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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最后,已是声音哽咽,伤心欲绝地哭了出来。小荷听到这话,脑子一下间就是明白了:“这是真人,这是真的梁春秀,梁春秀并没有死。”
但回过头来又是一想梁春秀方才的话,顿时慌得六神无主:“她要做什么?少爷怎么会回到她的身边,她说肚子中的孩子是少爷的,这是什么阴谋?她知道刘府现在被大火烧了吗?”所有的一切疑问,困惑着小荷,当然,她在这里就算坐上一天一夜,也一定想不到事情的真实情景了。
小荷渐渐听到梁春秀的哭声歇了下来,想必是已经伤心到底,没有精力再在这里徒劳伤感了。
小荷缓缓站起来朝前看去,发现就在自己心存疑惑的时候,梁春秀已经从另外一条小道上离开了这里。小荷静静地站在余家新坟面前,心里百感交集,万般不是滋味。可是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了梁春秀方才恶毒般的咒语,心里一想起不免又是浑身发颤,一颗心揪成了一团。只能跪在了余家老爷夫人的墓碑前,可怜似的祈求道:“老爷,夫人。你们在天之灵就原谅了小姐吧,小姐命苦,她也是一时糊涂才做下这样不可挽回的事来了。还有,求老爷夫人保佑少爷平安。”现在东方天色已经开始泛出了鱼肚,露出了微弱的晨曦之色,煎熬的一个夜晚,终于走到了尽头。
城郊官道的大路上,连啸与冯晶芸二人正是快马加鞭往北方行去。原来就是昨夜二人向那城郊的茅屋边走去的时候,刚好要到茅屋门口时,连啸就是发现了异样。
如果这个文治先回来的话,屋里面应该会有人影走动,可是见到屋内点着了烛光,却是没有人影。连啸生性谨慎,俯下身子仔细窥察屋边情景,发觉到地上竟然留下了一张布锦,他见状当即心里一惊,这张布锦连啸十分的眼熟,原来竟是余出天怀中的被余出天认为是连静香的人物肖像那张画锦了。
连啸当时就明白,屋里面一定出了什么变故,至于余出天本人,极有可能被来人带走了,更有可能已经被害。一想到这里,连啸眉头紧锁,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是一位很善于藏匿心事的硬汉,又想到教内大事,片刻耽误不得,当即就是决断道:“此屋里面有埋伏,我们走!”
冯晶芸立在他的身边,将这话听得明白,也是不敢多问,二人立马悄然离开了茅屋。而在茅屋里面的峨眉诸弟子,苦苦等了一宿,竟是无劳而获。
待天大亮后,太虚子从茅屋走了出来,竟是不知昨夜连啸已经回来过一次,她心里还以为是连啸并没有回来,或是又想到是文治欺人,故意耍了自己众人。当时就是怒不可揭,立马又是将文治从床底下拖了出来,先是开口喝吓了一番,见到文治也不能知道其中的原因后,颇觉得内心有点失落,心里不得不承认毕竟还不是这些魔教中人的对手。
第九回:恨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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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连啸的心中,已经隐约觉察到余出天的体内伤势颇重,恐怕耽误不了多久,所以他的一颗心也是悬在了半空,好久都不是滋味,但想到将来,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了,自己这样做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又想到文治泄密,心里又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是悔恨交集。
他就是这样带着一颗复杂的心情回往教坛总座的。他旁边冯晶芸,可是没有他这样多的心思,毕竟教内事务才是头等大事,她是一路从陕南南下来川,目的就是寻找这位教内缺泪使,将教内重大变故告诉他,让他速速赶回总坛,以好应变即将发生的事情:魔教教主尊称名为“王月”,原来现在是魔教“王月”病危,教内权利最大的两大使者“缺泪”、“覆雨”极可能会在”王月”临终之前担负起辅导少主的职责,两大使者可是关键人物,并且这魔教中组织严密,两大使者随时更换,到现在为止,连啸还不清楚“覆雨使”的身份到底是谁!这样的大事,自然是片刻也耽误不得。
连啸,正是魔教中的核心人物!只是不知他这一去,到底又是何时才能再次来川看望这余出天了。
昏暗的茅屋里,太虚子一脸阴沉,看着床榻上面昏迷不醒的余出天,心里恨然道:“好你个小子,勾结魔教,害得我峨眉弟子丧生大半在了刘府,这口怨气我还不知道该发泄在谁的身上呢,看你这样要死不死的模样,真不知道该如何询问此事了。”
正在这时,光灵子在门外喊道:“师叔,元灵子与不哭道长来了。”太虚子听到这话,眉头一舒,立马站立了起来,迎上前去,看到是受伤的不哭道长与一脸委屈的元灵子,忙道:“道长受苦了。”
不哭道长抬头看了看太虚子,道:“师太,原来你是到了这荒郊野外了。昨夜那场刘府的浩劫,师太想必也是听说了吧。”太虚子点头道:“听说了,可惜,我老太婆不能手刃这些魔教之徒,实在是让人气愤。”
原来是光灵子从城郊过路农夫的口中得知刘府昨夜被人用一把火毁烧掉了,死者惨不忍睹,其中多有女尼死尸,光灵子骤然听闻,急忙就将此消息告诉了师叔太虚子,太虚子听后亦是微然一惊,当即就是将峨眉独门联络暗器“飞天红炮”向空中放了一颗,好让刘府中饶幸逃脱出来的峨眉弟子能够见到暗器后能来这城郊会齐,一连等候了三个多时辰,才见到元灵子与不哭道长前来这里。而英灵子等人到现在俱是毫无音信。
不哭道长道:“不知余公子现在伤势如何?可否醒转过来?”太虚子让出了道路,让不哭道长进屋说话,口中答道:“这小子昏迷了一天一夜,只怕离那阎王殿也是不远了。”
不哭道长转头看了看太虚子,问道:“三夫人人呢?”太虚子道:“刘府遭遇这样大的浩劫,自然是回去打理家务的了。”不哭道长道:“原来如此。昨夜余公子是和三夫人在一起,对吗?”
太虚子越听这话心里越气,道:“道长这话是什么意思,余出天现在是废人一个,三夫人是一个痴情人,要与他在一起,我也是没有办法。再说了,这余出天毫发未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哭道长心里一惊:“这样说来,余公子救治好的可能性又是下降了。”原来他是想到梁春秀有毒药毒害了余家二十五口人命,她可能还会迁怒于余出天这个半死不活的人了,一旦余出天遭遇什么不测,只怕救治好的可能又是大幅度降低了。想到这里,不哭道长只能在心里无奈的摇头叹息。
不哭道长走近了茅屋,见到一脸惨白的余出天,心里实在是悔恨自己当初出手的沉重,害得这余出天成了这样。
但他同时又是心里一直以来存有疑惑:“昨夜的那蒙面汉子就是救走余出天的人,昨夜他们明明可以追上我的,顺便便可以将解药拿到手,可是他们却是主动放弃了,难道这魔教中人已经发现余公子是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还是他们另外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这个常年在外漂泊的老江湖心里也是一阵胆颤,猜不透那魔教中人与余出天之间那不明不白的关系。如说是一心想要救治好余出天,不可能这样地半途而废,还有,那女蒙面人开始主动提及到了解药的事,却是被那蒙面汉子所阻,这当中原因真是难让人理解。
不哭道长心里还是有自知之明,魔教二贼武艺高强,昨夜自己能够饶幸逃脱,并不是自己的武功有多好,而是他们故意放走自己的。一想到昨夜的厮杀打斗,不哭道长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不哭道长来到余出天的床边,伸出右手上去为余出天细细把脉,稍过片刻后,突然眉头一皱,顿时感觉到余出天伤势实在不妙。他的内伤,显然比自己的独门内功所伤是要严重了很多,而且是病情仍在加剧,稍不注意就会有随时亡命的可能。
太虚子在旁看见了不哭道长脸色的变化,问道:“道长,这小子还有救吗?”因为在这之前,太虚子也是为余出天把脉过的,按照她当时的诊断,此人是无救的了,只能活活卧在床上等死。但是想到他毕竟中伤的是不哭道长的独门内功,或许不哭道长还是有救治良方也是说不准的。
现在看见连不哭道长都是皱紧了眉头,心里自然是十分的好奇了。不哭道长转过头来,对太虚子道:“魔教中人曾今用内功救治过他,只是与我们名门正派的内功章法不一样,已经打乱了他体内原有的内伤,看来,余公子也是命数使然,恐怕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第十回:失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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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秀回到了刘府的赌庄,看见正喝得一脸醉态的刘大横,心里就是有气,想着:“这个当了一辈子财主的赌棍现在家道衰落,还没有彻底毁灭就颓废到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就知道,刘家有这样的主人,一定好景不长。”
旁边的刘点看见三夫人回来了,忙着迎上前去,道:“三夫人,你劝一劝大哥吧,大哥现在很难过。”梁春秀看了看一脸沮丧的刘点,嘴边发出一丝冷笑,道:“劝他?他这样的人,还用人来劝吗?他的运气也真够好的,为什么昨夜里不回家,让那场大火活活烧死才好呢。”
刘点听到这话,傻眼似地看了看眼前的梁春秀,道:“三夫人,大哥好歹也是你的相公,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其她二位夫人都是不幸被火烧死了,现在剩下的就是三夫人你了,你不来劝大哥,谁还有资格来劝说他呢?”
毕竟刘大横是刘点的大哥,他的骨子里面还是非常忠心刘大横的,现在见到大哥落难后,而身为三夫人的梁春秀竟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心里也是有一点反感了。
梁春秀走到刘大横的面前,低头傻傻地看了看桌上昏睡过去的醉汉刘大横,脸上闪现出一丝不肖于顾的神情,只见她小心地捂着小腹,俯下身子在刘大横的耳边轻声说道:“刘大横,你可听好了,我怀里面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他姓余,是我表哥余出天与我梁春秀的孩子。你听明白了吗?你跟这孩子一点关系也没有,从现在开始,我走我的,你做你的,你如果想不开的话,我奉劝你还是跳井死了算了。像你这样的人渣活在世界上简直就是玷污了这个世界的清白。”
刘点听到这话,哪能够让她再说下去,立马一把拉住梁春秀的右臂,气得眦齿欲裂,怒喝道:“夫人,你说什么?你给刘家蒙羞!”
刘点也是姓刘,他岂容梁春秀如此羞辱自己的大哥刘大横,那简直就是会比杀了他还难受。果然,刘大横似乎听见了梁春秀的耳畔说的话,已经慢慢移动了他的右手,只是还没有见到他抬起头来,刘点见到这一情景,内心猛然一惊。梁春秀也是傻笑地看向醒来的刘大横,心里是万分看不起这个男人。
刘大横终于抬起了他那肥大的头颅,睁开半眯的双眼,看了看眼前的刘点与梁春秀二人。突然,一声大笑,刘大横竟然笑道:“夫人,你回来了。我真是太开心了,你昨夜的运气真是够好的,你知道,我还担心我的儿子会离我而去呢。可是没有,你保护好了我的儿子,我很开心,你是刘家的大功臣呀。你知道吗?刘府遭火灾,一点儿也没有关系,我还有赌庄嘛,我将赌庄押出去,还可以再去豪赌几场,一定会将整个刘府全都赢回来的。你知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爱好,除了会赌博之外不会其他的什么了,可是你是知道的,为了未出生的儿子,我只有拼一把了。”
梁春秀微笑道:“刘大横,你看你的堂弟抓住我的手呢。”刘点听到这话,惊了一跳,连忙放开了梁春秀的右手,只道:“大哥,三夫人给刘家蒙羞······”刘大横怒道:“住嘴!我的老婆我心里有数,你是不是当我这个大哥死了啊?她说的话,你也相信?你简直是糊涂。梁春秀,我来问你,你是不是真要决定离开刘府,对不对?”
梁春秀心里一惊:“这个不知白天黑夜的赌棍,今天怎么脑子这样清醒了?难道真的是一场大火把他给烧醒了?”
她嘴唇动了一动,莫名状心里一阵害怕,最终鼓足了勇气,抬头道:“对,我决定离开这个赌庄。”她当将话说完,刘大横突然就咆哮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你要走,可没这样容易。我一直够忍了,我以前算是天真过了一回。我一直退让,你不识趣还来变本加厉,你以为你是谁!现在你姨父姨妈全部见了阎王,你要到哪里去啊?还有,还有你怀的是我刘大横的儿子,你要走,也要将我儿子留下后才能走。刘点,抓住她。”
刘点也是从来没有见到刘大横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