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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见百里冰突然出现,心里暗叫糟糕,又看百里冰和聂心兰一见投机,成了姐妹,更是暗暗叫苦,再听百里冰颇似随意的问到聂心兰,他暗道“这百里姑娘好厉害啊”
聂心兰被百里冰这么一问也是一愣,在她犹豫之间,清虚忙道“这位聂师妹,是我xiǎo师弟的故人,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伙伴,没想到十多年后,会在嵩山相遇,今日聂师妹是来找清岩师弟叙旧的。”
聂心兰也道“清虚师兄说的正是,我和石头,不,清岩从xiǎo就认识,今日我就是找他商量些事情。”
太白矮仙听了不觉低声自语道“从xiǎo长大的,不就是青梅竹马……”
清虚听他说的直白,就看了他一眼,太白矮仙立刻住嘴,而聂心兰也听到了他的话,脸上又是一红,这种神情,就是瞎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百里冰自然更明白,不过她倒是语气平淡的道“原来如此。”
聂心兰哪知道其中缘由,只以为百里冰是随口一问,也不以为意,又和百里冰说了几句,才翩然走了。
等到聂心兰离开后,太白矮仙又问清虚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出来个青梅竹马?”
清虚苦笑道“这……”这委实不好解释。
太白矮仙急道“这,这是什么意思,清岩呢,究竟去哪里了?我好不容易才把百里师妹带出来,这xiǎo子怎么就没影了”
这个更难回答,百里冰也在等清虚说话,清澈的双眸也有了疑问,看着清虚,静等着答案。
清虚从来没有这般苦恼过,支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道“xiǎo师弟,是跟人出去了。”
太白矮仙问道“跟谁?你说话怎么这么不痛快,说明白点。”
清虚只能实话实说了,道“是天火宫的厉少宫主。”
太白矮仙一怔道“你说的是厉焱。”
百里冰闻言眼里异彩一闪,颇为惊慌的道“是厉轻恬吗?”
太白矮仙双眼一翻,道“厉轻恬,就是厉天远的那个nv儿,清虚,清岩是和厉轻恬出去的?”
清虚点头道“就是那个厉姑娘。”
清虚一说,百里冰眼里闪过些许忧虑,但随即又恢复了原有的淡然,她知道清岩曾经与厉轻恬有过一次奇妙的相遇,也知道清岩对厉轻恬念念不忘过,但那都是他们定情以前的事,现在她不仅对自己有信心,对清岩也有信心,她坚信他们的感情,是不会被任何人或事动摇的,既是厉轻恬也不能,所以她心境淡然,不为所动。
她不动,太白矮仙却要大动,若不是害怕大叫会引的别人关注,他早就叫起来了,只见他低声喝道“清岩在搞什么,一个青梅竹马还嫌不够,又出来个厉少宫主,他这不是脚踏三只船吗好xiǎo子,亏我还为他忙活着,他倒是左拥右抱,大享yàn福了,真是岂有此理”
清虚连忙解释道“太白前辈,你可是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中间另有缘故,你听我给你……”
太白矮仙怒道“我误会个……”
那个屁字还没出口,百里冰轻声道“太白师兄,你就让清虚……师兄把话说完,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原因的。”
听百里冰开口了,太白矮仙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冷哼一声,脸sè甚为难看。
清虚暗道“还是百里姑娘善解人意。”就急忙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还把责任往自己身上一揽,道“我觉得事有蹊跷,就让xiǎo师弟陪她去了,早知道如此,我定不会答应的。”
太白矮仙听后,怒气一消,道“要是这样就不算脚踏三只船了,只是两只了。”
百里冰本就相信清岩,听清虚说完后,心情更为一畅,微笑道“怎能怪师兄,要怪只能怪那位厉姑娘太刁蛮了。”
太白矮仙也道“厉天远就这么个宝贝nv儿,难免溺爱骄纵,清岩只怕有苦头吃了”可随后他突然叫道“哎呀要糟了”
清虚一惊道“怎么了,前辈。”
太白矮仙看着天sè,道“看这天都黑了,清岩还没回来,这孤男寡nv的,又在荒山野岭,啧啧啧,这要是不出事才怪。”
他见百里冰淡定的恍若无事,就故意如此说道,清虚只是连连摇头,百里冰闻言却是忍不住一笑,道“太白师兄,你又在胡说八道。这可是佛寺,你说话可要留神。”
太白矮仙却道“阿弥陀佛,我只是怕有人担心,却不愿说出来。”
百里冰也不理会他,美眸望着刚刚从西边升起的圆月,眼里光彩流转,仿佛看到了清岩正在做什么,暗道“清岩,我来了,你却走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在哪里?”
第四百四十三章嵩山会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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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岩被清虚借给了厉轻恬,心情当然好不到哪去,出了院mén,就默默地跟在厉轻恬身后,心道“这丫头要带我去哪?”暗自想着,却也不开口询问。
厉轻恬也是奇怪,也不说话,只在前面走着,脚下不急不徐,纤腰款摆,轻灵曼妙,红衣飘洒之余,还有淡淡幽香散出,清岩跟在身后,不得不闻了又闻,那香气又和百里冰的体香不同,但也是一样的好闻,清岩还在暗想“nv孩子怎么都是香喷喷的。”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厉轻恬的背影,袅袅婷婷,甚是悦目,不禁又想“她也是越长越漂亮了。”
清岩在后面胡思1uan想,脚下也不闲着,他也不知走了多久,反正是越走越高,他看厉轻恬对道路十分熟悉,遇到岔路,也不犹豫,直接就走了过去,不觉暗道“她对嵩山怎会如此熟悉?这要是去哪?”
正在寻思之际,厉轻恬忽然一停,他没料到她会突然驻足,他又是心神不属,二人相距也近,差点就撞到了厉轻恬,嘴里轻轻一咦,身形一转,好在修为了得,二人瞬息之间错开了身形,成了他在前,厉轻恬在后。
出此意外,让清岩脸上一红,厉轻恬也是双颊染红,不过二人都没现彼此的异样,清岩也不知该不该说话,头也不敢回,眼睛望四下一看,不禁出一声惊叹。
眼前出现了一个好大的石台,气势宏伟,大气磅礴。清岩不知嵩山历史,不清楚嵩山之上,为何有此建筑。
就听身后百里冰淡淡的道“这就是皇帝封禅嵩山的封禅台。”
清岩闻言这才恍然,记得以前白夫子曾经说过,古代皇帝为了表彰自己功德,往往有封禅泰山,或封禅嵩山之举,向上天呈表递文,乃是国家盛事。
此封禅台为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是平整,想象当年皇帝为了祭天祈福,不知驱使了几许石匠,才成此巨构。
清岩感叹一声,道“原来这就是封禅台,多谢少宫主指点。”
厉轻恬闻言,只是一声冷哼,红影一闪,又到了清岩前面,快步向前走去。
此地已是嵩山绝顶,清岩见厉轻恬绕过封禅台,走到了山峰之边,随即望向远处,似乎在观赏风景。
立在嵩山绝顶,清岩顿觉xiong襟大畅,这绝巅独立天心,万峰在下,其时云开月朗,纤翳不生。清岩向北望去,遥见成皋yùmén,黄河有如一线,西向隐隐见到洛阳伊阙,东南两方皆是重重叠叠的山峰。
清岩正凝目望着群山,就觉得香风飘动,红衣一闪,厉轻恬已到了身边,见清岩正看向南方,她就伸手指点道“这是大熊峰,这是xiao熊峰,两峰笔直并峙的是双圭峰,三峰cha云的是三尖峰,而那一个就是少室山了。”
清岩见她指点江山,如数家珍,似乎这里不是嵩山,而是衡山似的,不禁赞叹道“你知道的真多”
厉轻恬听他对自己不再那么客气,不再说什么“少宫主”,心中一喜,嫣然一笑,道“你心里肯定在想,这里又不是衡山,我怎么会如此清楚,是不是?”
清岩微微一惊道“你怎会知道?”
厉轻恬笑道“猜得”清岩闻言也是一笑,二人一笑之后,方才的那些不愉快,也随着这山风飘向了远处,心情都好了起来。
见清岩笑的爽朗,厉轻恬秀目盯着他看了片刻,清岩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就道“厉……姑娘,贫道有什么不对吗?”
厉轻恬收回目光,道“没有什么,我只想看看以前究竟见没见过你。”
清岩心头一震,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贫道……”
不容他说完,厉轻恬已然道“我希望你别称什么贫道,我觉得不顺耳。”
清岩苦笑道“可我就是个道士,贫道……”
再看厉轻恬神情不对,他也不敢惹着大xiao姐生气,忙改口道“我遵命就是。”
厉轻恬闻言脸sè转霁,道“这还差不多。”然后又道“你说你自幼生长在崆峒山,对不对?”
清岩感觉不妙,可这话确实是他说得,只能道“对,这有什么不对吗?”
厉轻恬闻言也就点点头,清岩看她神情没什么变化,也就放下了心,心道“她老问这个有何用意,难道记起我了吗?不可能,我的容貌早已大变,他不可能认出我来。”
二人相对缄默了片刻后,厉轻恬才道“今天月sè真好,你能陪我出来我很高兴,我借你出来,你不会生气吧?”
听她突然这么说,清岩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稍一沉yín才道“没有,没有,能看到这么美得月亮,我岂有不高兴道理。”
厉轻恬双眼又在清岩脸上一阵转动,清澈不见底的眼睛仿佛比月亮还要清亮,让人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看了清岩片刻,她才幽幽的道“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在你的眼里我看到的只有我自己,齐清岩,我看不透你。”说完这些话之后,她缓步走到山上的一块青石旁边,又道“过来坐坐吧”说完坐在了青石之上。
清岩面对厉轻恬的话,实在有种无法反驳的无力之感,或者是无话可说吧,他只能默然,微一犹豫后,也坐到了厉轻恬身边。
二人望着天上明月,静静地看了很久,夜sè愈深,山风也愈强,吹动着二人衣袂猎猎作响,在清冷的月光下,整个山巅显得分外寂寞,冷清,高处不胜寒。
忽然,厉轻恬开口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太任xìng,刁蛮了?”
清岩一怔,道“没有,你……很好。”
厉轻恬摇摇头道“你这是违心之语,我能听得出来。”
清岩脸上微红,又默不做声了。
又过片刻,厉轻恬又道“你不愿说话,那我就说了,你愿意听吗?”
清岩微笑道“我是你借来的,当然要听你的布置了。”
厉轻恬一声轻笑道“你是在怨恨我了”
清岩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见他慌张,厉轻恬笑的越甜,笑道“这次倒是真心话。”随后接着道“你愿听我可就说了。”
清岩道“我洗耳恭听。”
厉轻恬笑道“不必那么严肃和隆重,我说的是我以前的事情,很没意思的。”
清岩道“你尽管说吧,我也很想听听。”这话倒是实话,他确实很好奇厉轻恬的往事。
厉轻恬微一沉yín,缓缓的道“我xiao时候身体很不好,应该说得了种很严重的病,叫做九yīn绝脉。”
清岩虽是早知道她的病症,也不觉惊呼了一声,厉轻恬看了他一眼,道“看起来你知道这种病了。”
清岩点点头,道“那是先天形成的经脉残缺,据说……据说……”
厉轻恬淡然的接道“无yao可救,对吧。”
清岩点头,道“是。”
厉轻恬继续道“你说的不错,九yīn绝脉几乎是无yao可救,就算我爹是天火宫宫主,有着深厚修为和诸般神通,天火宫也有灵yao无数,但也是对九yīn绝脉束手无策,尽一切力,只能使我的寿命延续一点,最好的情形就是我能活到十六岁而已。”
清岩明知她的身体已好,可也忍不住轻叹一声,随即问道“不知你的母亲是哪位高人,能对我说吗?”
说到母亲,厉轻恬的神情顿时凄楚,涩声道“我母亲不是修真之人,她只是个普通nv子,她……在我出生之后,就去世了。”
这个出乎清岩意料之外,连忙谦然道“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
厉轻恬摇头道“不怪你,知道我母亲生世的人没有几个,她是江南有名的才nv,与我爹无意相遇在西湖之畔,两人一见钟情,就此结成了夫fù。”
郎才nv貌,珠连璧合原本是件美事,可结果却是……清岩又是一叹,对厉轻恬不禁多了几分怜惜,暗道“原来她的身世也是这么悲惨,自xiao就没了娘。”
厉轻恬此时的神情却是变得淡然了,只是语气多了些凄苦之意,继续道“我爹生平只有两大恨事,一是不能救我母亲的xìng命,二是不能救我,你可知道,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眼前死去,会有多么痛苦和无奈,常人遇到此事也会肝肠寸断,痛不yù生,更何况我爹还是被人视为神仙的天火宫宫主,我虽然没见过我爹哭过,可我知道他的心里一直很痛苦,很内疚,那种滋味非旁人可以体会,也许是父nv连心,只有我知道他的心里有多苦。”
清岩只能安慰道“幸好你的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