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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圆殊沉默了有5分钟,抬起头看着陈浮生道:“山西那边姐不清楚,但如果你想玩基金的话盛乾一定得抓在手里,你手下场子里的那些钱和青禾的黑金业务也都让盛乾接手,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你撤回南京的时候没人再能抓到你的把柄,至于上海那边先观察一番,我建议你老老实实的打拼你的实业,等你把浦东国际全部吃下后再考虑其他,南京这方面的事宜我会替你看着点,姐这几年做风投这行多少也有点心得。”
陈浮生点了点头,沉声道:“姐。”陈浮生一直不习惯把谢谢放在嘴上,别人对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陈圆殊笑道:“你不用报什么感谢姐的心理,姐是个商人,不会沾手没有利益的生意,但不拒绝良性投资,证券市场的风险现在你还不懂,如果被人玩一手,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听着陈圆殊这番话的陈浮生背后渗出一丝冷汗,当初曹蒹葭就让陈浮生老老实实打拼实业,陈浮生不明白为什么,但此刻经陈圆殊的提醒,陈浮生终于明白蒹葭的良苦用心,露出一丝苦笑对着陈圆殊点了点头,陈圆殊看着陈浮生的模样以为是不让他碰证券市场而懊恼,也不以为意,以后他自然会明白自己的这份心意。
最终陈浮生开着一辆路虎揽胜带着胖子和陈象爻,周天还有王虎剩大将军飚上了沪宁高速,等待陈浮生的到底是什么?陈浮生并不知道。
于此同时,肖桃花也进入上海,入住锦江之星。
赵老爷子此时开始动了起来,一个电话一个电话拨出去。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次上海之行陈浮生能否拿下赵老爷子就是他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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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收服【用红花订阅砸死我吧】
第八十章收服用红花订阅砸死我吧
(兄弟姐妹们,今天4000字的章节,我开口要东西也得多点东西呀,哈哈,29号了,月底了,你们就不要吝啬你们的红花和订阅了,往死砸我吧,使劲砸,打赏我也招收不误,用你们所有的玩意砸死我吧,我有点不要脸了,哈哈!)
一路上,陈浮生已经把周天的老底摸了个清楚,这才发现自己是捡到了宝。
周天,29岁,和张奇航是大学同学,但两人所学专业略有偏差,周天的毕业成绩并没有张奇航那般牛叉,但他的一篇论文却几乎驳斥了整个中国的证券市场,对金融市场的见解,语言之犀利让他的导师都胆颤心惊,当然这份论文并没有被发表,毕业的时候用的也不是那篇论文,周天不是富二代,也没有什么红色背景,他想拿到那个金灿灿的大学毕业证就只能中规中矩,棱角太鲜明的人除了有背景有靠山或者导师力挺的货色,剩下的差不多都玩完了,周天不想玩完他就只能中规中矩。
毕业后任职过五家风投公司,一家咨询公司,也许是没有伯乐,也许是他棱角太过分明,最终都沉沙折戟,周天不是潘央,所以他找上了张奇航。见证一个凤凰男的崛起对周天未尝不是一种激励,一个男人,在经历生活的艰辛之后慢慢蜕变,需要契机,也许是一个机会,也许是一个榜样,这个机会和榜样就活生生的坐在周天前面,能把握多少这要看周天的能力。
周天的到来算是为陈浮生接手浦东国际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既然陈圆殊和曹蒹葭都让陈浮生老老实实打拼实业,那陈浮生就老老实实打拼实业,可浦东国际这块肥肉陈浮生必须吃掉,用来洗钱也未尝不是选择,毕竟山西那边的赌场和南京的一些场子的黑色收入需要一个精密的机器来洗,而这样正好可以给陈浮生在南京的基础全部漂白的机会,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可是有一个问题让陈浮生很头疼,蔡大泼这个人,裴戎戎的不合作让陈浮生收服蔡大泼的难度高了不止一倍。
从南京到上海,陈浮生脑子里浮起了不下几十种收服蔡大泼的计划,但被他一个个无情的推翻,王虎剩大将军阴森森的道:“要不来一记狠的?”陈浮生摇了摇头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那样做,能积点阴德就积点,等上海这摊子事处理完,我和你顺便去山西把学校的事也办了,这样也算为孩子们积点福。”王虎剩大将军点了点头。
蔡黄毛没有闲着,他和一个特种兵盯着蔡大泼的家,正房,另外两组则分别盯着蔡大泼的另外两个养小蜜的地方,既然抓不住蔡大泼的行踪,那就守株待兔,这是状元说的,最笨的法子往往就是最有效的法子。
陈浮生进入上海市区的时候就接到了蔡黄毛的电话,蔡大泼回家了,陈浮生考虑了一番,让胖子先带周天和象爻回去,他和王虎剩大将军赶往蔡大泼家,胖子也不废话,直接带人走,可是周天开口了,说道:“陈哥,或许可以让我去试试。”陈浮生疑惑的看了周天一眼,也没有反对,于是三人开车直奔蔡大泼家。
蔡黄毛自从被陈浮生突如其来的拜访后,就花重金在家里安排了4个保镖,但他自己并没有回家,直到今天老婆打电话告诉他女儿生日,他才赶回来,把车停在车库,仔细观察一番后才进入房间。
陈浮生在蔡大泼回家十分钟后赶到,拉着蔡黄毛事无巨细的问了一遍后,陈浮生眼睛眯了起来,4个保镖护着陈浮生就是硬闯进去也会被蔡大泼察觉而惹来警察,陈浮生拉着蔡黄毛说道:“你和他们两个去把保镖引开,虎剩你在这看着点,我和周天进去。”
蔡大泼的老婆,温婉贤淑,算不上漂亮,但绝对不是那种俗套的女人,是蔡大泼在美国的大学同学,两人一见钟情,毕业之后过了两年就结婚,蔡大泼很爱她,也很爱这个家,至于包养小蜜,这是男人的本性,蔡大泼的老婆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女儿女儿三岁生日,丈夫又快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蔡大泼的老婆这才打电话让他回家,看着进门的蔡大泼脸色憔悴,女人知道丈夫是遇到烦心事了,为蔡大泼盛了一碗饭之后,轻轻的问道:“大泼,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蔡大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没事。”蔡大泼觉得一个男人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让自己老婆孩子跟着自己受苦为自己担心,女人轻轻的笑了笑,这么多年下来,女人早已经知道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再开口问,只是站到蔡大泼身后为他揉肩,一家人温馨团聚其实比赚多少钱都来的有意义,蔡大泼突然这么觉得。
这时候门铃响起,蔡大泼本能的起身一把将自己的老婆推到自己身后,蔡大泼问道:“谁?”门口传来一个声音道:“老板,是我,刚才有人送来一份文件。”蔡大泼听着是自己雇的保镖,松了一口气,就要去开门,蔡大泼的老婆并没有像蔡大泼那样惊慌,不紧不慢的说道:“大泼,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我去开门。”说完就走到门口去开门。
蔡大泼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格洛克17半自动手枪,紧盯着门口,进来的是蔡大泼的保镖没错,但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进来的,在陈浮生安排好任务后,他自己带着周天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自然会有人出来阻拦,可惜那个保镖的身手并不值蔡大泼给的价钱,在第一照面之下就被陈浮生早藏在袖口的刀架在了脖子上,让陈浮生都郁闷这个保镖居然连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其实这是他错怪这个保镖了,在这里守了一个星期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自然会放松警惕。
蔡大泼的老婆被这一幕也吓了一跳,只是她并没有喊出声,陈浮生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敲晕保镖,闪电般跨出一脚站在了蔡大泼老婆身后,蔡大泼自然发现了除了保镖之外的陈浮生和周天,对着陈浮生说道:“放开我老婆,我什么都答应你。”陈浮生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笑容,道:“蔡兄还真是把我当三岁小孩,你把枪放下,我让嫂子过去。”
这一切周天跟着张奇航的时候早已经听说了,但还是有点难以置信,电影中的桥段就活生生的上演在他眼前,电影归电影,现实归现实,蔡大泼并没有如陈浮生所愿,而是一步一步退向了自己孩子的房间,嘴里说道:“你尽管动手!”蔡大泼很聪明,绝顶聪明,知道陈浮生不会动手,自然无所顾忌,周天强压下心头的恐惧道:“蔡老板,且慢,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蔡大泼看着周天问道:“你想和我谈什么,合作的话就没必要谈了。”周天咽了口唾沫,紧张,强装镇定的道:“蔡老板,你能想象你的盛乾可以不通过证券市场而赚钱吗?”蔡大泼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对这种话题本身就比较敏感,而且盛乾最大的问题也就是出在了这里,盛乾始终涉黑过深,不管有没有政fu资源他都不可能做大。
蔡大泼的心神松懈了,陈浮生眼神闪过一丝狰狞,他出手了,一把匕首精准的飞向蔡大泼持枪的手,陈浮生好歹也跟着陈庆之练过刀法,自己的扎抢也是耍的绝对够劲,再加上蔡大泼本身并不会什么功夫,即使他察觉到了匕首的轨迹,他也没办法躲开,所以划出一条白光的匕首很准确的扎在了蔡大泼的持枪的胳膊上,蔡大泼发出一声痛哼,枪掉在了地上,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陈浮生如一头豹子般射向蔡大泼,陈浮生的爆发力展现的淋漓尽致,在到达蔡大泼身边的时候陈浮生一只手顺手抄起了那把格洛克,另一只手捂上了蔡大泼的嘴,陈浮生对着蔡大泼的老婆说道:“嫂子,我只是想和蔡兄弟谈点生意,您回房间看着孩子,我保证您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你丈夫就会没事。”说完对着周天使了个眼色,周天将蔡大泼的老婆很客气的请到了房间并关上门。
陈浮生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狰狞的眼神逐渐恢复到平静,陈浮生被人拿枪指着的感觉这是第二次,从大山里走出来的他不怕死,但对于死亡的后果比任何人都恐惧,连续猛抽了几口烟,眼神也慢慢冷了下来,看着蔡大泼血流不止的胳膊,淡淡的开口道:“蔡兄,我说过我能说的出来就能做的到,出来混讲究个祸不及妻儿,但这个道理在我这不管用,我可以毫不避讳的跟你说,我喜欢钱,为了钱我可以玩命,你没过过穷日子,不懂我的这种心态,我理解,但是只要你能帮我赚钱,我不在意你尊不尊敬我,甚至你拿刀捅我都没问题,只要不是往死捅。”
蔡大泼眼神恶毒的看着陈浮生,陈浮生丝毫不在意蔡大泼的目光,继续道:“接下来我们谈正事,男人,该你担当的责任你一个都不能逃避,比如妻儿,比如父母,这些道理你应该懂,我的条件不苛刻,你为我工作三年,薪水我比夏河多给二成,但我要见到效果,你想知道我从哪可以为你筹集到资金,那我告诉你,山西凉煤集团和南京我所有场子外加青禾的收入,至于怎么保证我的收益,周天和你谈,现在给你考虑的时间,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如果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说完起身一把从蔡大泼的胳膊上拔出刀,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为蔡大泼包扎,周天点了点头,陈浮生转身走进蔡大泼老婆的房内,蔡大泼的脸色阴晴不定。
陈浮生进入蔡大泼老婆的房间,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开口,只是掏出一个布娃娃递给蔡大泼老婆轻轻的道:“我也有两个孩子,小名叫咬金和小蛮,今天知道孩子生日我特地准备了这个礼物。”蔡大泼老婆疑惑的从陈浮生手中接过那个洋娃娃,陈浮生脸色柔和的说道:“我是个农村人,没想过要伤害谁,也没想过要和谁过不去,最大的心愿就是给我的孩子一个幸福安稳的生活环境,这个要求作为一个父亲并不过分,我的起点比别人低,我希望我的孩子起点不会比城里人差,你老公不是我要伤害的对象,只是我想从他手中拿点东西。”
蔡大泼的老婆看着眼前这个和刚才判若两人的男人,轻轻的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伤害大泼。”陈浮生苦笑道:“我13岁的时候就差点被一头东北虎咬死,直到我来到上海,南京,我觉得自己并不惧怕死亡,比如给我一千万让我去死,那时候的我是真愿意,不为别的,就为能让那个傻大个娶个媳妇,让我娘到大城市生活,直到现在有了孩子,朋友,兄弟,亲人,我才知道我死是可以,但他们怎么办?”
蔡大泼的老婆摇了摇头,问道:“你没有老婆吗?”陈浮生闭上眼睛苦笑一声道:“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妻子,可惜她走了。”蔡大泼的老婆愣住了,摸了摸自己的孩子,脸上浮起一丝笑容问道:“可以和我说说她怎么死的吗?”陈浮生拿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道:“她身体不能承受生育的痛苦。”蔡大泼的老婆不笨,自然能想到其中的环节,苦笑一声问道:“那我丈夫要不答应你,你真会对我们母女下手?”陈浮生摇了摇头,道:“他会答应的,因为他爱你们。”