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润滑异常。
渐渐成人以后,不仅容貌美丽,而且伶俐聪明,生就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活,能将愁人说喜。于是,这“狐媚子”便扬开了。
且说泰恩察气得三天三夜都未吃好、睡好,思来想去,她要报复!
忽然,她眼睛一亮,想起了乌拉的使女尤拉菲。曾经在自己面前诉委屈,说过乌拉纳喇氏的坏话。当时,尤拉菲说了件事:一天午后,她正在屋里歇晌,睡梦中猛然听得乌拉纳喇氏‘暧哟、暧哟’地喊个不停,心说:“准是她病了!得去看看。”
尤拉菲三脚两步,急忙往乌拉屋里跑去。一边跑进屋子,一边嘴里不停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当尤拉菲跑进屋子,一下子愣住了:只见乌拉氏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汗王也光着身子,在……因为尤拉菲的突然撞进屋子,乌拉氏也停住了喊声,昂起头来看她。汗王也转过头来,用惊奇的目光对她注视着。
尤拉菲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又急忙三脚两步跑出了屋子,背后传来汗王的声音:“真扫兴!”
后来,乌拉纳喇氏抽她两巴掌,又罚她跪了半天。然后问她:“你以后还敢这么冒失么?”
尤拉菲只得应道:“再也不敢了!”
想到这里,泰恩察心里有了谱儿,一个报复乌拉氏的计策形成了。
从那以后,她主动接近尤拉菲。尤拉菲喜欢吃甜食,她就单单做了一些甜的食品,送给她;尤拉菲喜欢绿色衣服,泰恩察就连续缝制了两条绿裙子,送给她。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尤拉菲也把泰恩察当作知心人。泰恩察趁此机会,提出要与她拜干姐妹,尤拉菲满口答应。
二人也像男子汉那样,摆上香案,双膝跪下,对天盟誓说:“自今以后,姐妹二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永生永世,不弃不忘!”
于是,泰恩察与尤拉菲真像亲姐妹一样。每到一起,搂头抱颈,喜喜哈哈,亲热得舍不得分开。一日不见,真像隔了三秋似的。
且说那八王子皇太极,虽说长大成人,带兵打仗的空闲日子,有时也常来姨娘处走走。
自生母叶赫纳喇氏死后,他对这位抚养他长大的姨娘,打心里感激她。
每次来了,两人都要叙叙过去,讲讲现在,不经意地便想到了叶赫氏生前的一些往事,二人都会流下怀念的泪水。
有一次,泰恩察正与尤拉菲说着活儿,皇太极猛然间走了进来。
不久,尤拉菲便走了。皇太极说道:
“跟她有什么好谈的?那乌拉氏不是东西!当年,若不是她狐媚惑住父王,俺母亲也不会悒郁而死!”
泰恩察听了皇太极的话,不禁神秘地一笑,她站起身子,走到八皇子跟前,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只听皇太极说道:“俺姨娘虽不会打仗,却懂得‘欲擒故纵’的计策哩!”
二人会心地同时笑起来。
尤拉菲一连几天未来了,泰恩察心里急得慌,自己又不便去看看。
又过了两天,午后时候,她见尤拉菲来了,远远看去,见她走路似乎有些不大利索,不像以往那样轻盈。
尤拉菲走近了,泰恩察见她脸上现出病容。遂关切地问道:“怎么,你生病了没有?”
尤拉菲苦笑着说:
“俺这病,才是快活出来的病呢!”
说完,她凑到泰恩察耳边,小声说了一会,脸上不由得红起来。泰恩察立即说道:“这个狐媚子真坏!怎么能这么糟践人呢?小小的年纪;哪能受得往他……”尤拉菲向她的干姐姐说道:“俺躺在床上,她还喊俺去做事呢!她这人就是心太狠了!”
泰恩察见尤拉菲在流泪,忙劝说道:
“别难过。你等着吧,咱们找个机会治治她!”
“她说了,有汗王给她撑腰,她谁也不怕!自从那次俺撞见了她和汗王干那事,她就变着法子整俺。这次,就是有意报复俺!”
“别怕她!要学会忍耐,过几天咱想法子治她,也要她尝尝咱的厉害!”
泰恩察说着,又拿出甜食品来,说:
“带回去慢慢吃,补养好身子,再想法子跟那狐媚子斗!”
尤拉菲走了,泰恩察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觉得:也真怪可怜的。
第二天,皇太极来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交给泰恩察说:“姨娘,你看着办吧!”
泰恩察接过瓶子,隔着玻璃一看,里面有两条红头蜈蚣,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随说:“就怕尤拉菲害怕,俺再给她鼓些劲,也许没问题的。”
皇太极又轻声地嘱咐道:
“姨娘,这事关重大,可不要大意啊!一旦父王知道,不会轻饶咱的!”
“你就放心罢!出了事,有俺呢!大不了,俺这条命搭上!也不能沾上你的!”
泰恩察一边果断地说着,一边送皇太极走出门去,转回身来,将那瓶子收藏好。
又过两天,尤拉菲来了。泰恩察问她:
“身子恢复好了吗?”
“好了,全好了!这几天,汗王一直在纳泽屋里过夜,可把狐媚急坏了!”
“这个小妖精,汗王一天不跟她睡,她就受不了!”
二人一句连一句地骂着乌拉纳喇氏,泰恩察突然向尤拉菲问道:“你平时见过蜈蚣吗?”
尤拉菲急忙答道:
“见过。俺那乌拉山多,山上蛇多,蜈蚣也多。小时候,俺还逮过呢?”
“哟!你不害怕?那东西可咬人呢!”
“不怕,无论是蛇,还是蜈蚣,只要砸破它的脑袋,它就不能活了。”
泰恩察走进屋子里,将那瓶子捧在手中,对尤拉菲说道:“昨天,俺吓死了!在院子里跑出来两条。喏,你看看吧,都在里面呢!”
尤拉菲接瓶在手,看了一下,说:
“唉呀!这两条蜈蚣可不小呢!要是被它咬了,不及时治字,也会伤命呢!”
泰恩察接着说道:
“这东西象那狐媚子一样,毒着哪!”
尤拉菲听了,格格地笑了起来,随便地说:“她能被咬两下子,就好了!”
泰恩察看了看尤拉菲,试着说:
“咱们想个办法,让那狐媚子挨咬两口,也能泄一下你胸中的闷气呀!”
尤拉菲听了,格格地笑了起来,随便地说:
“她能被咬两下子,就好了!”
泰恩察看了看尤拉菲,试着说:
“咱们想个办法,让那狐媚子挨咬两口,也能泄一下你胸中的闷气呀!”
尤拉菲听了,像想起了什么似地,伸手拿起瓶子,走到泰恩察面前,轻声地说:
“让俺带回去吧!……”
二人又小声商议了一会,尤拉菲才走。
且说乌拉纳喇氏,这些日子见汗王在小妃纳泽那里,她两次让尤拉菲去喊他,都没有来。心中不免有些埋怨起来:真是痴心女子负心汉,一点也不假呀!
不由得心里胡思乱想起来:男人可以拥有众多女人,但女人就不可以有几个男人。这太不合理了!
她躺在被子里,无意间手碰到了自己的两个乳房,心里不觉一动,使她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不久前的一次家宴上,努尔哈赤让她给四大贝勒敬酒时,当她走到大贝勒代善面前,提起酒壶,正要往他面前的酒碗里添酒。代善猛地站起来,说道:“俺已喝……喝多了,再不能……,”他话还未说完,身子一个踉跄,倒了下去。这时候,乌拉氏右手提着酒壶,急忙伸出左手去扶他。不曾想,代善的大手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突然住她的胸脯上抓了一把,正好抓住她的乳房,不由得她啊呀一声,立即用尽力气去扶代善。
这时,阿敏走过来,帮助她将身材高大的代善扶起来,他的手才从乌拉的胸脯上抽回去。
当晚,她把内衣脱了,发现自己的乳房红红的,还有些痛呢!
这件事每次想起来,思想里就不平静。代善比乌拉氏还大五岁呢!
代善已经被立储了,汗王也说了,在他百年之后,要代善照应俺和儿子们。
如今,俺若能与代善……
乌拉氏想到这儿,浑身立即躁热起来,觉得能跟他好上,这后半生俺就不会孤单了。
她又想到代善那只有力的大手,牛一样壮实的身材,真令人神往啊!
想来想去,乌拉氏拿定了主意,心里说:“你汗王不买俺的帐,俺就去找代善,俺总不能老是守着活寡呀!”
于是,乌拉氏说干就干,她精心做了几个菜,喊来尤拉菲说:“你把这些菜给大贝勒送去!就说是俺亲手做出来,留给他补养身子的。”
一天,代善来了,在门口问道:
“父王在这里吗?”
乌拉氏听出来是代善的声音,急忙走出来,笑着说道:“哟!是大贝勒呀,为啥不进屋子?是嫌俺屋子脏,还是乱?……”那乌拉氏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把代善拉进来了。嘴里又说道:“在大贝勒眼里,只有你的父王,哪有俺这大妃的位置呢!”
代善急忙说道:
“你说到哪里去了,俺怎能忘了大妃的好处?你做的菜味道真好,谢谢你的一番好意!”
刚说到这儿,尤拉菲进来了,乌拉又说:“好吃么?那真是碰巧了!本来,俺做不好菜,只是看着大贝勒辛苦,东拼西杀的,吃不上,喝不上,连一个安稳觉也睡不上。俺将来还得依靠大贝勒照应呢!汗王已经说了,现在,俺只能做这一点事。……”代善听到这里,忙接过来说:“父王的话俺敢不听!大妃,你就放宽心吧,只要有俺代善在,你就甭愁了!”
说完,代善就告辞出去了。
当晚,乌拉氏心里乐滋滋的,回味着代善的话,还有他那火辣辣的眼睛,真有点意思呢!
后来,她又想起与四贝勒皇太极的一次相遇情景。那是不久前的一天上午,她从庶务大臣那里回来,手里提着两条大鲤鱼,准备为汗王做人参鱼的。
正走之时,迎面碰到四贝勒皇太极,未等她开口,皇太极急忙紧走几步,来到跟前,说:“大妃,你太辛苦了!怎么自己拿呢?”
他说着,便从她手里夺过那两条鱼,说:“俺帮大妃送去吧?”
当时,乌拉氏记得很清楚,皇太极握住她的手,把鱼夺过去了,还没有松呢!她心里想,难道这四贝勒也对俺有点意思么?……后来,乌拉氏又连做了几次菜,让尤拉菲分别送给了大贝勒和四贝勒。
且说尤拉菲把那个装着蜈蚣的瓶子带回以后,按照与泰恩察商议的意见,趁着乌拉氏不在家的工夫,倒出一条在乌拉氏的枕头下面,另一条倒在她的欤B靴子里面。
那一夜,她一直未睡好,等着听消息。可是,乌拉氏却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
次日天一亮,尤拉菲就起来了,刚到院子里,突然她发现那两条蜈蚣全跑到院子里了。
慌乱之间,她大声喊道:
“呀!怎么跑来两条蜈蚣!……”
听到尤拉菲的喊声,乌拉氏连忙来到院子里。她一见到那两条红头大蜈蚣。吓得咋唬道:“俺的老天爷!哪里爬出来这么大的两条蜈蚣!若是咬住了人,还得了吗?快把它打死!”
尤拉菲忙跑进屋里,拿出一个铁锤,对准蜈蚣的红头砸去,一连几下,那红头被砸得稀巴烂。但是,那身子仍在动,它那密密麻麻的脚,还在动哩!
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正是讲的这种情况吧!
原来,尤拉菲将蜈蚣一条放在乌拉氏的枕头下面,一条放进她的欤B靴里面。
谁知乌拉氏平日喜欢用鹿茸精香料擦身,久而久之,床上的杭垫被褥,身上的衣服鞋袜,全都染上鹿茸的香味。
鹿茸又是去毒的良药,蜈蚣一闻到它的气味,唯恐避之不及,随即从枕下、靴子里慌忙爬出来,跑到院子里。
尤拉菲来到泰恩察家,向她讲述了这一情况,泰恩察说:“这一次算她命大!不过,躲得了初三,也躲不过初四,还有初五和初六呢!”
再说大贝勒代善,自褚英被处死,他被立储,特别是父王曾当着他的面,向大妃乌拉氏和众兄弟允诺过,在他百年之后,要自己去照应他们,他深感重任在肩,决心不负父王的托付,协助父王管理好政务,决不当第二个褚英!
这一阵子,大妃乌拉纳喇氏的亲近姿态,对代善确实有诱惑力。
乌拉纳喇氏的美貌,在父王的众多后妃中,是无人可比的。
那次在家宴上的酒醉失态,当时的情景他还有较深的印象。
他见乌拉氏鹅蛋形的脸盘,两道又黑又弯的眉毛,大小适中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