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轮到小胖子他们吃惊了,一个个睁眼了眼睛,惊讶地望着纪雁凌,仿佛是在询问她有没有这回事。
纪雁凌看出了这几个孩子的疑惑,平静地摇了摇头,示意根本没有这回事。
连乔化成的夫人都否定了,显然,那个虎背熊腰汉子是在拉大旗作虎皮。武林中,吹牛的人处处可见,已经不足为奇了。
“大哥,你好厉害!”尖嘴猴腮和瘦高个一脸羡慕,齐声说道。
“必须的嘛。”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可以从哪虎背熊腰汉子脸上看出器满意得目空余子的样子。
这一顿饭,小胖子那桌是吃的十分艰难。由于只顾听那虎背熊腰汉子吹嘘了,一小桌饭竟然吃了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往屋里走的时候,乔如烟说了一句:“头前带路,庞小猪。”
小胖子一听,顿时那张肥脸耷拉下来了,也不等他们,飞也似的先跑上楼了,耳边只听见,乔如烟在身后格格笑个不停。
回屋之后,乔如烟倍觉无聊,就拉着娘亲一起去小胖子他们那屋聊天了。因为到了一个新的环境,大家都很兴奋,谁也没有睡意。聊了一会儿天,乔如烟提议去外面溜达一圈。纪雁凌性格恬静,不喜热闹,首先声明不去了。雷光琦和宫灿因为论剑失败,现在想的是抓紧时间修炼,争取能尽快赶上对手。所以,他们也不出去了。无奈之下,乔如烟只好硬拽着小胖子出去了。对于乔如烟的身手,纪雁凌很是放心。再加上身边跟着一个不能用常理来估算的小胖子。纪雁凌就没有阻止,任他们去了,只是嘱咐他们早点回来睡觉。
到了楼下,乔如烟向那店小二打听,这个时候,附近哪里有好玩的?店小二告诉他们,出了店门,向南走二里地,有个小镇。小镇名叫涞源镇,镇上有夜市,晚上也挺热闹的。
听了店小二的话,两人意兴盎然,出门便向店小二指点方向的涞源镇走起。
二里地,对于修仙之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只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这个时候,有看官要提出疑问了。说那个朱小胖不过才无极期修为,根本算不上一些修行的人啊。那我在这里,就要对朱小胖进行一下诠释了。现在所要说的这些,可能是连朱小胖他自己本人都不清楚的。
在前面咱们已经提到过了,朱小胖这人,虽然身材臃肿,但是,伸手和速度却是很快。详细来说,那就是他的腿很快,正因为这样,比武的时候,那个易阳平才摸不清他的方位,导致落败的。
涞源镇很快就到了,刚到街头,就看到了灯火通明的集市,仿佛要把这天空都照亮了。集市上比肩迭迹掎裳连襼屯街塞巷,卖小玩物的、杂耍的、闲逛街的,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乔如烟虽然是修仙之人,但终究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对那些那卖头花卖糖葫芦的,十分感兴趣。为了显示自己的男人风度,不等乔如烟开口,小胖就替她买了下来。幸好小胖子聪明,这几年存的小金库也有不少钱了。这次出门,怕用得上,就带了一些钱出来。乔如烟喜欢的这些小东西也不贵,小胖子就充个大方,替她买了不少。
正走着,看到前面围着不少人,人群里面锣声不断,不时有叫好声传出来。乔如烟好奇,拉着小胖子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个走江湖卖艺,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旁边还有个老头和十一二岁小姑娘,老头敲着着锣,顺着人群敲着锣,口中说道:“各位大姐,小老二一家三口落难到此。无亲无靠,只能卖艺乞生。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一样感谢啊!”说着,敲了一声铜锣。老头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不少人把碎银子铜子什么的,投进托盘里。
在家靠父母,在外靠兄弟,能帮一把算一把。乔如烟也是个江湖儿女,十分豪爽地投了一块碎银子给那小姑娘。然后,拉着小胖子,向人群外走去。对于他们这些修仙之人来说,这胸口碎大石根本就不入法眼,刚才只是图个热闹看看而已。
刚走出人群,前面走来三个人,挡住他们的去路,其中一个,流里流气地说道:“小娘子,你要往哪儿去?我们少爷请你喝杯酒,跟我们走。”
第十六章 少爷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有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行径。钱如烟皱了一下眉头,厌恶地看了一眼跟前这三个人。为首的一个小子,二十来岁,眯眯眼,个子不高,穿着一身黑,带着个小帽子。看打扮,应该是家丁小厮之类的。
“滚开。”乔如烟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吆,小娘子,嘴巴挺不客气的呀!”那小子扯着嗓门子说道,声音就跟花街柳巷里面,吃软饭的龟/公似的。
小胖子不能淡定了,自己这么大的吨位,竟然别眼前这三个小子忽视了,是可忍胖子不可忍。小胖子眉头一挑,刚想斥责他们几句。乔如烟一把拦住朱小胖,对着那个男子说道:“我再说一句,滚开!”
那小子见乔如烟如此不客气,顿时拉下一张脸,指着乔如烟大声说道:“别给你脸不要脸,你知道我们少爷是谁吗?我们少爷是……”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那小子的脸上,把他剩下的话,打进了肚子里面去。乔如烟何等人也?她天纵奇才,少年有为。现在修为都已经到了三才期了。这个小子充其量,也就个狗仗人势的奴才。被乔如烟一记耳光,抽了原地打了几个转,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上,张口吐出几颗牙齿,眼见脸肿起来老高。
乔如烟这一巴掌把那小子打懵了,那小子平日作威作福惯了,万万想不到,在这涞源镇,还有人敢拂了少爷的意,动手打身为少爷亲随的自己。
“东哥,你没事。”旁边那两个人见到那小子被打,坐在地上,赶紧走过去询问。
若要问旁边那两个人,为什么这么殷勤了?原因很简单,自己人被打了,他们现在要是不装成呵护的样子,就要上前和那一男一女动手。可是,看眼前这个小胖子,估计自己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索性,两个人就假装关心那小子的样子,“殷切”地问那个叫东哥的小子,有事没。
乔如烟和胖子现在都懒得看他们三个了,扭头扬长而去。
东哥三个人,望着这一男一女的背影,无可奈何。
“东哥,现在咱们怎么办?”其中一个人,小心谨慎地向那个被打的东哥问道。
“呸!”东哥吐了一口唾沫,唾沫里面带着血丝,恨恨地说道:“小……点……人,竟……管……瓜……我,一会儿有你们……骚……灿……的!”
这个叫东哥的,被乔如烟一巴掌打掉两颗牙齿,说话明显的有些漏风。
“肘……澡……少爷去……”
漏风男说完,两个同伴扶着他,狼狈而去。
宵月长空人不寐,观者如云,笑语猕猴戏。灯下佳人拈吊坠,晶莹剔透双飞翅。脉脉含情多巧媚,莲步轻移,微露春葱臂。酒汉归来街陌醉,花前柳下鼾鼾睡。
“师姐,这种人让我来就行了,省的脏了你的手。”说着,小胖子握着拳头,凌空挥舞了几下,似乎是向乔如烟证明,他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得了,你。”说着,乔如烟自顾往前走着。
“师姐。”小胖见乔如烟走远了,叫了一声,快步跟上了她。
两人正走着,突然看到人群像炸开了锅似的,沸反盈天。二人疑惑不解,向后望去,只见后面赶来一大票人。领头的一人,衣着华丽,二十来岁,长得却是鹰嘴鹞目,一看就不像色那么好东西。他旁边一人,捂着腮帮子,指着小胖子二人,嘴里直嚷嚷。这人正是刚才吃了乔如烟一记耳光,被打掉了两颗牙齿的那个东哥。
乔如烟和小胖子对望一眼,两人心下明白,这伙人就是刚才那个被打的家伙,叫来找回场子的。这伙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旁边的小商小贩,看到他们,一个个赶紧收拾自己的摊子,走到远处的望。
在乔如烟和小胖子回头的时候,那伙人已经离的不远了,这一愣神的功夫,他们已经到了近前。
那华衣公子上下打量了他们两眼,最后,眼神落在了乔如烟的身上。他的眼神,肆无忌怠里面透露着贪婪,恨不得扑上去扒光乔如烟的衣服。乔如烟微微颦眉,露出一副厌恶的神色。
那华衣公子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指着乔如烟,瓮声瓮气地说道:“刚才是你打我的下人了?”
乔如烟柳眉轻挑,挑衅般的说道:“是我打的,怎么着?”
华衣公子仗着老爹的威势,加上自己也学了一些功夫,在涞源镇作威作福。涞源镇的人见了他,个个胆战心惊的。从来没见过哪个人,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华衣公子怒极而笑,抽出腰上的宝剑,说道:“好,好,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鹤爷无极后期修为的厉害!”
乔如烟没有动,小胖子动了。 自称鹤爷的华衣公子,只觉得一阵风刮过,耳边听到唰唰唰的声音,眼看着一团黑雾气围绕在自己周遭。华衣公子吓傻了,握剑的手颤抖的厉害,却不敢乱动,生怕动一下,身上就会少一些东西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衣公子耳边听到有人唤自己:“少爷,少爷。”华衣公子这才慢慢回过神来,茫然的眼神渐渐恢复清醒。只见自己的一个下人,拉着自己的衣角,焦急地呼唤着自己。
刚才都发生什么事情了?华衣公子感觉自己的思维断片了,难道刚才的是幻觉?待他低头一看,马上确定了,刚才的那一幕,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华衣公子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横七竖八被花了很多刀口子,却没有一道口子流出血来,证明对方对于力道的把握,几位到家。浑身上下看去,比乞丐的百衲衣还要褴褛。
“阿三,我在这里站了多久了?”华衣公子开口问道,他已经看不到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心里就已经知道自己站着愣神有一会儿了。
阿三,就是和华衣公子一起来的一个小厮。那个漏风哥说话漏风,很自觉的没有说话。
阿三迟疑了一下,说道:“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的。”
还原一下刚才的情形,在朱小胖凌厉而又快速的刀法下,华衣公子吓傻了吓呆了,不敢动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模糊,然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连朱小胖和乔如烟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阿三和漏风哥倒是看到了,不过,他们看到朱小胖的刀法,就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胖子,不是自己这些人能惹得起的。恐怕自己这些人一起上,也是白给。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胖子二人扬长而去,而又无可奈何。
胖子走了以后,他们就开始呼唤已经吓傻了公子。他们眼看着自己的公子,瞪着眼睛,张着大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木雕似的。他们几个拼命的拍打公子,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让公子慢慢恢复过来。
华衣公子看了一眼周围不远处望着自己议论纷纷的人,心中大恨,喝道:“走!”说完,狼狈不堪地往家里奔去。
这华衣公子,行云,名中鹤,他老子名叫云飞虎,他们家本是当地有名的望族。这云家爷俩仗着学了一些修仙功夫,平日欺男霸女横行乡里。涞源镇的百姓,对他们敢怒不敢言,背后偷偷叫他们“虎鹤双霸”。
云中鹤一路狂奔,到了家里,看到爹爹坐在客厅,陪一个客人聊天。云中鹤看到他爹和那个客人,想起今天丢人的事,忍不住悲从心来,扑到在云飞虎的脚小,放声大哭。这一哭,真是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鹤儿,怎么了?”云飞虎看着衣衫褴褛的儿子,惊愕地问道。在他的印象里,除了儿子八岁的时候,偷看她二娘洗澡,被自己这个当老子的抓个正着,把他吊起来狠狠地揍了一顿,他哭的这么凄厉之外,还没有像现在这么伤心过。
“鹤弟,你先别哭,慢慢说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旁边的客人说话。
云中鹤早在进屋之前,看到这个客人,就喜出望外。暗想,有他在,还怕什么胖子和那个小贱人啊!
云中鹤在心中酝酿了一下, 抽泣着说道:“爹,天哥,今天我和家中下人去夜市上玩耍,碰到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的不由分说,先打了我一个小人,我上前理论,被男个男的死胖子把身上的衣服划成这个样子了。”
云中鹤的褴褛破衣,两人早就看到,听他这么一说,两人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这不是欺负到家门口了嘛。
“鹤弟,你知道一男一女什么来路吗?”那个客人问道。
云中鹤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已经让阿三去打听了。”
话刚落音,阿三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阿三,你知道他们死什么人了吗?”云中鹤急急问道。
那阿三点点头,说道:“我打听到了,他们就是住在有间客栈的路人。”
“好,咱们这就找回场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