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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什么?这叫艺术。”杨楚生说着一转脸,看见白雪抬手撩一下长发,也在看着他笑。
“来,你站起来,唱一遍。”杨楚生一说,双手往娇弱的身子就抱。
“哎呀,别让人看见。”白雪小声地叫,一被放在地上,却又“咯咯咯”地笑。
白雪的声音,完全就是女高音,她唱歌的韵味也是相当好,只是老唱着那种严肃的歌而已。现在唱起来,那位原唱“严凤英”要是听了,也得惊呆。
“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
突然,歌声停止了,白雪站在地上,却只是抿着嘴巴笑。这首歌,好像让她完全投入一样。
杨楚生也笑,看她长发稍散在美脸上面,一付略带羞涩的美态,让他情不自禁,拉住她的手。
同样也是情不自禁的白雪,娇弱的身子,也轻轻地往他怀里伏。没有旁人的世界里,也让她勇敢地张开小巧而丰满的嘴唇。
气息渐浓,幽幽兰香,稍乱的长发,几丝落在脸上……
刚刚唱过的歌曲,好像也让白雪更加投入一样,十八岁的少女,虽然还有些青涩,但却勇敢地超越了年代的禁锢。
第51章红色娘子军
“哇!”整个红光大队又在热闹了,第三生产队的七十只鸭子,一共就五十多只成了一级鸭,其他的为二级。
杨楚生是在偷着乐,其实养鸭没有那样好赚的,养得好,有六成一级鸭就不错了。这些鸭子的成本高,二级鸭得到的就是六块钱和七斤稻谷,其实也就差不多保本。
这家伙的鸭子能有这样好的一级率,完全就是因为他的名头。第一批鸭子十多只,他自己推着独轮车,才走进县食品公司,那位跟着干部们,跑到他们那里参观的经理,立马就悄悄跟负责收购的两个家伙打个招呼。
拉米去!杨楚生带头,几个有参股的社员,都推着独轮车,到县城指定的粮所,拿大米呗。
一百斤稻谷,就折成七十二斤大米,哗啦啦几辆独轮车上面放着一袋袋五十公斤的大米,一进村,社员们立马就围上。
社员们这几天也难得有空,因为在准备夏收,这些天,农民们盼着粮食,不管大人小孩,都盼得两眼发红。
诱惑啊,吴拥军看着独轮车上的大米,咽一下口水,不过也在暗自骂,杨楚生这回又得意了。
杨楚生当然得意,他一个人就有二十一只鸭子,因为他的鸭苗是不用钱的,以前死的那些就算是他的,被狼咬的那三只,就是大家平分了。
现在没有参股的社员,真的后悔,这一批大米,正是在大家的肚子最饿的时候,谁不眼馋。
杨楚生一个就得了两百斤出头,还有两百多块钱哪,当然他最多了。
两百斤大米啊!分了,反正山后的晓莲师傅,就给她几十斤,还有秋月嫂,这位寡妇又在偷着哭,杨楚生给她五十斤。
并没有什么意图,就是她家穷。秋月嫂在吃什么?用喂猪的菜,连着几个番薯一起煮,连一点油花都没有。家里几只土鸭,早就让她拿到公社那边,变成粮食了。就只有两只瘦得还不能值钱,想卖掉却心有不甘的猪。
“大旺,你记得住,一辈子也要记得杨同志!”秋月嫂边擦着泪水边对儿子说。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八岁的孩子,懂的事比平常的孩子多。小家伙其实不用他妈说,一切都记在心里。这家伙还是杨同志的徒弟呢,学了有一套咏春拳,虽然不大会用,但村里以前那些老爱欺负人的家伙,一对一却不敢跟他对打。
这下好,如果要再养鸭,社员们谁都想参股了。反正吧,鸭寮那边,大半生产队的社员都在。
“先不忙,等收割完水稻后再养吧。”杨楚生抽着丰收说。
这话当然合理,社员们也只好点头。其实杨楚生不打算养了,他想逃到香港的心比以前更坚决。
“嘿嘿,要不你当队长。”贵喜的老婆大声就喊。
社员们都在笑,瞧他们的表情,好像贵喜的老婆说出他们的意思那样。
杨楚生睁大眼睛说“别乱说,还好水笋叔不在。”
“水鸡叔,你好!”白雪的招呼特别斯文,她正在整理鸭寮。
水鸡叔当然也高兴,也在咽口水,现在杨楚生在他心里,可不是刚来的那个小知青。当时要是听他的建议,大队也搞一个养鸭场,现在可就……
“杨楚生,你越来越行了。”水鸡叔也不管现场的社员,接过杨楚生递给他的丰收。
“嘿嘿!”杨楚生就笑呗。
“夏收以后,你就到大队。”水鸡叔吸一口烟又说。
社员们可不答应了,山猫第一个不爽“我们还想让他当队长呢。”
“水鸡叔,大队可以办企业,搞副业,但是社员自己搞,还是不要吧。”杨楚生还得先说了,这时候政策是可以让社员搞副业,问题是到时候,却是在害社员。这时候开始搞,几个月后又来个政策,穷得露屁股的社员,是经不起一次折腾的。
杨楚生话是这样说,他说的话,人家要信不信,他也没有办法。水鸡叔和社员们一走,这哥们笑着喊“今晚在我这里吃,吃干饭!”
老天,吃一顿干饭还得带感叹号。其他四位知青都乐,王升这家伙也粘近点,杨楚生的名声,他打算能粘多紧就粘多紧。
白米饭啊!香喷喷啊!这也是一种平时经常想,但却只能咽口水的食物。
“喂,跃进,你吃了多少碗了?”刘雪贞看孟跃进又揭开锅盖就问。
“五碗。”孟跃进才不管,锅里还有。
笑大,这五碗白米饭,大概要一斤半大米。知青们都在笑,孟跃进却又说“能让我吃一顿痛快的,死了也不足惜。”这家伙说完,夹一块咸菜就往嘴里送。
杨楚生也吃得不少,五个人用了多少米?六斤。他自己也感觉好笑,不管男的女的,因为肚子里油气少,特别会吃。村里的孩子,吃起来可能还比大人厉害,只是肚子大,身体却跟猴子一样瘦。
“喂,雪贞,你可别吃得太饱,今晚不是要到公社吗?吃太饱了,影响你的动作。”白雪边笑边说。
她还说对了,刘雪贞是不敢吃得太饱。因为明天晚上先要在公社演出,也算是彩排吧,今晚她们就是最后的排练了。
“要不要我们陪?”杨楚生也问。
刘雪贞摇摇头,两公里的路,她都自己走过几次了。
“手电你带去。”杨楚生又说。
到了农村,你胆你再小,也不得不变大。吃完饭的刘雪贞,拿起手电就走,边走还边笑。
有了这班排练的知青,公社里面又热闹起来了。还别说,刘雪贞也能小小出名,住在公社附近的农民,近水楼台还能先得月,有些还每晚必看,搞得都认识她了。特别是那些年轻小伙,看她跳舞的身姿,没有一个心里不暗自那啥的。
“啧啧啧,那个刘雪贞来了。”一位在路边纳凉的家伙,朝着另一个说。
“瞧她的后面,真圆。”另一位也小声说。
突然“噼”一下,这家伙才说完,头就挨了一巴掌。急忙回头看,是他老婆,这女人衣服往上卷,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在喂奶,瞪起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有河东狮吼的气势。
刘雪贞也听见了,只是没有回头而已,才要走进公社,抿着嘴巴笑一下,看见那个蒜头鼻子的张主任了。
这张主任也在纳凉,反正晚饭后,谁也不会呆在屋里,连风扇也没有。旁边还有两位刘雪贞不认识的,都朝着她笑。
“来排练了?”张主任没称呼,就一个招呼。
刘雪贞点点头“张主任,吃饭了没?”然后不管他有没有回答,就往公社里面走。反正看他的目光,要看久一点,能让她打一个寒战。
那个张主任张开嘴巴,想回答她却没有留步,看着她的背影,也有真圆真突的想法。
女知青嘛,嘿嘿!这张主任有点老手了。只是冲着她是跟杨楚生一起的,还有陈燕的关系,他也只敢想而已。
没有娱乐节目,刘雪贞她们排练的地方才拉出电灯,立刻就有人上来了。在公社里住的干部们,肯定是前坐。
“哗哗哗……”!刘雪贞身装娘子军的服装,背着斗笠才一出场,张主任立马就鼓掌,然后大家都跟,自发的。确实,这位美女,身装那种军装,站在灯光下,就有一种另一样的美感。
这年头,《红色娘子军》人家最爱看。刘雪贞每次上场也总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别的红军可没有穿短裤。
“唰唰唰”,目光都往刘雪贞瞧。灯光下面,她的心还直跳,感觉那种目光,都瞧往她雪白的腿。
知青的演出,也就只有两场,分别是有歌声的两场,刘雪贞一出场就得跳。
“哗”!又有人在出声,这刘雪贞的芭蕾舞步,特别轻盈。
看的人说白了,在这种地方,谁懂什么艺术。见她一只脚翘了起来,张主任首先就“咯”地咽口水。相当让人有想象的动作,脚一翘,脸也仰起,本来就丰满的身子,曲线更加让张主任半天不眨眼。
“万泉河水清又清……”刘雪贞还来一个领唱,这美女的歌声,也跟她的舞姿一样,柔美中透出激越。这首歌唱完了,今晚的排练也就差不多结束。
还好,搞了大半夜,总算还有一顿夜宵。刘雪贞也想快点走,太晚了她一个女的,当然会怕。
陈燕看着老同学说“小心点呀!”
“没事。”刘雪贞扬了扬手电,笑着转身就走。
“刘雪贞,要回去了?”
走出公社的大门,叫声就让刘雪贞吓一跳,原来是张主任。这家伙站在公社的外面,是不是故意等的,她也没想。只能笑着回答“是呀,张主任,你还没休息?”
“还早,太晚了,我送你一段。”张主任也关心地说。
“谢谢,不用了。”刘雪贞急忙说,刚才这张主任的目光,她那有没感觉。
没办法,这个张主任一定要送,刘雪贞也只能走了。
“小刘啊,当知青苦不苦?”张主任笑着问,月光下面,偷偷看一下她的侧面。
怎么说呢,跟杨楚生在一起的两个女知青,都让这张主任极有想法。那位白雪是美,看起来也温柔,可这位刘雪贞的身材丰满,又特别活跃。以他这位跟女知青打交道的老手来说,活跃的姑娘更容易说话。
“苦!”刘雪贞就这样,很简单地说。
“哎呀,那不行,放心,我想办法,让你到知青农场当财务吧。”张主任笑着也说。
刘雪贞撇了一下嘴巴,看一下路两边,他们已经走到离村子比较远的地方了,急忙说“张主任,谢谢了,你还是回去吧。”
张主任心里正在急着呢,虽然她是跟杨楚生一起的,还有一个陈燕,可是难以抵挡想将她抱进怀里的冲动。这种冲动,有时候会让人不顾后果的。
“不怕,还早。”张主任又笑着说,突然手一伸,拉着刘雪贞没有拿手电的手。
“张主任,干什么?”刘雪贞吓一跳,大声说,急忙挣扎。
“嘿嘿,你不想到知青农场啊?”张主任裂开大嘴巴笑,另一只手就要搂刘雪贞的腰。
刘雪贞几乎吓瘫,这里要被他抱住,往路边按,现在也没有人经过。一急起来,使尽全力一挣扎,挣扎开张主任的手,转身就跑。
第52章天皇老子也敢揍
张主任看着刘雪贞跑的身影,还能笑。以他的想法,这样算是正常,十八岁的姑娘,那有一拉她的手,她就答应的。第一回跑,明天晚上他敢保证,她还可能不答应,不过不会跑,第三次就成了。这一些,都是他的经验。
“啧啧啧!”这张主任嘴里出声,那个蒜头鼻又向两边展开,笑呗。看刘雪贞跑起来的身影,那个美呀?丰臀左右的晃动,美得叫绝了。
“砰砰砰”!刘雪贞一直跑,确实也太晚了,进村时也没有看见纳凉的社员。这美女没进村还不哭,往杨楚生住的竹寮跑,边跑就边哭了。
受了委屈的女知青,只有哭,也只能哭,还有什么办法?
虽然晚,但是知青们还没睡,白雪正在吹口琴,吹的就是那首《夫妻双双把家还》。三个男的,却坐在土坎上面,抽着烟,时不时还发出笑声。
突然,白雪的口琴声停了,这一停,也让三个男的往她这边瞧。
“雪贞,你……”白雪拿着口琴,看着跑过来的刘雪贞就惊讶地问。
刘雪贞也是凭着一口气跑的,一公里多的路,跑到白雪旁边,那口气也松了,软软就往草地上趴,不过却哭得更凶。
杨楚生往土坎下面跑,大声问“怎了?”
“呜呜呜……”刘雪贞就是哭。
孟跃进这个急性子还真不急,感觉女人这样子,肯定得先看衣服。不过还好,衣服整齐,头发也不乱。
都愣,白雪搂着刘雪贞,小声问“路上碰到什么了?”
“是那个张主任……”刘雪贞边哭边说。
“砰”!杨楚生一听,抬脚就踢,两个以前喂鸭的木盆,被白雪放在外面,被他一踢,立刻变成好十几块。
其他的人都傻了,公社治安组主任啊,这年头,一听到治安组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