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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子有生之年,一定要建立一个千古未有的大中华帝国!
帝国不合适,老子不能当皇帝,那该叫什么国呢?
正意淫的高兴,就听自己书房门外有人咳嗽一声,接着就有人问道:“天已经很晚了,爷还不睡吗?”
是陈圆圆。王烁这才想起来,今晚回来的时候,他是答应陈圆圆,要她在自己屋里等着的。
这骚娘们儿这是等的沉不住气了,自己跑过来催了。
王烁开门,把陈圆圆拉进来,按在椅子上。
他武将的身躯和力道,这动作在陈圆圆看来,是要多粗鲁有多粗鲁了。
陈圆圆以为这位大将军也猴急了,要在这书房里解决她。
书房里没有卧床,倒是有些书籍和条案。不过这位大将军实在不喜欢佶屈聱牙的古文,存的基本是《金瓶梅》、《西厢记》一类儿童不宜作品。
陈圆圆双颊泛红,边被逼迫坐下,边悄声急急说道:“这里不行的,院子太小,彼此相隔不远。若是她们万一出来,过来听到动静,猜出些什么来,我明天就不用见人了!”
第564章 两情相悦战书房 有情有义奇女子
看陈圆圆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王烁倒是奇怪了。
好好的在我这书房里坐坐,明天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哦,他恍然大悟,这骚娘们儿是以自己之心,度他的君子之腹了。
他一直在江南忙活,直到江南稳定,西北政府派出的官员顺利接管以后才回来。
回来之后,梁敏当然要排第一个,然后是阿依古丽,这俩人是没人敢争的。
本来后面应该是陈圆圆,可鲁小钰胆子大,又强势,主动送上门去,就把陈圆圆给挤一边去了。
王烁就是身体再好,也不能一天一个啊,那岂不是把身体给造完了?这一耽误,七八天过去了。
感情这骚娘们儿早心急如火憋不住了,什么事都往那方面想,见王烁把她往椅子上摁,脑袋就想那方面去了。
当下王烁嘿嘿坏笑道:“你这一说倒提醒我了,这地方做这个最好不过了,刺激!”说罢就要给陈圆圆宽衣解带。
这回陈圆圆小脸整个都红了,白色的面皮瞬间变作血红,似乎要滴出血来。
她一边挣扎一边道:“不行啊,那仨猴精要是知道了,会笑话死我的,我就没脸见人了!”
话未说完,身上哪里还有衣服?
如狼之年纪,久旱逢甘露,且这“甘露”宛如小牛一般强壮,能不爽嘛!
可怜陈圆圆,身上爽的如醉如痴,心里快活的如欲升仙,却是一点声音不敢出,小脸憋的愈发通红,简直不用吹弹,自己就要破了。
这样子,反倒更加激发了王烁的欲望。
陈圆圆升仙三次,如泥一般瘫在椅子里,王烁长长呻吟一声,才算完事。
这古代美人,比现代美女爽多了!怪不得清军南下,第一要务就是找女人!
特么的,江南如此娇媚女子,都尽数白白毁在那些猪一样的野蛮人手里了!
这大明,实在是混蛋,就是都把朱家子孙杀尽杀绝了,也无法抵偿他们犯下的罪恶!
刚才陈圆圆差点没憋死,好大一会儿功夫,才缓过劲来。
夫君越来越厉害了。
他给她的,是江南才子们的娇小根本无法比拟的,还没觉出什么来,他那边先偃旗息鼓收兵了,根本不顾及你的感受。
刘宗敏的粗鲁野蛮和肮脏更是让她恶心,根本无法产生这样的感觉。
吴三桂那肥胖掏空的身子,直接不适合做这个。
这才叫真正的两情相悦啊!陈圆圆觉得,如果不是王烁从万马军中把她给抢来,她这辈子恐怕是白活了。
做女人,品尝不到神仙一样的感觉,那活着就只有烈火焚身的难受了,还活个什么大劲儿?
王烁穿好衣服,回头见陈圆圆依旧那样光着瘫在椅子里,不由笑着看她问道:“还想要?”
陈圆圆连忙摇头道:“不,不,够了。”
王烁就纳闷问道:“那你还不赶紧穿衣服,这么着在这儿,待会儿要是她们进来,你可真就糗大了!”
陈圆圆腮颊上的红色依旧未完全褪去,蜷在椅子里,半天说道:“你,你太厉害了,我动不了了。”
王烁拉陈圆圆进书房来,原本是告诉她,他要去江南,正好可以带着她一起回去。
不料陈圆圆的娇痴美貌,再加上一脸羞涩,让他春情萌发,把正事儿给抛脑袋后面去了。
当下帮陈圆圆穿好衣服,两个人隔着书案相对坐了,才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不料,陈圆圆犹豫半天,和他商量道:“咱能不能晚几天再走?”
王烁奇怪道:“这是为什么?”
陈圆圆忸怩半天,小声说道:“我,我想去咸阳,看看冒僻疆。”
“什么?”这下轮到王烁沉不住气了,不高兴问道,“咱们都夫妻这些年了,你怎么心里还惦记着他?”
陈圆圆急忙辩解道:“你不要误会。冒僻疆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可是那时候你还在江南。
没有你的许可,我不好去见他。你回来又到处奔忙,整军备战,我没来得及和你说。
我想见他,绝没有个人私情。我想,他也算的一代才子,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实在可惜。
再说,当初我在江南,多得他周济,这个恩情,圆圆实在不该忘记。
我想去看看他,劝得他好好研究咱们政府的律法文告,真正了解大将军在做什么。
冒襄骨子里不是坏人,我想,只要他真正明白了,大将军是这世上,从古至今,唯一一个真正为百姓和国家着想的人,他一定会改过自新,拥护大将军的。”
原来人家圆圆不是为私情要见冒襄,而是为了劝说冒襄为国家服务。
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人家圆圆真算得上是有情有义的奇女子,当然得答应她的要求了。
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信任,互相支持嘛。圆圆可以做到,他王烁要是小肚鸡肠,担心人家见面会旧情复萌,那也太不男人了。
第二日一早,王烁便吩咐套四轮马车,带上陈圆圆,去咸阳的旧社会官员改造养成所了。
现在的养成所里可是人满为患了,西北政府把大部分中国的土地都拿下来了,各地旧官员都给弄这边来了。
江南的,江北的,还有满清八旗的满族贵族,不下万把人!
当初王烁坚持要把养成所盖那么大,好多人不理解。这里只关押官员,顶破天咱们能逮几个官儿啊?搞这么大,这不浪费土地吗?
现在知道了,原来大将军早就装着天下了,人家是要把全国的反动人士,不仅仅是官员,只要是威胁到新政府统治的知名人士,都给整这儿来,不改造好脑袋里的旧渣渣,不真正拥护他,您就在里边呆着去吧!
还真有改造不好的,那个光武大帝朱以海,到现在还想不通呢!
这天下本来就是我们朱家的,我当皇帝顺理成章有什么罪?
再说了,即便改朝换代,除了不分四六的满洲鞑子野蛮人,哪个朝代不都是好好的对待上一朝的君主?最次也得给个虚衔,发高俸禄吃喝不愁吧?
王烁倒好,把朕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让朕遭这罪!
还美其名曰养成所,狗屁!这是违反祖制,违反人伦,要遭天谴地!
第565章 养成所皇帝见皇帝 训管教政策对政策
朱以海抱着这种态度,是甭打算改造好了。
和他在一个屋的,他的那几个大臣都放出去自谋生路了,他还在那里给关着呢。
其实,他自己也不愿意出去,出去什么也不会,还不得饿死?
我就在这儿了,虽然伙食不咋地,可总算有口粮食吃啊。
每次开学习心得会,他都有意无意暴露那么点帝王思想,露出点不满情绪来,只要让管教干部认为他改造不彻底,他就不用出去自谋生路了。
嘿嘿,我反动,但不大反动。我支持大将军创立的政府啊,我就觉得我不该跟那些个大臣们一样,我应该得到优待,我是朱家子孙啊。
这点小错误不够杀头,也不够坐大牢,你只能把我关这儿有吃有喝继续改造,这就够了。
管教干部对他也头疼,弄一大堆历史资料,证明他朱家子孙个个混蛋,是趴在百姓头上吸食人民血汗的寄生虫,是这个国家苦难历史的根源。
朱以海当时也承认,可转过头去,立马就吹嘘他朱明王朝哪个皇帝多么多么英明。
后来管教干部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在里面混吃等死了。
这日,朱以海正在自己被关押的大院子里,坐在墙根边上晒太阳,就见一个大胖子,穿着和他一样的带编号的没标志军装,缓缓从外边走进来了。
这大胖子是谁呀,怎么以前没见过?
朱以海揉揉眼睛仔细观瞧,接着就笑了,永历,朱由榔!
朱以海拍拍屁股上的黄土,嘻嘻笑着就冲朱由榔走过去了。
来到近前,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看朱由榔半天,哈哈笑问道:“这不永历陛下么,您怎么也上这儿来了?怎么着,龙椅坐着不舒坦,坐够了,跑这儿来尝新鲜?”
朱由榔来仨月了。他原本在另一个院子里关着,人又不合群,老和其他人吵架。
他还不如朱以海,身边早就让李定国架空了,没大臣敢接近他。来这儿他也是孤身一人,谁也不认识。
按朱由榔的说法,是那个院子里的人老欺负他,可人家都说他总端皇帝架子,训斥别人,别人不服气才和他吵架。
管教干部也懒得弄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上级给的任务,就是组织这帮人学习,其他的只要不出极端事件,就不要过多干预。
既然朱由榔和这院子里的人不和,就给他换个院子吧,他就给弄这院子里来了。
虽然这院子里的人学习进度比他原来呆的院子早,但无非也就是个进度问题,有机会私下给朱由榔补补课也就完了。
朱由榔听到有人和他说话,还认得他,不由大吃一惊,待看清来人,脸沉如水,恨声说道:“你这逆贼,还好意思跟朕说话!都是你等不服管束,私自称帝,使得朝廷分崩离析,才让人家钻了空子,把我好好的大明江山拱手送人!你如何有脸见我?”
朱以海怪声道:“你还学会倒打一耙了啊?咱俩谁先称帝的?是朕,不是你!”
接着就嘿嘿笑了道:“看来,你的江南也让政府给没收了吧?好,好!让你抢老子的帝位,你活该你!”
眼见两个人要吵起来,一旁的值班管教过来,一人训斥一顿,两人这才各自分开,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如今除了关外,大部分国土已尽属西北政府,这里的气氛也就不那么紧张,只要不吵架胡闹,管教也懒得搭理他们。
刚把他们分开,院子里安静下来,一个管教又从院子外面进来,和院子里的管教轻声说了两句。
那管教就大声喊道:“4429,出来,跟刘管教走!”
正在院子里沿着墙根,背着手踱步冥思苦想诗句的冒僻疆,直到管教高声叫了几次,才意识到人家是在叫自己。
他慢慢回过身来,用迷茫的眼神看着管教问道:“是叫我吗?”
按养成所规定,学员和管教说话,是要喊“报告”的,可这帮知识分子一肚子蝼蛄,心眼儿多的跟厕所的苍蝇一样,一不留神,管教就得让对方抠字眼给抠住。
时间久了,管教也懒得和这帮咬文嚼字的家伙们计较,只皱皱眉说道:“就是叫你,跟刘管教走,有人要见你。”
被关在这里,按照西北政府的说法,叫集中学习,接受新社会再教育。
随同他们一起来到这里的家眷,西北政府还是做了很好的安排的,在咸阳城里给他们分配了条件不错的住房,每月按时发放生活所需费用。
国家已经成立银行,发行货币,购买东西不再使用银两。
按说这些人都非常有钱,随身携带了大量银两,完全可以到银行换取政府发行的货币,即便不给他们发放生活费用,也饿不死他们。
本着人道主义原则,王烁还是没有按照战犯或者旧社会被俘官员的标准对待复社这帮人,要求政府给他们发生活费。
家眷每月都有几次来探望他们的机会,甚至可以留宿一夜。
养成所里空余房屋有限,不能让这些人的家眷一起来,只能把时间日期错开。
所以,家眷探视都是有固定日期的。
今天不是冒襄家眷探视的日子,他在这里没有熟人,谁会来看他呢?
他不由问管教道:“谁来看我?”
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居深山有远亲。他冒僻疆都跟战犯差不多,连自由都被剥夺了,谁还记得他?
管教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说道:“用不着问,去了就知道了。”
冒僻疆不高兴了,问道:“我是囚犯吗?请回答我!”
管教被他问的一愣,回答道:“你当然不是囚犯,可是,”
冒僻疆打断他道:“既然我不是囚犯,为什么连问你话的权力都没有呢?请回答我!”
管教道:“你当然有了,可是,”
冒僻疆再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