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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残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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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是谁?”

“你又是谁?”

“我是神雕殿飞雕沙青!”

“我是煞刀客燕无心!”

一时全都怔住了。沙青无法想象面前的高大汉子竟然是又疯又痴的臭马佚。梅艳旗忽地掉过身来,她就看了燕无心一眼,眼珠就象掉出来似的缩不回去了。她浑身发抖,想站又站不起来。

燕无心走到梅艳旗身边,拉起她的纤手,轻轻说:“艳旗,有话慢慢说,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们的事慢慢说。”

梅艳已忍不住问:“无心,真是你吗,这不是梦吧?”

“真是我,不是梦。”

“真的?”

“真的!”

梅艳旗突然站起身来,一头扑入燕无心怀中,放声痛哭起来。就象受了委屈的孩子见了亲人一样,所有的痛苦一下子全发泄出来。

“呛!”飞雕沙青脸色铁青地拔出了他的佩剑。剑色如水,一弦青光如九天玄月。

燕无心轻轻推开梅艳旗,手中的金刀潇洒地一挥,万缕金霞四射。他说:“沙青,你不是我的对手!”

沙青冷笑一声道:“就凭你的煞刀六招?”

“不,这三日间我有奇遇,功力何止长了十倍!所以你不是我的对手。不信你看。”说着,燕无心举刀虚劈,三丈外的—株粗如大腿的松树拦腰断成两截:“不骗你吧。”

沙青脸刷地白了。他无法想象这随便劈出的一刀的刀气居然能将三丈外的老松斩断。黄山派掌门刀霸范朝阳也练出了刀气,但这种刀气是虚的,只能叫人感觉到而不能造成直接伤害。而燕无心的刀气确确实实地斩断了老松。他无法想象,三天之中一个痴人能有什么奇遇,竟然治好了病,练成了绝技。命运真是如此捉弄人么?

燕无心开口了:“沙青,你可以走了!带走亭前的六人,今后再遇见,便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阁下难道不怕今后你的下场。”

“不怕,也由不得我。但是我决心改变它。”

“后会有期。”飞雕沙青双手抱拳,一拱而别。他称飞雕,轻功确实非凡。他凌空跃起,在亭外一停,晃如脚沾实地—般,在空中走了六步,指风解开了六位雕翎杀手的麻穴,才—折腰,人如流星般向山下掠去。六个黑衣雕翎杀手也紧随其后,星掷丸抛般消失不见。

松啸亭中仅剩下燕无心和梅艳旗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梅艳旗再次投入情人的怀中,痛哭起来。这之后他们便互相倾吐,再之后便火热地亲吻……

哦,两情相悦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还有什么不敢做。看,太阳也羞得躲入了云层。

天又阴沉沉起来,山风越刮越猛。

且说飞雕沙青一路弹跳下山,不久便已到荷口古镇。因心中有事不堪远行,便吩咐六名雕翎杀手,先去客栈休息,自己独自一人登上荷口仙客居酒楼,要了几样好菜和一壶酒,独自浅抿起来。才饮三杯,忽听楼梯一阵响,低头看去,不觉一怔。慌忙之中他挺身站拱手道:“亢贤弟何故来此?”

上楼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金雕亢天之子银雕亢君。他满脸春风,嘻嘻笑道:“小弟正为沙兄而来,不想在这仙客居想遇。”

“来来,坐下说,坐下说。”沙青等亢君落座后才问:“贤弟来此找我,有何急事?”

银雕满饮一杯,说:“家父唯恐仁兄黄山之行有难,特命小弟中途迎接。早知沙兄胸有成竹,小弟也无须苦巴巴紧赶慢赶地赶来了。眼下,梅艳旗这贱人押在何处?”

“这……”沙青脸色尴尬,张口结舌地答不上来。

银雕面色一寒,沉声道:“难道梅艳旗这贱人已脱身而去了?”

沙青长叹一声,只得将黄山途中松啸亭内发生之事一一叙说一遍,当然瞒去了兄妹之间情感交流的一节。尽管如此,沙青看得出,银雕亢君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半晌,亢君冷哼一声,道:“沙兄如此向小弟陈叙,小弟倒也不得不信!只不过家父能否相信沙兄的交代呢?”

“此话怎讲?”

“谁不知道燕无心半年以前被谭叔制得服服贴贴,已成废人一个!难道三天之内便会神奇般复原,并且功力倍长。因此沙兄一招不战,便不得不认输退却?”

“这情况贤弟可以问六名杀手,他们也一齐在场。”

“小弟当然相信沙兄所言属实,但是别人会以为沙兄收买了六名雕翎杀手,以至结成同盟,供词如同—辙。”

沙青正气道:“以贤弟之意,莫不是本人私放了梅艳旗?”

银雕冷笑连连,说:“小弟不信!但决不等于家父不信,神雕殿众人不信!试问,当年梅艳旗是否与沙兄青梅竹马—起长大?”

“是的。自小两小无倩。”

“沙兄至今是否仍然暗恋梅艳旗?”

“你!”

银雕手指轻敲着桌面,笑着说:“沙兄别发火!真金不怕火炼,小弟如此说也是为沙兄好。要知悔艳旗这叛门投敌贱人,本殿誓在必杀,容她逃脱便是本殿的奇耻大辱。由此,沙兄可以想见让梅贱人脱身的后果是什么了。”

沙青怒而生威,浓眉耸成斜剑,朗声道:“在下沙青虽对旗妹落此下场深感惋惜,但对她有负本殿、有负殿主之举,实不赞同。黄山松啸亭中相遇煞刀客一节句句是实,自信对得起本殿。即使有小人猜疑,我想殿主也会作出明智之举。”

“嘿嘿,沙兄如此自信?”

“为人不作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外鬼是不会敲门的,只怕内鬼暗中偷偷开门。”

“你……”沙青挺身站起,衣襟无风自动,大有—触即发之势。他怒视银雕亢君良久,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银雕望着沙青怒匆匆下楼的背影,脸上露出斗丝阴冷。他丢下一块银子,随即也离开仙客居酒店。他穿了两条街,闪身进一了间古玩店。

店主是位八字胡老者,急迎上前问道:“客官,想买些什么?小店前有唐朝彩瓷,后有明代书画,样样俱全,可供客官挑选。”

银雕道:“御者指迷。”

八字胡老者忙答:“绝岭惊魂。莫不是本殿特使驾临?”

银雕略点点头,问:“梅柔帐特使可到了此地?”

八字胡老者四下环顾,急引银雕入内。绕了几个弯才进入一片竹林之中,指着前面一座小屋说:“梅特使早在屋中相候。特使如有用到小老儿之处,尽管吩咐。”

银雕赞许地答应一声,自顾走入竹林。刚挨近小屋,就听屋中传出一片水声。他心中一动,急忙放轻脚步,浮不沾尘般掠到后窗,用舌尖舔破窗纸,独眼往里窥视。啊!他差点闭过气去!若不是见多识广,怎能眼见这幅浴女春宫图而不顿时欲火万丈呢?

屋中,炭火煨香,暖气四弥。只见梅柔帐全身一丝不挂地正躺在一只特大的红漆木盆之中,手中丝巾轻抹慢抚。时尔伸臂展胸,时尔翘腿鼓臀,时尔又自我欣赏地揉搓着双峰玉乳,一派春光绮丽。阵阵女子幽香透出窗棂,直灌得银雕亢君昏头昏脑。他正想继续看那不出钱的风流戏,忽觉眼前一花,鼻尖已湿漉漉一片。只听屋中梅柔帐嗔道:“不要脸的东西,还不进来领死!”

银雕这才明白屋中女人早已发现自已偷窥沐浴的行径。他嘻嘻一笑,闪身进入暖房小屋,嘴中直嚷:“香,香,好香呀。”

“香个屁,姑***洗脚水,你也说香?”

房中玉雕梅柔帐早巳披上了一袭纱丽披巾。尽管遮住了青山,但流水般的曲线依然流淌得无碍。

银雕嘻笑道:“柔姐的洗脚水当然香,小弟有幸闻之、赏之!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呀。”

“别油嘴滑舌了,快坐下说话。”梅柔帐先在软塌边坐下。

银雕挨过身去,死皮赖脸地说:“小弟多年来朝思暮想一亲柔姐芳泽,这次家父派你我两人来接应飞雕沙青,真是天赐良机。柔姐呀,你就让小弟了此心愿吧。”

“呸,按辈份我都可以做你姨,你小子竟敢动我的脑筋。”说着,梅柔帐纤指戳到银雕额头,还在嗔道:“看我不收拾你这馋猫。”

银雕亢君乃风月场中老手,岂有不懂之理!女人就是嘴上硬,骨头酥。他趁势抓住梅柔帐玉腕,往怀中一带,道:“就请柔姐快来收拾收拾我吧!”

梅柔帐身子一歪,已倒入亢君怀中,嘴里还在不停地嗔骂。可身子却象粘住似的躺在亢君怀中再也爬不起来。一个是欲火中烧,一个是半推半就,顷刻便不成体统起来。

梅柔帐和梅艳旗虽是姐妹,但性格、生活态度全然不同。作为姐姐的梅艳旗,初时还常管束妹妹,但自加入神雕殿后,常常分头行动,碧玉双雕早分道扬镳了。梅柔帐明里是黑雕熊霸的红粉知己、女朋友,实质上和金雕亢天都有一手。所以她和其姐不同,在神雕殿里是个大红人。这次梅艳旗暗中偷走痴人燕无心,弄得梅柔帐也看了金雕老头子好几天脸色。所以,一听说找到了碧雕,她为了表现清白,立即主动请缨来黄山途中接应飞雕沙青。想不到少主银雕亢君也愿—同前往。她在众人面前假装正经,故意提出分道来荷口。今日她也是刚到,正想洗澡,就听见竹林前有人说话,细一辨,知是银雕来了。她装做不知,来了个浴美人表演,钓上了银雕这条大鱼。一个情,一个愿岂能不成其好事!一时之间,竹林小屋中云翻雨淋闹了个天翻地复,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两人才大汗淋漓地罢手。

梅柔帐问:“你碰到飞雕沙青了?”

银雕浑身无力地仰躺着,点了点头。

“那梅艳旗呢?”

“沙青说这贱人被燕无心救走了?”

“燕无心是疯痴一个,岂能救走梅艳旗?”

“我也不相信。也许是沙青暗中放了梅艳旗,故意放凤说燕无心有了奇遇,三日之中治愈了疯痴病。并且武功长了十成,救走了梅艳旗。”

梅柔帐想了想说:“暂且我们当沙老四的话是真。梅燕两人定然下黄山,来此荷口古镇。

我们不妨连夜派人查访,然后再如此这般,你看怎样?”说着,香唇贴在银雕亢君耳边叽哩咕嘟了好一阵。

银雕亢君听罢,喜得哈哈大笑,一把搂紧梅柔帐说:“想不到你不但床上功夫好,其他功夫也不赖。这一手偷梁换柱,不但擒获了梅艳旗,连燕无心也一口吞了。不过,我可得事先说明,你决不可假戏真做呀。”

梅柔帐拧了一把亢君的耳朵,嗔道:“你吃醋啦。”

“吃,吃,全都吃。”

说着,银雕又如一头饿狼般又朝梅柔帐猛扑过去……

第二十八章真假梅女

飞雕沙青在仙客居酒楼受了银雕亢君一肚子的气,愤而离去!一路信步行来,不知不觉已出了荷口古镇。再看前面一条大河白浪滔滔,奔流不息。顺河望去,黄山山脉堆螺列嶂,干仞高峰,翠葱松海,无比壮观。而脚下的无名大河蜿蜒如带,一泻千里,大有奔出尘世之势。飞雕沙青仰望穹苍,云天一线,辽阔无比!几只白鸥时尔俯冲河面,时尔射入云层,自由自在,根本没有任何枷锁在束缚它们。想到自己连鸟都不如,沙青心中不由烦恼顿起,长叹连声。他弯腰拾起一块石子,奋力朝河心削去,扑扑连声,石子打出好漂亮的一串水花。

沙青正自得意,不想脚下传来一声愤愤的话音。

“喂!你小子发神经病了,好端端一条大鱼就给你砸跑了!”

飞雕沙青低头一看,河堤乱石之上,坐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模样最少也有八十几岁了。头上随便扎了一个发髻,身穿土黄麻布长袍,补钉叠补钉,到处都是污泥斑迹。此老手提一根钓竿,竿儿足足有两丈多长,很细。伸在波涛之中,不注意很难发现。此老身边的网兜里三尾金红色的鲤鱼活蹦乱跳地挣扎着,每尾足有六斤多重。飞雕沙青想不到入冬季节在这浊浪急流之中也能垂钓,并且能钓到如此肥美的金色鲤鱼。他惊讶得忘了别人正对他乱吼乱叫,快步奔下河堤,来到老人跟前,恭恭敬敬地问道:“老人家,冬季也能钓鱼?”

“你不是看得见了吗?还用我说!”

老人十分蛮横。说话就象打翻了辣浆盆,火辣辣的。沙青不在乎,他原也喜欢垂钓和黑白子,平日总以这两般玩艺作为消遣。今日见有人在冬季的大河浊浪之中钓鱼,特别感兴趣。

所以根本没品味老人的讨厌之意。

他说:“在下也喜垂钓之乐。原以为江边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乃诗人的意境而已,想不到今日亲眼目睹,一河寒水之中居然能钓起如此肥大的锦鲤。老人家钓技之高可渭天人神钓啦!”

“去!去!去!就你小子—石子把老夫好不容易等到的特号金鲤给惊跑了,老夫不找你算帐也就罢了。你还在—旁罗罗嗦嗦个不停。今日若不凑满四尾鱼,回去准叫红姐儿罚去三壶好酒。走吧,你小子快远远地去吧。”

老人—脸不高兴,连声催促,沙青想想也是,平日自己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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