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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严防李定国过江。郑成功有战船,如果过江来骚扰,就打他个狠的,让他一次记住,再不敢过江!
现在的西北军,地盘大了,生产能力也成倍提高,每一个兵团都配有一个火枪军和一个现代炮队,十门能打真正炮弹的大炮。
王烁已经给这大炮起名字了,叫“50灭夷炮”。
因为炮口的口径正好是五寸,又是公元1650年生产的,故而后面加个“50”,灭夷,自然是要灭满清了。
度量尺寸,暂时还是用历代沿用的毫、分、寸、尺、丈,王烁也知道这样不算很科学,但大家用习惯了,一下改了,所有造的新量具就得改,很麻烦。
等以后太平了,打到北京,让汤若望把地球周长给算出来,算准确,然后就施行公分制。
但“米”这个长度单位是不会有了,这都是中国人发明的,当然得按中国叫法,仍旧叫“尺”,只是长度增加一些罢了。
关于年号,他自己没有,当然不会用满清的,也不能用其他皇帝的,就用吴朗西的,采取公元纪年。
这下把吴朗西高兴的,你终于相信上帝存在了?
存在你个大头鬼!老子还不如相信玉皇大帝存在呢!这不没年号,暂时用你的吗?
等老子统一了华夏,建立一个新国家,就会采用华夏纪年,从元年一直到一千年,一万年,到永远!
得,黄胡子老头白高兴一场。还到永远,谁知道永远是什么?
关于是否要立刻建立国家,梁敏和李岩是赞成立刻建立的,因为对外不好称呼,老叫“西北政府”,可你已经不在西北了呀。
王烁却死活不同意立刻建立国家,不把鞑子灭了,不统一华夏,他的政府就不能算作一个国家。
宋献策的意思,现在可以用“大将军”纪年,比如,把你占领西安这一年称作“大将军元年”,等成立国家再改元不就完了?
“去,去!一边呆着去!”王烁直接没给他面子,“老子不搞个人崇拜!”
宋献策挨了骂,心里反而高兴,王烁不当皇帝,他们处的才有意思。
王烁突然就又想起来了,问道:“你是怎么算出来的,金声桓、王得仁这俩小子,他怎么好好的放着条件优厚的不投,转来投我们,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宋献策轻摇羽扇,微微一笑道:“五行八卦你又不信,这占卜之术,你也不服,你就别问了。”
不问就不问,这回就算你蒙对了,老子还是不信!
其实,宋献策那里是什么占卜出来的,只不过凭着他的善于思考和细致入微的观察,得出的结论。
金、王喜欢坐在一块儿没事瞎算计,弃永历投光武,排挤张名振,算计李成栋,都是两个人瞎算计的结果。
但算计来算计去,又没有好主意,最后不如不算计。
关键他们还是出发点不对,老琢磨自己的身家性命,看不到大局,最终就不会有好的结果。
对这些表象,宋献策喜欢问个为什么,不想明白他睡不着觉。想着想着,金、王两人的心理他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他料定,这一次选择投谁,这俩活宝一定还会算计。因此,他写一封信交给王建国,让他派个熟悉西北政府政策的官员去,按照他教的说,金、王必入其觳!
金、王这俩小子也损,为把光武帝骗到王烁那里去,他们对光武帝说,王烁愿意保他到西安去称帝。
这下把个朱以海乐坏了,王烁是谁?当今最强大的力量!有他保着,这皇帝他就可以无忧无虑当下去,甚至可以传子传孙的传下去。
虽然权力不一定在自己手里,但只要能够享福,要权力有个鸟用?
他们老朱家也不只是光会吃喝享乐,也有家传的治国秘方。
你王烁也是人,也有吹灯拔蜡的时候,只要你认老朱家是正统,皇位在我们老朱家手里,你活的比我长,甚至比我儿子长,你活的过我孙子?
西汉霍光厉害不?他不也死了吗?到了他也没玩过姓刘的,汉室江山还是姓刘,他霍光还留个骂名。
你王烁也一样,我暂时让着你,巴结你,哄着你,甚至可以让着你的儿子。但世代倍有能人出,早晚就出个和你一样厉害的。
那时候,我们老朱家还有一招,叫玩平衡,让你们互相倾轧,我们从中获利!
这就叫,你出力你是骡子,我坐车我才是主人,骡子再强,你早晚还是骡子!
第466章 美梦破灭气黑脸 西北士卒接皇帝
光武帝朱以海一路做着美梦,坐船过江来。
在船上等了半天,愣是没有来接驾的,这怎么回事儿这个?
就算你王烁牛逼,我好歹也是皇上啊,怎么着这点面子你也得给我吧?
嚇,愣是没人搭理他这块咸菜。实在沉不住气了,他打发太监下船去询问。
金声桓和王得仁正在岸边和王建国交接财物,把属于自己的留出来,跟着王建国给他们派的卫队去西安,早把光武这茬给忘脑后边去了。
王建国倒没忘光武,早看见光武的宝船了。太监来问,他才想到光武是皇帝,得上船接驾,说客气话,还得三跪九叩。
根据地多年没皇上了,有皇上的侍候他还小屁孩一个呢,哪懂这个?
他对身边的卫队长道:“去,把皇上从船上弄下来,装马车上,到时候和金、王二位将军一起去西安!”
金声桓听着直咧嘴,有这么对待皇上的吗,这怎么听着像是搬财物呢?
王建国还没完,又嘱咐卫队长道:“船里面的太监,宫娥就不要管了,把他们交给民政部门,就地安置。属于嫔妃的,单独装车,一并送西安,由大将军处理。”
这还是搬财物!
光武在船上等半天,总算等来人了。一个穿绿军装,扎武装带,戴大沿绿色毡樱帽的小伙子,佩戴马刀,腰上别着一个皮套子,带着和他一样打扮,背着长火枪的士卒,“腾腾”的闯进宝船的船舱。
磕头行礼就免了,人家估计没学会。
十几个士卒,背着长枪,枪头上装着一尺多长的刺刀,闪闪发亮,进船舱后根本无视皇帝和周围人等的存在,两边排开,立正站定,“哗”的一声响,长枪全到了手里斜握着,倒是整齐划一,却把船舱里的宫娥嫔妃吓的高声尖叫。
那带头的小伙子立在船舱中间,四处打量,见前面不远宽大的龙椅上,坐着一个穿黄袍子的男人,估计这就是光武皇帝了。
他双腿并拢,脚下马靴互碰,又是“嘭”一声响,吓光武帝一跳,他没见过这礼节呀。
就听那小伙子道:“江淮兵团司令部警卫大队第一连上尉连长司大海,奉总司令命令,接南京皇帝朱以海下船!”
光武帝立马就蒙了。我是皇上啊,这名字忌讳呀,岂是你随便可以叫的?
不管你上尉是个多大的官,就是王烁亲来,他也不能直接喊我的名字!
别说喊,就是平日写字讲话,里面有我的名字里的字,也得故意绕开,或者用其他字替代呀,这小伙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而且见朕竟然不下跪,太无礼了!
对了,无礼的还在后面呢。
他还想着王烁亲来,人家王烁哪有那闲工夫?为你个破皇帝,颠颠儿从西安跑扬州来,想什么呢,美死你!
有那功夫,王烁就是挨着讥讽和宋献策学两盘棋,也不会来搭理你。
司大海见坐在龙椅上的朱以海没搭理他,也有些奇怪,这人怎么不说话呢,是哑巴还是听不懂我说话?
他又抬手对朱以海敬个军礼,问道:“你是皇帝朱以海吗?”
吔,越来越不像话了,有这么跟皇帝陛下讲话的吗?
朱以海这回还真不敢不回答了,怎么呢?
船舱小,嫔妃,宫娥、太监都挤到一起,中间没多少空地,司大海和他也就离着两步远。
司大海抬手敬礼,他以为是对方嫌他不回答,要举手揍他!
唉呀,自打娘肚子里出来,朱以海哪受过这气呀,可受气你也得忍着。
朱以海不傻,金声桓说的话他在心里也得掂量掂量。说是王烁要保他做皇帝,没看到王烁的亲笔信,这可信度本来就不大。
可南京眼看要完,不跟着他们跑也不成啊,让永历逮着,二皇不能并立,他只能被杀。
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先过江保命再说。
当下朱以海脸憋的通红,闷声答道:“正是。”
司大海放心了,这光武不是哑巴,听得懂人话,模样跟描述的对的上号,那就没错了。
他对朱以海说道:“请跟我下船。”说罢回头等着他起身。
朱以海就琢磨了,我怎么下去,你得派个人搀着我呀?
还派个人搀着你,你七老八十,老态龙钟了还是没断奶的娃娃,不会走道?
看司大海没有要派人搀扶他的意思,朱以海只得示意身边的太监过来搀他。
司大海看着这架势,火就上来了。特么的这是什么怪物,自己会走道不走,还得让人搀你?
他高了声对那太监道:“放开他,让他自己走!”
在这乱世混惯了,太监也知道兵爷不能惹,急忙放开朱以海,退到一边去了。
这回司大海心里不痛快,对朱以海就不客气了,高声道:“赶紧下船,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耗!”
听话听音,人家根本没拿他当什么皇上,完全就是当俘虏对待。
朱以海不敢矫情了。惹怒了这个军官,死在这里,实在是太不值了,让史官都没法写。
他得像他的先驱者们,朱聿键,朱聿粤弟兄俩学习呀,死也得死在王烁手里,那样才死的光荣伟大!
看朱以海站起身,司大海冲船舱里喊道:“宫人太监留在这里,等政府专人接收,嫔妃跟在皇帝后面,一起下船!”
想想又道:“任何人不许用人搀扶!”
有个妃子就说了:“我们都是小脚,没人搀扶下不得船啊。”
司大海就烦了,大声道:“你们这群寄生虫,你说你们,手不能拿,肩不能抗,除了吃饭糟蹋粮食,一点用处没有,你们还活个什么大劲儿?。”
一句话把众妃嫔吓得大气不敢出了,以为不能走就得被这帮大兵给宰喽。
好死不如赖活着呀,这些大兵不像清军那么野蛮,上来就抓人撕衣服,可见她们还是有活命希望的。
可是她们有些人为讨好皇帝,脚缠的也太小了,平日没人搀扶,自己走路都困难,让她们独自去走船跳板,那确实太困难了。
司大海只好下令,让士卒把那些嫔妃扶下船去,自己则拉住朱以海的大袍袖,一路拉着下船去了。
第467章 西安看到新世界 各有所想主动学
司大海看着朱以海就有气,最后直接忍无可忍,拽着袖子,硬生生把这位皇帝爷给拉出船舱,拉到小船上去了。
上司都这态度,剩下的那帮士卒态度就更好不了了。
他们是西北军士卒,受王烁的教育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约束,对妇女那绝对不能有非分之想,对骑在人民头顶上拉屎撒尿的剥削者则是苦大仇深。
您想,就这思路,这态度能好的了吗?
众妃嫔一路哭叫,被士卒们粗暴的拉上船板,下到小船里,又一路哭叫,被拉到岸上,朱以海气的脸都黑了。
这是对待皇上吗?这和被满清捉了去,也没什么区别了!
下的小船,朱以海再不走了,他大叫:“朕要见你们的最高长官,不然,朕就是死于此,也不受如此侮辱!”
王建国让卫队送金声桓和王得仁去扬州,自己在岸边等候朱以海下船,听到喊声,急忙跑过来。
他一马鞭抽到司大海帽子上,训斥道:“干什么你这是?你看你弄的大哭小叫的!让你接皇帝,你怎么这么瞎胡闹,有这么对待皇帝的吗?当心老子削你!”
唉,总算碰到懂事的了,朱以海听了心下稍安。可翻回头来一琢磨,守着朕就大呼小叫,鞭挞下属,这还是不像对待皇帝的样子!
王建国回过头来,换上一脸笑容,对朱以海道:“他们觉悟不高,不懂事,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那什么,我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您有什么事儿尽管讲。”
朱以海上下打量王建国半天,问道:“朕是你们的俘虏吗?”
王建国赶忙赔笑道:“您瞧您这话说的,您是皇帝呀,怎么会是俘虏呢?”
嗯,还是皇帝。朱以海心里踏实了,又问道:“既然朕是皇帝,你见朕为何不跪?”
王建国就有些尴尬,心说,你娘逑,大将军都木让额下跪,你个呆瓜敢让老子下跪!不看在大将军面上,老子一枪嘣了你!
面上却不表现出来,依旧赔笑道:“这个啊,咱新政府没有这规矩,敬礼就算最高礼节了。我给您敬个礼吧?”
说罢,当真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费半天劲,总算把朱以海一行打发走,王建国回过头来,打算继续教训司大海。
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得老子亲自出面,你还能干什么?白跟着老子这么长时间了!
一回头,见司大海捂着肚子,直接蹲到沙滩上了。
王建国吓一跳,赶忙跑过来弯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