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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热死了。”秋月嫂也来,她的双手举得比桂香嫂还高,同样也是仰起脸。
“哎哟,脸转一边呀。”桂香嫂看着杨楚生弯腰拉羊毛衫的时候,他们俩也跟她刚才一样的情况,笑着就说。
“扑!”秋月嫂忍不住笑出声,先转过脸再说。真的,两人的脸几乎碰一起,那种气息,桂香有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反正她心有点慌。
“快点,要不转后面。”杨楚生也说。
秋月嫂还转什么后面,看杨楚生还在笑,其实嘛,要没桂香嫂已经做过的,她还感觉不好了意思。
“哈哈哈,拉上一点!”桂香嫂又大声笑。秋月嫂羊毛衫里面,可就只有一层内衣,羊毛衫一掀,内衣也带上,一片白花花的中间,那个圆圆的凹陷,让这俏村妇笑得顾不上踩了。
杨楚生还看了秋月嫂一下,让她感觉更不好意思,小声说“快点拉呀。”
“怎么快?”杨楚生也说,还真不能快,内衣是拉下去了,但羊毛衫一掀,不又得再拉内衣。
“我的天,你内衣还是短袖的。”杨楚生也惊叹秋月嫂的身体好,只是她这一高举双手,羊毛衫一脱,手臂的尽头,就跟土坑边,那些还在忍受寒冬的草丛一样。
“腌点咸菜还能这样累。”杨楚生将两件羊毛衫,扔向草地上就说。
秋月嫂一抬脸也说“你以为菜种好了就行呀。”
杨楚生也在脱鞋子,还是帮秋月嫂吧,桂香嫂也就一担芥菜,最多也就铺上三层。
“嘿嘿,有意思。”杨楚生一站在秋月嫂跟前,边踩边说。
这场面,要是城市里的人看了还感觉有点搞笑,这坑也就大概一米左右的直径,两人就这样跑,怎么跑也就在坑里。
“啪”!相撞了是不是,这一撞,让三个人都在笑。
“哎呀,你们不怕感冒呀?”杨楚生往桂香嫂看,笑着问。他是故意问的,她们两个只穿着内衣,要是村姑们还好,前面还有大丰满,她们俩可是相当有本钱的身子。这样跑,两个身子,上面动得比双脚还猛。
“我已经好了,还怕啥。”桂香嫂站住脚,已经累得直喘气了,满脸还都是汗水。
“拿我的毛巾擦一下吧。”杨楚生朝着已经上坑了的桂香嫂又说。
桂香嫂先往水坑边走,洗完了手脚,拿起羊毛衫说“我到厂里看一下。说完了,边套着羊毛衫边走。
“好了,再铺一层。”秋月嫂停住脚步也说,然后也在喘气。
确实累,杨楚生也在喘气,将运动衫也脱了,就一件背心。
“别感冒了。”秋月嫂边铺着菜也边说。
杨楚生将运动衫一扔,继续踩,这样子其实比在路面上跑步还费力,怎么会感冒。
“秋月嫂,你剩下能到市场上卖的菜有多少?”杨楚生看她问。
“能有五六百斤吧,一百斤昨天芹菜婶卖过了,四块多。”秋月嫂也说,然后低着头往自己的身上瞧。
刚才有桂香嫂在还好,现在就只有他们俩,这秋月嫂看着自己的身子,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单件的内衣撑得高还不要紧,不好意思的,就是跑起来的时候,上下动的样子。这样小的空间,老是在他的面前这样抖,除了丈夫之外,在那个男人面前都不好意思。
杨楚生突然在笑,感觉他们这样子,就跟电影里,陕甘宁边区的人民群众在扭秧歌一样,还一进一退的。然后眼睛也不好意思看了,在她面前的秋月嫂,汗水流得脖子都有点湿,虽然内衣还是干的,不过那上下柔柔翻滚的地方,滚得他的眼睛也往别的地方瞧。
又铺上一层芥菜,秋月嫂抬手擦一下汗,还笑着又问“春节想不想回家呀?”
“当然要了。”杨楚生也低头,看着脚下的芥菜,边踩边说。因为刚铺上的芥菜比较滑,而且还是不规则的高低不平,特别是已经踩得有点累了,很容易就是脚底一滑,一屁股就往下坐。
“嗨,一到春节,我就会想起白雪。”秋月嫂说完了,抬头看他一下。
“她在美国,肯定过得不错。”杨楚生也笑着说,别人的面前,他就不想提起白雪。
“哎哎哎!”秋月嫂突然惊叫,就因为跟他说话,没有看下面,现在好,脚底打滑了。这一滑身子不是向后,而是朝前,还算是她双手反应及时,胡乱地朝着杨楚生的身子抱。
“哎呀!”杨楚生也没防备,她一仆,冷不防之下,他那里顶得了,身子一个后仰,匆忙间一只脚向后踏,“扑”一声,屁股稳稳地坐在土坑边。
这好,他这一坐,秋月嫂的双手却还抱着他,身子也往他趴。
这场面真的搞笑,杨楚生向后坐,秋月嫂却是脚步向前还来不用,两脚一软,也是“扑”一下,膝盖往芥菜上面跪。可最要命的,却是她的脸,重重地往杨楚生两脚中间趴。
我的老娘呀,杨楚生这一吓很本能就是两腿关紧,可却关不住,秋月嫂脸埋在那里,他能怎么关。
秋月嫂也是,突然两眼全是黑,嘴巴撞到什么那是肯定,慌忙间一抬头,赶紧站起来呗。
啊啊啊!两人四只眼睛都在眨,秋月嫂呆呆地看着杨楚生,脸上是一阵阵的火在往上冲。她又不是不懂,刚才脸在他那里,嘴巴撞到的是什么。
杨楚生也呆呢,现在他双脚关得特别紧就是,因为是爷们,想关还有点难。
秋月嫂突然却是“咯咯咯”地笑,这种情景,还当不得两人在甘蔗园里的惊心。
0307200951326。第326章脸比桃花俏
0307200951326。第326章脸比桃花俏
临近春节的这些天,红光大队的社员们,收芥菜正收得大火呢。在这寒冬腊月里,也第一次听到,田地里也有农忙时的那种笑声。这也是社员们的一项收入,就秋月嫂这种少的,除了自己腌制之外,也能多个二十块钱的收入。
田地的笑声,窗外的鸟叫声,就是杨楚生蒙头盖脸龟缩在被窝里,也被这两种声音吵得睁开眼睛。
嗯,是什么香气呀?杨楚生头才伸出被窝,就耸着鼻子,感觉到一股从没闻过的清香。
“哇!”穿好衣服,才一打开门的杨楚生,也禁不住惊叫,然后笑了。眼前一亮啊,一夜之间,门两边的桃花,悄然间已经开了。半开半闭的花瓣,就如羞答答初见情郎的少女一样,泛出淡淡的娇红。
香气就是从桃花散发出来的,杨楚生走到花下,深深地吸一口气。那种清秀的香,好像能泌入进骨髓一样,让他刚刚起床时的困倦感,突然间感觉被香气所消溶。
杨楚生抬头看着含娇的花瓣,脸上的笑,也在发呆,仿佛从花瓣中,能看见白雪在朝着他笑一样。这两棵桃花,也就是为了白雪而种的,不用看见花,只要每天一起床,看见这两棵桃树,就好像是白雪也才刚刚起床,站在外面似的。
“杨书记,这么早就起来呀?”几位还在收菜的村妇,大声朝着桃花下面的哥们就喊。
杨楚生也往田边走,边走也边问“怎样,现在到县城,路好走了吧?”
“真好,不会跟以前一样,独轮车一路就是乱蹦跳。”一个男社员也笑着说。
“所以嘛,我们义务修路,还是值的对不对?”杨楚生又笑着问。
这回社员们只有笑,没有人回答了。杨楚生也转身往竹寮走,通往县城的五公里,已经全部修好了。那几个比较窄的地方,也修整得特别坚固,总之他们第一批完工的货,要运输出去,这卡车也能走得方便一点。
这两树桃花,开得也快,太阳才一升起来,暖哄哄地一照,吃完早饭的杨楚生一走出竹寮,又感觉花好像比刚才还多。其实是刚才半开半合的花都绽开了,所以看起来更美也更密。
远远的,桂香嫂也往这边走,今天是他们第一批货要运出去了,就是等着十四娘运材料的车来了就装上去。所以嘛,他这个厂长还挺激动的。
“哇,太漂亮了!”桂香嫂还离老远,看着门外两棵桃树上,这花开得呀,满枝头都是,禁不住就喊。
“货物都捆好了?”杨楚生也问
“捆好了,工人们都在厂里坐着,等着上车呢。”桂香嫂笑着说,抬头看着桃花,笑着又说“我在外面看的不少了,怎么没有你这两棵的漂亮?”
“那是少,如果这是一整片,看起来也没这样漂亮。”杨楚生也笑着说,然后看着这俏村妇,真的是美,美人站在桃花下面,才衬出她的美。桃花红,她也娇,粉腮的红润,比桃花还红。
桂香嫂带水的美眸扑闪几下,笑着轻轻转过脸,这家伙看着她太久了,还让她感觉不好意思呢。
“哎哟!”桂香嫂突然惊叫,然后转过脸,还抿着嘴巴在笑。
杨楚生也还感觉怪呢,这俏村妇一大早的,才一转脸,怎么就有害羞的形状,粉腮也比刚来还红。
“咳咳!”桂香嫂看他的眼睛在看她,两声过后又是笑,干脆往他的竹寮里走,将还带着他体温的棉被,抱到外面晒。
杨楚生那知道什么,眼睛四处瞧,突然,这哥们也“哈”地就笑,明白桂香嫂脸红的原因了。他的小白别的狗不趴,偏偏趴在一条黑的上面,这纯黑和纯白在一起,确实太显眼。
桂香嫂晾好棉被,瞧这家伙眼睛往小白那边瞧,这不让她脸不更红才怪。反正就是忍着笑,又往竹寮里走。
“我家的表叔……”杨楚生哼起歌曲,也往里面走,然后说“让工人们先回家吧,最少中午过后,车能到就很快的了。”
桂香嫂还在扫地,听着他唱歌,她都想笑了,笑着说“她们爱坐就让她们坐呗。”说完了,看着他又笑。
杨楚生往铺上靠,看她的样子,感觉那完全就是正常现象是不是,怎么用得上这样害羞。
桂香嫂突然“扑”地就笑,真的,她想再走出去真不好意思,但不走出去,还能老在这里呆着不成。
“你说,这一批货结算了,我们厂能赚多少?”桂香嫂将扫把放好,也往竹铺边坐下就问。
杨楚生想了一下,才说“工价不是随原料来的嘛?”
桂香嫂瞪一眼,小声说“你不知道,这样大的数字,我能算呀?”
杨楚生点着头,她说的挺有理,笑着说“加工费是一万七美金,扣除六七千块工资,还有电费等成本,剩下的就是工厂赚的了,当然还要交税。”
桂香嫂又在眨着长长的睫毛,小声又说“那一年能赚十几万?”
“美金。”杨楚生说着也点点头。
“美金是什么?”桂香嫂当然不懂。
“就是美国的钱,一美金差不多等于两块钱人民币吧。”杨楚生又说。
哈哈!桂香嫂羊毛衫被撑得最高的地方,立马就活起来了,因为她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巴,合不拢了。
惊讶了是不是,谁听了都会惊讶。杨楚生看着她的神气就笑,其实这边连工资一起算,还没有十四娘赚的多,她能赚两万美金差不多。当然,这其中有一万是他的,反正只要有可能,再建一个厂,或者是再添置设备,赚的还能更多。
“那我们一年就收回投资的钱了!”这会桂香嫂能算了,这俏村妇能不乐嘛,看着杨楚生就笑。
“别高兴了,生产还是要抓紧,做得越快,我们赚的也越多。”杨楚生又笑着说。
桂香嫂就是笑,就是点头,好像一个乖女孩似的。高兴之下,心在跳,脸又在泛红,轻轻地,身子往杨楚生身上靠,也因为紧张吧,微微颤抖着双唇,还他的嘴巴也是轻轻地亲。
外面是绽开的桃花,里面却是脸比桃花还红。桂香嫂也终于比以往还更加大胆,双手抱着杨楚生,一对红唇,透出娇艳的红,等待着他温厚的一吻。
带水的眼眸中,透出的是水灵的柔光,气息也如桃花般的清新。桂香嫂情不自禁之时,也悄悄地闭上眼睛。
“吱”!杨楚生这一吻,也让桂香嫂的心怦怦直跳,很温很厚,又带着熟悉又经常在梦里梦见的气息,让她又禁不住将红唇微开。
尽管两人都想这样抱一起,久久地吻着,但田地里面的笑声,也让他们知道适可而止。
“我走了,你不也得上班吗?”睁开眼睛的桂香嫂,悄声地说。
杨楚生点点头,最后重重地又吻了她一下。
也因为是白天,所以两人也能克制。桂香嫂站在杨楚生跟前,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头发,然后小声问“我的脸红不红?”
“红,洗一下冷水就不红。”杨楚生也笑着说。
“去!”桂香嫂翘着下巴,双手摸着脸,赶紧走吧,跟他呆在一起,永远她的脸都会红。
“我走了。”桂香嫂又重复一句,真的走了。这俏村妇边走还边摸着脸,怕还在田地里忙着的社员们看到她的脸色。
真的,桂香嫂有这样的感觉,她内心的激动,总会冲破让她很害怕冲破的传统两字。真的没有办法,她也有感觉,每次她都想极力克制,但总有克制不了的时候。
怎么说呢?桂香嫂现在感觉,她真的离不开杨楚生,爱她不敢直说,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心底里,也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