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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是一长串女子的咯咯笑声。
丧堂主只是沮丧也不恼,白了闻少妇一眼,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玉乔,再看向对面,粗粗的声音开口道:“同样都是堂主,你瞅你一天涂脂抹粉弄得跟妖魔鬼怪似的,你再看看人家风堂主,白白净净,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亲嘴摸胸!”
最后四个字铿锵有力,丧堂主显然对自己的智商重建信心。
玉乔眼皮轻抽,只见对面始终沉默的冷面俊男胆堂主缓缓开口:“你说的,应该是……清水芙蓉。”
谁家女子不爱美,可是男主裘连城在景云顶啊,没准哪个饭后的消食就看见了桃花树下妩媚动人妖冶生姿的旧情人,扛回去扒净上弓就拉灯了,连个QJ都不算,顶多算通奸,在这鬼地方,找谁说理去呀!
万事归咎成一句话:女配,就要有女配的觉悟。
再加一句:撞上女主的枪口注定灰的连渣都不剩。
没来由的又一哆嗦,玉乔赶紧闭上眼睛,继续一颗一颗的拨弄着手里的檀木念珠。
桌上的茶水添了又添,闻少妇和丧堂主掐了又掐,在面瘫胆公子颠雄宝刀擦了第七遍的时候,来人恭敬传话,掌门仍在正殿接见裘公子,今日议事取消,七日后于满膳殿宴请裘少堡主,副堂主以上必须到场。
丧堂主骂骂咧咧的被属下给抬走了,玉乔紧了紧衣衫,随即起身对着身侧护卫大喝一声:“把屠生娇给我叫来!”
“不知风堂主火速传召属下所为何事?”面前七尺高的汉子躬身领命。
面前红衣女子女子缓缓转身:“挑兵器。”
“挑……兵器…干…何?”对面男子几番停顿终于将话完整的说了出来。
玉乔挑眉:“防狼!”
兵器库内刀、枪、棍、棒、软猬甲摆了一地,玉乔仍埋头在海一样的铁器中捞捡着,捡起最近的峨眉刺随手一扔,偏头想想,又给捡了回来,放进了随身的大布袋里。
见着眼前此情此景,屠副堂主几番欲言又止,终于开口说道:“堂主,你平时那个腾蛇软鞭用的不是挺好的吗,今儿这是咋了?”
是好,好的不得了,给玉乔和裘连城添了好些闺房乐趣呢!
玉乔的初。夜就被裘少堡主用那条腾蛇软鞭将双手绑在了床头,看着身下美人鱼一样扭动的胴体,胸前开着的白雪梅花图还任君观赏采撷的,男主果然当仁不让,一个简单的防身武器竟然给裘猛男开辟了性福的新花样。
据说裘少主那天晚上兴致极高,明玉乔小姐也在床上休养了好几天。
一个软鞭子好成这种程度,就不是她方宜能消受的起的了。
玉乔看也不看他,埋头翻捡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懂什么,向我们这种人,就要不断地寻求武功上的突破,安于现状是大忌。”
言罢,抬头瞟了一眼地当间的壮汉:“不想当堂主的副堂主不是好堂主哦~”
即使浓密的络腮胡子爬满了屠生娇的老脸,还是能看出两腮浮上一层酡红,大概是心事被戳中,屠副堂主也积极地参与进找兵器这项关荣的任务中。
“堂主,你看这个!”
“淑女剑是好东西,一来轻便易携,二来秀丽温雅,三有贵女气质,可是……下一个!”玉乔干脆道。
看着弯身继续翻捡的汉子,玉乔叹了一口,可是人家女主裴媛用啊……
“堂主,那你看这个呢!”屠娇爷手握一把一九齿兵耙,立中地上正中间。
“大唐年间有位情圣用过它,可惜后来招数失传了……”
“堂主,你看……”玉乔右手轻抬,示意闭嘴,几番挑拣比划了两下发现还是软鞭最适合明玉乔自幼所练的武功招式。
无奈,只能捡了几样顺手的暗器,以备日后逼良为娼。
据说这几日裘少主在天蚕派享受了有史以来最隆重的款待,出入有天蚕派第一美人护法随行陪同,所到之处派中一律不许设下路障,晚间休息之时丧堂主总是体贴的给裘少主房里塞进去几个派中美貌女弟子,都被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每晚东厢裘公子房间都是早早熄灯,众人纷纷感叹裘少主坐怀不乱之品性,却没人注意到西厢左护法每晚房间空空……
玉乔则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蜗居在清风堂,扒着陈年的毛磕,看着面前跪地磕头像捣蒜一样的另一位副堂主,孔雄霸,正是那天语调阴柔的男子。
面带着几分秀丽的男子抱着玉乔的大腿哭嚎道:“堂主,她们真的是自愿的啊!属下刚刚回到卧房就看见她们脱得干干净净的,爬到了我的炕上!堂主明鉴啊!”
“那你就不能推下去吗!”玉乔怒,将其一脚踹开。
“属下不忍心啊!她们爬上来的时候,都是都怀着对爱情真挚的渴望啊!”孔雄霸一边哀嚎一边跪行两步,又到跟前,继续抱大腿。
玉乔扶额,这种事的确是你情我愿,但是还是不能理解男人这种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
扔了毛磕,顺势来个二踢脚,孔雄霸就被深厚的内力扫至墙角。玉乔起身,俯视地上满脸泪水的男子:“总之,从今以后,风堂之内,再有一个雌性动物怀孕,包括母马母猪母兔子,本堂主立刻阉了你!”
七日一到,天蚕派五位高层、十六位中坚骨干早早等候在满膳殿,酉时一到门口出现两个人影。
“贤侄请。”
“掌门您先请。”
待到二人齐齐走近殿内,玉乔终于看见了男主角裘少堡主,裘连城。
果然是个笔挺俊丽的美男子,一袭宝蓝色长袍给整个人再添一抹贵气,狭长的双眼在隔着众人扫到玉乔之后面色一沉,但是转瞬即逝,很快恢复正常与四位堂主和护法见礼。
心底没来由的一痛,一种不属于自己悲伤情绪蔓延开来。
因为裘连城的身后还跟着美艳动人的左护法,裴媛。
一袭鹅黄色纱衣,凸显曲线妖娆,娇柔妩媚,使殿内满堂生辉,二人站在一起,珠联璧合,女配神马的完全没有立足之地啊!
宴会一开,须髯皆白的掌门人简单的发表了致辞,盛赞了武林杰出的后生,虎摸了英勇奋战的四大掌堂,顺嘴提了一句二位护法的功不可没,右护法白长生救死扶伤医治伤患的确是功不可没,至于左护法……咳咳,床上功夫也是一门手艺不是……
玉乔远远地隔着桌子看见了裴媛紧挨着裘连城而坐,而裘公子也替美人挡下了数十杯的敬酒,男子时而侧首窃窃私语,挪开嘴唇是裴媛面色已经羞红一片,玉乔瞄见此景觉得这么好的气氛应该不是在谈价钱。
“掌门人今年,有七十了吧?”玉乔侧首,看向旁边的闻堂主。
右侧忙着推杯换盏闻少妇已经顾不上这种小白的问题。
只听见左边低沉的声音响起:“掌门人今年五十岁整。”
玉乔再侧首,周身透着儒雅之气的白衣男子轻轻答了,是右护法白长生。
“啊……”
在这篇肉文小说里,大概是清心寡欲老得快吧……
与丧堂主猜拳,每战皆败的闻少妇在一个不经意的转身间,看见了玉乔,凄厉的尖叫声响起:“你的脸怎么了!”
☆、原男主
半掌大的一块红印,印在了少女光洁的额头。
“食物过敏……”玉乔心虚的笑道。
“那么水灵的一个人儿。”闻少妇翘着兰花指,语气惆怅无不惋惜的说道:“可惜了……”随即转身继续划拳。
玉乔向白长生投去感激的目光,果然是有人好办事啊,而且这个人还不爱八卦,没有细细追问姑娘都是爱美你为什么求药把自己弄丑呢巴拉巴拉。
今日初见时,裘连城在见到那块红斑时,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就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这就对了,要的就是你的厌恶,而不是餍足!
酒过三巡,主宾尽欢,散场时白长生将一个塞着红缨的青瓷小瓶递给玉乔:“依旧按照老规矩,每日三次,一次一颗,按时服药。”
言罢,翩然而去,只留下一个白衣飘然的背影。
打开小瓶,自己是中了蛊毒没错,可是…见颗药丸都有半个手掌那么大……
“……喂!是不是弄错了!”玉乔一边高喊一边追着白长生,明明白衣身影就在眼前,可是在俯身大口喘息之际,前面人影已经消失了,也不知道跑了多远。
这时玉乔抬头打量着夜里暗黑的树木草丛,可以下定结论:她迷路了。
明明身怀武功,但是身在暗夜里的魑魅林子玉乔还是有种惯性的惶恐,不自觉的往后退,忽然脚后跟触到了硬物,惯性的向后倒去,却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玉乔心中一惊,但随即一喜,莫不是白长生?
转头求证,在看到身后之人是玉乔觉得自己快哭了,狭长的双眸,身后的人竟然是……裘连城!
“你在这干什么?其中“你”字咬的尤为重,裘连城的狭长的眼眸又扫到了玉乔额头上的红斑,眉头一皱:“真恶心……”
“我……我……现在就走。”玉乔磕巴的说着,赶紧离开了裘连城的怀抱,明明是一片温暖,而是为什么从头到脚的冰凉让她只想打哆嗦呢。
“慢着。”魔音在后方响起,一只手臂拉住了玉乔的胳膊:“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就是偷块石头吗,求求您老赶紧放手把。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无论如何玉乔是不敢开口的:“那个琉璃石……很快了,马上了。”
与对面瑟缩着的女子对视半晌,裘连城嘴角荡开一抹笑意:“那老东西很狡猾,那琉璃石连救命恩人都不给,枉我与残月宫联手一场,不过……”
裘连城的右手慢慢下移,宽大的手掌抚摸上了玉乔纤细的腰肢:“他不知道我还有一招妙棋,就安在他身边……”
话音刚落,五指一合,隔着衣料在玉乔富有弹力的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估计是青了……玉乔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也不敢吱声,这个裘连城,不是每天都有美色相伴吗,怎么还跟欲求不满一样。
看着面前泪眼盈盈的佳人,透着一股楚楚可怜之态,裘连城淫心大起,捏着腰肢的右手探索着向上,想要罩上凸起的丰盈,左手也伸了过来,想要解去襟前的束缚,玉乔赶紧作势欲倒,躲开了淫手,于是裘连城扑了个空。
“你今天……”由于那一跤摔得太拙劣,已经被裘连城看出了端倪,狭长的眸子透出了一丝疑虑:“和往常有点不一样。”
冒出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服,要是被裘连城看出了眼前这个冒牌货既不能帮他盗宝又不能供他淫乐,估计就要手起刀落除之而后快了,玉乔还没活够!不想提早寿终正寝啊喂!
那个……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学的什么专业来着……表演嘛!
方宜迅速调整状态,按住想要撒开蹄子奔跑的双腿,如水的眸字对视上了裘连城,嗫啜道:“连城哥哥,你在山下的时候我都有好担心 ,所以我做不到的,我希望裴媛能做到。总之,就是穷我一生也要让你幸福。”为了恰当好处的表现情绪,说道最后一句时候玉乔还适当的哽咽几下。
裘连城低头,正对上玉乔澄澈的双眸,心下一动,抬手在玉乔尖尖的下巴上瓜了一下:“小东西,从前不觉得,现在看来真是够劲儿。”
适当的摘选和理解,玉乔觉得这是裘连城对她演技的肯定。偷偷舒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舒缓神经,裘连城昂首挺立的继续开了口:“早知道你这般钟情于我,当年送你来景云顶时,就不需要给你种下那蛊毒了,枉费我一只螭吻之蛊。”
简单的几个字像地雷一样在玉乔耳中嗡嗡炸响……什么?!令玉乔身死的蛊毒竟然是裘连城给下的?!
等等……令玉乔愤怒的不是这个,重点是……是是那个因为给她下了那只万年毒蛊虫,现在裘连城竟然还觉得……还觉得……浪费了?!
想起书中玉乔蛊毒发作时的惨状,需要被绳索绑着才能不乱碰乱撞伤害自己,还得用布条把嘴塞住才能防止咬舌自尽,浑身的皮肤和头顶的头皮都犹如万虫撕咬,五脏俱受烈火焚烧之痛。而裘连城竟以观赏玉乔毒发为乐,甚至还邀裴媛一同观看,想到这,玉乔只觉得牙都要咬碎了。
她敢发誓,如果她武功高过裘连城此刻腾蛇软鞭已出腰取其项上首级!
可是……玉乔扯了扯裘连城的袖子小声开口道:“是玉乔的不对,玉乔对不起连城哥哥……”
“好了好了。”裘连城揽过玉乔的右肩,不耐的开了口:“那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