就能轻易将这件事糊弄过去。而游氏就算元气大伤,只要能保住一点火苗,就可以在改革党的撑腰下重新站起来。
如果要完全扳倒他们,起码要拿到完整的账簿,就如关眠说的,改革党怎么运作这些用来贿赂的资本,日期、金额、人物一个不能少。但他是否真的要将他们连根拔起呢?
一旦账簿曝光,可以想象的,改革党在普通市民心目中一定会形象大跌,即使换掉所有党员也无法挽回。而其他党派更可能借机直接将这个党派除名!
后果极其严重。
这个问题就绕回之前他的顾虑——改革党和盛安集团的关系。
作为三大支柱之一,就算盛安集团不像游氏那样向改革党提供贿赂资金,但这么多年来也算精诚合作。改革党提出对集团有利的优惠政策,他通过政策获得更多盈利,然后用部分盈利向他们提供的活动资金、参选资金,彼此互惠互利,说得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旦改革党倒台,盛安集团就算清清白白,在商誉和信誉上也会受到牵连。而且,在现代社会没有政党支持的集团极容易受到其他集团的打压。盛安集团的综合实力之所以能够排全国第五,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身后有改革党。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由于母亲和他的关系,白家与改革党的关系也相当密切,如果改革党出事,白家甚至也会受到波及
白英爵忍不住含了根烟。这是电子烟,模拟烟的味道,却不需要吞云吐雾,也不会损及健康,带着点薄荷的味道,能够让人在烦躁中冷静下来。
烟头闪烁着红色的灯光,在黑暗中随着他的呼吸忽明忽暗。
凌晨六点钟,天蒙蒙亮。
原本应该做着美梦赖着床的关眠突然一惊坐起。雪山正蜷缩在他的被子边,身体挨着他的脚,无辜地抬头看他。那迷茫的目光似乎在问:怎么了?
关眠身体僵硬得半天没动弹,直到白英爵伸出手来抱住他。
关眠又慢慢地躺下去。
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
他无数遍地催眠着自己。
白英爵亲了他一下,大概是他颤抖的睫毛愉悦了他。
关眠睁开眼睛,“我想我们应该保持适当的个人空间。”
“唔。”白英爵翻身扑在他身上,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关眠推开他,又坐了起来,正要掀开被子下床,手背突然感到一阵柔软的温热,转眼就看到雪山正趴在他的手背上,胸部贴着自己,讨好地冲他叫唤了一声。
冷静地把手抽回来。
关眠暗暗为自己鼓劲。但是他刚一动,雪山的头也跟着动了一下,然后歪头贴着他的手臂倒下了。
白英爵见他一直僵持着不动,立刻坐起来,伸手想要移开雪山,却听关眠道:“等等。”
关眠被压住的手指慢慢地动了动。
雪山没什么反应。
关眠翻掌,轻轻地挠了挠雪山的肚子。
雪山抖了抖耳朵,看看他,发出舒适的叫声。
“它毛茸茸的。”关眠好半晌才蹦出这样一句话。
白英爵忍不住笑道:“是啊。它长毛了。”
关眠没理会他的调侃,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放在雪山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雪山异常配合,马上肚皮朝上,让他摸个尽兴。
关眠摸了会儿,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轻声道:“我小时候看到一只猫,毛茸茸的很可爱。我和它一起玩,玩着玩着就睡着了后来,它突然咬了我一口跑了。”
白英爵道:“咬?不是挠?”
“咬!”关眠斩钉截铁地说。
白英爵道:“你在梦里做了什么?”
关眠迷茫道:“什么都没做吧?”他也不是很肯定。
白英爵摸摸他的头,憋笑道:“也许,呃,可能那是你的梦。”
“但是屁股真的很疼。”
“哦,原来是屁”白英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关眠目光冷飕飕地看着他。
白英爵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幸灾乐祸十分不厚道,所以识相地扭过头继续笑。
关眠摸了一会儿,突然皱眉道:“睡觉的时候它会跳上床?”他明明记得昨天没有。
白英爵回头,非常郑重地保证道:“放心。我在任何时候都会誓死保卫你的屁股!”
虽然提到了少年时期的糗事,但和雪山关系的进步让关眠的心情还不错,甚至亲自下厨做了两个荷包蛋。考虑到恋人的健康,白英爵面不改色地将两个荷包蛋都抢过来吃了。
关眠又去喂猫。尽管在它靠近时,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会儿,但是很快他就克服了自己的恐惧,看着它吃完之后,又摸了它半天。他觉得自己大概要爱上这种柔软而顺滑的手感了。
白英爵笑眯眯道:“其实我也很好摸的。”
关眠道:“你身上总共那么些毛。”
白英爵想了想道:“要不我去种植一些胸毛?”
关眠道:“如果从雪山身上移植的话,可以考虑。”
白英爵大笑道:“我无所谓,但是雪山会秃的。”
雪山听到自己的名字,懒洋洋地抬头看了看他,然后继续窝在关眠的手下。对它来说,这是努力了几个月的成果,太珍贵太珍贵了,必须要好好珍惜。
于是,关眠继续摸,雪山继续被摸,至于白英爵被边缘化了。
离职的消息渐渐传开,陆陆续续有同事过来恭喜和道别。有个女孩子还特地送了一份礼物给他。关眠拆开一看,是防晒霜。
“”
他很黑吗?
关眠顺手见礼物放进口袋,转眼就看到魏马克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脸上的笑容假得好像被水泡过的橡皮胶。
“啧啧,有人送礼物给我哦。”魏马克在他面前抓了一圈,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关眠道:“你是准备在三十岁庆祝人生的第一次吗?”
“谁说这是我人生第一次?”魏马克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
关眠道:“我只是帮你想个应该高兴的理由。”
魏马克被噎得说不出来,恨恨地将东西往他怀里一塞,愤愤道:“这种烂东西谁稀罕!给你的。”
关眠疑惑地看着他。
魏马克道:“你自己看看名字。”
果然,这是邮寄过来的包裹,上面还写着关眠两个字。
关眠徒手拆开封条和包装,里面是个精致的木匣子。
魏马克酸不溜丢地问道:“是不是白英爵给你的惊喜啊?这也太做作了,你们不是一天到晚混在一起吗?用得着用包裹送东西吗?”
关眠有不好的预感,问道:“我记得展览中心有危险物品检测仪吧。”白英爵从来都喜欢当面送礼物。
魏马克吓了一跳,声音有些变调,“不不会是炸弹吧?”
关眠绕过他,直接朝放检测仪的安全中心走去。
魏马克在原地踌躇了下,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跟了上去。
关眠告诉安全中心主管解释这份包裹来历不明,主管马上热心地将包裹放到了仪器中心。
嘟。
亮起绿灯。
说明里面放的不是炸弹或化学物品。
关眠道:“能不能透视看看里面的东西?”
主管点点头,用扫描仪扫描了下,随即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画面。
“呕!”魏马克扶墙干呕。
安全中心主管的脸色也变得极为苍白。
画面上分明是一只手。
关眠倒是很冷静。他打开仪器,镇定地拿出木匣子,然后打开。
一只栩栩如生的手就那样出现在他们视线之内。
魏马克缓了缓神,突然惊叫道:“这不是谷诗韵的手?”
安全中心其他人纷纷上来看。安全中心主管铁青着一张脸道:“先报警。”
关眠突然凑上去闻了闻。
其他顿时散了开来,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关眠道:“是橡胶做的。”他顿了顿,问魏马克道,“为什么你觉得这是谷诗韵的手?”
魏马克听到是橡胶,脸色终于好了些,开口道:“谷诗韵右手食指有个茧,手指两头粗,中间略细,不太匀称。还有,我认识那只戒指。这是POPIE…F限量版,我看到她戴过。”
其他人都惊异地看着他。
魏马克脸上一红,“她是常客,我当然会比较关注。”
安全中心总管颤声道:“这是谁的恶作剧啊?要不要报警?”
其他人看向关眠,毕竟他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关眠想了想道:“报警吧。”如果戒指真的是谷诗韵,而橡胶模型是根据谷诗韵的手为模板做出来的话,那就不是简单的恶作剧,而可以上升为恐吓了。会用谷诗韵来恐吓他的,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
140、恐怖礼物(中)。。。
游海波漠然地听完派去盯梢的保镖报告关眠在展览中心的支持下报警的消息,挂了电话。
助理隔着三米宽的书桌谨慎地望着他,问道:“关眠和白英爵关系不一般,这样会不会得罪盛安集团和白家?”
游海波冷笑道:“他调查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得罪我呢?”他的脸一旦卸下和煦的笑容就立刻布满阴冷的寒气,吊起的眼尾隐隐透出尖刻和阴狠,让人光看着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即使助理已经面对面地看了三四年,仍觉得一阵背脊发寒。
游海波道:“查到关眠入狱前的资料了吗?”
助理道:“虽然他的资料被设定为机密档案,但我从市政府、省政府和档案管理局三方面入手,查明他的机密设置并不是政府授权的,可能是一个高明的黑客入侵篡改的。他不止改了他的档案的保密级别,还改了他的档案资料。我查过,他从小到大的所有资料都在一年多前被重新修改过,修改前的历史记录已经被删除。唯一保留的就是他打人入狱的事。”
游海波道:“一年多前?那一天之前还是之后?”
助理道:“之后第三天。”
游海波眸色一沉,“不用再查了。这个世界上或许有很多巧合,但我绝不容忍有意外。”他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的前兆。
助理知道他动了杀机。这种表情他近几个月已经见过两次,一次是谷诗韵决定离开他,和一个金牌律师结婚,一次是他通过主电脑发现账簿记录正在被其他电脑打开,追踪后确认是关眠的。
“去叫谈征来。”游海波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出来。助理慌忙答应,转身离开房间。
过了会儿,一个戴着眼睛斯斯文文的瘦高男子走进来。他的脸色是病态的苍白,眼睛却锐利如鹰,组合在一起就像是沾了墨汁的白纸,刺眼又醒目。
“游总。”谈征拉开椅子坐下来。在游氏,认清了游海波真面目之后还敢这样在游海波还没开口之前就坐下的人不多,谈征是其中一个。
“账簿一向是你管的,现在捅了篓子,你要负责啊。”游海波笑呵呵地说。
扯淡。账簿是他管的,但是从谁手里漏出去的大家心知肚明。谈征扯了扯嘴角,淡然道:“那游总打算怎么办?”
游海波道:“东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