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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华山山脚,我再与当地久候好了的兄弟将原本设计好的奇门阵法一并合用,也不至于会遭到今日这样的惨败,看来今日还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这些兄弟的性命。”
他这快如闪电般地思维一闪而过,已经是和那洪奋冲交战过一招的了。眼下他正是气怒头顶之时,出手自然是毫不留情,对于面前这样的一个老人来说,虽然老人年轻时的武艺曾经出神入化,毕竟现在是年过半百,臂力自然是不及这些后生的了,所以这一个交战下来,洪奋冲就有点吃不消,身子顺势一落,就安稳地坐回到了马背上面,睁着双眼,口中气喘吁吁,脸色也变得有点苍白。
而就在这温道见身后的韩春娇与太虚子二位老年女人,手中的长剑同时朝着温道见的后背刺来,只是这温道见现在左手携着陈月影,转身不甚方便,明明是觉察到身后有人袭击而来,可是奈何时间没有允许让他转身迎敌,所以这眼下只有快些避走方为上策。温道见没有理会身后的急势攻势,身子顺势朝着前方掠去,只想自己快点离开此地。他身子一落地,就是马不停蹄地朝着远边出拴好的一匹骏马奔去。
此时,身后的太虚子与韩春娇亦是看得分明,均是想着:“这厮要骑马逃走。”现在这里多数好汉的坐骑都是被拴在了前方的那几棵大树下边,没有料到温道见要骑马逃离。突然一见到这样的情形,本来均是惊慌之下,哪里还有考虑的间歇,立马都是将手中的暗器纷纷激射而来。
一时之间,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暗器均是朝着温道见的后背飞来。这些江湖中人心中算计已定:“就算是动手将自己的坐骑杀死,也不能让这些魔教妖孽逃走。”
毕竟这些坐骑一到县城里面还是可以用金银来购买的了,但是这魔教妖孽一旦逃走,那就没有回天之术可以追上再抓来的了。加之这眼前的是魔教之中两大左右护使的“覆雨使”,如此重要的一个大魔头,岂能轻易让他逃离。
片刻工夫之间,就是看见这数不清的暗器纷纷地射穿在那当先本以为会被温道见趁机乘骑离开的那匹骏马的腰身之上,只听到那匹骏马仰天一声哀嚎般地惨叫,哀嚎之声响彻云霄,让人听来都是毛骨悚然,心神一震。
而那温道见早就感应到了背后暗器之声,旋然转身,立马又是奔向了附近的另外一匹骏马,这时,不仅是那些暗器接连跟随了过来,而且,马顺、谭寻、光灵子等一干江湖中人也是如影随形般地追赶了过来。口中都是高声喊道:“魔教妖孽,给我停步拿命来。”、“姓温的,是好汉跑什么跑?有种就给我站住。”“你睁开眼睛看一看,现在你的人全部都是死了,你也跑不掉的。”······
温道见在这转身逃离的间歇工夫,悄悄地转身一瞥那被众多人围困在场心的八名剩下的魔教弟子,见到又有三名弟子已经不敌,均是被对方杀死当场,剩下的五名弟子已经都是身上挂彩,负伤累累,眼看也是即将不支,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温道见心如刀割,伤心连连,这些弟子虽然是没有多大的交情,但是毕竟是同出一门,那就是同门兄弟,今天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全是自己大意疏忽造成的。
温道见的心中充满了愧疚的伤感之情,可是他的脸面蒙有面纱,看不清楚,只见他的双眼已经开始越来越泛发红丝,额头上、手腕上的青筋也是越来越爆满,似乎就是在下一个瞬间,他会承受不住,他将彻底爆发了。温道见下一个转身突然是想冲进人群,是去挽救那些被困的弟子。
就在这时,身边的陈月影突然被他这一连贯地带领之下,牵动了肩上的剑伤,嘤嘤一声叫了出来,温道见回头一瞥,心中又是难以割舍:“我虽然不得不让她伤心,但是我又岂能负心于她,她本来就是一生命苦,多是受我拖累,我怎么能够再让她与我一道去闯这龙潭虎穴。我堂堂男子,平生从没有做过皱眉之事,为何,今天,我心中充满了这样多的愧疚。”
他转身一看,眼见那前方的草坪之中,竟然有一辆上好的马车,心中又是快如闪电地回思:“这车上之人不知是谁,但是一看这眼下的情形,那车上之人一定也是有病在身的人,哼,我就将影妹放到那车上,我来抵挡这些正道中人。”他不敢多想,为了害怕有人骑马前去追赶那辆马车,温道见立马又是转身朝着那前边更多的马匹处飞掠而去,他这又是声东击西之计。
果不其然,众人见到他还想骑马逃离,一个个武林正道中人更是紧追不舍,暗器纷纷射来,加之这后面人群更是多如潮水,汹涌而至,接连又是听见一连串的马哀惨叫之声,而温道见眼见这些人没有猜透自己的心思,正是暗暗欣喜。
洪奋冲又是高声一喝:“姓温的,你要跑到什么时候,你的弟子已经全部死光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怜惜他们吗?”这洪奋冲年迈出手不是太利索,但是要也要在一旁用话语来干扰着这即将逃离此地的温道见。
温道见不吃他这一套,只管是朝着路边的马群中疾奔,片刻工夫之后,只见到此处拴留下来的马匹大多都是毙命。就在群雄心中庆幸的时候,那温道见携着身边的陈月影突然拐弯,朝着那群雄后面的马车直奔而去。
就在这可是紧要关头,听见太虚子突然高声一喝:“大家不要再放暗器了。”可是这些江湖中人一时间反应不及,跟连着还是一大把的暗器朝着那辆马车射了过来。而这队人马中,也仅有唯一的一辆马车,那马车之中,躺卧着的是双脚不便行走的余出天和身怀六甲的空灵子。
余出天即便是平时有那么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可是眼下也是没有能力可以来避开这些凶器的厉害杀着,而那空灵子,更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民女,不会丝毫的武功,要说来避开这些暗器,简直是愚人做梦,决不可能。
光灵子见状也是心中一惊,大声喊道:“师妹小心!”众人这时才是明白了过来,那马车中躺卧着的可是峨眉弟子。洪奋冲双眼也是睁得极大,眼见一桩惨事即将在眼前发生,这杀害的可是正道同门中人,得罪的还是武林中名当当的峨眉一派,谁不吃惊!那些一时间失手发射出暗器的武林中人眼见此事,更是脸色了立马变紫,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个时候,那辆马车前的那匹骏马也是突然一惊,仰天一声长嘶,模样看来极是惊慌。而就在马车身旁的温道见突然身子一转,立马跃到了那匹骏马身前,用手中的利剑朝着对面发射而来的各种暗器飞镖就是一阵横打,只听到铛铛之声响个不停,那马匹前面的暗器全部都是被他手中利剑打落。
紧接着,只听见那马车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痛苦叫声,原来这些武林中人,毕竟不是个个百发百中的案器高手,也有一些人暗器发偏,竟然是直接飞向了那马车的后面车帘之内。这一声惨叫,倒是让太虚子心中一惊:“看来是空灵子遭到暗器射中了。”光灵子更是脸色惨白,张大了嘴巴,惊喊道:“师妹!”
那温道见身子一起,已经是坐在了马车前端的马夫扬鞭赶马的位置上面。他右手又是一用力,已经将身边的陈月影一下间推进了马车内,口中又是说道:“影妹,你先赶着马车先行,大哥随后来就来。”
不知何故,这一切早已就在了陈月影的预料之中,她也没有转头看车内的物事,而是立马又是将身子探出了车帘外,左手紧紧地攥拉住温道见的右臂,急道:“大哥,你还要回去作甚?一起离开吧!”温道见双眼坚定的神色看了看面前的陈月影,道:“放心吧,我自己知道分寸的。”他没有过多的言语,用左手轻轻地将自己右臂上陈月影的手拿开,然后就是身子跃起,一脚踹在了那匹骏马的马臀部,那马吃痛,又是仰天一声叫喝,转眼间就是扬踢朝着来路反方向跑去了。
而这时那温道见已经身子落在了原先停留马车的位置处,眼睛看向了这些名门正道弟子。而此时,他的那十名魔教弟子仅仅剩下唯一的一名了,还在那里愤怒地、艰难地、不甘地在死亡线上做垂死挣扎,还在那里挥舞中手中的利剑与四周之人交战比划。他的身上,早就是伤痕累累,血迹斑驳,力战至今,身体疲倦不堪,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威猛之势,就连他脸上的那块神教密宗所叮嘱到的杀人所用的必须遮面黑巾也是被鲜血复染上了鲜艳的红色,在那阳光的照耀下,娇艳似火,欲从那当中滴出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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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分离(2)跪求推荐,收藏,点击
温道见手中的利剑逐渐地握紧,他的双瞳放大,欲要喷射出熊熊怒火。不知何时,那面前的太虚子、韩春娇、光灵子众人也是心死大于哀默,木然地盯住着面前这个一方魔头。就是这个人,就在方才让武林正道发射暗器害死了空灵子,而那曾经,还蛊惑着英灵子叛离峨眉,投身魔道,大大诋毁了峨眉千年来的名誉。这些魔教中人,带给人们心中的是一种无法泯灭的伤痕!这笔血债,看来只有眼下拿这个魔头算账了。
太虚子侧身对光灵子道:“光灵子,你快骑马前去追赶你师妹那辆马车,一定不能让空灵子有什么意外。”
光灵子立马点头应允,转身找到这人群中央的一匹骏马,那是洪奋冲的一名弟子的坐骑,当时还没有一起牵到前面草坪里拴住,这时全当是江湖救急,刚好派上用场。光灵子上前骑上骏马,兜转朝向另外一个方向,绕道朝着方前来路方向而去,而这时,温道见离那光灵子骑马之处本就甚远,加之中间隔有如此多的江湖中人,无能如何也是留拦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灵子骑马离开。
太虚子一边看着光灵子骑马离去,又是一边防范着前面的温道见突然出手,直到不见了光灵子的人影,她才稍微放下心来。太虚子转头看向了温道见,道:“姓温的,你看你现在是山穷水尽的了,你还要顽固反抗到何时?”
温道见一言不发,只是看着那被众人围困着正在做困兽之斗的那名魔教弟子,心中是酸楚连连。而几乎就在同时,身周又已经被在场众人渐渐包围了过来。他竟然好像是双目不见,愣在那里,任由这些在自己周围渐渐移动。
突然,那场心中央被困弟子被人在身后狠狠地一刀劈来,当即就是将那人砍到在地,他还想勉强站立起来,可是他四周的众人根本就是没有允许他起来,四周的刀光剑影突然一齐劈下,那魔教弟子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就已经血肉模糊地惨死在那里了。温道见见之,心神突然一个冷颤,终于是叹出了一口气,道:“兄弟,你们一路走好。温某一定要他们血债血还。”只见到他渐渐地将手中之剑缓缓地拿了起来,举到了胸前水平位置上,目光突然又是冷淡了下来,淡似冷月泛发出来的沉寂凄凉的月光,如果说愤怒表示一种伤心气恼的情绪,那么冷漠更是表示了一种更加伤心恼怒的情绪。
四周众人面面相觑,猜不透这温道见意欲何为,还有人心存饶幸:“这人是不是被吓傻了?”但是更多的人眼睛看得明白:“这人要全力大干一场的了。”可是,谁也不敢再说话了,谁也不想再当第二个万花红,那是出头鸟的残酷下场。
温道见突然开口一字一字地说道:“你们都得死。接招吧。”他这一句话说完,就已经看见他拔出了手中的利剑,仰天一声长啸,在这空旷的关中平原上空听来是那样地让人胆颤心惊:如是一匹饿狼的哀嚎;又似一只孤鹰的长啸。那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神鹰教的“鹰啸功”,真是与少林的“狮子吼”不相上下!
那匹被温道见催赶离去牵拉着一架马车的骏马吃痛不住,马蹄声夹杂着车轮声,朝着来路不停地疾奔。而那坐在马车前端的陈月影,正是痴痴地望着这近郊那一望无际的平原山地,心中只是想着:“大哥孤身一人要去面对那样多的对手,他有把握脱身吗?”正是精神恍惚的时候,又是听见了从方才自己离开的那个方向传来一声仰天高喝,那声高喝,响彻于天地间,悠悠然,经久不息。
陈月影突然身子一颤,惊慌道:“是大哥的声音,是他的声音。他,他,不行,我要回去看一看他。他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情。”正是当她准备兜转马头的时候,车内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英灵子,果真是你。”
陈月影这时才猛然记起,这车内有人,凭她最近来的观察,自己心中也是知道,这车内的是师妹空灵子与那个负心郎余出天,她立马转头看了过去,也忘记了牵扯马缰,掉转马头,任由着那骏马朝前疾赶。映入在陈月影眼帘的是,左臂全是鲜血,已经昏倒在床榻边的空灵子;还有那一脸漠然,双眼怔然望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