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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家伙却也在轻轻点头,感觉很有可能,只是也有点可惜。就她这样年龄的,肯定得嫁个有婚史的,甚至还可能一过门,就是几个孩子的妈。
三个家伙一时也无话,只是看着张英红还是微笑的脸,当然是偷偷地看了。瞧她那张有点薄的小嘴巴,不露齿地微笑,那双丹凤眼因为微笑,稍稍一变长,美死了。反正这三个哥们就在想,不知道那个家伙有这样的福气,亲上这一张他们经常偷看的小嘴巴。
张英红就是下班了,自行车行到杨楚生他们制衣厂附近,还高兴没完。只是她的车头还是没有勇气往制衣厂拐,就是想到杨楚生的竹寮,也没有勇气。因为天色还早,也因为她过去跟这大队,也是跟杨楚生打过的事情吧。
远远的,张英红看着杨楚生的竹寮,也能看见竹寮边,不少的社员正在甘蔗园里忙。可能他也会在里边吧,或许是在制衣厂里。
杨楚生才没在这两个地方,这哥们在制衣厂里一个下午,然后正在大队开会。也并不是说什么公社开会的内容,他们大队的治安情况好得不行了,是想跟大队干部们开个会,他的想法,通往县城的路,应该修一下。
这哥们成为省劳模的事,不用怕大队干部们不知道,上午也参加会议的治安主任,这家伙的嘴巴也不小。这会大队干部们,正在嚷着要这家伙请客,因为他们知道他有两瓶茅台。
“请客就请呗,不过没有茅台。”杨楚生一说就笑,因为妇女主任在朝着他翻白眼,也好,她要不爽,也省了老要跟他介绍对象。
“说点正事吧,第一个,我们要发展,以我们大队的社员那不行,我们需要有文化的人,所以,我准备请一些愿意留下来的知青,到我们这里。”杨楚生先说这,看看干部们的想法。
这个事,干部们能有什么想法,杨楚生说的,他们都懂,而且也是事实。
“第二,就是通往县城的路,我们自己动手修。”杨楚生又说。
清华叔立马摇头“这要太多的钱了。”
杨楚生也说“是修不是建,先将路面修平,个别比较狭窄的地方修宽一点,并不需要太多的钱。”
干部们还是摇头,反正修路就得用上人力,这条路五公里,社员们出工也得有成本。
“我想吧,号召我们的社员,义务修路,大队就管中午一顿饭。”杨楚生还是信心十足地说。
“怎么号召呀,社员的思想没那样好吧?”妇女主任也说。
“我们干部就号召呗,而且还要带头。”杨楚生站起来又说“这条路,我们一修起来,搞得声势大一点,争取公社甚至县里的支持。”
大队干部们都很无语,反正吧,杨楚生说的,他们觉得没谱。
杨楚生也就是先说一下而已,现在大队的甘蔗还没砍,田里的芥菜也没收成,反正就争取春节前,到明年春耕前这一段时间,将路修好。
竹寮的这边,那可热闹了,县糖厂的安排,他们大队的甘蔗后天就要进糖厂,今天社员们,都得先剥甘蔗壳。
“你回来了?”桂香嫂第一个大声问,她这个厂长,因为有那个副厂长,所以她也可以照顾到农活。
“哎呀,桂香,你这口气好像是……”贵喜的老婆马上就来,然后社员们就开始笑。
桂香嫂朝着贵喜的老婆瞪眼睛,自己也禁不住笑,也确实,感觉自己说的,好像小俩口一样。眼睛又看向杨楚生,还好这家伙眼睛没有对着她,要不然她又会脸红。
杨楚生也只能笑了,反正吧,要跟村妇们打嘴仗,一整天,这甘蔗园里净是笑声。看一下日头,差不多要连接到远处的山峦了。
元旦过后的天气,一到晚上更冷,这时候到春节这一段时间,那是南滨省一整年中最冷的时候。杨楚生也有点搞笑,要往东方大队走,这身上穿得就跟一个圆球似的,总共也就一条刘雪贞给他织的羊毛衣,然后几乎将所有冬天穿的衣服都穿上,最外面是两件西装。
真冷啊!北风“嗖嗖”地从耳边刮过,天上却是密布繁星,这样的天气,肯定下半夜就是霜冻天。
杨楚生拿着手电,走在田间的小路,就是小白,也不想跟在他后面。
谁要看到这家伙,谁不吓一跳那叫胆子特大。走在田野中,身上还包着被单,这大黑夜的,不将人吓死,也得七窃差点冲出血。
“砰”!杨楚生才走到东方大队两个知青住的老屋边,就听到门被北风吹开,又重重被风关上的声音。这是知青住的老屋子的大门,一走进去,见两间小屋子,都还亮着灯光。
“哎呀,杨楚生,你怎么来了?”那位女知青自己一个靠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正在看一本选集。瞧她的样子,就是极度无聊,想睡却还早的样子。
“哎呀,你们的环境太差了。”杨楚生走进女知青的房间就说,然后那个男的,身上也包着棉被,可以说是跑进来了。
这女知青看杨楚生的滑稽样,却笑不出来,一脸无奈地说“除了你,那个插队知青不是这样。”
“行了,我也不坐,明天,你们俩拿着东西,到我们那里去,公社知青办和大队,我都说好了。”杨楚生站着就说。
“真的?”这女知青腾地站起来,不是笑,却抬手擦起眼睛。
“当然是真的,你到我们印刷厂当厂长。”杨楚生跟这女的说,然后又转向男的“你到制衣厂,不是让你当工人,算是厂长助理吧。你们俩的工资都一样,每月三十块。”
两位知青听了在发呆,好像感觉,突然间,某位神仙,将他们超度到极乐世界一样。
“行了,睡啊,明天什么时候搬过去都行,我走了。”杨楚生也就这样了,两位知青想送他还不让,外面实在太冷。
“嗖……”!杨楚生才走到张英红闺房的巷子里,亲娘的,巷子里的风那叫急。那种冷,就是他抬起手,敲着门,手也在哆嗦。
“谁呀?”张英红大声问着,然后门却是只开着一条缝,人家警花就是有警惕性。一看这哥们身上包着被单,要是头上再戴上帽子,她肯定认为是偷东西的。
“快点进来,太冷了!”张英红打开门,不但说手还用上拉。然后一双娇嫩,刚才听京剧,一直就藏在两腿间,相当温暖的手,朝着杨楚生的脸轻轻地擦。
“你为什么来呀?”张英红手是在擦杨楚生的脸,但却有点别的意思,这样冷的天,这家伙还来,是不是有啥不轨。
“唏”!杨楚生狠狠地吸一下鼻子,冷是冷,但这吸鼻子的声音,也是特别雄壮有力。笑着说“放心,我没心怀不轨,是叫这里的两位知青到我们那里。”
“噼”,张英红还在擦他脸的手,轻轻朝着他的脸拍一下,丹凤眼还翻白。放下手就看着他的样子,不笑也得笑。任何一个男人,到一个女人家里,这样包着被单,不会被人以为有什么企图才怪。
杨楚生却是笑没完,不过两脚却一直在原地踏步,太冷了,想坐也怕冷。
“坐呀!”张英红一说,将他拉到椅子边,然后转身往布帘后面走。
“不用吧?”杨楚生还大声说,这大美女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她的棉被。
张英红才不管,将棉被往他身上一包,看着他就笑。
杨楚生张一下嘴巴,好像又想打喷嚏,这棉被所透出的香气,让他真有点受不了。
张英红还弯腰站在他面前,本来一下午,脑子里都是他当上省劳模的高兴,现在看他的脸,被风刮得有点红,但嘴唇却变成了紫黑色。心疼了嘛,突然脸一凑,朝着紫黑的嘴唇就亲。
真暖,是张英红的双唇,一吻上他的时候,杨楚生感觉到的暖。
这大美女抬起脸,笑一下,这一亲,让她也感觉冷,感觉他的嘴巴,比冰棍还冷。
也就因为他的嘴巴太冷,张英红的脸,轻轻地又往他的嘴边凑。双唇间所透出的热气,还没亲上之时,让杨楚生已经感觉到,清新又带着略为成熟的气息中,让他冷冷的嘴唇又感觉到一股温暖。
“吱吱吱”!张英红的亲,虽然说不上猛烈,但声音,也能透出她心里的热切。最后的一声,她的美脸也没有再抬起来,身子就趴在杨楚生身上的棉被上面,红唇里所透出的,是带着她的气息,和润湿的温暖。
现在,张英红已经将所有想跟他要说的话都忘记了,红唇中所透出的气息,就是她想要说的。气息浓处,双手也朝着杨楚生的脖子一搂,两人的脸贴得更紧。
0303111156317。第317章天气冷笑声热
0303111156317。第317章天气冷笑声热
一夜北风,吹得田野中的一切都好像在萎缩一样,就是田地里,只在冬季才能生长的芥菜,也低垂着叶子,绿叶上也凝结上几点霜白。
虽然天气是这样冷,但该劳作的社员们,还得顶着寒风,往杨楚生竹寮那边的甘蔗园走。能给他们砍甘蔗的时间,就只有一天,所以社员们都得赶早。
已经是临近春节的日子,这一批甘蔗一砍下来,又有钱又有红糖。社员个个就是乐,再冷的天他们也不怕,去年的春节,他们就过得不错,今年又有甘蔗和芥菜的收入,还有制衣厂的一份工资。正所谓天气虽冷,但难挡他们火热的心情。
北风虽然冷,但有村妇们的地方,就有笑声。瞧她们,连头带脸都蒙着干毛巾,边走还边喊着冷。秋月嫂还冲着“唏唏唏”叫的贵喜的老婆喊“你们俩,昨晚抱得紧不紧?”
“哈哈哈,我家的棉被太小了,你说抱得紧不紧。”贵喜的老婆大笑着说,还感觉特别自豪似的。
“哎呀,谁在水沟边呀?”桂香嫂朝着远远的手电光就说。这天还没大亮,这样的天气,谁拿着手电在水沟边晃。
“不会是有人在偷芥菜吧?”几个男人一说,这好,一群人就往手电光那里跑。
“谁呀!”山猫这家伙跑在最前面,手里还抄着砍甘蔗的刀。
手电光朝着跑过来的人群一照,杨楚生大声就喊“偷菜呗。”
这声音,让桂香嫂一听就晕,她要听不出是杨楚生,就不是桂香嫂了。大声就喊“你起来干什么?”
大家也都听得出是这家伙了,贵喜的老婆笑着就喊“快回去,桂香心疼了!”
又来了,大家听了就笑,握着砍蔗刀的手也松一点,往杨楚生身边走。
“哇!这么多鲫鱼呀?”桂香嫂就是因为心疼,才走在最前面,一看就喊。杨楚生手里提着一只浇菜用的木桶,里面最少有二十斤大鲫鱼。
“嘿嘿!”杨楚生就乐着,昨晚他从东方大队那边走回来,无意中手电往水沟里一照,就看到几条鲫鱼被冷得趴着不动,现在的天气更冷,鲫鱼都被冷僵了。笑两声,手电往水里照,又看到两条沉在水里,翻起白肚子的鲫鱼。
“啧啧啧!”秋月嫂也嘴里发出应该是心疼的声音。看杨楚生,这样冷的天,裤脚还卷到膝盖上面,双手也挽着袖子,从水里抓起两条鲫鱼,都冷得脸色发青了。大声就说“够了,这么多的鱼,你吃得下嘛?”
“唏唏唏!”杨楚生往水沟上面走,冷得发出声音,朝着秋月嫂说“你你你,拿吧。”说完了,撒开腿就往竹寮跑。
社员们看着这家伙的样子,都在笑。这桶里的鲫鱼,看着也让社员们想跳进水沟里,只是他们还要砍甘蔗。反正吧,这天气,保证明天一早,这水沟边都是村里的社员。
不管天气有多冷,跑起来就不冷,何况杨楚生跑进竹寮里,立马就淘米做早饭,这火一烧,身上已经暖烘烘的了。
“将鱼放在桶里,等会我加点水,日头一出,鱼就活过来了。”杨楚生边烧火,边朝着竹寮外面,提着桶的秋月嫂喊。
桂香嫂和社员们都往竹寮里挤,天气太冷,先暖和一下再说。这俏村妇虽然对他到水沟里捉鱼很有意见,不过却是看着他笑,当然知道他成了省劳模的事了。社员们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还有人往这边跑,但却见不到这家伙的影子。
“昨晚你到那了?”桂香嫂看着杨楚生被火一哄,脸色转好了,才笑着问。
“嘻嘻!”贵喜的老婆,听着桂香嫂的话,笑得又有点暧昧。
杨楚生抬起头说“东方大队的两名知青,我找他们来了。以后他们就是我们大队的知青,吃住在制衣厂里,一个我自己请他管印刷厂,另一个,就在制衣厂办公室。你有什么事走开了,他可以帮你处理一些事。”
桂香嫂能不笑嘛,这一大早就得了头奖,又一个知青能帮她,她当然更有信心。
本来吧,杨楚生还想借此将修路的事说了,不过这个得开社员会了,这里人还是太少。
“走了,砍甘蔗了!”水笋叔朝着他们组的社员喊。这一喊,社员们都往甘蔗园里走了。
杨楚生嘛,当然也会帮桂香嫂他们这一组的忙,这一组的劳力最弱。吃完早饭,东边的天际,还见不到睛好天气时那一抹红。
这甘蔗园里,笑声那叫大,杨楚生成了省劳模的事,社员们昨晚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