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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要他了。”好气势的老板娘,说完了双手背往相当细的腰一放,只穿着白背心的身子一挺,其他的几个摊主都笑。
杨楚生也惊异,感觉这老板娘在这些小档主面前,还是有点威风的。
这老板却不同意,他是有五十多六十岁了,老夫少妻的,反正少不了经常夜里,被这个其他摊主称为万人迷的老婆掐得身上好几块青紫。这位在他看来,长得仪表堂堂的小伙子给他们打工,让他有引狼入室的感觉,大声说“不行,我没有钱付他的工资。”
“我要他了,你怎么着?”这美少妇朝着老公媚眼一瞪,一付我这河东狮准备吼了的气势。大声又说“你不付我付!”
“哈哈哈,要不我给你们打工吧,没有钱,让她用身体付就行。”一位小档主一说,其他的就大笑。
这老板娘也笑,又扭了一下身子,吓了杨楚生一跳。这一扭,背心领口上面的那条线,还会出现弯曲。
杨楚生也觉得给他们打工不错,离他租的房子近,反正是暂时的,能吃饱就行。笑着说“那行,我从昨晚到现在还没睡觉,先睡一觉,明天我可就来了。”
“来呀!”这美少妇声音相当婉转,细眉一舒展,还又扭了一下身子。她老公相当有感觉,他是去年娶她的,算时间,大概也将近四百天,还从来没看到她骚成这样。
虽然白雪先走,让杨楚生有点失落,不过最少还是一起在香港。这哥们一爽,从腰带上拿出那把折扇,“唰”展开了就扇。
好家伙!那个老板娘看呆了,别人看不懂她就能,这可是一把宝贝扇子呀。
杨楚生爽爽地扇着风,后面跟着五个女人,都想睡觉,从昨晚到现在,她们也没睡个安稳觉。
第67章这个包租婆
哈哈!谁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杨楚生是什么帮会的老大。这哥们手里摇着扇子,后面就跟着五个女人。
“你们都是为什么过来的?”杨楚生还问了。
那位三十出头的女人还哭,原来她家是地主,想嫁也嫁不出去,结果就找着机会跑过来了。
各人有各人的苦处吧,其中也有两个是知青,还有两个,也是家庭成份不好。
“总之我们是过来了,但我们的根还是在那边,放心,有回去的机会的,不要忘记了那边就行。”杨楚生还劝。
已经是暑天了,天气热啊,这九龙城里面更热。五个女人,看到这里的女人大都是只穿着背心,她们也学了,将外衣一脱,都拿在手里。要是还跟在家里一样,整天就捂着外衣,那就是在活受罪。
从东边走到西边,多少双眼睛朝着这哥们瞧,那目光都在闪光。看他后面的五个女人,因为长期穿着外衣的关系,膀子都是又粉又细,五个胸前,就跟在比赛着谁更高一点似的,那个美啊。
“喂,是赚的吗?现在就走。”一位哥们还用跑,到了杨楚生跟前就问。
杨楚生吓一跳,盯着这家伙,长相就跟《七十二家房客》中那个三六九似的,大声就喊“你也是赚的嘛,老子喜欢屁股!”
这一喊,那家伙也有反应,伸手往屁股捂,露出两排黑牙,还能边走边笑。
后面的五个女人都在笑,也觉得她们真的造化了,要不是跟杨楚生在一起,别说卖,被人拉到什么巷子里,想哭也无泪。
“他娘的,把老子当成拉皮条的了。”杨楚生还骂,回头看着女人们,也在想,又得跟她们睡一起,这样的天气,怎么办呀?对着她们又说“你们先上楼,我到包租婆那里一下。”
想到包租婆那里,也就是买包烟,再跟她说一下,他的房子还得继续租。
杨楚生光着上身,背心搭在肩膀上,手里摇着那把扇子,其实这扇子也不是白摇的,相当于广告。要有懂货的,肯定会以为他是外行,跟他商量着卖了。
“包租婆!”杨楚生一进门就喊,然后吓了一大跳。这女人真够肥的,一件宽得离谱的背心往上卷,就放在两座大得惊人的高峰上面。这肥包租婆也搞了个犹抱琵琶半遮面,软软的两团虽然只看到下半边,但已经大得让人惊骇。
杨楚生又喊一句,还是没见动静。亲娘啊,这包租婆原来睡着了。一双粗腿还是放在桌子上,下面只穿一条也是大得离谱,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小的小贴身,还张开双脚。
我的天!杨楚生往放着一双肥脚的桌子上坐,又大声喊“包租……婆!”
“怎么了?谁敢偷老娘的香烟!”这女人一睁开眼就喊,一见是杨楚生,还愣一下,然后“哈哈哈”就笑。再然后,就是两眼“唰唰唰”放光,看到他手里的那把折扇了。
这女人嘴角一歪,笑啊,然后伸出手指,往杨楚生闪着强健光泽的胸口摁了一下,嘻嘻笑着说“真结实。”
“喂,我的房间还得租。”杨楚生也是笑着说。
“行!”这女人就是笑,突然手往下,还将背心再往上卷一点。
杨楚生看呀,人家这样大方,为啥不看,还笑着又说“啧啧啧,你真漂亮,那房租能不能便宜点?”
“嘿嘿,可以商量的啦。”这女人笑着回答,站起身,就往杨楚生身边坐。
这可真要命,这女人的背心还架在两座上面。杨楚生差点又喊亲娘,这一坐起来,才显示出肥,一片淹没了裤腰,还有那肚皮,不是一两圈,而且好多条深痕。
“拿来,我也煽煽。”这女人一说,抬起就跟婴儿腿般的手臂,想拿他的折扇了。
“嘿嘿,你有鸡毛扇的啦。”杨楚生也学着她的口气说。
这女人还是笑,突然伸出手,往杨楚生的胸口就摸,又是嘻嘻才说“这扇子想卖的呀?”
杨楚生也笑,感觉这包租婆是懂货的,“呼呼呼,朝着她的胸前煽几下,又问“凉快吗?如果有好价钱,我就卖了。”
听到卖字,包租婆笑得嘴巴更开,身子一挪,靠近点呗。然后大得惊人的一团,就稳稳地靠在杨楚生的手臂上,还晃了几下身子。
“嘿嘿,我买吧。”这女人说完,身子又往他靠得更紧。
“你出多少钱?”杨楚生说着,也低头看一下差点被一团粉白淹没了的手臂。这样靠,要是他定力不够,这柔软还有凉凉的感觉,这把扇子可能还会送给她了。
“五百。”这女人开了个价,突然手一伸,不是拿扇子,而是往杨楚生重点地方轻轻地抹。
杨楚生身子震一下,好家伙,这女人真的是,抹抹那地方还哈哈笑。
“啪”!杨楚生将扇子一合,手一低,朝着那只手就拍。
这女人放开手,不过这次可没笑出声了,可能手里让她很有感觉吧。堵在杨楚生手臂上的那一团下面,还真让他感觉到她的心跳。
“你没有老公啊?”杨楚生反正也不管,人家可以这样,他怎么不敢,问完了还朝着她的另一边瞧。
“哎呀,从老娘身边,一共跑了十二个男人。”这女人说了,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一打!”杨楚生惊得脱口而出,瞧她的样子,一付凶猛相,再继续找,就是有两打人马也不够跑。
“喂,五百卖不卖?”这女人又问。
杨楚生瞪大眼睛“你神经病啊?我这把扇子就值五百?”
“加一百。”这女人又说。
“你要有好的买主,就让他自己跟我谈吧,少不了你的中间费。”杨楚生又说。
这女人不敢开价了,杨楚生这样说,分明就是经验老道的了。只是她却搞不懂,刚刚跑过来的,又这样小的年纪,能有这样的经验。
“老娘我是自己要的,要不一万,不过你得跟我一起睡三个晚上。”这女人又来。
“搞什么,你这是倒贴,还是我亏本了?”杨楚生一说,不理她了,他还想睡觉呢。
这女人才不管,杨楚生手里的扇子,让她心跳呀。突然手一张开,朝着他就抱。
“喂!”杨楚生才喊一声,突然一股大力,将他往桌子上推。
这搞什么?这时候,他总不能使出咏春拳,狠狠揍她几拳吧。想不到这女人玩真的,将背心一撩,软得不得再软的白身子,整个都往他压上。
“起来!”杨楚生一慌就大声喊,怪不得她说的,她一共就跑了十二个男人。这一压上,将他的脸都没入一片又白又软之中。
不能呼吸了!杨楚生手一松,那把扇子也往地上掉,双手急忙抓。
“啊……”这女人也叫。
杨楚生这一抓,那可是拼命的,不拼命,不用两分钟,他就得两脚乱蹬,两眼翻白,接着就翘辫子了。
不会吧,这样也行?杨楚生一抓之后,趁着这女人大叫,身子也往上抬,这才得以解脱。只是一瞧,不能理解了,他一双手用的力量可不小,都没入一片白里面了,这女人还能哼哼,然后满脸通红。看情况,接着她可能自己往桌子上躺。
邪门,这九龙城里面到处都是邪门。杨楚生连香烟也不敢买了,拿起扇子就想溜。
“别走,老娘的房子不租了!”这女人一声咆哮,震得连香烟架也会晃动。
“喂,玩玩可以,别说真的,告诉你吧,这把扇子五万块港币,少一分我不卖。”杨楚生边说还在边喘气。
“老娘我要有这么多钱,还不如包个男人。”这女人又上来,搞了这么几下,她已经满身大汗。本来她以为以她美妙的身子,就能将这个刚刚跑过来的家伙骗到床上,拿了扇子再揩油,却不想这家伙还挺醒目的。
“行了,我不卖,拿包香烟。”杨楚生走到香烟架,拿上一包三五就说。
“给你!”这女人一说,又是“嘻嘻”笑。
真的神经病了,人家不要钱,杨楚生就拿呗,反正她有钱。抽出一根,点上了美滋滋就吸一口,突然“咳咳”几声,大声说“假烟!”
“这九龙城里,那有正货,有水货就不错了。”这女人边说边在擦汗。
杨楚生不想跟她纠缠了,还以为她会花几万块,买他的扇子呢。抽着烟,往他们的房间走,边走还在想,要是这扇子能卖出去,他就用这笔钱炒“楼花”。这年代,香港的楼盘只要有房价百分之五的钱,就能付款定房。这些付款凭证就存着,等着房价升了就出手。
这样就是发展,杨楚生知道的,不用到后年,这香港的房价就是涨,而且不是一两倍的涨。如果能成,这几万块连同白雪的三千块,到时就可以让他成为一个富翁。
这哥们越想越爽,这就是他千方百计想逃到这里的理由。到时候有钱了,跟白雪一起,买一幢豪宅……
“我的妈!”杨楚生边想边走进房间,吓得又叫。五个女人睡得特别沉,没办法,这样的天气,难怪她们只能光着上身,还是浑身汗淋淋。要不是确实困,谁能睡得着。
杨楚生也没办法,也得跟她们一样,全身就只有一件管住重点地方。还没有地方可以躺,只能坐在门边,身子靠着墙睡觉。
虽然困,但是难以入睡,脑子里想的是白雪,还有家里。他跑到这边了,肯定会给家里造成冲击,这一些,也只能等着有机会补偿了。
第68章他会回来的
杨楚生和白雪才跑不多久,家里已经乱了,就连红光大队,也有人在乱。
逃港啊!这事还是杨楚生的大妹妹先发现的,她就是在抽屉里看到他写的那封信,还有一块手表和一百块钱,当即就吓傻了。
还好,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要不然,可能两人还没那么容易就到达宝安。杨楚生的爸一看,吓得脸色都苍白了,信中还提到白雪,这他们可不认识。
杨楚生的妈吓得还哭,说起来吧,家里要有一个人能成功逃港,有些人还在偷着高兴。可那应该是在农村,有人逃了几次,他们家里还照样是贫下中农。
“怎么办?”杨楚生的妈边哭边说,当然也骂。
“怎么办,我马上到派出所报告!”杨楚生的爸拿着信就走。
确实没办法,这位父亲也不得不报。本来吧,据他知道的,市工业局还真有想让他当副厂长的风声。现在出了这事了,副厂长先别想,搞不好还得成为反革命家庭。
逃港这种事,要是回到前几年,那他们一家,不用说,已经是前面所说的那种家庭无疑,到现在才稍稍宽一点。反正这事,纸包不住火的了,这位一向胆小,也大不起来的父亲,只能是赶紧向派出所报告,争取能跟这个儿子划清界线。
本来这事是不那么严重的,但是因为是知青,派出所也不得不重视。
也还好杨楚生的父亲快了点,白雪的父母已经向派出所报告了。要是慢了点,可能还会落得个包庇的罪名,那就会被如拍苍蝇一样,一棍子就被拍死了。
两个家庭都乱,到此时,两家的父母也才认识。反正以他们信中所说的,那是为情私奔,但这奔的方向,怎么不奔向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却往那个资产阶级的香港奔呢?
知青逃港的事,相当严重啊!而且还是那个最最先进,任何人都以为一颗红心向着党国的杨楚生,使得这事情更加严重。
同一个地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