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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光头此时就守在房管局的对面,听到曾毅的命令,就分别拿起电话,各自拨了一个号码,通了之后只讲了一句话,就挂了电话,随即打开窗户,把手机和手机卡都扔进了下水道。
不到十分钟,就看一辆挂着军牌的车子风风火火,直接冲进了房管局的大院,周振培从上面跳下来,红着眼睛进了大楼。
一分钟之后,就听见对面楼里传来了厮打的声音,还伴着狂骂凄惨的叫声。再过一会,就看孙友胜从楼道里跌跌撞撞跑了出来,鼻青脸肿、脸上全是血,而且还露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没走两步,周振培追了出来,一脚飞踹,又把孙友胜踹倒在地,然后按住了又是拳打脚踢,打得孙友胜杀猪似地惨叫。
门口的保卫这才反应了过来,知道出事了,四五个人一起上前,死死抱住了周振培,孙友胜这才得以逃脱,夹着屁股一溜烟又进了楼道。
“姓孙的,老子崩了你!”周振培在楼下大喊。
两个光头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又拿出另外的手机拨了个急救电话,然后速度离开了现场。
俗话讲,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拿双。但要在单位里捉孙友胜的奸,还是有点难度的,只要外面有个人稍微阻拦一下,里面周振培就会得到消息,让你捉不到现形,可问题就出在了孙友胜在局里的关系不好,能够阻拦的人,早被支走了。
不过周振培也是个狠角色,追着孙友胜从五楼打到一楼,愣是没让孙友胜把裤子提起来。
“周振培,老子饶不了你,你等着!”
半个小时后,孙友胜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被绷带裹了个严严实实,两腿之间敷了个大冰袋,嘴里犹自叫骂不止,骂一句,就喊一声痛,周振培今天是下了死手,他被打得着实不轻。
“周振培,老子日……”
孙友胜还要再骂,此时病房的门一开,等他看到进来的医生是谁,瞬间脸色煞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两腿就抖动了起来!麻痹的,哪个龟孙子这么阴险,把老子给送到京城医院来了!
第五零八章美丽痛
进来的是京城医院的几位专家,走在最前面的,是曾毅和急救中心的主任荣坚行。
“曾助理,荣主任!”病床边的大夫立刻让开了位置。
“什么情况?”荣坚行就问了一句。
前期负责处理的大夫就回答道:“病人受了很严重的外伤,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并且有两处骨折,最严重的是下体,因为遭受外力打击,导致病人单侧睾丸破裂!”
荣坚行一皱眉,就走到床边,准备亲自看看情况。
谁知此时孙友胜就叫唤开了:“我要转院!我要转院!我不在你们京城医院治疗,你们现在就为我安排转院!”
荣坚行就停下了动作,回头看着曾毅,这是要询问曾毅的处理意见。
“既然是病人的要求,那就看一下情况吧,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就给他转院!”曾毅说到,完全是按照流程公事公办。
荣坚行看曾毅这么讲了,只好上前检查情况,他接过旁边大夫递过来的胶皮头套戴好,就上前拿开了敷在孙友胜裆间的冰袋,孙友胜立刻疼得直叫唤,嗯嗯啊啊的,脸色是白了绿,绿了白。
“曾助理,你看一下吧,情况好像很严重!”荣坚行观察了一下,就说到。
曾毅这才不情愿地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床边,荣坚行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孙友胜的那家伙什提起来,好让曾毅更清楚地观察情况。
孙友胜是又急又气又愤,想骂两句,奈何荣坚行手一动,就疼得他只抽冷气,哪还有力气骂人,如今自己的“把柄”攥在别人的手里,用一句话讲,那就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啊。
曾毅扫了一眼,就说出自己的结论,道:“外伤确实有点严重,但恢复的希望还是有的,只是今后这功能还能不能存在,就很难讲了!马上为他安排转院吧,尽快让他走,不要耽搁了宝贵的抢救时间。”
“好!”荣坚行点了头,随后一招手,对身后的大夫道:“你去为他办理转院手续,让他本人签字,然后安排一辆车,患者愿意去哪家医院,就把他送过去!”
“是!我这就去安排!”旁边的大夫应了一声,就准备去办理手续。
“等……等等!”床上的孙友胜又开始叫唤了,急促喊道:“我不转院了,我就在你们京城医院,你们现在就给我治疗!”
荣坚行就有些生气了,说转院的是你,说不转院的是你,你到底要闹哪样啊,拿我们当猴耍是什么,他直接对那名大夫道:“你去安排吧!”
“我不转院!”孙友胜大喊着,一着急,又触动了伤痛,疼得他嘶嘶直吸气,额上冷汗直流,道:“我说了,我不转院,我坚决要在你们医院治疗!”
孙友胜喜欢玩阴的,所以最擅长揣摩别人的心理,如果曾毅一出现就讲治疗的方案,孙友胜肯定要转院了,他很清楚,自己落在曾毅的手里,肯定没好;但曾毅只是看了一眼,二话不讲,就同意转院,而且还有催促的意思,这就让孙友胜害怕了,曾毅到底要玩什么呢?
第一种可能,是自己的伤实在是太重了,京城医院和曾毅都不想惹这个麻烦,所以着急往外推;第二种可能,杀人未必就一定要用刀,只要在自己转院的过程中,车子抛锚了、路跑错了、大堵车了,总之随便有个意外,就能把自己玩残玩死,等自己到达其它医院的时候,还能不能喘口气,怕是都说不准啊。
孙友胜并没有把今天被捉奸的事情联系到曾毅身上,但他知道,就凭着以前的矛盾,曾毅今天逮到机会要是不整自己,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他怕曾毅给自己下暗手,但更怕在转院的路上不明不白就中了招,在医院里,旁边至少还有这么多专家盯着,曾毅就算想下手也会有所顾忌,但一旦出了医院,自己就是稀里糊涂被弄死了,也都没人能证明,顶多一个不可抗力,所以两相权衡之下,孙友胜果断选择了继续待在京城医院。
而且曾毅刚才说的那句话,也把孙友胜给吓到了,如果耽误了抢救,就会导致自己下面的宝贝今后都不能使用,那自己岂不成了活太监?这样的结果,可不是孙友胜想要的,更不敢想象。
孙友胜虽然很恨曾毅,但他却不怀疑曾毅的医术,他知道曾毅是个超级大神医,但凡曾毅下了结论,那就是绝对了,如果曾毅都治不好,那么自己就是转到国外,也照样治不好。孙友胜怕曾毅整自己,但更怕自己成为太监,想到这个,他都会忍不住打寒颤,真成了活太监,那自己今后还怎么出来混啊。为了自己后半生的性福,孙友胜也必须得留下来接受他认为最好的治疗了。
周振培,你等着,今天你给老子造成的伤害,老子今后一定加倍奉还!
孙友胜把牙咬得嘎嘎响,麻痹的,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你周振培今天为了个烂女人,竟然对老子下这样的死手,要不是老子跑得快,这手足就要被你打断了……
“哎呦!”
孙友胜刚想到这里,下面又是一阵抽痛,疼得他脸又绿了。周振培盛怒之下的这几脚,还真是稳准狠,软乎乎的蛋都给踩爆了,可想而知,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荣坚行看了看孙友胜,心道你要不是个衙内,老子今天绝对就把你赶出去了,竟然连京城医院的水平都敢怀疑,他又转头看着曾毅,询问曾毅的意见,道:“曾助理,你看这怎么处理?”
曾毅一幅很平淡的样子,说道:“救人要紧,那就先送去抢救吧!”
荣坚行点了头,随即安排道:“马上准备手术!”
正在此时,孙友胜家里的人得知消息,也赶到了医院,有自己人在场,孙友胜才算放下心来,他忍着疼痛把自己人叫到跟前,低声吩咐一会手术的时候,一定要亲自在场监督。
曾毅就算听不到孙友胜在讲什么,但也能猜到,只是他懒得理会,任何人想在医院里跟大夫玩心眼,那根本都是自找倒霉,今天只要你住进了医院,那后面的很多事可就由不得你了!这趟京城医院,怕是你小子是住进来容易,想要出去可就难了。
“时间紧急,赶紧送病人去手术,院里还有个会议,我就先走了,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曾毅安排了一句,完了迈开步子,离开了急救中心。
走出急救中心,这憋在心里许久的恶气,曾毅才算是出了一点。孙友胜对付曾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阴损,最后甚至拿龙美心来羞辱曾毅,这已经彻底激怒了曾毅,与其被动受制、日日提防,不如就一次性把对方给解决了,让这王八蛋今后提起自己,就会胆颤心惊,别说是害自己了,他能保证不尿裤子就算不错了。
曾毅平时脾气好,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相反,对于那些在暗地里阴自己的人,曾毅从来都不会手软的,任何人心中都有不能碰触的逆鳞,曾毅也不例外,谁要是敢碰触曾毅的底线,必将遭到曾毅无情的打击。
今天收拾了孙友胜,但事情只是刚刚开始,周振培这个王八蛋,肯定也逍遥不了几天!
曾毅冷冷笑了一声,眉角一扬,迈步朝后面的行政楼走了过去。
孙家毕竟有不小的实力,虽然这件事闹得很大,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外面并没有传出任何的风言风语,只是孙友胜肯定要挪个地方了。
如果是在外面被抓了,孙友胜还会继续做自己的局长,但被抓在了办公室,又当着局里的工作人员让周振培从五楼打到一楼,裤子都没提起来,这种事实在是太滑稽了,就算局里的人都噤若寒蝉,但孙友胜也没有脸皮继续待在房管局了。
等他病好,多半就要被调离京城,到外地去谋个差事做了,或许还能因祸得福,官升个一级半级的,但远离京城之后,孙友胜想要挤进核心圈,可就比较困难了。
事情过去两天之后,周振培到医院来向孙友胜赔罪,一起过来的,还有周振培的父母。
“……都是我们没有教育好孩子,这次让友胜吃苦了,我们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周父大眼一瞪,呵斥道:“你这个王八蛋,还不赶紧过来赔礼道歉,我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个混蛋,你真是要气死老子!”
说着,周父抬起一脚,就把磨磨蹭蹭的周振培给踢了个趔趄,这一脚可着实不轻,一下踹在周振培的腰间,能明显看到这小子的腰部立刻发生了很大的扭曲,然后痛苦地闷哼一声。
没等周振培站稳,周父的大耳光子就在周振培的后脑勺又是一顿噼噼啪啪地猛抽:“我打死你这个混球算了,不争气的东西!”
抽!使劲抽!最好正面也来几下,给我狠狠地抽这混蛋的脸!
躺在病床上的孙友胜心中一阵暗爽,周振培啊周振培,你小子动手的时候,也不掂量清楚,我孙友胜是那么好欺负的嘛!周父每抽一巴掌,孙友胜心里就爽一分,恨不得周振培能被抽死在当场。
“整天就知道给我闯祸,今天不给你个教训,你就不长记性!”周父抽得噼里啪啦,他这是做给站在一旁的孙母看的。他倒是不怕孙家,孙友胜的父亲,不过才是一个全国性质的协会的会长罢了,虽然也是正部级,但手里没什么实权,可孙友胜的姑姑就不一样了,那是翟家的媳妇。
如果孙友胜的姑姑非要给孙友胜主持“公道”,那后果可就很难预料了,虽然周父也有靠山,但比起翟家,那还是远远不够看的。
“这事友胜也有错,回头我也要狠狠教育教育他!”一旁珠光宝气的孙母,此时终于开口了。
一句话把周父顶得脸色青红不定,自己这顿打算是白费力气了,孙母说孙友胜也有错,摆明了就是不肯罢休,要把这事掰扯下去,说是要教育孙友胜,无非就是在讽刺周父,你教育自己儿子,回家教育去,这里没人爱看。
“你这个混球还愣着干什么!”周父又狠狠踹了一脚。
周振培心里恨死了孙友胜,妈比的,孙友胜玩了老子的女人,现在却还要老子来道歉,这算怎么回事,老子这顶绿帽子戴得也太憋屈了,但看着自己父亲的目光,周振培不敢反抗,自己今天不道歉,老爷子非踹死自己不可。
“孙哥!”周振培眼底闪现着一丝恨意,但脸上还是挤出一分笑容,道:“这次是兄弟昏头了,我给你赔罪了,你看在咱们往日的交情上,就饶我这一次吧,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今后你就看我的表现吧!”
周振培这话已经说得很恳切了,如果孙友胜大度一点,今后周振培不可能不还这个情的。
但周振培高估了孙友胜的肚量,孙友胜浑身裹着绷带,还打了石膏,人不能动,但眼皮子却一翻,道:“不敢啊,让你给我赔罪,我可担当不起,这次是我错了,大大地错了,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活动,我一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
周振培放在病床底下的拳头就使劲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