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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中年人微微沉吟,狡猾地道:“是朋友便要以礼相待,以诚相待,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别跟我说什么吴有德吴缺德这种废话,老实交代!”说到这里,这人一拍桌子,不怒自威,双目炯炯地看这吴小三。
原来人家都知道了,吴小三尴尬地咳嗽一声,这才报出了自己的真名:“吴小三!”
“嗯,这还差不多,”那人很满意,随即又道:“这‘小三’二字,虽然简洁明快,但是毕竟不够文雅庄重,不如我再给你起个名字,你看如何?”
“啊?不会又是缺德吧?”吴小三神经过敏地问道。
ps:猜猜这人给吴小三起了一个什么名字,猜对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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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王爷之死
“什么缺德有德,那只是玩笑而已,听好了啊”那人沉吟片刻,“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不如就加‘自有’吧!吴自有,吴自有,从无到有,一切皆有,多好!”
“吴自有……吴自有”吴小三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心头也是一阵欢欣,“小三”这两个字原本就是死去的掌柜吴天兴随意起的大号,哪里有什么寓意,而吴自有这名字却是寓意深刻,令人叫绝。
“好,就叫吴自有!谢谢先生,我敬你一杯!”吴小三端起酒杯倒了一满杯,对方一饮而尽,吴小三一连倒了三杯,对方毫不怯场,一一饮下。
二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喝得不亦乐乎,渐渐地,吴小三已有了几分醉意,借着酒劲问道:“先生此行,所为何事,还请告知在下!”
那人微笑,拿眼睛细细打量他,看得吴小三心里直发毛,就在他几乎要奋起自卫的时候终于缓缓开口:“找人!”
“谁?”吴小三心头一股凉意,隐隐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妙:不会是……
“一个能让我看得顺眼的人。”那人神秘一笑,自斟自饮起来。
这云山雾罩的话反而让吴小三又多了几分猜忌,不由得强笑道:“先生真会说笑,这山野之地,哪里会有先生您这般人物看得顺眼的……”
“不!仗义每多屠狗辈,英雄豪侠往往都出身于市井小镇,一遇风云便腾空而起,震慑四方。这便是我此行的真正来意。”那人郑重说道。
吴小三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什么,不咸不淡地反问:“你要找的不会是一个女人吧?”
“哦?”那人一愣,“此话怎讲?”
“堂堂金镖王,威震天下的兵马大元帅拓跋雷震将军,您来这里,不是为了找回您的女儿吗?”吴小三漫不经心地问道,双手隐隐守在胸前,浑身汗毛直立起来,准备随时应付对方的袭击。
“你怎么都知道了?”这人正是拓跋雷震,他放下酒杯,毋庸置疑地道:“那就别说废话,把我女儿带来见我!”
“我要是说不呢?”吴小三呵呵一笑,貌似人蓄无害。
“小伙子,你可知道我为何孤身一人来此吗?”拓跋雷震淡淡说道。
是啊,对方堂堂王爷,手底下什么人没有,要是想领兵来拿人,只怕我早就被千刀万剐了,或者是这客栈已经被对方的手下四面八方包围了?吴小三心头想到,下意识往门外瞟了一眼。
“放心吧,小伙子,我拓跋雷震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说不带人,那便绝对不会带一兵一卒同来!”拓跋雷震笑道,满脸正气凛然。看这样子似乎很难让人怀疑。
吴小三愣了愣,觉得自己一个升斗小民是斗不过对方权倾朝野的王爷的,迟疑了一下,说道:“人给你,自然无甚不可,只是能不能半月之后再让她走?”
“哦?为什么呢?”拓跋雷震疑惑道。
“这是秘密,还请王爷见谅。”吴小三唱了个肥诺,神秘地说道。开玩笑,如果让拓跋老王爷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那自己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啊!
“这个嘛~~~~”拓跋雷震迟疑了一下,“好吧,不过你总不能让我这个王爷白跑一趟吧?”
“你的意思是?”吴小三心头一喜。
“我要见见我女儿!”拓跋雷震直直地看着他,不怒自威。
完了。吴小三心头一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可如何是好?不过他天生脑瓜比较灵动,眼珠一转便想好了对策:“这个,拓跋姑娘有事出去了,不在这里,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去哪了?”拓跋雷震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熟归熟,但是她的私事我一向不问。”吴小三扯个谎,一推二六五。
“你倒是撇得干净!”拓跋雷震显然不是省油的灯,一声冷笑:“她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没问”吴小三彻底装糊涂。
“那你怎么确定十五天之后她能回京城去?”拓跋雷震一下子找到了破绽,冷喝道:“你你那本王当三岁孩童耍,是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吴小三心头一苦,连忙摆手解释道:“我自己也是估摸着她办完事情可能要半个月的,所以便这样说的。”
“估摸?可能?哼!本王是这么好糊弄的吗?”拓跋雷震一掌拍在桌上,“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马上把我女儿带到这里来!要不然,我烧了你的客栈,杀掉这店里所有的人!包括你那个盗墓贼出身的老爹!”
顿时,气氛凝重起来,剑拔弩张,将军一怒,血溅五步!
吴小三大汗淋漓,原来自己的老底对方都已经清楚了!这可如何是好?饶是他聪明伶俐,此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苦着脸应承下来。看对方这样子,压根就不像是开玩笑的主,那可是血里火里滚过无数次,杀个个把人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
“你等着,我给你叫人去!”吴小三索性破罐子破摔,扭头便往楼上走去。
拓跋雷震一愣,心中暗想:“难道雨晴便是在这客栈之中吗?怎的连我都没有觉察出来?”
过不得多时,吴小三愁眉苦脸地走下楼来,惨兮兮地站在那里,不动声色。
“人呢?”拓跋雷震抬眼问道,又倒了一杯酒。
“王爷,你别逗我,我知道错了!”吴小三答非所问,满脸苦涩地说道。
“逗你?”拓跋雷震不解道,“本王哪里有那么好的雅兴,快点把我女儿带来,本王要见她!”
“这……您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吴小三不悦道,“在下既然冲撞了王爷的千金,怎么受罚悉听尊便。”
“你真不带人来?你可要想清楚后果!””拓跋雷震缓缓问道,语气不善。
“王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戏弄在下一个升斗小民,未免有失身份!”吴小三双拳紧握。
“我戏弄你?怎么个意思?把话说明白!”拓跋雷震冷冷地问道。
“王爷不是已经把拓跋小姐接走了吗?怎的还来问我要人?”吴小三懒懒地道,面色不悦。
“咦?怎么这话我越听越糊涂了!本王什么时候把雨晴接走了?你把话说清楚。”拓跋雷震满头雾水。
看到拓跋雷震如此做派,吴小三也是有些诧异地问道:“难道不是王爷的手下在刚才把雨晴小姐带走的吗?”
“本王的手下接走的?”拓跋雷震更加疑惑不解,“本王确实是一个人来的哪里带的什么手下?”
“啊”吴小三脸都要白了,连忙拉着拓跋雷震的手往楼上赶去,推开拓跋雨晴卧室的门,除了一床被子,床上早已没有了人影!
一摸那被窝,尚有余温!显然人刚走!
拓跋雷震拾起床头的长剑,细细地抚摸着,点头应道:“不错,这确实是雨晴的剑!”拓跋雷震面色缓和了许多,看着吴小三的眼神也有些古怪,“这是她的闺房?”
“不错!”吴小三点头。
不料拓跋雷震勃然大怒:“那这床下怎么还有一双男人的鞋!你们太放肆了,简直不知礼数!”
吴小三低头一看,果然,一双麻鞋正静静地躺在床下。原来,这间房间本是吴小三的卧室,只因拓跋雨晴意外受伤,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便临时把她带到这里疗伤。而自己则在隔壁的房间住着,没想到被拓跋雷震给误会了!
这……这让老子怎么解释呀?吴小三欲哭无泪。
正想着呢,突然满脸震怒的拓跋雷震脸色一白,右手捂着胸口身体摇摇欲坠,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吴小三一愣,连忙上前搀扶,不料被对方一手推开,这一用力,拓跋雷震竟再也控制不住,伟岸的身体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一手无力地指着吴小三的脸,嘴里恨恨说道:“酒里……有毒!卑鄙……竖子!”话音未落,身体一阵抽搐,接着便不动了。
吴小三顿时傻在了那里,看着一片片黑血从拓跋雷震的嘴角往外冒出,渐渐将地板染透,脑袋嗡的一声再也不能思索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吴小三抬手试了试温度,拓跋雷震的身体已经冰凉!很显然,对方已经死去!
“轰隆”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踢个粉碎,紧跟着大队大队的士兵带着刀枪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拓跋筱禾!
看着躺倒在地的拓跋雷震,拓跋筱禾虎躯大震,满脸难以置信地扑了上来,大吼一声:“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爹!”
“抓住他!”拓跋筱禾身后站着一个黑瘦的高个老者,一声令下,身后大批兵将瞬间将吴小三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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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牢狱之灾
“干什么!你们?”吴小三被刀尖顶在喉咙上才反应过来,连忙大叫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哪里知道身后那士兵毫不客气,刀柄直接在他后脑勺上狠狠来了一下,吴小三后脑一麻,双眼模糊,用力一掌将身后那人击飞,转身便要往外逃。
“逃得掉吗?”一声冷喝,黑袍老者一双枯槁的手鹰爪一般抓向吴小三的手腕,势如闪电,吴大官人一时躲闪不及,瞬间被擒,连忙一腿踢向对方心口,只见那老者身影飞快,一指迅雷不及掩耳点到他的腿上,瞬间吴小三身体发软,再也动弹不得。
拓跋筱禾见状,连忙扑了上来,沉稳的一掌拍向吴小三的脑门,双眼通红地喊道:“还我爹命来,我杀了你!”
“不可!”黑袍老者一手将他拉回,郑重地道:“此人留着还有用处,暂时不能杀!”
“快救我爹!快点!”拓跋筱禾六神无主地吼道,用力地抓起黑袍老者的衣领。
“小王爷,我们来迟一步!徐府那边的人已经得手了!”黑袍老者狠狠地看了一眼被倒拖着出门的吴小三,满脸伤感地说道:“王爷已经绝了心脉,不行了!”
拓跋筱禾声如牛吼:“你骗人!你骗人!我爹怎么会有事呢,我爹他不会有事的,他是先天境界的武者!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王爷这是被人毒死的,看这颜色味道,应该是‘鹤心丹’的毒。”黑袍老人双手颤抖地检查着拓跋雷震的尸体,最后缓缓回头道:“刚刚中的毒!”
拓跋筱禾一把瘫软在地,双目无神地看着拓跋雷震苍白的脸,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泪花涌出。
“小王爷,当务之急,是赶紧将王爷的尸体送回京城,立刻封锁消息。稳住大局才是!”黑袍老者惊慌过后,倒是率先回过神来。
“我哪都不去,我要守着我爹!”拓跋筱禾大喊道,抱着拓跋雷震冰冷的尸体,泪如雨下。
不料被那老者一巴掌抽在了脸上:“没用的东西!拓跋家族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你若在这里呆上两天,只怕京城里老祖宗留下的百世基业就要付之一炬!徐府的那帮杂碎,下手可狠着呢,你还不快起来!”
拓跋筱禾被这一记耳光打得瞬间清醒过来,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只能连忙擦去泪痕,咬咬牙将拓跋雷震的身体抱了起来,送到了马车上。
“启禀少将军,属下在这客栈里还捉到了四名男子,其中有一个伤势很重,卧床不起。”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推搡着王二牛等几个新雇佣来的伙计厨子等人来到拓跋筱禾面前,至于重伤之中的王常有则被倒拖着拖到了车马前。
“全部带走,押入京城,关进死牢!”拓跋筱禾冷冷说道。
可怜王二牛几人苦苦哀求,却只换回来一顿皮鞭,哭哭啼啼地被绑在马上一路往京城赶去。
“厄……”吴小三从昏迷中醒来,一抬手才发现身上已经上了刑具,粗如儿臂一般沉重的铁链锁住了他的双手双脚,每一次行动都是举步维艰。
我这是在哪里?吴小三缓缓睁开眼,惊讶地看着四周漆黑的墙壁,只有头顶一个小小的天窗斜斜地透进来一点光亮。地上铺着厚厚的稻草,散发着阵阵刺鼻的霉味,墙上留着斑斑血迹显然早已干涸。
这里是……大牢!
吴小三心头一惊,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说书人嘴里的大牢便是如此模样,确实阴冷,够吓人的。打量了周围一番之后,吴小三的心思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显然这一切都不是什么好事。先是拓跋雨晴的不辞而别,然后拓跋雷震死在自己面前,紧跟着拓跋筱禾便带着一干兵将冲到自己屋里,将自己押入大牢!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